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趙唯唯永遠陪着楚一一（4）
“一一，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吃完早飯，兩人一起穿過田徑場，趙唯唯輕聲問楚一一。
楚一一低頭想了想，衝著趙唯唯笑了笑：“我想出去郊遊！”
見趙唯唯為難的神情，楚一一笑了笑：“我只是說說而已，今天是周一呢，哪能出去郊遊？”
“你在這裏等我一會。”趙唯唯說完攔住了一個騎車上學的男同學，不知他和那男生說了什麼，那男生看了楚一一一眼，沖趙唯唯豎起大拇指，把自行車交給趙唯唯就去教室了。
“走吧，一一。”趙唯唯跨上自行車，回頭沖楚一一燦爛的笑。
“去哪？”楚一一疑惑的坐上自行車後座。
“帶你去郊遊！”趙唯唯說完，自行車沖了出去，嚇得楚一一驚叫一聲，趕緊抓住趙唯唯的腰。
經過超市時，倆人進去買了一大袋零食放在自行車的籃子裏，經過蛋糕店時，趙唯唯買了一個小蛋糕給楚一一拿在手上。
“唯唯，我們今天去哪呢？”楚一一坐在後座上，心情一片陽光。
“我們去城郊去有山有水有綠草地的地方。”
“那到底是哪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還賣關子呢。”楚一一笑着，輕輕捶了捶趙唯唯的後背，一股異樣的感覺在趙唯唯的胸腔里湧起。
秋風輕輕的吹，吹起楚一一的長發，在趙唯唯的唇邊飄過，盪起了幽幽的清香，趙唯唯回頭看着雙目緊閉，笑靨如花的楚一一，燦爛的陽光照耀着她美麗青春的臉龐，一臉的滿足舒適，趙唯唯心裏的幸福甜蜜滿得像要溢出來，唇邊燦爛的笑容愈加明顯。
秋高氣爽，晴空萬里，秋風清新溫柔，陽光溫暖和煦，楚一一不由得閉上眼睛，感受着風兒的溫柔撫摸，陽光的細碎親吻，空氣里是趙唯唯讓人安心的溫暖氣息，溫柔的包圍着她。
心裏的欣喜快要蹦出胸腔，若不是手上拿了蛋糕，楚一一真想張開雙臂，乘風歸去，就是此刻，楚一一也覺得整個人快樂得像要飛起來，任由秋風調皮的吹起她的長發，撩起她的衣襟，撫摸着她的臉頰，親吻着她的唇。
“一一，到了。”
楚一一跳下車，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湛藍的湖泊，巍峨群山，還有平坦柔軟的草地，時值秋天，草地有些發黃，不遠處有一大片一大片金黃的稻田，秋風過處，帶起一波一波的稻浪。
趙唯唯點燃蛋糕上的十八根蠟燭，用手擋着風，對着楚一一輕輕的笑：“一一，生日快樂。”
“唯唯，生日快樂。”
“一一，許願吧。”
“我們一起。”
“好。”
兩人一起閉了眼睛許願。
我的生日願望是明年生日和許晨在大學校園裏一起度過，楚一一在心裏輕輕的念，可腦海里卻浮現趙唯唯輕笑的臉。
我的生日願望是每年的生日都和一一共同度過，無論在哪裏，趙唯唯在心裏輕輕的說。
兩人許完願睜開眼才發現蠟燭已經被秋風吹滅了，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大笑起來，笑聲清脆愉悅，將復讀的緊張壓抑苦楚煩悶一掃而空。
楚一一抓起一塊奶油抹在趙唯唯臉上，趙唯唯不甘示弱抓了一塊奶油就要往楚一一臉上抹去。
“不要啦，唯唯。”楚一一嬌笑着躲着趙唯唯的攻擊。
追逐了一會，楚一一累得喘不過氣來，看着趙唯唯花花綠綠的臉，笑得直不起腰來，趙唯唯也不生氣，指了指楚一一的臉，便去了湖邊洗臉。
