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知識就是力量 就是金錢 就是資本
說罷,神龍閉上眼睛,張大的嘴巴猛然地吸了口氣,而它的肚子,則是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
就像是腹中,憑空出現了一個,正在充氣的氣球,待其大小接近皮球時,隨即神龍閉上了嘴巴,那皮球,卻沿着神龍的身體,緩緩上升。
看到這裏,胖道士心裏不住的搖頭,‘你這娃啊,有這麼打架的么,先不說你閉着眼睛,有沒有什麼準頭,單是這麼長的準備時間,我就有幾百種辦法一把捏死你,什麼擒龍抓奶手第一式啊,什麼猴子偷桃第三式啊……’
就在胖道士,正在幻想着捉住小龍后,抽筋扒皮之際,空中小神龍的攻擊,卻已經準備妥當、只見那個鼓起的‘皮球’,正好卡在了的脖子之處,而這神龍卻也不是真笨,也知道張開眼睛,鎖定胖道士的位置。
隨後龍頭往後一揚,然後又猛地向前一伸、大嘴一張,隨着喉嚨中‘皮球’的變小,一團通紅的火球,凝聚在了嘴邊。
等到龍身恢復到原樣之時,那一排小尖牙邊的火球,便向著胖道士的頭部疾射而來。
只覺得頭皮一熱,胖道士也不多想,一把抓起了那吃完晚餐后,正在用舌頭清潔肉墊的貔貅,舉過了頭頂,剛好夾在了他與火球之間。
這貔貅哪見過這般陣勢,看着那火球,就是一陣頭皮發麻,翻着白眼,正準備發動傳統異能,暈死過去時。屁股處卻傳來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痛的這貔貅是張嘴大呼,可這聲音還沒從喉嚨里冒出來呢,那火球卻‘嗖!’的一聲,塞進了它的嘴裏。
下意識的一口咽了下去,貔貅只覺得肚子一熱,一臉怪異的,低頭看着那一臉壞笑的胖道士。
“咋樣?這飯後甜點如何?”說著,胖道士將手中的貔貅,放在了地上。
“味道是沒吃出來,就是覺得有點燙……嗝……”皺着眉頭,貔貅站在了地上,弓着身子打了個嗝,嘴裏呼出了一絲絲火焰。
見狀,旁邊的胖道士臉色一沉,一把捏住了貔貅脖子處的死皮,拎到了面前。看了看它那又圓了一圈的肚子,悠悠的說道:“就這麼點能量,就能把你整的這麼狼狽,讓你練習了那麼久的‘化功凝神’心法,都到哪裏去了?”
被提溜到空中的貔貅,無力的耷拉着四肢,滿臉儘是苦澀的說:“嗝!老大……太撐了,心、心法轉不動……”
“你這不爭氣的東西!”胖道士見其這般慫樣,怒罵道:“以後出去,別說是跟我混的,我可丟不起這人!”不過說歸說,大胖手還是放在了,那西瓜般的肚子上輕揉了起來。待金光閃了幾下,這貔貅的臉色,便也逐漸緩和了下來,緊皺的眉頭,也緩緩的舒展開來,一身輕鬆的它,竟然開始打起了哈欠。
“哈……好舒服啊老大,真想美美的睡一覺,好好消化一下。”
“哼!睡!睡!睡!我還能管得着你!”說罷,胖道士便一把將它,塞進了香囊之中。
收好了香囊,拍了拍手,白了一眼空中的小龍,胖道士陰陽怪氣的說道:“該是時候,談談我們的事情了。”
吃驚的看着,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小神龍張着大嘴,一臉迷惑的問道:“我說,那個死胖子啊,剛剛那小胖狗怎、怎麼……”
聽到那神龍又叫他‘死胖子’,胖道士是一臉的不高興,急聲打斷道:“我姓王,叫我王道長就好!你這條小蛇,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一口一個死胖子的,還叫的這麼歡,論起輩分,我估計都能當你祖宗了,哪有對着祖宗這麼說話的!”
