第91章 九洲試煉,荊洲十三考
“未遲,你倒是很聰明,不過聰明人才能立足於這世間,這是生存之道,這是我的一位故人的原話。”
“那位故人是前任家主吧?”,天同歌問道。
“嗯。”
“初到軒轅府,略有耳聞。”
“你想聽聽我們的故事嗎?
你是第一個跟我聊得來的人,就當給我解解悶。”
“願聞其詳。”
......
軒轅白丁與獨孤鴻儒初遇的那天晚上,大雪紛紛,白雪皚皚,獨孤鴻儒染病,生病垂危,被人從青樓里扔出來,那天夜色朦朧,軒轅白丁剛做完一筆生意,趕在暴雪來臨之前趕回府中,恰巧遇到了染上花柳病被扔出來的獨孤鴻儒。
軒轅白丁命人停下馬車,問道:“外面是什麼情況?”
僕人道:“回家主,好像是有人從青樓里被扔出來了。”
“去看看。”
“是!”
過來一會兒,僕人小跑過來,道:“家主,那是桃花閣頭牌獨孤鴻儒,他染上了花柳病。”
“把他帶過來。”
“家主,這,這可萬萬不能,他染上的是花柳病,連青樓都不敢再要他。”
“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是!家主!”
就這樣,獨孤鴻儒被軒轅白丁帶回軒轅府,幾日過後,在軒轅白丁的精心照顧下,獨孤鴻儒逐漸康復,對於獨孤鴻儒來說,軒轅白丁是他的救命恩人,無論如何,他都要想方設法去報答他。
在軒轅府呆了將近三個多月,獨孤鴻儒悶得慌,見院前的桃花開的正盛,於是他走到桃花樹下賞花。
那天,他身着了一件很粉色的衣裳,束起高馬尾,雖不施粉黛,但站在這桃花林中,所有桃花都黯然失色。
陽光透過枝葉照在獨孤鴻儒眼睛裏,獨孤鴻儒覺得刺眼,便用手去遮擋,他躺在床上一個多月從未出過房門,今天實在是悶得慌,所以他才出來走出來透透氣。再加上他是在這軒轅府上,更不敢隨意走動,他是青樓里的人,要是讓人看到難免會落人口舌之快。
孤獨鴻儒只覺得陽光刺眼,照進他眼睛裏很是難受,他揉了揉眼睛,不知怎地,眼前一片漆黑,他後退一步,像是被石子絆倒,身體向後傾倒。
這時,一隻手摟住他的腰,他整個人朝後傾倒在軒轅白丁懷裏。獨孤鴻儒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的,此時的獨孤鴻儒已是滿頭大汗,一副病殃殃的的模樣。
軒轅白丁把他抱回房裏休息,軒轅白丁問道:“你的貼身丫鬟呢?”
獨孤鴻儒揉了揉太陽穴,回答:“她有些時日沒來我房中了,我不清楚她的去向。”
“你身體這般消瘦,難道是在這府上吃不慣嗎?”
獨孤鴻儒看着他,欲言又止。
軒轅白丁臉色微怒似乎看出了獨孤鴻儒的委屈,道:“有什麼難言之隱,跟我說便是了,怕什麼?我替你做主。”
“......我......經常......食不果腹,吃了上頓沒了下頓,我已經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他們說只要我餓不死,就讓我挨餓,等快餓死了再給我吃,他們還說,我是家主從青樓門口撿來的,染了一身病,怕我傳染給他們,他們還說,我是個人人唾棄的污穢之物,連狗見了都要繞道走,我只配扔在市井裏給別人玩弄賤胚子。”,獨孤鴻儒說著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地打在被子上。
“以後我護着你,你放寬心。”
這句話暖到了獨孤鴻儒的心裏,獨孤鴻儒道:“大哥哥,你不需要這樣,身在這軒轅府,每個人都很不容易,你顧好你自己就好了,不用管我,我生來卑賤,不需要有人這麼護我。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很感動,也很開心,你是我在這軒轅府中遇到的第一個關心我的人,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如果可以,我......”
獨孤鴻儒解開衣帶,衣服從他肩膀滑落,獨孤鴻儒臉紅道:“我......我可以......”
“等你身體養好了再說,快把衣服穿好。”
獨孤鴻儒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眼前空洞,像是沒有慾望,面對他卻絲毫沒有半點私慾,獨孤鴻儒內心懷疑,他是不是不喜歡男人。
“我什麼都沒做,你就想報答我,你對其他男人也這樣嗎?”,軒轅白丁問道。
“沒有,一般他們來青樓,都是花錢的,我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
“你現在想做了?”
“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我害怕。”
“所以你想依附於我?你覺得憑你的姿色會讓我有幾分動容?”
“你覺得你能過得了我這一關嗎?”