湖水倒映出湖邊的蘆葦，湖面很平靜，伸手輕輕一撥，便盪出一圈一圈的水紋，湖水很清涼，很乾凈，清澈見底，趙唯唯可以清晰的看見輕輕走過來的楚一一，和她臉上燦爛開心的笑容。
楚一一在趙唯唯身邊蹲下，嫣然一笑，纖長白嫩的手指在平靜的湖面輕輕一劃，便盪出一圈圈漣漪，悠揚的往湖邊散開。
“水真清，唯唯，你看還看得見湖底的水草呢！”楚一一興奮不已的指着湖底沖趙唯唯大聲說著。
趙唯唯笑了笑，捧起湖水洗臉，好不容易把奶油都洗掉，正想拿紙巾擦水珠，就看到一方手絹遞了過來。
“給你擦臉。”楚一一衝趙唯唯莞爾一笑，起身走到草地上躺下，枕着手臂看着藍天白雲。
“一一。”趙唯唯走到楚一一身邊，和楚一一頭碰頭躺着，“在看什麼呢？”
“看藍天白雲，天，湛藍得像海水，雲，潔白得像棉花，多美！”
“還有一輪明晃晃的太陽，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楚一一瞪了趙唯唯一眼，嘟着唇嘟囔，“沒詩意。”
“要詩意是吧？”趙唯唯眨眨眼，看着天空，聲音朗朗動聽，“我們躺在這柔軟舒適的草地上，涼爽的秋風從我們耳邊吹過，帶來了遠處穀子的香氣，天空是湛藍得炫目的一片天鵝絨，點綴着朵朵美麗的白花，太陽如一顆璀璨奪目的寶石，綻放着炫目的光華……”
“好了，趙唯唯，別念書了。”楚一一不滿的喝止趙唯唯，舒適的閉上眼睛，任秋日暖暖的陽光鋪滿全身，秋風輕輕吹起她的長發，幾縷調皮的青絲在她臉上舞動，空氣里全是稻穀的迷人香氣。
“一一。”趙唯唯躺在楚一一身旁，璀璨的陽光點點灑在楚一一美麗的臉上，映出迷人的光澤，秋風吹過，柔軟烏黑的長發不經意的飄落在趙唯唯的手裏，趙唯唯輕輕握了片刻，柔軟溫馨的感覺充盈着趙唯唯的心，趙唯唯看着楚一一微閉的眼睛，輕輕的問，“一一，你開心嗎？”
空氣很安靜，只能聽見秋風吹過的聲音和偶爾的幾聲鳥叫蟲鳴，就在趙唯唯閉上雙眸感受着陽光的溫暖，秋風的溫柔，以為楚一一不會回答的時候，忽然聽到楚一一柔軟輕細的一聲‘嗯’。
輕輕的一聲，讓趙唯唯的心快樂得無可比擬，不由得輕輕笑了，微微閉着眼睛享受着秋風的吹拂，陽光的照耀，和空氣里若有若無的清香。
楚一一轉過臉來看着趙唯唯，白皙光滑的皮膚，通透迷人，十八歲的趙唯唯有着帥氣的五官，濃挺修長的眉，睫毛還是像小時候那麼濃那麼長那麼翹，靜靜的鋪下來，掃下了一片陰影，高挺迷人的鼻樑，薄薄的唇微微張開，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點點光澤。
楚一一的心忽然像踹了兔子似的慌亂起來，聲音輕輕的，卻有難以察覺的輕顫：“唯唯。”
“嗯？”趙唯唯輕輕應了聲。
“你……快樂嗎？”
趙唯唯沒有吭聲，空氣很安靜，湖畔的蘆葦枝上停了幾隻水鳥，不時嘰嘰叫幾聲，突然揚起翅膀像離弦之箭飛快掠過水麵，堅硬的長嘴咬了魚快速飛回蘆葦枝。
就在楚一一以為趙唯唯不會回答時，趙唯唯忽然轉過臉來靜靜的看着她，像發誓像表白又像是沉吟：“一一快樂，我也快樂。”
趙唯唯的眼神很清澈，很溫柔，乾淨得幾乎透明，又帶着朦朧的憂鬱，如湛藍澄澈的湖水般迷人深邃，楚一一彷彿可以從他的雙眸里看見時光靜靜流淌，楚一一不由得想起那些一起成長的美好歲月。
年幼的趙唯唯用他的努力為楚一一積累笑容，十五歲的趙唯唯用他稚嫩卻兇狠如野獸的拳頭，為楚一一擋住了那些淫邪的目光和意圖，十八歲的趙唯唯用他年輕卻有力的雙臂，抱起暈厥的楚一一走下高考考場，如今，趙唯唯用他的真誠和細心，陪伴着楚一一度過那些暗無天日的時光。
楚一一忽然很想抱住趙唯唯流淚，卻只是在心裏輕輕說聲‘唯唯，謝謝你’，便閉上雙眼，任那些不知名的情愫在心裏像蔓草般瘋長。
