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調戲
“不用了,”唐萱臉上帶着優雅虛偽的笑容,粉嫩的唇吐出嘲諷的話,“看見你這張臉呢,我就沒有吃東西的慾望了。”
她像是不解,歪着小腦袋,頗有一股可愛的味道在裏面,“你是從小到大就長得這麼丑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可真是心疼死你了呢,肯定被不少人嘲笑過吧?”
按理說,韓躍長得也不是很醜,可以說是一種小帥小帥的模樣。
只是如果要是和傅封言比起來,只能說,太丑了!
聽唐萱這麼說,韓躍的臉略微抽搐,帶着幾分猙獰,“小娘皮,你他媽不要給臉不要臉!”
唐萱倒也不氣,嘴角依舊噙着淺笑,只是眸子一點點地冷了下去。
她低頭在傅封言耳邊小聲地問,“親愛的,這裏是不是有蒼蠅啊,怎麼耳邊一直嗡嗡嗡的。”
傅封言也沒想到唐萱竟然會這樣維護自己,心頭微暖,嘴角不由得揚起幾分笑意,“恩,很煩的蒼蠅。”
男人的眼眸中,逐漸泛起希冀的光。
韓躍被兩人之間的互動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傅封言現在就是個廢人,憑什麼有這麼好看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是他的!
“女人,跟着小爺我,比跟着這麼個廢物強多了,”韓躍的目光落在傅封言的腿上,譏諷地開口,“就傅封言這個廢物,能滿足你么?”
這句話,無非是狠狠地踩在了傅封言身為男人的尊嚴上!
傅封言的臉色霎時陰冷,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唐萱注意到傅封言的反應,唐萱好看的眉頭蹙起,冷聲道,“封言比你強多了,垃圾就該在垃圾桶里,什麼時候就喜歡跑出來噁心人了?”
“你他媽的!”韓躍一直都見不得傅封言比自己好,好不容易看見傅封言瘸了,還被自己看上的女人說比不上他?!
火氣上頭,韓躍衝上來就要抓唐萱,“老子今天就要你看看,他媽的到底是誰不行!”
“我好怕哦。”唐萱動作輕盈躲開,手指精準地點在韓躍身上的穴位。
韓躍慘叫一聲,力氣頓時卸了一半!
唐萱乘勝追擊,一腳狠狠地踢在韓躍的下巴上!
別看唐萱模樣瘦瘦小小的,可這打人的力道卻是實打實的。
韓躍頓時被踹掉了一顆牙!
白牙落在地上,韓躍慘叫一聲,滿嘴鮮血破口大罵,“媽的!老子給你臉了!你竟然敢打我?!”
韓躍想衝上來給自己找回場子,卻又怕唐萱再次打掉自己的牙。
他捂着自己的嘴,因為掉了一顆牙,說話漏風,“唔一定廢弄屎泥!”
唐萱忍住笑,“這位先生,怕不是說話都說不清的低能兒?怎麼口齒不清呀,要不要幫你打個電話叫位警察叔叔送你回家?”
打不過算了,還罵不過,韓躍只能憋屈地咽回去,怨恨地瞪了兩人一眼,轉身就走。
“就這點東西,還來挑釁?”唐萱哼了一聲,這才轉身看向傅封言,眸光瀲灧,“我們現在去哪裏?”
貴賓室。
在傅封言的指示下,唐萱推着傅封言到了這裏。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人來,唐萱一手支着下巴,坐在這裏無聊地嗑瓜子。
瓜子嗑多了有些渴,她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順便給傅封言也倒了一杯。
這會兒,房間門被人推開。
唐萱抬眼看去,是秦朗……和一個被綁起來的傢伙。
“先生,人帶來了。”秦朗將手裏的傢伙隨手一丟,唐萱看了一眼,頓時樂了。
這不是不可一世的齊天宇么?
怎麼,這會兒這鼻青臉腫的樣子,是不是太好笑了?
唐萱樂了的同時,也明白了傅封言帶自己來這裏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感激地看了傅封言一眼,隨後將目光落在了齊天宇的身上。
“嗚嗚嗚!”一看見盯着自己的人是唐萱,齊天宇登時睜大了眼睛,拼了命地掙紮起來!
一想到是這個人差點害自己三嫂一屍兩命,唐萱眸子裏就忍不住泛起冷意。
她居高臨下地睥睨着齊天宇,一腳踩在了齊天宇的背上,“齊少好久不見,還記得我么?”
齊天宇此時已經沒了之前的囂張得意,眼睛裏寫滿了慌張。
他的嘴被堵住,此時就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不停地嗚咽。
唐萱把膠條給撕了下來,“說話。”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齊天宇的甚至有些話音發顫。
他本是接到了表哥方睿哲的電話,約他在外面見面,結果誰知道方睿哲沒見到,結果還被人抓到了這裏來。
齊天宇囂張歸囂張,但是他不蠢,看現在這個架勢,齊天宇就明白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不想做什麼,就是想為我嫂嫂要個說法,”唐萱話音越發冰冷,她腳尖用力,抵在齊天宇背上的穴位處,疼得齊天宇嗷嗷直叫,“原來這就是齊少的風度么?用嫂嫂的生命來給我教訓,是么?”
唐萱學醫,對人體穴位自然是格外清楚,當然也知道要怎麼樣做,才能讓對方承受最大的痛苦!
她的腳尖看似輕飄飄地踩在齊天宇的背上,結果齊天宇疼得冷汗直冒,不由得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
好在羅馨琳沒事,如果羅馨琳死了的話,唐萱就算是拼上自己,也會讓齊天宇付出代價!
“阿萱,”傅封言輕聲叫她,“喝水么?”
齊天宇就算再討厭,也和傅家沾親帶故。
唐萱靜靜地看了他兩眼,還是放開了齊天宇。
傅封言能把齊天宇綁到這裏來給自己出氣,唐萱已經很感動了。
畢竟在傅家的時候,唐萱也看見了,傅封言在傅家的處境也算不上很好,甚至可以說很尷尬。
“秦朗,”傅封言給秦朗使了個眼色,吩咐道,“給他一個教訓,不用手下留情。”
“好嘞先生。”秦朗手指摁得嗒嗒直響,笑容冰冷。
吩咐了秦朗解決,唐萱也出了心頭的惡氣,兩人也回到了傅封言的獨立庭院,洗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