獨孤鴻儒抬手輕輕抹了過軒轅白丁的唇,纖細花白的手指下滑至軒轅白丁的喉嚨,他眼神迷離,兩頰微醺,雖是一副病態模樣,但這樣的獨孤鴻儒,柔柔弱弱中帶着嬌氣,哪個男人見了他不心動。
軒轅白丁被他勾出了□□,他抓住獨孤鴻儒纖細的手,樓住他的腰,將他摟在懷裏吻他,獨孤鴻儒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
軒轅白丁見他身體有些吃不消,便不再繼續下去,獨孤鴻儒在軒轅白丁懷裏喘息,這是獨孤鴻儒第一次臉紅心跳,他在青樓閱人無數從未心動,誰人給他錢,他就給誰賣,他完事收錢,給他錢的人提褲子走人。但這次,終是他對嫖客動了情。
“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再來,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這伺候人的本領究竟有多高?”
“保證讓你滿意。”,獨孤鴻儒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軒轅白丁給他蓋好被子,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好生休養。”
“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獨孤鴻儒問道。
“我叫軒轅白丁,你以後可以叫我家主、老爺或者是夫君。”
獨孤鴻儒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他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輕輕念出他的名字,“軒轅家主,軒轅白丁。”
軒轅白丁走後不久,便有人來照顧他,過了幾天後,獨孤鴻儒從下人們的口中得知,伺候他的丫頭玥玥被亂棍打死了。獨孤鴻儒這才明白這位家主能夠支撐起整個軒轅家族的原因,那就是威信與氣魄,還有狠。
仆欺主,雖然罪不至死,但獨孤鴻儒既不是主也不算是客,這樣做未免也不合情理。
獨孤鴻儒倚坐在迴廊邊的椅子上,靠着欄杆,他的身體過於虛弱,走幾步便累了。
“這桃花開的這般艷麗,難道在這軒轅府中就只有我一人欣賞嗎?”
“你在賞花,自會有人賞你也賞花。”
獨孤鴻儒循聲望去,見軒轅白丁站在身後,他慌忙起身,俯首作揖道:“家,家主。”
軒轅白丁慢慢靠近他,孤獨鴻儒後退,但被軒轅白丁一手攬在還里,“你躲什麼?”
“......我沒有......”
“看你面色紅潤,看來身體應該是養好了。”
“還......還沒有。”
獨孤鴻儒推開軒轅白丁,慌忙地跑進房間裏,把門關上。獨孤鴻儒背靠着門,語氣微顫道:“......家主,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你改日再來,好嗎?”
“明日我要出遠門,今日特意過來看你。你有什麼需要就跟下人們說,他們會給你辦好。今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了,有我護着你。”
“多謝家主。”
獨孤鴻儒的心砰砰直跳,他一見到軒轅白丁,就開始害羞起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心動,那是屬於他自己的情感。他非常確定自己愛上了軒轅白丁,那個在大雪中,把他抱進轎子上的男人,他依稀記得他的輪廓,從那天開始他便淪陷了,所有的欲情故縱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等軒轅白丁走後,獨孤鴻儒這才敢打開房門走出來,望着軒轅白丁遠去的背影,獨孤鴻儒心生不舍,他愛上了他的嫖客,這複雜的感情,獨孤鴻儒不確定軒轅白丁到底是喜歡他的身體,還是想要他的心。
夜晚,獨孤鴻儒趁着月色,偷偷跑進軒轅白丁的房間,軒轅白丁不在房間裏,在桌子上,放着一張畫,軒轅白丁只覺得這畫裏的人很熟悉,於是便走過去看,那畫裏的人是他,正是那天他第二次見到軒轅白丁的場景。
“好看嗎?”
獨孤鴻儒慌忙放下畫,聞聲望去,軒轅白丁走來,“你喜歡嗎?”
“家主的畫技高超,鴻儒不敢說評說。”
“你倒是很聰明,一邊在誇我,一邊又說自己不敢評說,說話處處給自己留餘地,找退路,不過聰明人才能立足於這世間,這是生存之道。”
“鴻儒的聰明在家主面前不值一提,鴻儒的命在家主手中,鴻儒怎敢在家主面前耍小聰明。”
“明天,要跟我一起走嗎?”
“去哪裏?”
“出遠門做生意。”
“家主確定要帶我?我可是青樓男妓,帶着我不怕會落人口舌之快。”
“那就把他們的舌頭都割下來,他們就安靜了,鴻儒,你覺得這個做法怎麼樣?”
軒轅白丁一下子摟住他的腰,將他抱到桌子上,獨孤鴻儒看着他,兩頰通紅,他被軒轅白丁推倒在桌子上,他摟着軒轅白丁的脖子。
“害羞了?”
“沒......沒有。”
“你分明就有,鴻儒,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痴迷於你的身體的原因了。你這身體,果真是完美無缺,上天所賜,我很滿意。”
“......家主。”,獨孤鴻儒面紅耳赤。
兩人意亂情迷,獨孤鴻儒喘着粗氣,滿頭大汗,被軒轅白丁抱起來,這軒轅白丁的□□一旦被勾起,就無法再停下來,獨孤鴻儒就這樣被折騰到了深夜,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吻醒,反反覆復,直到凌晨才終於睡個安穩覺。
那天是獨孤鴻儒最難忘,且記憶深刻的一天。
從此軒轅白丁的轎子上多了一個人,他陪他四處經商,一起遊山玩水,他教他琴棋書畫,讀書寫字,教他經商之道。
人們只知道軒轅白丁身邊有一位美妾,並且非常受寵,軒轅白丁去哪裏都會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