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想不想再來一次?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李承乾真有這個想法,剛剛真的有食髓之味的感覺,何況自己還沒盡興,怎麼可能讓蘇氏離開?
何況在剛剛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李承乾感覺自己的心跳特別快,卻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身體的力量和柔韌性都變得更好,完成了幾個前世根本完成不了的姿勢。
這讓他很幸福,這種感覺讓他沉醉。
而且做完了之後,活動了一下筋骨,李承乾感覺身體發出了噼里啪啦的響聲,似乎變得更加強壯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終究是好事,不是嗎?
能夠通過做這種事情把身體變得強壯,夢想啊,終極夢想啊,男人的終極夢想!
蘇氏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李承乾繼續計較,拿過胸圍穿衣服。
李承乾按耐住了火熱的心,也開始跟着穿衣服。
這已經折騰了不短的時間,肚子都有一些餓了。損耗太大,該吃飯了。
再說了,這時間長了也不行,終歸外面還有人。大白天的,也不太合適。晚上再好好的繼續。
李承乾沒有再說什麼,事情到了這一步,節奏已經被打亂了,不過恩愛和諧倒也挺好。
兩人穿上衣服之後,再一次來到了那幅畫的前面。
李承乾拉着蘇氏的手,笑着說道:“還差一首詩呢。”
說完,李承乾拿起筆在畫的旁邊提上了一首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後世很多人都知道這首詩,尤其是前兩句。但其實,后兩句才是重點。
我瀏覽於花叢之間,卻不願意回顧,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要做學問、要求心中的道,另外一半是因為你。
可以說這是很高等級的情話了,李承乾才會拿過來。
只不過這首詩的作者是千古大渣男元稹,也就是西廂記裏面張生的原型。只不過與西廂記的完美結局不同,元稹干出來的事情可以說是應該被一刀捅死。
元稹進京趕考之後,的確是考中了,卻沒有回去娶那個崔鶯鶯。他回頭在京城裏面娶了一個官員的女兒,算得上是攀龍附鳳。
當然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元稹只能算是一般渣男,不能算得上是千古大渣男。
接下來元稹乾的事可謂是一絕,他把自己和崔鶯鶯的事情寫成了一本書,炫耀自己的泡妞功夫,還是那種黃色加料版本的。這麼一來,搞得崔鶯鶯可以說是痛不欲生,名聲都臭大街了,後來只能搬離原來居住的地方。
元稹這種行為就好像後世和一個女孩在一起,然後悄悄地錄了像,轉頭去散播炫耀自己多牛逼一個性質,不但是渣男,而且還違法。
攀龍附鳳、拋棄許下承諾的女人,然後還幹這種事,簡直就是渣中之渣、千古大渣男!
只不過元稹這個傢伙有才華。
前世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李承乾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個人的才華和他的人品根本就完全沒有關係,詩品即人品這種話都是在放屁。
歌以詠志,在李承乾看來,更多的時候是在吹牛逼。說白了就是想要表達一種我很牛逼的意思,有時候更多也是為了一些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看起來高大上的詩詞,背後的故事真的不能深挖。
不過這首詩這個時候拿來給蘇氏,那意義就自然不一樣。
看看自己這種悔悟,“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這上面對蘇氏的評價可是非常高了。
前面的兩句,也比較適合當前的自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代表自己拋棄了曾經不堪的過去,還捎帶着對曾經的過去有一絲絲的悔恨和羞恥。
前後兩句搭配上,更加完美了。
看着這首詩,蘇氏的心中百感交集。
她抬起頭看着李承乾,目光之中水汪汪的,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李承乾一把抱住蘇氏,在耳邊低聲問道:“是不是想再來一次?”
抬起頭看着李承乾,蘇氏這一次居然沒有退縮,雖然臉微紅、咬着嘴唇,但還是說道:“脫衣服太麻煩了。”
這句話就像點燃了火藥桶一樣,原本強忍着的李承乾這個時候忍不住了。
我來!
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退縮,李承乾開始了解衣大法,效果非常好。
兩人很快又重新在卧榻之上滾動了起來。
時間流逝非常的快,李承乾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事情結束之後,蘇氏趴在李承乾的旁邊,看着他說道:“太荒唐了。”
李承乾全身舒服,現在不想說話,就想靜靜地體會這種感覺。
好像變得比剛剛更加舒服了,難道是靈魂融合得更加完整了?對身體控制也更好了。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突然響了起來,然後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
蘇氏嚇了一跳,連忙拿出胸圍子裹上。
轉頭看過去,發現進來的居然是遂安夫人,她臉色瞬間就更紅了,一臉不好意思、手足無措的坐在卧榻上。
李承乾看着遂安夫人問道:“乳母怎麼進來了?”
“快點吧,不要再折騰了。”遂安夫人臉色有些無奈的說道:“外面那麼多人看着,而且是陛下從宮裏面派人過來的。”
聽了這話之後,李承乾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李世民派人過來了。
無論是因為什麼,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可是非常的不好。如果讓人把消息送給李世民,那可是對自己非常不利的。
這個房間裏面的氣味實在是有些過於濃郁,如果有人進來的話,肯定提着鼻子就能夠聞得到。
皇宮裏面派來的人,這方面的經驗說不定更豐富。李承乾可不敢大意,穿上衣服后直接換了一個房間。
等到李承乾準備好之後,遂安夫人才說道:“等一下我去接那些人過來,太子妃也先回去休息吧,大郎這裏有我照顧。”
她的意思很明顯,讓蘇氏先離開,然後李承乾好繼續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