“一一，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吃完早飯，兩人一起穿過田徑場，趙唯唯輕聲問楚一一。
楚一一低頭想了想，衝著趙唯唯笑了笑：“我想出去郊遊！”
見趙唯唯為難的神情，楚一一笑了笑：“我只是說說而已，今天是周一呢，哪能出去郊遊？”
“你在這裏等我一會。”趙唯唯說完攔住了一個騎車上學的男同學，不知他和那男生說了什麼，那男生看了楚一一一眼，沖趙唯唯豎起大拇指，把自行車交給趙唯唯就去教室了。
“走吧，一一。”趙唯唯跨上自行車，回頭沖楚一一燦爛的笑。
“去哪？”楚一一疑惑的坐上自行車後座。
“帶你去郊遊！”趙唯唯說完，自行車沖了出去，嚇得楚一一驚叫一聲，趕緊抓住趙唯唯的腰。
經過超市時，倆人進去買了一大袋零食放在自行車的籃子裏，經過蛋糕店時，趙唯唯買了一個小蛋糕給楚一一拿在手上。
“唯唯，我們今天去哪呢？”楚一一坐在後座上，心情一片陽光。
“我們去城郊去有山有水有綠草地的地方。”
“那到底是哪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還賣關子呢。”楚一一笑着，輕輕捶了捶趙唯唯的後背，一股異樣的感覺在趙唯唯的胸腔里湧起。
秋風輕輕的吹，吹起楚一一的長發，在趙唯唯的唇邊飄過，盪起了幽幽的清香，趙唯唯回頭看着雙目緊閉，笑靨如花的楚一一，燦爛的陽光照耀着她美麗青春的臉龐，一臉的滿足舒適，趙唯唯心裏的幸福甜蜜滿得像要溢出來，唇邊燦爛的笑容愈加明顯。
秋高氣爽，晴空萬里，秋風清新溫柔，陽光溫暖和煦，楚一一不由得閉上眼睛，感受着風兒的溫柔撫摸，陽光的細碎親吻，空氣里是趙唯唯讓人安心的溫暖氣息，溫柔的包圍着她。
心裏的欣喜快要蹦出胸腔，若不是手上拿了蛋糕，楚一一真想張開雙臂，乘風歸去，就是此刻，楚一一也覺得整個人快樂得像要飛起來，任由秋風調皮的吹起她的長發，撩起她的衣襟，撫摸着她的臉頰，親吻着她的唇。
“一一，到了。”
楚一一跳下車，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湛藍的湖泊，巍峨群山，還有平坦柔軟的草地，時值秋天，草地有些發黃，不遠處有一大片一大片金黃的稻田，秋風過處，帶起一波一波的稻浪。
趙唯唯點燃蛋糕上的十八根蠟燭，用手擋着風，對着楚一一輕輕的笑：“一一，生日快樂。”
“唯唯，生日快樂。”
“一一，許願吧。”
“我們一起。”
“好。”
兩人一起閉了眼睛許願。
我的生日願望是明年生日和許晨在大學校園裏一起度過，楚一一在心裏輕輕的念，可腦海里卻浮現趙唯唯輕笑的臉。
我的生日願望是每年的生日都和一一共同度過，無論在哪裏，趙唯唯在心裏輕輕的說。
兩人許完願睜開眼才發現蠟燭已經被秋風吹滅了，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大笑起來，笑聲清脆愉悅，將復讀的緊張壓抑苦楚煩悶一掃而空。
楚一一抓起一塊奶油抹在趙唯唯臉上，趙唯唯不甘示弱抓了一塊奶油就要往楚一一臉上抹去。
“不要啦，唯唯。”楚一一嬌笑着躲着趙唯唯的攻擊。
追逐了一會，楚一一累得喘不過氣來，看着趙唯唯花花綠綠的臉，笑得直不起腰來，趙唯唯也不生氣，指了指楚一一的臉，便去了湖邊洗臉。
湖水倒映出湖邊的蘆葦，湖面很平靜，伸手輕輕一撥，便盪出一圈一圈的水紋，湖水很清涼，很乾凈，清澈見底，趙唯唯可以清晰的看見輕輕走過來的楚一一，和她臉上燦爛開心的笑容。
