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門門主
“那就好,無痕大哥,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你到南鳳國來一定要來找我,我做東請你到逐月樓吃飯!”
踏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對着牧無痕說道。
“一定!”
牧無痕緊緊的盯着踏歌,堅定的說道。
“好了,別也道了,馬車都等了好久了,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夜滄笙見踏歌和牧無痕說話也差不多了,走上前攬着踏歌的肩膀說道。
“不等你九弟了?”
踏歌見夜滄麟還沒來,轉頭看向夜滄笙問道。
“腳長在他自己腿上,不用管他!”
夜滄笙拉着踏歌徑直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誒…你慢點!”
踏歌歉意的朝牧無痕笑了笑,便被夜滄笙拉着走了。
……
馬車上,踏歌與夜滄笙相對而坐,彼此對視着,誰也沒有移開視線。
這樣的狀態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了。不同的是夜滄笙風雅愜意的喝着上好的雨前龍井,而踏歌卻緊抿着小嘴,眉頭緊蹙,雙手環胸,恨恨的盯着夜滄笙。
“小野貓,你這麼看着為夫幹嘛,難道是你被為夫的男色所惑,按耐不住想對為夫行圖謀不軌之事?如果那樣的話…”
夜滄笙唇邊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放下茶盞頓了頓繼續道:“不勞王妃勞心勞力,本王不介意主動獻身的。”
說著夜滄笙微微扯開自己的衣領,高昂着下巴,露出性感的脖頸。
踏歌被夜滄笙突然的舉動所震驚,不禁吞了吞口水,臉頰瞬間緋紅一片。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夜滄笙露出的脖頸,怎麼也無法移開視線。
夜滄笙對踏歌的表現很是滿意,大手一揮一把將踏歌攬入懷中,禁錮在懷裏。
踏歌被夜滄笙的突然襲擊嚇得驚叫一聲,可叫聲還沒出口就被夜滄笙性感的薄唇給堵的嚴嚴實實。沒出口的話也被全數吞入腹中。
踏歌不滿的掙扎,小手使勁的捶打着夜滄笙結實的胸口,可夜滄笙卻紋絲不動,吻的越發投入。
靈巧的舌頭毫不客氣的撬開踏歌的貝齒,輕車熟路的找到踏歌的靈巧小舌,與之糾纏在一起。踏歌實在禁不住夜滄笙如此綿密的纏綿攻勢,理智完全被拋之於無痕雲外。反抗的小手捶打的越來越慢,越來越輕柔,仿似溫柔的挑逗。身子也慢慢的癱軟了下來。
夜滄笙唇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閉上眼盡情的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馬車快而平穩的在山林間前行,夜風自動屏蔽了馬車內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面不改色,端端正正的坐在車夫位子上,牽引着馬韁,時不時的用鞭子抽打幾下,保持車速。
忽然,夜風的耳朵動了動,眼皮微跳,似乎發現了什麼。
“主子,有人埋伏!”
夜風低沉的聲音傳入馬車內。
語罷,一根短劍直射在馬屁股上,馬因疼痛和驚嚇高抬了一下後退,馬車瞬間顛簸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傾覆。
“該死!”
馬車裏夜滄笙正沉浸在踏歌的溫柔鄉里,還沒進入主題就驀地被人打擾,不悅的咒罵一聲。快速將踏歌的衣服整理好,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裏。
馬車的劇烈顛簸讓踏歌回過神來,驚懼使她緊緊的拉着夜滄笙的衣襟不敢放鬆。
“別怕,有我!”
夜滄笙感受到懷中小人兒的害怕,在踏歌額頭溫柔的印上一吻,堅定的說道。
聽到夜滄笙的“別怕,有我”簡單的幾個字使得踏歌像着了魔一般,不知為何心一下就平靜了下來。
彷彿只要有這個男人在,任憑外間暴風驟雨都與自己無關,她都不用擔心。
夜風飛身上馬,緊緊的拽住韁繩,快速拔掉馬屁股上的短劍,努力安撫着它的情緒。
好不容易讓馬車重新穩住不再顛簸,側面一柄長劍陡然從樹林裏刺了過來,夜風快速反應,拔出腰間的佩劍,飛身下馬一招飛鶴展翅,向來人橫掃過去,擋開黑衣人的劍勢,使黑衣人與馬車隔開一定距離。
夜風站定身子,目光冷冷的注視着來人,來人黑衣蒙面,全身上下除了一雙眼睛之外都裹得嚴嚴實實,辨不清真實面目。
“無論你們是什麼人,趕快離開,別打擾到我家主子,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夜風劍氣一收,恨恨的望着黑衣人,冷冷說道。
“哈哈哈…能要老子命的人還沒出生呢!兄弟們,別躲了,一起上!”
黑衣人大笑了幾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對着樹林深處喊到。
語罷,從樹林中瞬間飛出四五個黑衣蒙面人,齊刷刷的向夜風攻了過來。
“不知死活!”
見這陣勢,夜風絲毫沒有膽怯和退縮,眸光陰冷,冷冷的低喝了一聲,飛身迎了上去與那群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夜滄笙穩住踏歌的情緒,面色冷冽,耳郭動了動,仔細辨別著外面的情況。
“別擔心,小毛賊而已,夜風搞得定。”
夜滄笙嘴上這麼說,可心裏知道,恐怕敢來攔他們的馬車的並不是什麼小毛賊這麼簡單。
這條路是通往天冥山莊的必經之路,今年的武林大會在天冥山莊舉行是江湖人盡皆知的事情。來往天冥山莊的人也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哪些小毛賊躲都來不及,不可能有哪個小毛賊敢在這裏動歪心思。
所以,此刻敢來這裏攔路的絕對不會是一般的小毛賊。這群人肯定不簡單。
正在這時,夜滄笙忽然感覺到頭頂有一陣疾風傳來,眼眸危險的眯起。果然,馬車頂驀地被人一腳踢飛,瞬間成了碎片散落一地。隨之而來的光亮恍了踏歌的眼,她下意識的用手擋在眼前,眼眸微微眯起,以適應猝不及防的陽光。
“把她交出來,本門主饒你不死!”一身金黃色雲紋錦衣的瘦小男子站在馬車樑上,手中拿着一把鑲金絲鐵扇,自以為風流的輕輕搖曳着,居高臨下的望着夜滄笙,輕蔑的說道。
“哦?原來是暗門門主,我還以為是哪位英雄盡然干起了打家劫色的勾當。本王久仰暗門主大名,不知暗門主今日想請本王的王妃所為何事?”夜滄笙攬着踏歌淡定的站在車裏,冷冷的問道,彷彿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對手而是朋友,絲毫沒有因為此時的境遇而緊張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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