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軌
見張起靈眼神清明,吳邪和胖子徹底鬆了口氣,
張言同樣鬆了口氣,隨即報復性的嘲笑道“張老弟,做了啥美夢呢?居然陷這麼久,我們叫你都不樂意醒啊?”
這次張起靈不客氣了,他瞥了眼張言,把人直接移到另一邊,活動了一下肢體,淡淡道:“再胡說就凍着。”
張言:“……”
天大地大保暖床墊最大。
人在老大屋檐下,我不閉嘴誰閉嘴。
#瞬間被抓住死穴#
想想真惹怒張起靈后,沒有報銷沒有工具人不能亂浪等一系列不良後果,張言頓時不說話了。
吳邪和胖子看着再次吃癟的張言,頓時哼哧哼哧的笑了起來。
張言也不惱,只是心裏盤算着下次一定給自己換個屋檐住,
他若無其事的揭過這個話題,繼續問起了剛才的事,“你們是看了什麼?”
吳邪也開始吃東西,同時道“這裏面的石墩上寫了很多東西,算是一份自白書。寫了他做錯的事,希望家族看到能原諒他。”
張言歪了歪頭,心裏有了幾分猜測。
胖子就着蹲下的身體,直接往前坐了點,給自己倒了口水,然後也繼續就着剛才的話講道“你是不知道,這洞裏面倒着的那個啊,就一叛徒,出賣上面兩兄弟行蹤引汪鬼子進村的就他。哦,除他另外還有兩個汪'奸,都不一起的,但按上面寫的是他們之前都被汪汪叫刻意構陷了,而寫這東西的是被捏住了據說是,可以啥來着?”胖子一下沒記起來,立刻看向吳邪,
吳邪本來還正在看張言,聞言想也不想的接道“上面寫的意思是汪臧海手上構陷出來的假證據按族規足以除了他那整支分支,因此死前特意寫明那真的是假的,後面要真被汪臧海丟出來了只求本家能公正再查,有幾分以死正清白的意思,而後來的事全是他自己做的,跟他分支無關。”
“對對,那貨拿死發誓說這之前他絕沒幹一件對不起族裏的事,唯一的事就是賣了那倆兄弟行蹤還偷了血,讓那兩人死了,那汪汪叫大概是早就發現這邊有蹊蹺,但自己又過不來那通道,一直惦記着在,就想辦法下了套等着上面兩位大兄弟過來給開門。按意思,盯那兩兄弟好久了。”
胖子說著見張·木乃伊整個人一癱着,明顯神思不屬,興緻不高,
他和吳邪對視了一眼,立刻改了口,跳到後面樂呵道:“不過他們也沒落着好,也不知道該說是那倆大兄弟太強還是這群貨色太廢物,按上面寫的,汪汪叫進去時差點沒被丹爐前那大兄弟的機括直接釘死,還是別人給擋了災,另外兩干其他壞事的叛徒直接被牆壁那兄弟弄死了。
然後汪汪叫他們一出來就倒霉了,弔橋那直接死了兩,衝進通道又死五個,十六個一下就只剩了6個,底下也不是啥善地,地方窄小不說還一地機關,然後他們就跑回崖壁鑿洞躲毒了。
再後面一次探路的時候,人就都沒回來了,這貨那次是腿折沒去,之後在毒氣里絕望了,老覺得那什麼本家的會找過來算賬,就自殺了。死前就寫了一大堆話,核心意思就兩,認錯,求不要牽連人。”
吳邪這時道“說到這,我覺得有辦法讓你出去了。”
張言頓時拋下胖子的話望向吳邪,
吳邪笑道“汪臧海他們當初為了進來,提前做了不少準備,比如偷了那兩人衣服和血還掌握動態下毒什麼的,不知道從哪拿到了你的符紙,跟在兩人身後模糊泥俑分辨力,還在最後延遲了一下,這才成功摸進來,而他們方法說白了就是打時間差,混淆氣息,最後還要再貼符紙拖時間,”
吳邪說著拍了拍腰間的法印“我覺得這方法我們也能借鑒。畢竟我們本來就能過,只要出去時讓它們暫時聞不到你那氣味混過去就行。”
張言想了想,方法確實可行,因為泥俑本身實際只是死物機關,它一切對氣息甚至熱量的分辨力只是來源於身上裹覆的那層黑泥里的寄生的一種蟲類。
這就像安檢站,雖然是必須持證且安全才能帶人過,但是只要你騙過檢查機器,讓它暫時認為都是一起的且沒有違禁物,那就能混過去。
他心裏有些複雜,果然不管什麼機關,終究還是會有破綻的,
胖子也明白過來,樂道“這不就跟咱走私明器一樣嘛?老本行啊!這簡單,拿咱衣服一包膠布一貼,通氣孔都不用留。然後小哥一扛百米跑,一下過了。”
一邊吳邪應和着點點頭,表明他就是這麼想的。
繃帶下,張言卻抽了抽嘴角,想着真用這個損辦法之後的凄慘樣,他頗為不甘願道“……我可以抗議嗎?”
