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軍長大人,來我家坐坐吧。
葛丹然不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相較於日常枯燥的鍛煉自己的體質,他更喜歡從自己的父親那裏聽聽國家的大事,葛丹然現在對於一些有重大歷史的事件能倒背如流,連以前的軍長、司令、帝王,他都耳熟能詳,更何況這些現在還活着的人呢?
葛丹然只是看這位軍長的外貌一眼,就瞬間明白了這個軍長是何方神聖了,因為像蘭特汀這樣的沒有笑容的人在軍長譜中是屈指可數的,而這一批軍長中,蘭特汀因為在公共場合不笑所以顯得格外的特別,現在除蘭特汀以外沒有一個軍長是在拍照的時候會擺出一個撲克臉,也就如此,蘭特汀是目前最會被人們記住的軍長。
雖然說葛丹然並不喜歡一個不會和你溝通,只會擺出一個臭臉的人(看上去就是這個樣子),但是如果這個人是類似於軍長這樣子的存在就另當別論了,這可是軍長,連那些旅長都很難碰見的軍長,而現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小鎮人民這種最低階的老百姓的面前,而且還保護了鎮民,不是在這裏吃喝嫖賭。
葛丹然的心裏頓時就有一個萌芽長了出來,他要把軍長挽留在他家,雖然說這個事情希望渺茫,甚至壓根就不可能發現,但是葛丹然依舊想嘗試一下。
“軍長大人,來我家坐坐吧!”葛丹然最先挑起了頭,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喊道。
也許是因為現在的人民還是處於興奮階段的,也十分容易激動,所以當有一個稚嫩的聲音穿過他們的耳畔,並且同樣說出他們現在最迫切的願望后,他們也忍不住了,:“軍長大人,來我家坐坐吧!”
於是,這個小鎮頓時變得熱鬧起來,雖然只有幾百個鎮民,而且大都都是婦女老少,可是當他們用盡全力去嘶吼出來的聲音依舊不容小覷,這個小鎮的雜音很快就被這個人民心目中最迫切的願望給覆蓋了。
軍長大人聽見這麼磅礴的聲音,倒也沒有表現得多麼震驚,依舊是那冷漠的表情,雙眼炯炯有神,直勾勾的注視着剛剛發起這句話的人——葛丹然。
蘭特汀第一眼看見葛丹然,倒是比聽到那磅礴的聲音震驚程度還要震驚,他只是剛看一眼眼前的小孩,瞬間就覺得這不可能,蘭特汀並不是看出葛丹然有多麼的厲害,而是單純從這個小孩的膽量上來講。
倒是有些人說小孩天真無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倒也對。可是他都已經自報家姓了卻還來說出這麼一句話,這就是一個人的勇氣,正常人一遇到那些國家的二把手,還不是顫顫巍巍的低下頭,不在眼前這位強者的面前變得矚目,因為萬一那強者看見自己的風光被搶佔了一點,就有可能惱羞成怒,萬一一個高官惱羞成怒,誰知道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呢?而眼前這個小孩卻真正意義上的達到了“臨危不懼”,這就在同齡的小孩中顯得十分可貴。雖然說勇氣與科精點實在是不掛鈎的,又不是說你膽小你的科精點就會變得很少,當你勇敢你的科精點就會變得多,可是相比較那些膽小怕事的人,一個勇敢的人會比他們好得多。
蘭特汀第一個感覺就是眼前的小孩的不同尋常,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可以推斷出天賦如此強大的小孩也許與某個事件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也許這還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呢。
只是如果現在就說出自己想去那個小孩家也許會給那個小孩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蘭特汀心裏想到,乾脆就先離開這個小鎮吧。
於是,這位軍長大人背後的翅膀又一次地扇動了,接着就是一個直線的上升,直到普通的人民根本看不到軍長在哪裏,只知道軍長去了很高的地方。
當然,為了安撫民心,軍長又格外說出了一句話:“我要先出去干一件事,之後再來這個小鎮。”可是實際上,軍長是要去鬼臉星的資料庫來查詢那個旅長與這個小孩的信息。
“看來軍長大人不屑於去我家啊!”葛丹然心裏想到,他雖然知道這個的希望很渺茫,可是心裏實則是很盼望軍長大人去他家的,而現在軍長大人沒有進葛丹然家,葛丹然自然而然地就有點失落。
唉,葛丹然長嘆一口氣,他很想告訴自己軍長本來就不可能去他的家的,可是他的內心卻依舊很失落,這並非無理取鬧,這就好比你要應聘經理,結果沒成功,總會讓人垂頭喪氣。
要說本次最倒霉的人,那就要數葛希科了,他這次明明是很威風的人,隨便就把如此多的恐怖分子給隨隨便便弄麻醉,可是卻挑了一個十分對自己無力的人來陪自己戰鬥,結果導致現在無人問津。
只是葛希科自己也很滿足,自己的兒子沒死,那也值了。
葛希科很快就看見了自己的兒子,只是與旁邊的鎮民不同,自己的兒子好像有一點悶悶不樂。
怎麼回事?從死裏逃生難道不應該覺得很開心嗎?葛希科疑惑了,他快步走到葛丹然身邊,用手抱住了葛丹然。
但是令葛希科有些奇怪,自己的兒子沒發牢騷啊,為何就如此悶悶不樂呢?
葛丹然剛剛感覺到在自己心情低落的時候,突然來了一雙大手突然抱住了自己,之後在抬頭一看,就看見了自己的爸爸在抱他自己。
“爸,你說你和軍長有什麼關係,能讓他幫你?”葛丹然問道,這也是他最後想要讓軍長大人來自己這裏的希望,如果自己的父親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實則是連軍長這樣子的大佬都認識的人,那麼他讓軍長來自己家吃個飯也不是毫無希望可言,他又實在是有些不解,自己的父親明明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除非他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要隱藏,這想想都不可能,可是軍長為什麼會認識自己的父親呢?
葛希科當即回答道:“只是一面之緣罷了,他看見我有點感興趣,就帶着我來了這個小鎮。”他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知道自己曾是旅長,因為在葛希科的眼中,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稱職的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