“我……”
“我什麼我?我說話你就要給我乖乖的聽着!”
“你……”
“你什麼你?你話說不利索就閉嘴別說!”
“哼……”
“哼什麼哼!……”
“老祖宗!您別說了,我說不過您行不?我服軟,我認輸!”見說不過這胖子,神龍當機立斷的低頭服輸,然後飄到胖道士身邊,嗲聲嗲氣的說道:“整個世界就您最厲害,就您道行最高深,就您最能說會道……”
聽着這神龍開始溜須拍馬,胖道士眯着眼、點着頭,樂呵着就受用了。
見這胖道士上道,神龍也不含糊,龍口一張,便準備再次進攻,只不過、這次比起先前的那次,可謂是快上了不少。
從吸氣到將要噴火,整套動作,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可就在這火焰,即將通過嘴巴,凝結而出之時,也就是這半空中的小神龍,認為這次必中這死胖子之際。一隻白胖的大手,卻一把抓住了神龍的脖子,硬生生的是將這滿腔的‘怒火’壓制在了喉嚨里,噴又噴不出來,咽又咽不下去。
“小樣,跟我耍心眼,你還嫩了點!想當初我騙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撒尿和泥巴玩呢!”將小龍抓到面前的胖道士,着實是噴了它一臉的口水,“還想等我放鬆警惕,偷襲於我!你也不好好想想,要是連這種把戲都看不破,我還能活到現在么?就不說那些道貌岸然、表裏不一的神仙之輩了,單是那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魎的,哪次算計的不比你厲害百倍,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他奶奶的紙老虎!給老子我聽清楚了!從來都是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而那些膽敢算計我的,統統都將化成那灰燼!明白不?”
小神龍吃力的點了點頭,可是喉嚨被這胖手緊緊的抓着,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一雙玲瓏剔透的眼睛,驚恐的看着對方。淚水,在眼眶裏不住的打轉,細小的身軀,不住的扭動着,想儘早擺脫這種,被人束縛的窒息感,怎奈何,這手就像是長在了自己身上一般,無論它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挪動分毫。
見這小傢伙這次真的知道錯了,胖道士也不再為難她,手中金光閃爍了兩下后,便一把將其丟在了地上。
剛一落地神龍連忙張大了嘴,本想把憋在體內的龍火儘快的釋放而出的它,可是卻是乾嘔了半天也不見絲毫的火苗。倒是從嘴裏和鼻子裏,咳出了不少黑煙,直迷這小神龍,淚和鼻涕滿臉橫流。
看到神龍這般狼狽的模樣,盤腿而坐的胖道士,捧着肚子大笑了起來。
待最後一絲黑煙,也從鼻子裏冒出之後,神龍扭過頭,一臉哀怨的看着笑抽了的胖道士,氣急敗壞的說道:“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你使壞,我能變成這般模樣?”
“哎!你這死丫頭片子,明明是你先過來煩我的好不?我就給了你一點小教訓,咋了,還不服氣了?”
神龍‘噔!’的一下,立直了身子,攥着小拳頭,縱橫流淌的鼻涕、淚水卻也遮不住,那滿臉的氣憤。
“喲!還真生氣了?我看你能把我咋樣?來!來!來打我啊!”胖道士一邊勾着手,一邊做着鬼臉。
“嗷!”神龍吼叫着,閃電般的向著胖道士撲去。而那胖道士也不躲閃也不格擋,任由其直接撲到了自己身上。
只見這神龍,兩隻後腳死死抓住了胖道士的大腿,尾巴擺在了那穿着黑布鞋的大腳邊,立直了的身子,剛好能和胖道士平視。
而這胖道士也不害怕,還是微笑着眯着眼睛。兩雙小眼睛,就這麼的對視了起來,頓時,四下一片安靜,只聽見,不遠處的那些紙人,小心翼翼的鋸木頭的聲音。
“還有什麼問題么?”胖道士滿臉和煦的詢問道。
“嗷!”的又是一身尖叫,神龍兩隻前爪,一把抓住了胖道士的衣服,用力一扯,雖然這神龍,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顯而易見,這胖道士,卻並沒有移動分毫。只是那身道服,就好像是皮筋做的一般,被其扯離了身子。
也不顧自己這麼做,對方會有什麼舉動,小神龍自顧自的,把那張龍臉在胖道士的衣服上抹了起來。
左蹭了幾下、右抹了幾下,而後又使勁擤了擤鼻涕的小神龍,這才放開了雙手,瞪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胖道士,高傲的昂着頭,扭身回到了空中。
低頭看了看,滿胸脯的鼻涕和淚水,胖道士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小丫頭,就是調皮!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怎麼?你這是想要幫我洗衣服啊!”
