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趙唯唯永遠陪着楚一一（2）
“唯唯，加油！”籃球場上，趙唯唯和班上臨時組建的籃球隊正和兄弟班打得熱火朝天。
中場休息時，趙唯唯滿頭大汗笑容滿面的朝站在場邊加油打氣的楚一一身邊。
“唯唯，喝水。”趙唯唯接過楚一一遞過來的礦泉水仰脖喝了一大口，楚一一盯着趙唯唯上下打量，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不已：“趙唯唯，想不到你打籃球這麼好，怎麼以前沒見你玩過？”
以前你的眼裏只有許晨，又怎麼看得到我？這話趙唯唯沒有說出口，只是沖楚一一笑了笑說：“我暑假才學會的。”
“暑假才學會就玩這麼好？趙唯唯，想不到你這麼厲害。”
“想不到吧？我這叫深藏不露，你想不到的還多着呢。”趙唯唯耍帥的甩着頭髮，嬉皮笑臉的說。
“是嗎？”楚一一也笑了，裝模作樣的盯着趙唯唯從頭看到腳，似乎要把他重新看清楚，“貌似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趙唯唯呀？怎麼說話都不對路了？”
“怎麼不對路了？”趙唯唯湊近楚一一的臉，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楚一一臉上，燒得楚一一的臉滾燙滾燙的，楚一一不由自主的後退，要強的昂着頭，“總之就是不對，油嘴滑舌。”
“哪裏不對了？”趙唯唯的臉驟然在楚一一面前放大，臉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原本秀氣的眉添了墨色，變得英挺，健康光滑白皙的皮膚，如同沒有一點雜質的玉，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好看的唇，閃着誘人的光澤，眼睛裏帶着玩笑的光芒，卻仍清澈透明，還帶着絲絲流動的不明情意，看得楚一一的心莫名的慌亂起來，臉上燒得滾燙，卻仍倔強的盯着趙唯唯的眼睛。
趙唯唯看着楚一一近在咫尺的臉，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泛着動人的明媚紅暈，彎彎細細的眉，如同初幾的新月，嬌俏的小鼻子點着幾粒汗珠，紅潤可愛的唇微微張開，尖巧細緻的下巴高傲的抬起，水靈靈的大眼睛倔強的盯着自己，眼神有些惶恐有些閃躲有些羞怯，原來楚一一與自己對視也會慌亂？趙唯唯輕輕笑了，好看的眼睛彎彎的。
“你笑什麼？”楚一一有些惱怒，心裏的慌亂無處躲藏。
“我笑……”
“唯唯，開始啦！”一個隊友打斷了趙唯唯的話。
“來了。”趙唯唯沖楚一一笑了笑，“再等一下下就打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
“唔。”楚一一抿了抿唇，移開目光，看着西天的落日，一輪紅日緩緩落入西山，映紅了天空，不知為何，楚一一忽然想到那句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落日真的很圓，夕陽的餘暉如細碎的金子灑在趙唯唯身上，映出點點璀璨的光澤，黑色短髮閃着淡淡光暈，額上的汗珠滴滴落下，浸濕了額邊的短髮，矯健有力的身姿滿球場飛奔，截斷，過人，迴旋，躍起投籃，一氣呵成，籃球在他手裏玩轉，帥氣得一塌糊塗，趙唯唯球衣上的十三號是球場裏最耀眼的數字。
原來趙唯唯可以這麼帥，楚一一忽然冒出這句話。
望着趙唯唯青春帥氣的臉，朝氣蓬勃的身姿，楚一一心裏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慌亂得不行，輕輕咬着唇瓣，臉紅得像西天的晚霞，心思飄遠。
“一一，一一？”見楚一一迷茫的眼神，趙唯唯又喚了聲：“一一。”
“啊？”楚一一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紅着臉看了趙唯唯一眼，掩飾的笑笑：“怎麼了？”
“吃飯去，餓了嗎？”趙唯唯笑着說，神情有些落寞。
