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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喬星洲勾起一抹笑,捏住卓向笛的下巴,使他動彈不得,“好叫你知道,我的字典里沒有後悔兩個字。”

被以這般強勢的姿態禁錮住,卓向笛卻絲毫不慌張,他舔了舔嘴唇,頂着下巴上的阻力,扯着喬星洲的睡衣領子,把人拉近。

兩人的野望達到了頂點,兩人的動作開始急切起來。

喬星洲幾乎是把卓向笛釘在床上親,兩個成年男人的性張力足以讓人面紅耳赤。

一番糾纏,卓向笛原本只扣了幾顆扣子的睡衣此刻早已盡皆敞開,他像是一隻怡然赴死的羔羊,只等着一隻兇悍的頭狼前來採擷他的生命。

卓向笛的皮膚白皙,只那兩處透着粉紅,無聲的對喬星洲傳遞着一段熱烈的邀請信息。

喬星洲把卓向笛的睡褲往下拉了拉,露出他纖細的腰腹,這是喬星洲格外偏愛的部位。

他把手放在卓向笛腰的兩側,一邊摩挲,一邊觀察卓向笛的反應。

卓向笛滿臉潮紅,注意到喬星洲看他,便笑着挑了挑眉,被人觸摸的癢意讓他忍不住有些輕顫,他嘴角輕揚,說:“沒想到你好這口?”

喬星洲沒反駁,他用拇指按了按卓向笛的肚臍眼,用着勾人的腔調說:“這麼好的腰,柔韌性必然不錯。”

“那是自然。”卓向笛扯過他在自己腰上作怪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喬星洲見狀輕笑,順着他的意揉搓了兩下,然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卓向笛一直盯着他看,他自然知道等喬星洲脫完衣服后,他自己要面對什麼。

喬星洲把睡衣脫下扔到一邊,見卓向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放在褲邊的手忽然停了,他忽然握住卓向笛的手,放在自己的某處,看着卓向笛笑着說:“不如你來替我脫。”

感受着手下的觸感,卓向笛咽了咽口水,他看了一眼喬星洲似笑非笑的臉龐,手下有了動作。

卓向笛從意識到自己性向的那刻起,便已經傾向於做承受方,並且早已有了充足的準備。

他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一直潔身自好,甚至連自己的真實性向都捂得死死的,如今得償所願,在那妙不可言的一刻,竟然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喬星洲注意到他這番神色,中間曾停下來詢問。

卓向笛壓下嘴裏溢出的毫不收斂的□□,眼角微紅的狠狠在喬星洲背上留下數道紅痕,咬着牙說:“你若再停下來,我就殺了你。”

這番威脅自然不能嚇到喬星洲,但他仍舊決定給卓向笛些顏色看看。

以致於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如卓向笛所願,他真的像個破布娃娃一般,雙腿打顫的癱在床上。

他的頭髮濡濕,眼角微紅,兩條淚痕明晃晃的掛在臉上,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但他精神煥發,滿臉皆是痛快之至的愜意。

夜已深,萬籟俱寂,世人早已酣睡。

喬星洲放好水,才一把抱起卓向笛,帶他到浴室里去。

卓向笛一動不動的任他施為,他如今身上沒有一點兒力氣,跟只奶貓一樣老實的窩在喬星洲懷裏。

喬星洲過去不理解,就是再喜歡一個人,又能有多喜歡。但如今他看着卓向笛蔫蔫的窩在他懷裏,就突然覺得好像為他去死,自己也願意。

喬星洲自己用淋浴沖了沖,便開始細緻的為卓向笛擦洗。

卓向笛一直閉着眼睛,等喬星洲用了手指時,才懶懶的睜開眼睛,看着喬星洲任勞任怨的模樣,勾着嘴角問:“是不是更愛我了?”

喬星洲沒反駁,他輕輕笑了一下,然後溫柔的親了親卓向笛的額頭。

這個吻很輕,但卓向笛怔了怔,不自在的轉過頭看着別處笑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舒服,等卓向笛睜開眼,身邊的屬於喬星洲的床榻已經沒了溫度。

樓下

“星洲,昨天晚會結束,你是不是送了卓向笛一程?”昨天的慈善晚會,喬星洲讓經紀人先回去了,他早上一起來便看到喬星洲連帶着卓向笛一起上了熱搜。

他一大早來到這,本來是告訴喬星洲他後面的行程的,說完之後對這事也提了一嘴。

“怎麼了?”喬星洲說著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又往樓上看了一眼。

“有狗仔拍到卓向笛昨晚喝醉了,是坐了你的車回去的。”

“我這兒,他們進不來。”

“不是這個問題。”經紀人說:“你們剛拍了一部同性電影,關係本就敏感,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走得太近。”