“哼!讓我幫你洗衣服,作夢吧!打不過你,我撒嬌還不行嗎?我看你能拿我怎麼辦?我知道,雖然我不是什麼仙神之輩,但是我也知道,對於你們這些修道之人來說,只要我們不主動攻擊你,你也沒法動我。”神龍略顯得意的說。
“呵!還懂得真多,可要是我,是那些尋妖煉丹之人呢?那你現在應該怎麼辦?”
聽到胖道士這麼一說,神龍大驚,往後飛退了兩步,戒備的看着那一臉奸笑的胖道士。
“哈哈。行了,不逗你了,我也不是那種,會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的人,你就放心好了,說吧,這深夜來此,到底有何貴幹?”
“既然你也是這修道之人,咱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想必你也看出,這座山頭便是我這‘逆鱗’之山了,既然你想在此定居那也並非不可,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你必須要交一點地界費才行!”
“你想要什麼樣地界費呀?”
“想我雖是天資聰穎,但只可惜空有一身智慧,卻是無從學習,所以這地界費嘛,就按照你住的年頭算好了,每年給我兩本修道秘籍、絕世法門之類的就行。”
聽小神龍這麼說,胖道士眉毛一豎,沒好氣的說道:“一年兩本?你當我是那,守着整個藏經閣,沒事就知道傻笑的賊老禿啊?不行,我最多只能給你這個數。”說罷,胖道士伸出一根手指對着空中的神龍擺了擺。
“一年一本?”神龍疑惑的問道。
胖道士搖了搖頭,篤定的說道:“十年一本,這已經快是我的極限了,再多就真的沒有了。”
聽到他這樣說,神龍頓時不幹了,身子扭曲盤旋在空中,張牙舞爪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啊,十年才一本,你也太小瞧我這逆鱗之位了吧!先不說你霸佔於此,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單是你這十年中,所吸納的我這裏的‘靈氣’,估計都不止一本秘籍了的吧,還好意思敢出這個價,我真替你感到不恥。”
“哼!無知的小蟲,你以為你爺爺我的秘籍,是那街邊的地攤貨啊?實話告訴你吧,爺爺我的珍藏,不是那些絕世孤本,就是世間罕有的禁書。隨隨便便拿出一本,就夠你受益終生的了,你還想奢求什麼一年兩本,且不說我會不會給你這麼多,就算是真的給你了,按照你的理解力和修鍊速度,拿回去也定是毫無用處、徒增擺設而已。”
“我……你……”神龍雖想反駁,可又覺得對方言語似乎在理,但自己卻也不甘心只收取這點房租,一時氣結的它,也只能是張大嘴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着空中焦急到說不出話的神龍,胖道士心裏莞爾一笑,‘畢竟還是個孩子,就這點閱歷還想和我斗?罷了、都這麼晚了,不和它鬧了,我也該休息了。’想到這胖道士對着天空說道:“好了,你也別糾結了,我們各讓一步,你看咋樣?”