“嗯。”
楚一一輕輕點了點頭，默默的走在趙唯唯身邊。
兩人肩並肩往校外走，夕陽的淡淡餘暉灑在倆人的身上，映出點點光澤，拉出纖長淺灰的影子，晚風輕輕吹過，帶來桂花的甜美香氣，楚一一深深吸了一口，滿足的看向路邊金黃細碎開得擁擠熱鬧的九月桂，趙唯唯一改往日的多嘴多舌，安靜的走着，空氣有些沉悶，氣氛沉默得有些怪異。
“一一，”趙唯唯忽然開口。
“嗯？”楚一一看向他，臉上是淺淺的笑意，唇邊露出迷人的梨渦。
“一一，你剛才是不是……”趙唯唯沒有說下去，緊咬着唇，眼神很掙扎。
“是不是什麼？”
趙唯唯淡淡的看了楚一一一眼，在心裏輕輕嘆息，落寞的笑了笑：“沒什麼。”
“哦。”楚一一有些疑惑，卻沒有再問，滿足的聞着空氣里的花香，指着路旁盛開的桂花，欣喜的說：“唯唯，你看桂花開了呢，真香。”
“是挺香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趙唯唯轉過頭來看着楚一一，目光很澄澈，不明的情意如流水般靜靜流淌，“不過沒有一一的頭髮香。”
楚一一的臉倏地就紅了，心裏的慌亂一發不可收拾，潔白的貝齒輕輕咬着下唇，半餉才瞪了趙唯唯一眼，神情似嗔似喜，“瞎說！”
說完就住了口，扭開臉去不再理會趙唯唯，兩人都沉默了，空氣又怪異起來。
趙唯唯踢着腳下的小石子，看着楚一一紅紅的臉，忽然就輕輕的笑了，心裏是滿滿的歡喜甜蜜，滿得像要溢出來。
“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迎面走來的同學熟絡的打着招呼。
“是啊，你吃了沒？”
“吃了，正打算去看書呢……”聲音漸漸遠去。
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不知為何，想起這句簡單的招呼，趙唯唯唇邊的笑意更濃。
“唯唯，你到底在笑什麼？”楚一一有些惱怒的瞪着趙唯唯。
“我聽到他說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我就開心得想笑。”
“這只是普通的問話而已，值得那麼開心嗎？”楚一一不解的看着趙唯唯。
“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趙唯唯輕輕念着，“一一，你不覺得這句話很像是……像是在問兩個親密的愛人……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唯唯和一一……”
楚一一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心臟像要蹦出胸腔，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楚一一咬着唇瓣剜了趙唯唯一眼，吐出兩個字：“胡說。”
就急忙的往前走，扔下趙唯唯一個人站在原地輕輕的笑。
楚一一走了幾步發現趙唯唯沒有跟上來，不解的回頭看。
趙唯唯站在夕陽下，陽光溫柔的灑在他的肩上頭髮上，地面上鋪着纖長的淺灰影子，晚風輕輕吹過，揚起他的黑色短髮，一如既往的簡單衣着，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卻讓他更青春帥氣。
趙唯唯看着楚一一，楚一一也看着趙唯唯，兩人就那麼安靜的站着，安靜的相互凝望。
空氣里的桂花香很甜蜜，像少男少女間甜甜的愛戀，倆人間有莫名的情愫在流動，誰也沒有察覺，或者察覺了也沒有說出口。
待到夕陽完全落下，天色黯淡，楚一一才回過神來，紅着臉狠狠剜了趙唯唯一眼，跺着腳，咬着唇恨聲道：“快點，慢吞吞的，馬上就要上晚自習了。”
說完，扭頭就走，臉上像火燒一樣燙，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拚命往外蹦，楚一一死死的按住胸口，才沒讓它跳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看着趙唯唯出神呢？我的臉怎麼這麼燙？楚一一摸着自己的臉在心裏輕輕的問。