楚一一在趙唯唯身邊蹲下，嫣然一笑，纖長白嫩的手指在平靜的湖面輕輕一劃，便盪出一圈圈漣漪，悠揚的往湖邊散開。
“水真清，唯唯，你看還看得見湖底的水草呢！”楚一一興奮不已的指着湖底沖趙唯唯大聲說著。
趙唯唯笑了笑，捧起湖水洗臉，好不容易把奶油都洗掉，正想拿紙巾擦水珠，就看到一方手絹遞了過來。
“給你擦臉。”楚一一衝趙唯唯莞爾一笑，起身走到草地上躺下，枕着手臂看着藍天白雲。
“一一。”趙唯唯走到楚一一身邊，和楚一一頭碰頭躺着，“在看什麼呢？”
“看藍天白雲，天，湛藍得像海水，雲，潔白得像棉花，多美！”
“還有一輪明晃晃的太陽，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楚一一瞪了趙唯唯一眼，嘟着唇嘟囔，“沒詩意。”
“要詩意是吧？”趙唯唯眨眨眼，看着天空，聲音朗朗動聽，“我們躺在這柔軟舒適的草地上，涼爽的秋風從我們耳邊吹過，帶來了遠處穀子的香氣，天空是湛藍得炫目的一片天鵝絨，點綴着朵朵美麗的白花，太陽如一顆璀璨奪目的寶石，綻放着炫目的光華……”
“好了，趙唯唯，別念書了。”楚一一不滿的喝止趙唯唯，舒適的閉上眼睛，任秋日暖暖的陽光鋪滿全身，秋風輕輕吹起她的長發，幾縷調皮的青絲在她臉上舞動，空氣里全是稻穀的迷人香氣。
“一一。”趙唯唯躺在楚一一身旁，璀璨的陽光點點灑在楚一一美麗的臉上，映出迷人的光澤，秋風吹過，柔軟烏黑的長發不經意的飄落在趙唯唯的手裏，趙唯唯輕輕握了片刻，柔軟溫馨的感覺充盈着趙唯唯的心，趙唯唯看着楚一一微閉的眼睛，輕輕的問，“一一，你開心嗎？”
空氣很安靜，只能聽見秋風吹過的聲音和偶爾的幾聲鳥叫蟲鳴，就在趙唯唯閉上雙眸感受着陽光的溫暖，秋風的溫柔，以為楚一一不會回答的時候，忽然聽到楚一一柔軟輕細的一聲‘嗯’。
輕輕的一聲，讓趙唯唯的心快樂得無可比擬，不由得輕輕笑了，微微閉着眼睛享受着秋風的吹拂，陽光的照耀，和空氣里若有若無的清香。
楚一一轉過臉來看着趙唯唯，白皙光滑的皮膚，通透迷人，十八歲的趙唯唯有着帥氣的五官，濃挺修長的眉，睫毛還是像小時候那麼濃那麼長那麼翹，靜靜的鋪下來，掃下了一片陰影，高挺迷人的鼻樑，薄薄的唇微微張開，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點點光澤。
楚一一的心忽然像踹了兔子似的慌亂起來，聲音輕輕的，卻有難以察覺的輕顫：“唯唯。”
“嗯？”趙唯唯輕輕應了聲。
“你……快樂嗎？”
趙唯唯沒有吭聲，空氣很安靜，湖畔的蘆葦枝上停了幾隻水鳥，不時嘰嘰叫幾聲，突然揚起翅膀像離弦之箭飛快掠過水麵，堅硬的長嘴咬了魚快速飛回蘆葦枝。
就在楚一一以為趙唯唯不會回答時，趙唯唯忽然轉過臉來靜靜的看着她，像發誓像表白又像是沉吟：“一一快樂，我也快樂。”
趙唯唯的眼神很清澈，很溫柔，乾淨得幾乎透明，又帶着朦朧的憂鬱，如湛藍澄澈的湖水般迷人深邃，楚一一彷彿可以從他的雙眸里看見時光靜靜流淌，楚一一不由得想起那些一起成長的美好歲月。
年幼的趙唯唯用他的努力為楚一一積累笑容，十五歲的趙唯唯用他稚嫩卻兇狠如野獸的拳頭，為楚一一擋住了那些淫邪的目光和意圖，十八歲的趙唯唯用他年輕卻有力的雙臂，抱起暈厥的楚一一走下高考考場，如今，趙唯唯用他的真誠和細心，陪伴着楚一一度過那些暗無天日的時光。
楚一一忽然很想抱住趙唯唯流淚，卻只是在心裏輕輕說聲‘唯唯，謝謝你’，便閉上雙眼，任那些不知名的情愫在心裏像蔓草般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