“怎麼個讓法?”神龍問道。
“你也別想着什麼一年幾本這麼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我也不說十年一本這麼欺負你的話,就讓我們取一個中間數,嗯……”想了想,胖道士又向空中伸出了胖手正色道:“五年一本。”說完便再也不看向神龍,回手抱着肚子,閉目養起了神來。
聽到胖道士這番言論,神龍心裏着實一喜。
畢竟,從剛剛兩次交手可以看出,自己和這胖子的道行,有着很大的差距,若是剛才他真的認定了十年一本,估計自己也是無從反對的。
可是現在倒好,這胖子自己就已經讓步了,這怎能不讓它欣喜過望,只不過眼下還不能做出太高興的樣子,免得這胖子出爾反爾。
假裝沉思了片刻,神龍答道:“行,勉強就這樣吧,算我吃虧。那你準備住多久呢?是一次性付清還是每五年付一次?”
聽到對方答應,胖道士睜開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空中神龍說道:“不急、不急,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些事情需要確認。”
“什麼事情?”
“首先呢,我這裏確實有些秘籍,但是不是每一本都會對你有所幫助的,本着良心辦事,真誠做人的原則,所以我這裏的有些秘籍,是不會、也不能借給你的。”
“嗯、嗯!”空中的神龍點了點頭。
“其次就是,適合你的秘籍呢,也分難易,我會根據你的實力,先把一些簡單的給你,等你修鍊小成之時,才會給你更厲害的。”
“說的也對!”神龍贊同道。
“最後呢,也是對你最有好處的一點。要是你修鍊完了你手裏的所有秘籍,可是呢時間又沒到再次收租。你便可拿着已修鍊好的秘籍,到我這裏換取新的,不過,這以舊換新的前提,則是你必須通過那,貧道根據你修鍊的秘籍,所出的相應考驗才行。”
神龍剛想點頭答應,胖道士卻又開口說道:“不過,要是我哪天不在這裏住了,你必須把所有的書都還我。”
“這、理應如此!”神龍乾脆的回答道。
“那好,既然你也同意了,我們立個契約吧。”說著胖道士從袖口的香囊里取出了一張紙符,左手兩指一夾,抬頭看着神龍說道。
“跟着我一起念,皇天后土引以為鑒,日月星辰有目共睹,天地萬物證其左右,冥冥之中六道輪迴,在此我王真人。”“我,小金龍。”“以此符咒為引,特立此契,如有違背定受世人之唾棄,遭符咒之重創,契成!”
隨着一人、一龍齊聲喊出了最後兩個字,胖道士手指間的那張紙符瞬間就燃為了灰燼,一道藍光自那灰燼里飆出,霎時衝破了天空中的雲彩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見這約定已成,神龍歡喜的對着依舊是盤腿而坐的胖道士說道:“那你到底準備先住多久呢?”
胖道士也不含糊,拿出了香囊,一把從中取出了厚厚的一沓書本扔向了神龍。“先來個二十年的!”
一臉心花怒放的神龍,接過書本一看,頓時氣的是,兩個鼻孔都冒出了青煙。
雖然這書的名字,看起來相當的霸氣,什麼《神龍筋脈詳解》、什麼《神龍御氣心經---第一卷》、什麼《你不知道的神龍---身法篇》,但是這書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胖道士嘴裏所說的,那種孤本殘卷。
看着手裏一本本裝訂完好的書本,神龍大怒,冷冷的對着胖道士說:“死胖子,你到底是幾個意思?”說著還揚了揚手中嶄新的書本,“你不說你那都是孤本殘卷么,怎麼還給我這個?”
