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恃強凌弱的陳公子?
第二章——恃強凌弱的陳公子?
再次醒來,發現已是第二天早晨,恆星的光撒落在鬼臉星的上空,有接近四十度高溫,因為早上是鍛煉科精點最好的時機,所以葛丹然從來沒有賴過床,雖然他不能說是“起早貪黑”,畢竟他每天都準時在鬼臉星時間25點鐘睡覺,別看25點鐘這個時間嚇人,這是由於恆星公轉時間差的影響而造成的,如果硬要說出這等同於我們所處地的幾點鐘,那麼就是大約早上九點鐘。
25時,並不早,這也從根本上證明了葛丹然從來不“起早貪黑”。
葛丹然坐在自己家的門口,單手撐地,另一隻手撫摸着他家的鐵門,為了獲得科精點來使自己家有無窮無盡的能源,擁有許多的電力及水力,他只能這麼做。當然,也只有這麼做,才能更快的獲取科精點。只見他的身子微微往後,靠在他臨時打造而成的小石柱旁,這是他自己所謂的“應急設施”,如果他被四十度高溫給熱的中暑,那麼這個石柱肯定會救他一命,原因是因為這個石柱是冷的,冷和熱會產生綜合反應,也就是說他可以短時間內頭腦清醒,有機會往室內跑去。
整整練了三個時辰,葛丹然才開始停手,其實上三個時辰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多,因為每天他只能在早上修鍊,其餘時間都被大大小小的忙事給佔領,所以每天只有一段時間來練習,因此他就要爭分奪秒來修鍊科精點,讓科精點更加純粹。而且這是用鬼臉星來看的三個時辰啊,對於一個正常的擁有科精點的大人來說,這些時間僅是他們日常修鍊的一點點而已。每天他們差不多都要修鍊十幾個小時來養家餬口,畢竟,這種人人身上都有的能源可以省去許多的開支。所以,在這短短的三個時辰里,葛丹然格外認真。如果你說在比賽的時候他怎麼才是幾分鐘,而現在卻能堅持幾個小時,實話實說,這是因為兩點。第一,現在的溫度才四十幾度,沒有在比賽時六十度這麼熱,第二,因為在比賽的時候他是渾身暴露在恆星的光下的,而在這裏他處於“半在家”的,這兩者相比就是天差地別,就好比一個是在房子裏曬太陽,另一個則是在沙灘上用背靠着炎熱的沙子來曬,那個更熱,不是一目了然嗎?
可是轉念一想,就會發現這也是葛丹然的過人之處之一,對於大人來說也許僅僅是三個時辰,但誰都知道葛丹然還是乳臭未乾的小孩,敢問在同齡的小孩中,哪個會乖乖聽話,像葛丹然這樣懸樑刺股、認真鍛煉呢?
只是,葛丹然遲遲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親身父親,也就是葛希科,在他的後面看着他。
望着自己這個勤奮刻苦的兒子,葛希科的眼睛裏非但沒有淚水,而且還佈滿了紅血絲,他不是在感動,而是在生氣,生這個兒子天賦的氣。
不管怎麼說,自己是旅長的事實是不用質疑的,雖然這個星球上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只要曾經與他有過合作的都能明白這個在曾經披荊斬棘、過關斬將的“葛大壯”,那個在曾經以一己之力與三個旅長對抗的人,為他們的增援爭取到了時間,同時也狠狠的打擊了地亞帝國囂張的攻勢,為天雷帝國重新扳回一城的人。要不是後面他做出了一個違背政府權力的事情,從而被左遷到鬼臉星的新城鎮(一個在當時還沒有開發的地方)來當一個渺小不起眼的鎮長,後來他自己又辭職不幹了,否則他的前途可能是一片光明,當個師長也不是不可能得到。而且自己的妻子又是“奧特斯亞皇汀”的王后,這個在以前最厲害的大家族,還掌握着一個可以升級為神級的“聖級武器”,也能有一項被神饋贈的特殊技能。如此厲害的兩人,為何生出來的孩子還是那麼平庸呢?自己的孩子的天賦雖說在同鎮孩子中算是佼佼者,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到大城市裏,還不是一個被別人所超越的人,被別人嘲笑、諷刺的對象。
