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夫郎愛種田
而要想請動太醫......
司琪合上眼,待姚彥在自己懷裏睡着后,才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在床上,他也不敢睡,就這麼一直看着對方,只要姚彥踢了被子,他便連忙給其蓋上。
翌日,古老爺子再次為姚彥把脈,他還是那套話,司琪表示明白,但現在他沒有功身,只有請古老爺子用藥丸維護着姚彥的身體。
姚彥聽了個大概,回家時,司琪叫了輛馬車回去,路上姚彥依舊被司琪攬在懷裏,他半闔着眼,在腦子裏與系統說話。
“魂體不穩?是我的靈魂與這身體不合嗎?”
“也不是,”系統還算老實,“書中原主氣運早就結束,即便你附身在裏面,也改變不了這身體已經是死人的情況,再者時空穿梭時帶了些隱患,所以只要宿主身體有恙,便會出現現在這種問題。”
姚彥咬住牙,面色不是很好看。
“那我還不能生病了是不是?”
“盡量少生病。”
“.......古老爺子那葯有用?”
“有一定效果,不過宿主還是保重身體較好。”
姚彥是真的服了,他索性不再理會系統,靠在司琪懷裏道,“我不能生病,生了病沒藥很麻煩。”
司琪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手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柔聲回著,“好。”
回去后,姚彥被司琪安排在房裏休息,家裏的事情都不讓他沾手,聽着別屋的動靜,姚彥將自己埋在被窩裏,得好好養兩天,不能帶着病氣過年,再者這病還沒有很好的葯能夠完全治住。
姚彥休息了幾天後,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往的精神,福阿么得知他生病後,還特意上門來看過。
這一看就發現了姚彥的宮砂。
福阿么驚訝極了,他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姚彥清咳一聲,“我們很好,福阿么不用擔心我們。”
自打福阿么進門便發現司琪將家裏的一切都包攬了,再往姚彥這裏一打聽,得知事實果然如此,心裏還為兩口子的感情而高興,此時瞧見對方的宮砂,又聽見對方這麼說,福阿么的心情立馬變得複雜起來。
可千言萬語最後還是只化為一句話:一定要好好的。
姚彥連忙點頭。
臘月二十九那天,姚彥和司琪去鎮上買了酒肉以及果乾瓜子花生,除此之外便是年禮,至於其它便沒再加了,畢竟地里有新鮮菜,家裏還有雞,忙碌下來也有滿滿的一桌。
第二天就是臘月三十,難得司琪沒拿着書本念,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姚彥身後,幫忙打着下手,午飯簡單吃了些后,姚彥便將做好的貢菜放進食盒裏,與司琪上了山。
向司家夫夫上了墳后,兩口子才頂着寒風回到家,姚彥跺了跺腳,他的鞋子被山上的露水打濕了,現在冷得很,司琪趕忙讓他去換衣服,自己則是去燒了一鍋水,兩人各自清洗了一番。
晚上年夜菜一點一點的被端上桌,一大碗紅燒肉,再清炒了兩個小菜,熱騰騰的冬瓜排骨,香氣逼人的燉雞以及糖醋鯉魚,因為是過年,姚彥也不再摳搜,蒸了不少乾飯。
司琪拿出一壺好酒,“這是周掌柜送來的,你嘗嘗。”
說著,便為姚彥滿上一碗。
姚彥對酒還是有些陰影的,可今兒是年夜飯,不喝也說不過去,似乎看出了他的抵觸,司琪笑道,“這是果酒,不醉人。”
“果酒?什麼果子?”
姚彥鬆了口氣后,端起酒碗一邊與司琪碰了一下,一邊問道。
“梨酒。”
“梨?”姚彥帶着新奇嘗了嘗,“好喝!”
司琪又給他滿上,兩人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說起身邊的事兒,來年司琪下場的事兒,一頓飯硬生生吃了一個時辰,菜都涼了還不見兩人停下。
不過喝了酒的兩人也不覺得冷,渾身帶着暖意。
瞧着滿面嫣紅的姚彥,司琪拿起最後一碗酒,“夫郎。”
姚彥也端起酒,兩人輕輕一碰,對視着,也沒說話,倒有幾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感覺。
一隻手穿過來,姚彥傻傻地看着司琪端着酒的手與自己端着酒的手交纏在一起,接着司琪仰頭喝了手裏的酒後,沖他微微晃了晃酒碗。
姚彥頂着本就紅的臉,揣着那顆砰砰直跳的心,喝下了自己手裏那碗。
許是酒意催人,又或者司琪那雙眼裏的情緒讓姚彥無處可逃,這一夜他們雖沒在火堆旁守夜,卻在卧房裏折騰了一晚上。
不知被鬧了多少次的姚彥此時渾身無力的被司琪攬在懷裏,用手從他的腦袋擼到背脊,再回來繼續擼。
即舒服又帶着微微的癢意。
早就醒酒了的姚彥此時呼吸總算是平靜了,他抬手捏了捏自己叫啞了的嗓子,抬起頭看着司琪,司琪見他這眼角帶紅的小模樣,低頭吻了吻他的眼角,聲音微沉,“不舒服?”
