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禮物
“你認識我?”
事情似乎漸漸變得有趣。
“回,回勇者大人,是的……我們這裏的報紙上經常有關於您的新聞……”
在老闆這麼說的同時,何徒姑且也注意到了一張報紙上的封面。
上面的人有些眼熟,何徒將其拿過來,再那麼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上面的人不就是化貓國王黑凱的兄弟,那個暗精靈一族的黑牙嗎。
就見大鬍子黑牙正站在一塊空地上非常嘚瑟的擺了一個叉腰的姿勢。
似乎非常享受這種被拍照的感覺。
何徒姑且看了一下這張報紙的大致內容,雖說標題寫的是“關於化貓國王兄弟黑牙的專訪”,但實際上根本內容全都是關於化貓近期的建設和詳細情況。
值得一提的是,在最後還有這樣的一句話:
“今日非常遺憾,我社仍未見到化貓的勇者大人。”
——
即便不用去詳細了解,但大致上的情況基本已經能夠猜到。
說白了,那就是天鵝這段時間派了一些記者去化貓採訪。
從報紙上沒有半點黑甚至是記者誇耀化貓的寫作手法來看。
天鵝姑且是比較親化貓的。
再往高處想,也可能就是天鵝的國王有意和化貓交好,但具體如何這誰又能知道呢?
“多少錢?”
何徒隨便拿了些有關化貓的調查報紙,他打算在有空的時候好好看看。
但老闆聽罷卻是急忙擺擺手說道:
“不,不敢,大人要看拿去便是,這,這是小的榮幸。”
老頭的眼裏所流露出更多的實則是恐懼。
這也難怪,天鵝國的國力遠不如現在的化貓,而何徒的勇者地位在化貓又是不可捍動的頂層地位。
再加上有前車之鑒,他帶着阿巴東去滅過幾個小國。
所以老頭之所以會如此害怕也並非沒有道理。
——
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嚇唬對方了……
心中如此想着,只是隨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金幣放在架子攤上。
“大,大人,小的不敢……”
而後,也全無心思再去聽老頭說些什麼,直接是帶着那幾張報紙自顧自的走了。
只留下老頭一人楞楞的拿着手裏的那枚金幣不知所措。
“菜市場在哪?”
回到一行人身邊,何徒順勢就把報紙給了兔背上的阿巴東,讓他幫自己拿着。
獸醫道:
“就在前面!”
他指着不遠處的一個路拐口,身為犬妖皇,依靠嗅覺找到一個菜市場簡直是輕而易舉。
隨後,一行人便朝着菜市場的方向走去,這一路上就倒是有些顯眼了。
天鵝的菜市場還算是比較大的那種,既然獸醫給了雅雅何徒是出去買菜的爛理由。
那麼自然,馬上就回去了,何徒到底還是得給雅雅帶點東西回去才行。
在菜市場買菜的過程姑且算是比較平穩,除了那些賣菜的老闆有些戰戰兢兢,亦或者都不敢收錢。
雖說最後還是被何徒把錢強行支付了就是。
總之,除此之外,便再無別的問題。
——
何徒主要買了很多當地的土特產和肉類,反正就是那種平時在化貓和黑森林看不到的食材。
若不是如此,就有些沒法把雅雅忽悠過去。
而後,幾人又隨便找了個飯店吃了點東西,兔子由於體型過大,進不去。
所以就在飯店外把店老闆門前種的不知名花樹給啃了個面目全非。
到何徒發現的時候早就已經晚了。
所以事後何徒只好在結賬多支付了一些錢以作賠償。
——
肚子填飽以後,自然就是直接回黑森林了。
這是稍微有些直男的何徒當下最真實想法。
但阿巴東則是有些不情願。
說什麼再怎麼也得帶點東西回去,要不然和梅爾蒂二人獨處的時候那丫頭又得發脾氣。
阿巴東這話倒是提醒了何徒,心裏想着自己或許也該給雅雅帶點禮物回去。
至於其他人?那就算了吧。
畢竟都那麼熟了,沒必要來這一套,而且又不是生日啥的,還送啥自行車?
說的好像他們能看得起似的……
所謂送禮物,說白了就是哄孩子的做事方式。
而值得慶幸的是,就目前為止,烏鴉里的孩子王都還沒穿越過來呢。
就好比花妖千草那一屆新人。
不過給老闆王子帶點茶葉還是應該的。
——
心裏已經做了一個大致的決定,但細心的同時卻又觀察到了兔背上長尾狐女孩竹葉青的表情。
在阿巴東說要給梅爾蒂買禮物的時候,何徒其實已經看到了女孩的那一瞬間表情。
何徒知道那種灰溜溜的眼神代表着什麼。
當然,他自然也知道該怎麼做。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便是一行人逛街的時間段了。
獸醫明確表示自己沒有興趣,所以就先行出發,說打算去看看三公裡外的那群小白鼠在忙活什麼。
只留下四位在街上隨便亂逛。
阿巴東逛了天鵝的大多高級珠寶飾品店,但都沒看得上的,最後,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一盒比較貴的口紅,整整2個金幣。
買完了以後,又是理直氣壯的對着何徒伸出手:
“諾?”
“幹嘛?”
“錢啊,不然你以為?”
“……”
——
何徒的想法比較簡單,在他看來,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應該都喜歡布娃娃什麼的。
所以他去了一家玩具店,買了一堆不知是什麼怪物的各種各樣的玩偶。
在此過程中,竹葉青都只是靜靜的看着,一言不發,似乎是有些失落。
但她卻也不像是對那些東西感興趣的樣子。
只是最後,在經過一個區域的時候,她將目光停留在了一個手鏈上面。
那是一個黑色的手鏈,就和她的尾巴一個顏色。
竹葉青其實也不過只是多看了那手鏈幾秒,但沒等她說些什麼。
便見旁邊的何徒將那手鏈從貨架上取了下來。
“肯定又是給那個叫雅雅的女孩買的吧……”
女孩這樣在心裏想到,心中有些五味雜陳,但她並不會表現出來。
直到何徒將那個手鏈輕輕的戴在她的右手,她才是緩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當下的情況。
“給,給我的嗎……”
有些猶豫又有些怯懦的聲音從口中發出,但聲音實在是太低了,故而只有她自己得以聽見。
“這個很適合你,和你尾巴的顏色一樣好看。”
說出這話的時候,何徒依然是那一張標誌性的溫柔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