葛希科在以前也看過他的兒子在比賽當中擊敗對手的樣子,每一場差不多才兩三分鐘,可是常常葛丹然都是大汗淋漓,彷彿用風一吹就能倒下來的樣子。這在他以前是從來沒用過的,區區兩三分鐘,他會臉不紅氣不喘,甚至覺得這個只是對他撓痒痒一樣,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他都可以支撐五分鐘,更別提這區區的兩三分鐘。可他的兒子呢?兩三分鐘都表現出要死要活。從中就可以看出自己兒子天賦這麼差,將來肯定成就不了大業。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這是真的存在着的,試問一下如果你的體質很差,有再多的科精點有什麼用呢?爆體而亡的事件在這幾年之內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他們無疑都是科精點提升的太快了,導致自己的體質遠遠跟不上科精點的步伐,從而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走向了盡頭。這種體質無疑限制住了孩子以後的發展。
然而,葛希科卻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的天賦一點也都不差,那汗也不是真的,而葛希科對於自己兒子的評價卻如同管中窺豹般略見一斑,類似於盲人摸象,自己的兒子的實際天賦,實在是超出了人們的想像,畢竟,他是曾經最厲害的家族裏的千金小姐的私生子啊。
“爸!我出去了!”一句話打破了正在沉思的葛希科的思考,隔了半分鐘,他才微微頷首,看着自己即將出去的兒子。
“你去哪裏?”葛希科連忙問道,這個孩子每天去的地方他都知道,無非不是亡魂城、比賽場地以及路邊的餐廳,可是為了保險,他仍然問出了這句話。
“去亡魂城買一點U型飛行器。”
“哦,你又想鍛煉技巧了,好吧,你去吧,我給你一些錢。”葛希科聽完葛丹然的話后,用手往柜子那邊揮了揮,柜子就自動開啟了,露出了裏面那為數不多的錢。
“這是一百五十元。”葛希科一把抓起裏面的錢,舔了一下手指頭,用他稍微有點脫皮的手指數着錢,半分鐘后,他說出了這一句話。
“好的,爸,我剛剛才意識到我沒帶錢。”葛丹然看見自己的爸爸在數錢,當即就不好意思了,不是說他不想收下這一點錢,而是他確實意識到了自己不對,出去買東西竟然不帶錢,難不成他要向我們這個星球這樣來一次微信、支付寶支付?對不起,這裏的科技雖然發達,可是卻沒人往手機這方面去想,誰叫人的思想都是不一樣呢,“謝謝爸給我錢,我走了。”
“哦。”葛希科把錢遞給葛丹然,望了望他。
不知道怎麼回事,當葛希科再次凝視着葛丹然的眼睛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幾分難過,他自己很清楚大城市裏人們的科精點的容量,甚至連有些小孩子的科精點容量都要比自己的兒子多,這從葛丹然在比賽時支撐幾分鐘就明白了,有些小孩天資聰穎,能撐四分鐘。正所謂“山外青山樓外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兒子的科精點容量實在是太少了。”葛希科在自己的心裏默念到,隨即他搖了搖頭,似乎想把這一切都拋之腦後,接着走到了還沒有離開的葛丹然旁邊,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卻感覺有些僵硬,道∶“快走吧,抓緊時間去買你想要的東西。”
葛丹然得到了爸爸的指示后,二話不說,拎起他手旁的一個袋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了,這一個動作,隱隱有些小孩子氣,只是,葛希科明白,這孩子是在生自己一直玩遊戲從而不顧及他的氣。
呵,如果政府沒有把我給左遷我肯定不會這麼痴迷於遊戲當中的,可是政府已經做了這麼一個能讓他們後悔很長時間的決定,那麼我就繼續荒廢自己吧,乾脆讓自己變成一個廢人,到時候讓政府去暗地裏抱怨。
“除非我兒子有生命危險,否則我絕不會再次讓自己去戰鬥的。”葛希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對於政府他已經失望透頂,早就沒有什麼好談的,倒是現在出類拔萃的那個軍長還挺令人矚目的,接着他看了看離去的葛丹然,心裏五味陳雜。
“這孩子。”葛希科遠眺着葛丹然越走越遠的背影,嘴中念念有詞道,接着他又與往常一樣,二話不說,隨手打開網絡,帶上遊戲眼鏡,開始打起了遊戲了起來,也沒有花費多餘的時間看自己的兒子,不是他認為遊戲比兒子重要,而是他可以百分百確定兒子沒有生命危險,作為曾經的旅長,勘測生命安全這件事這點手段他還是有的。
————鬼臉星主城亡魂城————
今天的亡魂城顯得特別的奇怪,原本人頭攢動的街道上現在變得空無一物,好像所有人都人間蒸發了一樣,一個人影都很難找着;原本燈火闌珊的集市上同樣變得車少人稀,在漫天都是薄霧的襯托下,顯得尤其凄涼,在這個“空山不見人”的地方,很難讓人與“鬼臉星最大城市”聯想,甚至會讓人以為這裏面是一個化學基地,只不過實驗失敗了,就變成了一個死城。