姚彥立馬垂下頭,自然是不舒服了,畢竟是初次,又鬧了一夜,不過不舒服也只是剛開始不舒服,後面倒是.....
他不好意思說,卻還是用腦袋蹭了蹭對方的胸膛。
司琪發出低笑,將他的左手抓住。
姚彥不愛聽他這般笑,總覺得是在笑話自己,於是在他懷裏翻了個身,啞聲道:“都這個點了,咱們也別想睡,上午有孩子過來拜年,要休息也得是下午了。”
這是習俗,年初一村裏的孩子都會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挨家挨戶的敲門拜年,被敲門的人家不是給瓜果糖糕,就是給塞了一文錢的紅封,當然給紅封的人家一般是家境比較闊綽的,平常人家還是給瓜果糖糕的比較多。
村裡孩子多,又不是一塊兒過來,所以一個上午都不會安寧。
姚彥和司琪都深深明白這一點,司琪感受到姚彥的好奇與喜悅,他也不勸對方繼續躺着,兩人收拾好吃了早飯後,便打開院門,將果盤糖簍放在堂屋的大桌子上,等着村裏的孩子來拜年。
孩子們一個比一個討喜,那拜年的話雖然不是那麼華麗,可聽在心裏卻十分實在。
加上司琪又做了幾個月的夫子,倒是讓那些孩子更加恭敬了。
送走最後一撥孩子后,姚彥扶着腰,實在是熬不住了,拉着司琪關上院門,直接進屋休息。
反正大年初一,除了孩子們來拜年外,大人們是不會出門的,串門是從初二開始。
結結實實睡了一個好覺的姚彥心情十分不錯,吃了晚飯後,已經很晚了,可睡飽了的兩人也沒困意,於是姚彥跟着司琪進了書房。
左右也掉馬了,兩人又成了真正的夫夫,姚彥便在書架上找了本自己想看的野史,兩人坐在一起,你看你的,我讀我的,倒是十分和諧。
翌日,姚彥和司琪提着東西去了司二叔家。
司壯夫夫去拜年了,而司二叔么則是回哥哥家拜年,家裏就只有司二叔在。
他估摸着司琪今兒會過來,所以也沒出去走動,在瞧見人以後,司二叔臉上揚起笑,伸手接過司琪遞過去的年禮,高高興興的讓人裏面坐。
現在天冷,姚彥能在火邊上待着就不會動,許是想着司琪明年要去府城考試,司二叔的態度十分的好,甚至說了許多勉勵的話,大概就是讓司琪好好的去考,銀子不夠也可以找他們借,多的沒有,五六兩銀子是可以的。
司琪應着,姚彥也露出笑。
“二叔就是二叔,咱們自家人就是比較親,”姚彥眨了眨眼,“大郎明年准有好事,二叔您就等着大郎為我們司家攢光!”
司二叔也越想越高興,加上昨天晚上的酒勁兒還沒怎麼過,居然煮了不少肉來招待姚彥夫夫,可想而知在司二叔么回來時發現肉沒了后,會有多麼的痛苦。
初嘗情谷欠,自然是夜夜貪歡,加上這一年初五那天的日子是拜年中最好的,所以姚彥和司琪便在那天去給姚阿么他們拜了年。
歇了一夜后,第二天下午才回家。
馬上就是初八了,姚彥得把醬做出來,還沒開始上課的司琪也跟着幫忙,趕了兩天後,初八那天的貨也出來了。
小管事過來拿貨的時候,在司家吃了午飯才走的。
過了大年十五后,姚彥便開始為司琪收拾行李,姚彥不放心司琪,司琪自然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
“你身邊得有個伴兒,我才安心。”
姚彥心中一暖,可也得看現實情況,“都快春耕了,家家戶戶都忙得不行,誰家會丟下地里的活兒過來作伴?”
“大順哥家裏的春哥兒,”司琪想了想后提到一個人,“那孩子機靈又懂事,有他陪你,我會放心一些。”
春哥兒?
姚彥腦子裏閃過書中對春哥兒的描寫,對方出場的次數並不多,可性子卻是不錯的,“大順哥走了后,家裏就只有兩個未出嫁的弟哥兒,我要是拐走一個,他們家的活兒怎麼辦?”
“傻夫郎,”司琪一嘆,“咱們家只有點菜地,忙不了多久,我的意思也不是說春哥兒整天和你黏在咱們這邊,只要你們每天都能住在一起,就很好了。”
姚彥明白了,也點了頭,司琪又去找六伯叔家說了這事兒,他們是沒意見的,甚至還覺得司琪這是想讓姚彥過去幫他們幹活兒,非常感激。
“你還真想讓人家秀才夫郎給咱們幹活去?”
六伯么看向六伯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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