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死亡劇情

逃脫死亡劇情

很快,“太子爺”被那幾名黑衣人帶了進去,手腳全都銬了起來。

南源試了試鐵鏈,很牢固,看這學霸瘦弱的模樣,應該掙脫不開。

隨後,他撇了一眼一旁的黑衣人,沉聲開口道,

“你們先出去,我好好審問他。”

黑衣人聽聞此言,馬上點頭答應,相繼走出了暗室,並貼心為南源關上了暗門。

當在屋子裏僅剩他們二人後,南源不禁沉下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凝神望向眼前的鄒景澄,開口道,

“你們這是在演什麼?”

然而,鄒景澄神色依舊冷淡,他凝神望向前方,喃喃開口道,

“本王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到他這明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態度,南源瞬間一股怒氣往上涌去。

他不由伸出手,一把揪住鄒景澄的衣襟,

“你還真把你自己當什麼皇太子啊,鄒景澄?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鄒景澄沉默了片刻,他再次開口道,

“你是柳公公啊。”

鄒景澄的話語不禁讓南源更是憤怒。

他在那刑具架上翻了翻,挑了一把烙鐵出來,在鄒景澄跟前揚了揚,

“你這麼喜歡演戲?行啊!要不要我們來演一場嚴刑逼供的戲?”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后,神色漠然依舊,

“柳公公是父皇寵臣,我自然是聽從柳公公的安排。”

在學校的時候南源就對鄒景澄積怨已深,此刻在這裏又碰了一鼻子灰,瞬間讓他怒不可遏。

“你可別以為我不敢!”

他將手中的烙鐵猛地扔到了一旁的柴火堆中。

那烙鐵碰到火后,瞬間發出一陣“滋滋”聲,冒出了不少火星沫子。

很快,那烙鐵的頂端在火的作用下逐漸變了色。

南源望着那顏色差不多后,伸手拿起了那烙鐵的手柄,在鄒景澄的跟前揚了揚,

“你不怕我直接給你毀容?我看你毀了容后,還有多少女孩子喜歡你。”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后,再次閉上了眼睛。

“還不說人話?”

南源拿着那烙鐵,正思索着該怎麼嚇唬這不怕死的傢伙時,突然間,只聽牆外瞬間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好幾個人闖進了屋子裏面。

緊接着,一聲怒吼聲從牆外傳了過來,

“大膽賊人!膽敢擄走太子爺,我看你們是都不想活了!來人!給我全都拿下!”

一瞬間,牆外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其中還穿插着一些慘叫聲。

與此同時,只聽那牆壁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拍打聲,緊接着,是一個男人急切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才的黑衣人之一,

“柳公公,我們中計了!嚴將軍帶着大批人馬殺了過來!這次恐怕要遭殃!柳公公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卻是瞬間變成了一陣慘叫,接下來,他口中的話卻是變成了“嗬嗬”聲,顯然已是發不出聲了。

南源不作他想,馬上按下了一旁牆內的機關,伸手打開了暗室的大門。

然而,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看到一名黑衣人迎面倒了下來。

只見他的喉口已是被砍了一個大洞,洞口汩汩的流着鮮血,他的眼睛睜得很大,臉色鐵青,顯然已是氣絕了。

雖然習武的時候見慣了各種流血的畫面,但如此殘酷而又血腥的,南源還是第一次見。

他不禁抬起頭。

然而,當他看到屋子的全景時,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房間裏橫七豎八倒着不少黑衣人,他們或是被刺中胸口,或是被一招封喉,或是被砍中頭部,幾乎全都喪了命,只有一名被砍中了腿的男人,在不停地抽搐着。

那名黑衣男人艱難地爬到了那個身穿戰袍,看起來像是將軍的男人身畔,抓住他的手,用顫抖的聲音開口道,

“求求你……別殺我!我只是個大學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按照劇本在演戲,你們別……啊!!”

然而,他的話卻是沒再說下去,那名將軍直接拿起了手中的劍,猛然往那名黑衣人的胸口刺去!

頃刻間,那黑衣人腦袋一歪,卻是直接喪命!