許久,在天空中才開過一架飛機,發出一點點響聲,使人們明白這個地方還是有人存在的,不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但是,這飛機也是一閃而過,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多久,更加給予人凄涼,令人懷疑自己有沒有走錯了路。
葛丹然快步走在街道上,沒人的感覺讓他神清氣爽,這裏的空氣說不上清新,但同樣也不渾濁,讓人難以呼吸,可是葛丹然依舊感到神清氣爽,這也許是心裏的原因。
只是,這個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就全都被無奈所替換,雖然商店都在那裏,可是卻沒有一個路人,沒有路人,也就是說像葛丹然這種六歲小孩很會迷路,且以往在這裏,罪犯隨處可見,那些罪犯個個都人高馬大,有些手上甚至有帝國違禁物品,這些物品使用不當可以讓人民大面積死亡。這些罪犯還有一些是來自恐怖組織,以殺人為樂趣,雖然他們的科精點普遍不是特別多,但對付葛丹然這種小孩子卻依舊綽綽有餘。這讓葛丹然怎麼能安心呢?
葛丹然沒有了詢問路人的機會,只好加快了腳步,往自己記憶中的路線走去。
只走了幾分鐘,葛丹然的身體就完全不受控制的停住了,現在氣氛突然變得尷尬了,那個在葛丹然心目中走幾步路就到了的商店不翼而飛了,商品統統不見了,店員也走了,只剩下了一個商店空殼子,只是令人有點疑惑,這個商店的店員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麼了,門竟然還是敞開的。
看到空空如也的商店,葛丹然並沒有大喊大叫,因為他怕這個樣子會引來一些罪犯,所有人在這裏都會謹記一條規則:無論如何都不要大喊大叫,這樣子可以讓一些飛來橫禍遠離你。葛丹然用手按了按太陽穴,以一種“肯定記錯”的動作來想自己要找的商店在哪裏。以往商店肯定還是開門的,而今天卻如此反常。
“也許,往右轉一下就行了?”他喃喃自語到,抱着“記錯”的心裏躡手躡腳的往右面走去,可是那裏仍然不見那個商店任何蹤影。
直到此刻,葛丹然才終於承認自己面臨著一個前所未有的事實——迷路了!
他的心情糟糕透頂,假如自己的父親在旁邊,葛丹然還可以找爸爸求救,可是現在沒有了父親的撐腰,他顯得那麼脆弱不堪。
葛丹然愣住了,傻傻站在馬路旁。
尷尬,無處不在,可現在卻大片圍繞在葛丹然的旁邊,好像都無所事事,天底下有那麼多人,可就是單單找了一個小孩下手,那麼諷刺。
葛丹然重新走回剛剛他所找到的店裏,大步跨進店裏,接着便彎着腰,看了看這裏,想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這裏的電源顯然還是開着的,要不然頭上的監控怎麼會動呢?葛丹然稍微一抬頭,看見了頭頂的監控,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件事。
怪事,這個大門明明是開的,可是這裏面的主電源卻關閉了,按道理這個應該是電子門才對,可是電源一關卻沒有把大門關閉,莫非是有意而為?緊接着,葛丹然走到了中心電源系統,往下面看了看,發現這是處於關閉狀態,以他在以前對這個店的認知,知道這個門是電子的。
“喂,你在幹什麼?快點離開這裏,陳公子馬上就來到這裏了!”正當葛丹然近乎放棄希望,快下定決心的時候,聲音莫名其妙的傳入葛丹然的耳內。
葛丹然趕忙抬頭,回首一望,發現了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對葛丹然來說有點陌生,他從來沒見過這個身影,可就是這麼奇怪,身影就這麼來了,在後面感覺倒閉的商店裏。
葛丹然眉毛一挑,沒有說什麼,警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別害怕,我是這家店的店主,原本我早就走了,只是看見你在這裏而已。”那位陌生人說出了這一句話。這句話看似平常,可細細琢磨會發現一些蹊蹺之處,凡事不可能都如此巧妙,葛丹然不可能自然而然就被一個人給提醒,一切似乎都是被人給特意加註上去的。
只是,葛丹然也完全顧不上這麼多了,他太年輕了,絲毫都沒有任何防範之心,對於這個沒任何道理的借口,他卻深信不疑。
葛丹然問到∶“我只知道陳家,陳公子是誰?”