心裏是迷惑，是不安，是慌亂，更多的是甜蜜的欣喜，莫名的期待。
“唯唯，加油！”籃球場上，趙唯唯和班上臨時組建的籃球隊正和兄弟班打得熱火朝天。
中場休息時，趙唯唯滿頭大汗笑容滿面的朝站在場邊加油打氣的楚一一身邊。
“唯唯，喝水。”趙唯唯接過楚一一遞過來的礦泉水仰脖喝了一大口，楚一一盯着趙唯唯上下打量，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不已：“趙唯唯，想不到你打籃球這麼好，怎麼以前沒見你玩過？”
以前你的眼裏只有許晨，又怎麼看得到我？這話趙唯唯沒有說出口，只是沖楚一一笑了笑說：“我暑假才學會的。”
“暑假才學會就玩這麼好？趙唯唯，想不到你這麼厲害。”
“想不到吧？我這叫深藏不露，你想不到的還多着呢。”趙唯唯耍帥的甩着頭髮，嬉皮笑臉的說。
“是嗎？”楚一一也笑了，裝模作樣的盯着趙唯唯從頭看到腳，似乎要把他重新看清楚，“貌似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趙唯唯呀？怎麼說話都不對路了？”
“怎麼不對路了？”趙唯唯湊近楚一一的臉，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楚一一臉上，燒得楚一一的臉滾燙滾燙的，楚一一不由自主的後退，要強的昂着頭，“總之就是不對，油嘴滑舌。”
“哪裏不對了？”趙唯唯的臉驟然在楚一一面前放大，臉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原本秀氣的眉添了墨色，變得英挺，健康光滑白皙的皮膚，如同沒有一點雜質的玉，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好看的唇，閃着誘人的光澤，眼睛裏帶着玩笑的光芒，卻仍清澈透明，還帶着絲絲流動的不明情意，看得楚一一的心莫名的慌亂起來，臉上燒得滾燙，卻仍倔強的盯着趙唯唯的眼睛。
趙唯唯看着楚一一近在咫尺的臉，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泛着動人的明媚紅暈，彎彎細細的眉，如同初幾的新月，嬌俏的小鼻子點着幾粒汗珠，紅潤可愛的唇微微張開，尖巧細緻的下巴高傲的抬起，水靈靈的大眼睛倔強的盯着自己，眼神有些惶恐有些閃躲有些羞怯，原來楚一一與自己對視也會慌亂？趙唯唯輕輕笑了，好看的眼睛彎彎的。
“你笑什麼？”楚一一有些惱怒，心裏的慌亂無處躲藏。
“我笑……”
“唯唯，開始啦！”一個隊友打斷了趙唯唯的話。
“來了。”趙唯唯沖楚一一笑了笑，“再等一下下就打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
“唔。”楚一一抿了抿唇，移開目光，看着西天的落日，一輪紅日緩緩落入西山，映紅了天空，不知為何，楚一一忽然想到那句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落日真的很圓，夕陽的餘暉如細碎的金子灑在趙唯唯身上，映出點點璀璨的光澤，黑色短髮閃着淡淡光暈，額上的汗珠滴滴落下，浸濕了額邊的短髮，矯健有力的身姿滿球場飛奔，截斷，過人，迴旋，躍起投籃，一氣呵成，籃球在他手裏玩轉，帥氣得一塌糊塗，趙唯唯球衣上的十三號是球場裏最耀眼的數字。
原來趙唯唯可以這麼帥，楚一一忽然冒出這句話。
望着趙唯唯青春帥氣的臉，朝氣蓬勃的身姿，楚一一心裏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慌亂得不行，輕輕咬着唇瓣，臉紅得像西天的晚霞，心思飄遠。
“一一，一一？”見楚一一迷茫的眼神，趙唯唯又喚了聲：“一一。”
“啊？”楚一一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紅着臉看了趙唯唯一眼，掩飾的笑笑：“怎麼了？”
“吃飯去，餓了嗎？”趙唯唯笑着說，神情有些落寞。
“嗯。”
楚一一輕輕點了點頭，默默的走在趙唯唯身邊。