吳邪笑的燦爛,兩排大白牙全露了出來,頗有些腹黑意味:“可以,只要你能自己離開這。”
張言“……”
接下來,看着真的把衣物都拿出來甚至在脫衣服的幾人,某傷患言語裏頓時滿是生無可戀:“你們乾脆給我包層保鮮膜裝棺材埋土裏,十八年後再翻出來帶走得了。”
吳邪搖搖頭,沒好氣道:“好主意,但沒材料,等回去別說保鮮膜,就是要黃腸題湊都一定滿足你。”
張言“……”
怎麼現在都流行懟我了?
他繼續搖頭,堅定的做起最後的垂死掙扎道:“反正我不要,外面還有倆探子,真給那樣扛出去我沒臉見人了。不要,那我寧願拖着,自己蹲這裏!”
“你他娘的老子拖你奶奶個頭!”
吳邪終於忍不住暴了粗口,他甚至來不及計較張言話里漏出的其他東西,惡狠狠的瞪向了一察覺到不妙,頓時歪着頭兩眼哀怨,渾身寫滿了我好可憐的某道士,
死戲精!就露一雙眼都能玩出花,做道士真是浪費了,這姓張的是都全能無敵了是吧?就這演技,不上台拿個奧斯卡影帝獎真是白瞎了這眼!
吳邪深吸口氣,明明知道對方肯定裝的,還是嘆氣道:“這樣吧,到時候我和胖子帶東西先走,然後把潘子和順子帶出去,小哥你後面把他扛出來,我們在外面的地宮通道匯合。這夠照顧了吧?”最後一句抬高了尾音的話他是對着張·三歲·言說的。
胖子和張起靈頓時都點點頭。
張言看着死瞪着自己的吳邪,大有一幅你再不同意我就咬死你的果決架勢,
再看看旁邊拿着膠布一臉躍躍欲試(威脅滿滿)的王胖子和已經在動手,明顯早就站吳邪一邊的張起靈。
行吧,3:1,你們人多你們贏。
#傷患沒有選擇權#
某人嘆口氣,不甘願的點點頭,終於認命的沒再起么蛾子。
……
半個小時后,吳邪和胖子重新爬上了泥俑通道所在的平台,
胖子看了眼正一臉沉思的吳邪,隨口問道“你在想啥這麼入迷呢?”
“我在想汪臧海。你說張言既然活了這麼久,那汪臧海可能有辦法也還活着嗎?”
胖子頓時瞭然,嘿笑道:“想幫臭道士算賬啊,晚了,我覺着那貨應該早死了。”
吳邪詫異看向胖子,一幅你怎麼就這麼確定的表情,
沒等吳邪發問,胖子理所當然道“那汪汪叫要真還活着,道士能這幅要死不活六大皆空的頹廢樣?進了賢者時間的人都比他狀態好。真活着不用咱替他報仇,他肯定早就嗷的撲上去找汪汪叫拚命了你信不信?”
“那也是,”吳邪認同的點點頭,胖子這認知角度雖然刁鑽,但的確在理。
他佩服的看了眼胖子,深刻認為胖子這種直透現象看本質的直覺真是絕了。“行啊胖子,這種事你腦子轉的還真他娘的有一套。我得向你學習。”
“那是,你胖爺誰啊?那可是江湖人稱智慧肥王子的頭一份的摸金校尉!就沒我看不出來的事!”胖子一揚頭,得意的扯出脖領上的摸金符晃了晃,
兩人說說笑笑的就通過泥俑通道上了地下台階,
就在快上到頂,吳邪將要推開上面石牆的機關扣時,胖子突然停下一拍大腿“壞了!”
“怎麼了?”看着胖子一臉嚴肅,吳邪頓時停住動作,也有點緊張起來。
“天真,我有兩件要緊事情忘幹了。虧大了!”
要緊事?吳邪正在緊急思考他們忘了什麼時,就聽胖子道,
“那小哥好容易有次流那麼多血,我姨媽巾都撕開塞兜里了,結果忘貼上去了!”
吳邪:“……還撕姨媽巾,我覺得小哥要知道能把你活撕開。”
“還有我那包,一包的寶貝呢,洞窟里忘拿了!天真你也是,小哥只一趟都知道順點東西把道士劍給撿回來,你都跑兩次了咋不記得把我包撿回來呢?”
吳邪:……→_→#
……
吳邪斜視着胖子,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死胖子,看你那點出息,光惦記着錢了,你他娘上輩子是窮死的還是葛朗台轉世啊?”
他有些不耐的推了推胖子“上面一地呢,趕緊走了。”
“那上面剩的跟我那精挑細選的能比嗎?”
胖子看着眼神越發不善的吳邪,扭捏着改口道“你說咱好容易來一趟……不是,不是,天真你看啊,我也不是光顧錢,那我包里還有重要東西呢!”
吳邪呵呵了兩聲:“什麼重要東西都不行,別跟個娘們似的,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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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現在和未來的衣食父母都不能惹
咕:作死前你怎麼就沒這覺悟呢?
最後(悄咪咪):人家是孕傻了,你是傷傻了
依舊被拍飛JPG
這兩章寫的不太順,
感覺沒怎麼寫好,又不知道差哪了
e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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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養液都比收藏多了!真的是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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