他的手上掉落了一樣東西。

看到那樣東西后,南源不禁感到心下一驚。

那東西南源很熟悉——

手環。

和他手上的那個手環一模一樣。

他不禁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子,抓起了身邊這個被割喉的黑衣人的手腕。

只見上面同樣有着一個完全相同的手環。

而手環上,顯示着:編號3658號,旁邊顯示着【死亡】的字樣。

而此時,卻連那將軍撩了下袖子,他的手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手環。

他霎時間明白了什麼。

不管是眼前的人,還是這些死去的人,全都有着年輕而又青澀的臉龐,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

他們都是學生。

他們都像他一樣,是參與這場莫名其妙考試的考生。

但是,這些考生,卻活生生的在他面前死去了。

一時之間,他感到悲哀而又憤怒。

他不禁抬起頭,往那些殺戮者的臉上一一掃過,沉聲喝道,

“你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們殺了他們啊!他們或許是你們的同學,你們的學長學弟,可是……”

然而此時,話還沒說完,他的額頭處抵上了一把劍。

那把劍被死者的鮮血染得通體泛紅。

持劍的,正是那穿着戰袍的“將軍”。

他冷笑一聲,朝着南源沉聲開口道,

“柳公公,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謀反是死罪,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更何況,你還抓走了太子爺。”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演什麼戲?”

南源想要擋開他那把劍,然而下一秒,劍的鋒口卻是對準了自己的喉口。

入目的,卻是那把沾滿鮮血的劍。

劍身泛出一絲血紅色,瀰漫著陣陣血腥味。

此時此刻,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自己在手環上看到的那行字,

也就是【被血紅佩劍刺死】這幾個字。

這個人的佩劍,沾上了鮮血后,就變成了血紅色。

這把劍,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血紅佩劍。

難道……

“柳公公,看在你以前盡心儘力伺候皇上的份上,我就好心,留你一條全屍吧!”

那將軍說著,劍鋒一轉,猛然向著自己的心臟處刺來!

南源不禁伸手一擋,霎時間,一陣火星沫子肆意,再次發出一陣“滋滋”聲,四周霎時間瀰漫著一股焦味。

卻是南源用那個想要嚇唬鄒景澄的烙鐵擋開了將軍的劍,鮮血流到了熾熱的紅鐵上,發出的聲響。

將軍被南源擋開了一劍,神情看上去不禁有些意外,

“沒想到,柳公公還身負絕技啊,當真是深藏不露。”

說著,他再次一劍向南源刺了過去,此時南源有了防備,當即發揮他武術的本領,側過身子避讓了他的攻勢,隨後將手中的烙鐵徑直砸向了那把血紅佩劍,在火紅烙鐵的作用下,那佩劍的前端竟是被燙的捲曲了起來,這把劍瞬間失去了作用。

此時此刻,南源感到自己放置在身畔的手環瞬間震動了下。

然而,他無暇去查看手環的情況,將軍見那把劍失去作用后,問一旁的侍衛拿了一把劍,再次向南源砍了過來。

又是一把紅色佩劍!

畢竟生死攸關,南源顯然也是不敢怠慢,拿出他打武術比賽時的勁道,投入了這場戰役中,對方雖然劍術高明,但南源見招拆招,攻守有方,顯然是更甚一籌,轉眼間,那將軍的胸口卻是被烙鐵燙了一下。

只是,因為離開火堆的時間長了,烙鐵的熱性減弱了許多,同時又隔着厚厚的一層衣服,那烙鐵並沒有對將軍造成實質的傷害。

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個太監打的連連敗退,那將軍瞬間感到臉上無光,眉目之間的殺心更是濃郁。

他伸手一揮,指着南源沉聲開口道,

“給我全都上!殺了他這個奸臣!”

轉眼間,四周的侍衛群起而攻之,不過幸虧那些侍衛武藝並不精湛,破綻百出,南源在對付將軍的同時,抽出空來對付那幾個侍衛,倒也是遊刃有餘。

很快,不少侍衛競相被烙鐵打中腿、手、肚子、腰,相繼倒在地上哀嚎着。

那將軍也是被南源打的氣喘吁吁,只見他眼眸中泛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像是不敢相信這太監竟然會有這般武藝。

正當他們僵持不下,南源的腳踝上頓時被什麼東西纏住,一個踉蹌,他整個人瞬間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此時,將軍和侍衛趁機蜂擁而上,將南源團團圍住,每個人手上的劍都指向了南源。

匍匐倒地為武學之大忌,等同於將身上所有破綻都暴露在外,身畔全是敵手,南源不禁瞬間心灰意冷,閉上眼睛,準備接受自己的命運。

然而此時,身後卻是傳來一陣喝聲:

“住手!”

說話的人,正是那個被囚在暗室里的“皇太子”鄒景澄。

他手上的鐵鏈已是盡數解開,手上拿着那刑具物品之一,鞭子。

而鞭子的另一端,卻是纏在了南源的腳踝上。

南源剛才只專註於眼前的打鬥,卻忘記了他身後還有一個人!

鄒景澄走到了南源身畔,用鞭子將他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隨後,他沉聲望向了那個拿劍抵着南源的將軍,

“嚴將軍,把劍收了吧。”

說著,他瞥了南源一眼,

“本王要帶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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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科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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