兩人肩並肩往校外走，夕陽的淡淡餘暉灑在倆人的身上，映出點點光澤，拉出纖長淺灰的影子，晚風輕輕吹過，帶來桂花的甜美香氣，楚一一深深吸了一口，滿足的看向路邊金黃細碎開得擁擠熱鬧的九月桂，趙唯唯一改往日的多嘴多舌，安靜的走着，空氣有些沉悶，氣氛沉默得有些怪異。
“一一，”趙唯唯忽然開口。
“嗯？”楚一一看向他，臉上是淺淺的笑意，唇邊露出迷人的梨渦。
“一一，你剛才是不是……”趙唯唯沒有說下去，緊咬着唇，眼神很掙扎。
“是不是什麼？”
趙唯唯淡淡的看了楚一一一眼，在心裏輕輕嘆息，落寞的笑了笑：“沒什麼。”
“哦。”楚一一有些疑惑，卻沒有再問，滿足的聞着空氣里的花香，指着路旁盛開的桂花，欣喜的說：“唯唯，你看桂花開了呢，真香。”
“是挺香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趙唯唯轉過頭來看着楚一一，目光很澄澈，不明的情意如流水般靜靜流淌，“不過沒有一一的頭髮香。”
楚一一的臉倏地就紅了，心裏的慌亂一發不可收拾，潔白的貝齒輕輕咬着下唇，半餉才瞪了趙唯唯一眼，神情似嗔似喜，“瞎說！”
說完就住了口，扭開臉去不再理會趙唯唯，兩人都沉默了，空氣又怪異起來。
趙唯唯踢着腳下的小石子，看着楚一一紅紅的臉，忽然就輕輕的笑了，心裏是滿滿的歡喜甜蜜，滿得像要溢出來。
“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迎面走來的同學熟絡的打着招呼。
“是啊，你吃了沒？”
“吃了，正打算去看書呢……”聲音漸漸遠去。
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不知為何，想起這句簡單的招呼，趙唯唯唇邊的笑意更濃。
“唯唯，你到底在笑什麼？”楚一一有些惱怒的瞪着趙唯唯。
“我聽到他說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我就開心得想笑。”
“這只是普通的問話而已，值得那麼開心嗎？”楚一一不解的看着趙唯唯。
“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趙唯唯輕輕念着，“一一，你不覺得這句話很像是……像是在問兩個親密的愛人……唯唯，和一一去吃飯啊？唯唯和一一……”
楚一一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心臟像要蹦出胸腔，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楚一一咬着唇瓣剜了趙唯唯一眼，吐出兩個字：“胡說。”
就急忙的往前走，扔下趙唯唯一個人站在原地輕輕的笑。
楚一一走了幾步發現趙唯唯沒有跟上來，不解的回頭看。
趙唯唯站在夕陽下，陽光溫柔的灑在他的肩上頭髮上，地面上鋪着纖長的淺灰影子，晚風輕輕吹過，揚起他的黑色短髮，一如既往的簡單衣着，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卻讓他更青春帥氣。
趙唯唯看着楚一一，楚一一也看着趙唯唯，兩人就那麼安靜的站着，安靜的相互凝望。
空氣里的桂花香很甜蜜，像少男少女間甜甜的愛戀，倆人間有莫名的情愫在流動，誰也沒有察覺，或者察覺了也沒有說出口。
待到夕陽完全落下，天色黯淡，楚一一才回過神來，紅着臉狠狠剜了趙唯唯一眼，跺着腳，咬着唇恨聲道：“快點，慢吞吞的，馬上就要上晚自習了。”
說完，扭頭就走，臉上像火燒一樣燙，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拚命往外蹦，楚一一死死的按住胸口，才沒讓它跳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看着趙唯唯出神呢？我的臉怎麼這麼燙？楚一一摸着自己的臉在心裏輕輕的問。
心裏是迷惑，是不安，是慌亂，更多的是甜蜜的欣喜，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