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到達BJ
老人很天真的以為,李東為劉詩詩着急,為她擔心,那就是愛她的,但是,老人可能不知道,普通朋友之間也會為彼此的某些突發事情而擔心、着急。
“詩詩,等等我,”李東在後面對着劉詩詩大喊着,因為是在農村裡,輕功倒不好施展。
劉詩詩卻理都不理,頭也不回的往前跑着。
忽然,一個人出現在劉詩詩的面前,剛一出現就把劉詩詩撞倒在地。
“喂,詩詩,沒事吧?”任松晨對着劉詩詩伸出手,把她拉了起來。
“任松晨?你怎麼來了?你還好意思來?”見來人是任松晨,附近的一個村人嘲諷着問道。
沒有去管周圍的話語,而是直接對着李東說道:“李東,快,和我去BJ。”
“怎麼了?”剛跑到跟前的李東詫異的問道。
“那些***政客們失策了。本來,咱們不是已經要抓到那些襲擊過我們的人了嗎,但是卻被我放走了,知道我為什麼要放他們走呢?一,是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不能輕易的擒下他們,二,BJ裏面有人下命令,把這些人放回去,然後找RB要些好處,要一些比咱們高上一些的各種各樣的研究報告,但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通知,那四個人根本就沒有回到RB,而是死在了越南境內,也就是說,原本抓在我們手裏的那些資料和證據,都因為這四個人的死,變成了沒有用處的白紙了,你懂了嗎?”任松晨焦急的對着李東解釋道。
“那你找我幹嘛?”任松晨越是這樣說,李東越是不懂,任松晨不先回BJ處理這件事,卻先來找他,他還沒有加入到安全局裏,找他有什麼用。
“因為我不想快些回去,慢點才好啊,”任松晨忽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唉?”李東一愣,“什麼情況?”
“好了好了,再不想回去也是要回去的,你還是先和我走吧,在路上再說,走了走了,”任松晨拉着李東就要往山下走。
“李東,”劉詩詩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抓了抓頭髮,最後一咬牙,李東抓着劉詩詩的手就跟着任松晨往山下走去。
“阿爸,李東那小子把詩詩帶跑了,他們跟着任松晨那個混蛋往山下去了,”劉父實在是放心不下,出去找劉詩詩了,剛遠遠的看到三個人往出走的背影,馬上就急忙回來報告老父親。
“哦?”老族長在那裏先思考了一陣子,就在劉父繞着屋子走了五圈之後,老族長忽然抬頭說道:“快,把他們給我追回來,是咱們要把那小子留在村子裏,而不是把詩詩留在他們家,快點,快去,你給我快跑啊。”
不管劉父跑的再如何的快,等他到了村口時,李東幾人已經消失了。
山路上,任松晨帶着一絲追憶的看了看李東與劉詩詩,可能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了,嘴裏苦澀的發出一聲嘆息。
李東被任松晨的嘆息驚醒,想起之前還有事情沒有問清楚,趕緊又對着任松晨問道:“喂,剛見面的時候你急急忙忙的好像死了親人似的,又催又趕的,後來又說什麼要慢點回去,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神經啊?還是出門沒吃藥啊?”