那人稍微有些詫異了,要知道陳公子是陳家的獨生子,陳家富甲一方,從剛剛開始組建到現在整整十年都不缺錢,而且陳家把陳公子當寶貝養着,從小就無時無刻包庇着他無疑促使他養成了桀驁不馴的性格,更可怕的是,這個公子特別霸道,不管到那邊都是鬧得人家雞飛狗跳,人心惶惶,所以他無論到哪邊哪邊遭殃,而現在他今天酒足飯飽突發奇想到亡魂城的這塊地方來“玩耍”一番,因此亡魂城中這塊地方今天可謂是毫無生氣,眼前的小孩,怎會連陳公子都不認識?
只是他不能就這麼告訴他這些事,因為這個事情完全不是像葛丹然這種被標為“小孩子”的人可以理解的,他隨隨便便糊弄過去∶“一個霸道總裁而已,只是他今天來到這裏。”
葛丹然不相信,一個總裁就能讓這個地方這樣,那麼每天都有這麼多達官貴人在亡魂城進進出出,怎會都不避讓?
再者,陳家的勢力雖然大,可也不至於讓這些連“師長”都不怕的商家統統關門,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又豈是玩笑?可現在,陳家似乎連一個師長都沒有吧。
所以,以葛丹然天真的心態來講,事情只有兩種可能。
一,陳家在近期出現了一個很強大的人物,因為時間太快了,足以讓葛丹然自己不知道,而那些商家聞風而動,提前知道了。“他”也許是一個師長,也許不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的職責肯定大,也許是整個帝國的中堅力量,所以陳家也跟着一起享福了,而各位店家也都懼怕在陳家中心坐着的這個人物,怕這個所謂的“陳公子”動用私權,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所以乾脆閉門不出。
二,這個陳公子是一個性格很霸道的人,往往看見好看的東西就要佔為己有,因此,那些店家抱着“惹不起還躲不起”的心裏,提前“關門大吉”了。
葛丹然搖了搖頭,提前否定了第一種猜想。以他對“陳家”的認識,“陳家”就是那種很會自誇的家族,如果“陳家”出了這麼一個存在,那麼他們肯定會大肆宣傳,恨不得兩個帝國里的蟲子都知道“陳家”獲得的成就,而這次為何會如此反常,要“扮豬吃老虎”呢?
所以,現在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如果說葛丹然猜錯了話那麼就是第三種可能,只是想想都不大可能,別說像葛丹然這麼大的小孩了,就算是一個大人想要想出第三種辦法也要絞盡腦汁,並且先前那人是知道這件事,在心裏想的也與葛丹然猜測的的差不多,所以是不可能有第三種想法的。
想通了這件事,葛丹然反而對這個陳公子放鬆了警惕,雖然說這種浮誇少年真的很煩人,往往見到一個人就要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炫耀出來,好把對面惹得氣急敗壞——想讓別人滾卻沒有辦法,只能聽着他無盡的嘲諷自己,聽他將自己抬得高高在上,好像自己一文不值。但是其實上就是想玩耍別人罷了,也不會對別人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然說這種沒事找事已經很可惡了。
俗話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自己確確實實沒有與別人叫板的資本,那麼就不與別人斗,像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隨便陳公子如何用語言攻擊自己,只要自己不聽,那麼陳公子照樣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惹是生非,在街頭上非法打鬧吧。就算非法打鬧,那也是自己理壯,只要自己把話講清楚了,那麼政府肯定會給他一個清白。
有了明確的目的后,葛丹然也沒有多麼逞強,更沒有在那個身影面前打臉充胖子,而是問道:“你既然是這家店的店主,那麼你這裏有沒有一個名叫‘凹型訓練器’的東西?”
