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楊禎

第四百七十七章楊禎

“大夫怎麼說?開藥了沒?”

“葯已經開了。”

“讓人將葯煎了,給花娘送過去,她若不喝,便灌下去,昨日她若沒見着我,也不會發瘋,或多或少,花娘受傷都有我的緣故在。”沈念念吩咐下去,香椿立即起身,前去給花娘弄葯的事情去了。

不多時,香椿又回來了。

“夫人,楊禎求見。”

沈念念、沈思思和童佳三人所在的位置同院門相隔不遠,細想了番,沈念念便同意了。

少年身影瘦削,乍一看風吹就倒,實則堅韌不拔,等少年走近,沈念念才發覺楊禎瞧着有些眼熟。

香椿湊近,提醒了沈念念一句,沈念念才意識到這少年竟是那日她去悅來酒樓時被秦知恆踹出來的少年。

楊禎瞧見沈念念時也是心神一震,隨即跪倒在地,“家母和玥玥多謝夫人照拂。”楊禎頭磕在地上,完全沒留餘地。

很快便被謝一架起,“楊禎,昨日是我理虧在先,說到底,你母親那般也是因我而起,你不必心存感激。”

“況且,你也在莊子上做了事,這事便扯平了。”

楊禎沒說話,黑眸深處滿是固執。

“不過,你若執意,莊子上倒是有事需你幫忙,你在這邊應當生活過不少時日,山頭的板栗、山楂和青蘋果,或多或少都因某些緣故滯留,你若能將這些處理掉,分你一成,如何?”

“這般,你不在時,親人也能被照顧的妥當。”

楊禎眸色發紅,呼吸略微急促,“多謝夫人。”楊禎離開,沈念念給香椿使了個眼色,香椿立即跟了上去。

“這是應下了。”沈思思喝了口酸梅湯,清涼之意連貫,“姐還是喜歡找借口。”

“不過,這楊禎性子倒是不錯,能屈能伸,比那些犟的跟頭蠻牛似的不知要好上多少,給他一個墊板,以後也能更有動力。”

“希望如此,玥玥那小姑娘我還是挺歡喜的。”

“說起來也怪,怎整個沈家,生的全是哥兒。”沈思思直嘆氣,沈念念翹起唇,“思姐兒若是想,再要個。”

“那可不行,就算要也得等將柏哥兒養好些再說,倒是二嫂,和二哥小別勝新婚,興許過個幾月就會傳來好消息了。”

“四妹妹盡會打趣我。”童佳漲紅着臉,眼睛瞥向別處,就是不瞧沈念念和沈思思姊妹倆。

在莊子上待了半月,駿哥兒被強制帶走,理由是玩的時間過長,耽誤學業,駿哥兒被接走後,成王府和謝府紛紛來人,都被沈念念和沈思思打了回去,一次兩次不成,第三次,謝文景、祝宵和沈貴親自來了。

三人好似是約好了,一同來了莊子上。

哥兒們本是一同玩着的,一聽見風吹草動,聞着味兒出來了,瞧見自家爹從馬上下來,蹦蹦跳跳的就去迎接了,那小模樣,別說還挺壯觀的。

那一聲聲爹爹喊的,連綿不絕,‘撕心裂肺’。

焱哥兒和昂哥兒穩穩的佔據謝文景的懷抱,深哥兒和揚哥兒一人抱着沈貴一個大腿,至於柏哥兒,瞅瞅這邊,再瞅瞅那邊,然後直勾勾的瞧着祝宵,跌跌撞撞的往祝宵那邊跑,小奶音顫顫的,聽得祝宵心都要融化了。

爹爹來了,讓哥兒們心裏頗為滿足,焱哥兒和昂哥兒自豪的拉着謝文景去瞧他們的戰利品,深哥兒揚哥兒和柏哥兒有樣學樣,拉着自家爹爹一起,於是,從最開始哥兒們的混戰,變成了各方父子的對戰。

笑聲陣陣,沈念念、沈思思和童佳三人聽得也舒暢,父子天性,哥兒們還是得多和父親一起。

夜幕降臨,謝文景、沈貴和祝宵領着哥兒們浩浩蕩蕩的回來了,一回來哥兒們跟話癆似的在娘親面前訴說今兒在外頭做了什麼有趣的事,用完晚飯,三個爹爹帶着自家崽子去洗了澡,柏哥兒澡還沒洗完,便困頓的睡著了,其他哥兒稍微強點,勉強撐到了洗完澡后。

對謝文景帶崽子,沈念念還是挺放心的。

沐浴完,香椿幫沈念念絞着頭髮,謝文景無聲的進了屋,香椿瞳孔擴大,剛想喊,謝文景便示意她離開。

香椿小心翼翼的出了屋,謝文景取而代之,從善如流的給沈念念絞頭髮,按壓肩膀,沈念念舒坦的仰起下巴,捶打肩膀時觸碰到男人的手背,沈念念猛地抬眸,同男人對上。

“我就說你怎還沒來,原是早就無聲無息的來了。”沈念念嗔了謝文景一眼,眼瞼微闔。

“念念你可真壞,來莊子后整整半月,連封信都不往府里傳。”謝文景咬咬牙,徑直將沈念念攔腰抱起,身體騰空,長發飄在空中,倒是絞乾了不少。

“這不是讓你主動找來了。”沈念念的指尖抵在謝文景脖頸,勾撓的姿態格外魅人。

“夫人這般,不怕走火?”謝文景大步邁向床榻,沈念念本就剛沐浴完,裏衣都沒細拉,雙腿白皙修長,細腰微顯,燭光下,光華湛湛,勾的謝文景情難自禁。

“你說呢。”沈念念翻了個身,媚眼如絲,眉眼含春,謝文景胸膛起伏,燭光滅掉的瞬間,乾柴烈火,噼里啪啦作響。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夜風習習,溫和的吹散,滿室春光,斂了一地。

沐休的日子總是短暫而快樂的,謝文景、沈貴和祝宵不過在莊子上待了一日,翌日一大早便趕了回去。

沈念念被折騰的夠嗆,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沈思思和童佳也沒好到哪去,懶洋洋的不願動彈,倒是哥兒們在昨日被帶着玩了一整天後,嘗到了甜頭,哥兒們一起自娛自樂,倒是也格外暢快。

秦府

“娘,那賤人如此折辱我,我定然要她付出代價。”秦知恆咬牙切齒,時至今日,他仍然記得被人當做笑柄當眾指責的感受,頭皮發麻,無地自容,他秦知恆曾幾何時受過這般屈辱,一想到那些被他踩在腳底,時時捧着他的紈絝,背地裏如此笑話他,秦知恆就恨得牙痒痒。

“做事不過腦子,說的就是你。”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秦知恆抗議,臉色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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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重生:獵戶家的嬌嬌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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