“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就為這個生氣,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胖道士不屑道。
“什麼叫我小心眼,你這不要臉的死胖子,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這些書和你所說的完全不一樣!”看到對方這麼隨意的態度,這小神龍是越發的氣憤。
“解釋么,很簡單,在我收藏的書籍里,確實都是那些殘破的孤本,所以為了更好的保存這些東西,我就利用閑暇時間,把這些脆弱易爛的東西,重新謄寫上一遍,所以現在你手上的這些,就是我練字……哦,不,是我謄寫出來的秘籍,不過你放心,關於這上面的內容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絕對是和那些原著隻字不差的。”
聽到這番解釋,小神龍一下子就沒了脾氣,心裏不禁腹語道‘雖然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之嫌,不過話有說回來,我倆現在非親非故,人家憑什麼,要把那些價值連城的秘籍,輕易交付於我。況且,雖然這秘籍有着抵押房租之功效,但若真的拿回了那種孤本,稍微保管不善,毀壞了一二,那這胖子還不發飆暴走?雖說現在看他,和顏悅色平易近人的,保不準發起火來又會是怎樣的一張嘴臉。’
想到這,小神龍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唯唯諾諾的算是接受了現在這個結果。
“還有什麼事么?要是沒有了,那便請回吧,都累了一天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咯!”說完閉上眼睛、雙手撫膝的胖道士,儼然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聽到對方的逐客令,神龍心裏雖是一陣火大,但是怎奈何拿人家的手軟,索性冷哼了一聲,小爪一揮,手裏的書籍全都憑空不見。又瞪了一眼這地上的死胖子后,掉頭便向著大山深處飛去。
只不過飛了沒多遠,這神龍卻是停下了身形,掉頭轉身,一臉諂媚的又飛了回來。
依舊緊閉雙眼,等神龍飛進身邊,胖道士這才緩緩的開口問道:“還有什麼事么?”
“那個,死胖子。”神龍說道:“看你似乎也不止只有這些收藏,大家也都是爽快人,要不然你發揚一下精神,來一個買四贈一什麼的,順便也增進一下我們的感情唄。”
“哼!”胖道士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搭理。
見對方這種態度,小神龍並不生氣,轉念一想便知道了自己的稱呼好像有些問題,於是便換了個位置繼續說道:“胖叔叔,就這一次怎樣?就來個買四贈一唄!”
聽到神龍居然叫他胖叔叔,胖道士眼皮都沒抬,語氣不善的說:“有沒有搞錯!人家的買四贈一,都是賣家贈給買家的優惠,你倒好,本末倒置!想買家給賣家便宜占,對不起,我不傻,你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我沒辦法幫你。”
聽到對方如此果斷的回絕,小神龍並不氣餒,繼續用它那柔里柔氣的聲音說:“你就可憐人家這一次么,人家好不容易有了靈智,正處於對所有事物,都十分好奇的階段,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就成全我這一次嘛,好不好么胖哥哥。要是你還這麼絕情,小女子我,可是會相當難過的哦!”說著還一下竄到了胖道士的懷裏,哼哼唧唧的假裝抽泣。
其實這神龍要是變個樣子,比如說變成五六歲的小娃娃,估計本着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現在這胖道士也就上道了,可是現在它這個樣子,雖然只是一條小不點,但是再怎麼說,品種也是屬龍的,而切還是一條,由靈氣所化的靈龍,所以對於這種逆天般的存在,這胖道士心裏是一點同情之感都沒有。
並不是說這胖道士沒有同情心,而是對於這種生物來說,這個世界上能把它們徹底消滅的人類,估計幾隻手就能數的過來了,所以這胖道士也就沒必要,去過多干擾它的成長。
也許這小傢伙,現在會覺得,自己修鍊了多少秘籍,就會有多麼的厲害,可到頭來,等真正的經歷過一些磨難以後,慢慢的它就會發現,其實自身的潛力和天賦,才是神龍得以傲世天下的關鍵。
而現在過多的接觸一些旁門左道,反倒是對以後的成長有着一定的阻礙,所以胖道士只是給了它,一些理論方面的知識,並沒有給出什麼實際性的功法。
可縱使這胖道士是暗中對它好,但現在這小孩脾氣的神龍,哪裏知道這麼多,依舊是一邊在胖道士身上扭動着身體,一邊大聲的哭嚎着。
為何本熊的雙眼會飽含熱淚,因為對於這片熱土愛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