經紀人說著點開微博上熱搜下的評論給喬星洲看,“你看,卓向笛的粉絲都開始帶頭磕起你倆的cp來了,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為你倆是一樣的咖位呢。”

喬星洲還當真拿過來看了。

『自從看了挑戰無極限他倆那期,我總覺得他倆之間有事。』

『哈哈,喬星洲總算如願又摸到了卓向笛的細腰。』

『卓向笛是喝醉了嗎?』

『媽媽,我磕到真的了。』

『電影裏兩人意難平,現實中在一起其實也不錯。』

『上面的是認真的嗎,溫政那麼渣,你管這叫意難平?』

『只是朋友間的關心而已,老喬鋼鐵直男一枚。』

喬星洲盯着那句鋼鐵直男半天沒划走,他把手機還給經紀人,還問了一句,“他們怎麼知道我是直男?”

“這不明擺着的事實嗎?”經紀人說完,看了一眼喬星洲高深莫測的神情,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星洲,你應該不喜歡男的吧?”

喬星洲還沒有回答,經紀人便直接擺了擺手,“別開玩笑了,跟你說正事呢,昨天晚上什麼情況,你怎麼會送卓向笛回去?現在的CP粉一個個的跟□□似的,要是讓他成了氣候,日後你再解釋就難了。”

說到這,經紀人端起茶几上的杯子,“這個卓向笛,我本來還覺得他這個人不錯,怎麼一直貼着你蹭熱度?”

“蹭熱度?”

忽然一道聲音插進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喬星洲起身迎上卓向笛。

經紀人端着杯子,驚訝的看着從樓上走下來的人。

卓向笛昨天的衣服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他便從喬星洲的衣櫃裏拿了兩件穿。

寬大的衣服讓人輕易便能看出它們本該屬於誰,再加上卓向笛脖頸上毫不遮掩的吻痕,結合喬星洲的態度,經紀人瞬間便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手裏還端着杯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星洲?”經紀人帶着疑問看着喬星洲,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阿姨,做些清淡的粥來。”喬星洲並未在意經紀人的帶着訴求的眼神,他跟阿姨吩咐了一聲,便和卓向笛一同坐到沙發上。

“你們這是?”經紀人到底還是沒喝下那杯到嘴的茶,他看着兩人,表情不太好看。

“如你所見。”卓向笛開口,經過昨夜,他像打開了任督二脈似的,身上莫名的多了些勾人的慵懶之意。

他這副主人姿態讓經紀人皺了皺眉頭,他看了一眼喬星洲,忖度着該如何開口。

喬星洲似乎看出了他的為難,淡淡的開口,“讓你知道是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他這樣一說,經紀人明顯鬆了一口氣,“那這事兒......”

“你先跟我大哥透個底,別的先不要說。”喬家畢竟是幾代豪門,資本深厚,喬星洲雖然已經脫離了喬家的資本圈,但他畢竟還是喬家的二少爺,喜歡男人這一關,並不好過。

這比不得他之前執意要進娛樂圈的要求,喬家二老必然不會同意。

兩人說話並未避諱卓向笛,他此刻才忽然意識到,喬星洲背景深厚,不像自己孑然一身,跟自己在一起,他的家人恐怕會是最大的阻礙。

送走經紀人,喬星洲注意卓向笛從剛才開始一直沒有說話,此時也只是沉默不語的喝着粥,喬星洲耐心的等他喝完,等阿姨收拾好,才摸了摸他的臉,問:“怎麼從剛才開始就不說話了?”

兩人剛確定關係,彼此正是情濃,卓向笛埋進喬星洲的懷裏,輕聲說:“若是你的家裏不同意,我也可以只偷偷做你的情人。”

這對卓向笛來說,已是最大的讓步。

喬星洲低頭看着卓向笛,他到底已經三十歲了,昨晚的瘋狂讓他神態疲倦,臉色蒼白,眼神里全是對自己的依賴。

像個可憐的小奶貓。

喬星洲這個時候莫名想到昨晚他帶着淚水潮紅的臉龐,以及肆意酣暢的呻、吟聲。

若不是見了他另一面,喬星洲還當他真是這般善解人意。

“你當真是這樣想的。”喬星洲用手指摩挲卓向笛的嘴唇,想撬開他的嘴唇,用指腹去磨他的牙。

卓向笛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他張開嘴,把喬星洲的手指含在嘴裏,笑着挑了挑眉,似乎很高興,喬星洲能意識到他的真實心意。

“你應該能說服你的家裏人吧?”卓向笛問。

喬星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如果不能呢?”

“那不如脫離喬家,我養你。”卓向笛笑着輕輕彈了一下喬星洲的喉結,眼中的挑釁不言而喻。

喬星洲沒有應他,而是朗聲大笑之後,拍了拍卓向笛的屁股,說:“還好我沒有錯過你這麼個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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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為我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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