所謂U型訓練器,就是指一個小小的飛盤,這個飛盤外表極其奇特,從飛盤的上面往下看,就像一個字“凹”,因此而得名,當然了,這種飛盤的價格極其便宜,適用於中小家庭,它是提升戰鬥技巧並提升少量的科精點用的。
至於不是士兵的平民為什麼要提升這種看似只有兵才能用上的戰鬥技巧,那是因為現在兩大帝國為了得到更多的能源,雙方之間的戰鬥日漸白熱化,各種戰艦特種兵層出不窮,說不定哪一天一架毀滅艦就出現在你的頭上,用那種令人寒顫的生化武器將一個城市淪為灰塵,讓你淪為塵埃,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而在這個時候你要自己的帝國出兵來保護你?別逗了,先不說各個星球的距離很長,用最快的宇宙飛機平均橫跨兩個星球都得要十分鐘之長,將一個帝國的星球從頭到尾走完甚至要好幾十天的時間,也就是說要是你們星球遇襲,而這個星球的守軍又寡不敵眾,增援差不多要三十分鐘才會到,那這三十分鐘你要是沒有什麼看家的本領,那麼你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任何一個武器都能輕輕鬆鬆去了你的“小命”,所以,哪怕沒有那種“營長”的本領,也要有一定的保命手段,這就是近期許多家庭都不惜重金來買這種訓練器的原因。
那人微微一笑,道:“這是有的,一個三十天雷幣。”
“哦,那就給我拿三個吧”葛丹然回答道,雖然他的手中有一百三十元(打車用掉了20元)可是之後他仍然要打車,就會用掉二十塊,所以他最多只能買三個。
至於剩下的錢,哼哼,那就作為我的勞務費吧。
那人接過葛丹然遞給的錢后,走進自己的小店,拿了三個黑色的膠袋,遞給了葛丹然。
“交易愉快!”那人說到。
葛丹然也朝他微微一笑,這是天雷帝國人最基本的禮儀。
接着,葛丹然就拎着這個東西回家了。
只是他自己沒有發覺,有一個穿着黑色衣服,帶着黑色口罩的人卻從他的背後尾隨他。
他的賣家當然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我去!”他說到,之後用手輕微撫摸了以下他的鞋子,緊接着他的鞋子變成了紫色,他趕忙往葛丹然那邊沖了過去。
他的身影跑的飛快,差不多有正常人幾倍的速度,別吃驚,這是他鞋子的原因,這個鞋子裏面有最簡單的增加速度的能源,需要科精點才能讓這個能源開始工作,而剛剛他的撫摸,無疑是啟動了這個能源。
在快點啊!他在心裏吶喊到。
而此時,那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將三個不起眼的小圓盤丟到葛丹然的U型飛行器旁,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接着就轉身離開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堪稱漂亮,當然,如果沒有那個賣家橫插一棒了話。
“這有沒有可能是個爆炸武器,要將那個小孩子給炸成灰燼?”賣家繼續大步往前衝去,眼看就要靠近葛丹然了。
“啪!”一聲,賣家倒在了地上,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動作就像被施了消音術一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賣家剛想開口叫葛丹然,可是他卻感覺大腿一陣疼痛,令他發不起聲音。
他趕忙低頭一看,只見腿上不知何時被綁了一個小圓盤,而自己的疼痛也是從這個小圓盤裏出發的。
賣家立刻動用科精點,要去除這個東西,只是剛剛動用科精點,他的腿就更加疼了。
賣家趕忙抬頭,就看見了那個黑衣男子,賣家露出不解的神色,為什麼你不殺死我?。
黑衣男子等到葛丹然一走,立刻往賣家走了過來,在離賣家五十厘米處停了下來。
黑衣男子摘掉口罩,露出了他的臉龐。
僅是一個臉龐,就足以讓賣家愣住了,久久都沒有回神。
這個臉龐對天雷帝國的人民來說是如此的熟悉,這不就是那個排名第三、以情處事的軍長嘛。
軍長隨手解開了賣家腿上的圓盤,笑了一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