“你才神經,你全家都神經。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因為那四個人的死,所有劉東與他們之間的聯繫都變成了沒用的了,而襲擊我們的那次事件,也是他們四人主事的,也就是說,所有抓在我們手裏的資料,都沒用了,所以,那些失策的政客要我趕快回去,然後好商量最新的計劃,是去RB襲擊回來,還是先把安全局所有在編人員都仔細的探查一下,你說誰願意去幫那些該死的政客亡羊補牢?”任松晨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們非要人家的研究報告,這些膽敢進入國內襲擊自己等人的敵人們早就死掉了。
“哦,這樣啊,那你直接躲在這裏不是挺好嗎?就對上面說你病了,或者傷勢複發了,不都可以嗎,怎麼還非要老老實實的回去?”李東不解的問道。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你夠滑頭,好了,等咱們到城市裏面之後,我就打電話回去,告訴他們,我現在回不去了,老傷複發了,怎麼樣?”任松晨恍然,然後對着李東試探着的說道。
“不怎麼樣。”
“你怎麼這樣?這個主意不是你出的嗎,怎麼你先否決了?”任松晨不解。
“你想啊,之前你接電話的時候肯定一絲病態的感覺都沒有,然後忽然之間就病了,你以為所有人都是笨蛋啊,”李東解釋道。
“那就不能忽然複發啊,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舊傷?就是以前受到的傷害,然後一直都沒有好,還總是複發。”
李東忽然站了下來,然後認真的看着任松晨,嘴裏嚴肅的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對上面說,那恭喜你,你絕對是第一個被調查的對象,要知道,政客的觀念很簡單,你要是沒有什麼地方能幫助他們,或者你根本就不想幫他們,他們絕對會報復你的。”
“我了個去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還是老老實實的回BJ吧,到時候再說吧,”任松晨嘆息着說道。
忽然,劉詩詩被兩人的談話弄笑了。
“好笑嗎?告訴你,這一點都不好笑,切,什麼人,竟然喜歡看別人的窘態,”任松晨不平的哼道。
三個人陷入了無話中,默默的往前走着,其實,三個人的心裏都在考慮着事情。
“我就這麼跟他走了,這樣好嗎?”劉詩詩默默的想着。
一路無話,一直走道城市裏,然後坐上車,趕到火車站,幾人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好,到火車站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去BJ的火車要發,所以,三人直接就上了火車。
BJ站,劉詩詩伸了個懶腰,然後回頭問李東:“咱們去哪?”
“當然是和我走了,咱們先去安全局,李東先去填表,在安全局裏備案,然後再去給你們找個賓館,再然後你們就可以隨意的去溜達了,一直等到我的通知,”任松晨一邊叫了一個出租車,一邊對着正想開溜的兩人說道。
“哦,”李東無奈的答道,忽然,李東像是想起了什麼,對着任松晨問道:“對了,這件事情可以讓詩詩知道嗎?她能去安全局嗎?安全局能同意嗎?”
“怎麼不行,只要丈夫是安全局裏面的人,妻子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當然,那些需要保密的事情還是要保密起來的,不可以對外人說,你真以為安全局是不可告人的了?這要是連安全局這個部門都不能說,讓妻子或丈夫以為對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什麼的,最終導致了夫妻的離婚,那罪過可就大了,”任松晨小聲的對着李東調侃着。
“可是,我們沒有結婚啊,”李東也小聲的對着正在開出租車車門的任松晨說道。
“我知道你們沒結婚,沒關係,訂婚也可以的,”任松晨已經坐上了車,然後隨意的對着司機說了一個地方,再裝作無事的回頭對着李東說道。
“我們也沒有訂婚,”李東無辜的說道。
“你煩不煩,你...”任松晨皺着眉頭,正想損李東幾句,忽然,他反應過來李東的意思,然後獃獃的問道:“你們還沒訂婚?”
李東點了點頭。
“你們沒有訂婚?”任松晨又看了看劉詩詩。
“恩,”劉詩詩肯定的答應道。
“完了,”任松晨呆住了,愣愣的看着兩人,嘴裏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沒結婚也沒訂婚呢?難道情人蠱沒有被他們拿出來?”
“你怎麼知道情人蠱的?”劉詩詩驚道。
“啊,那個,”任松晨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對着司機說道:“不對不對,要轉彎的,不要走直線,這樣慢。”
“別想岔過去,說,你怎麼知道我們苗族的秘密的,連我都不知道的情人蠱你都知道,你還知道些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劉詩詩對着任松晨質問道。
看到李東也在緊緊的盯着自己,任松晨只好把身體坐了回去,然後輕聲說道:“那個,當初是因為對苗族的好奇,所以,我就到處的看了看,結果就看到了情人蠱了。”
“胡說,”劉詩詩一下就聽出他的謊話,一言打斷道。
“真的,我真的是隨意的到處看了看,然後在你爺爺的屋子裏面看到那個情人蠱了,真的,”任松晨解釋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下的是情人蠱,而不是別的什麼蠱?”李東詫異的問道。
“因為我在村子裏面就沒有看到過別的什麼蠱蟲,而且,從你被種下蠱以後的種種表現來看,差不多就能猜出來了,”任松晨聳了聳肩說道。
“你能根據中蠱之後的表現來猜出中的是什麼蠱?也就是說,你對苗族的蠱的了解很多,那麼,你能解我的蠱嗎?”李東小心的問道,說完之後還特意的看了看劉詩詩。
“能,”任松晨斷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