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小白臉害人吶!
下午回家沒什麼重要事,家裏的午飯也要等大人下工了才能開飯,所以趙家的幾隻小瓜並不着急回家。
趙家哥幾個從小子都跟自家爺爺和老爹學過打獵,雖然現在還不能扛着獵/槍上山,但平時在林子裏下個套,套個兔子山雞啥的還是可以的。
這不,回家的路上趙家三個哥哥就帶着自家小妹妹鑽林子查看小哥幾個前幾天下的套。
如果運氣好的話,今天晚上飯桌上說不定還有一道野味。
當然,幾個小娃也不敢進太深的林子,撐死了在路邊的小樹林裏下幾個簡單的套子罷了。
四兄妹在小樹林裏查看這幾天下的套,有的被人破壞了,有的沒什麼收穫。
趙妞妞沒啥事,她就是跟着哥哥們玩耍罷了。
走了一會兒,離村與村之間的土路已經有些距離了,趙妞妞突然聽到林子深處發出了小黃片一般的嬌喘聲。
我去,要不要這麼勁爆呀?
如果趙妞妞沒記錯的話,這個年代人們的思想不是很保守的嗎?
搞/破/鞋/耍/流/氓那都是有罪的,尤其在這種小村屯裏,說不定還要遊街示眾。
這片小樹林在靠山屯和劉家莊之間,就是不知道這對野戰君是他們靠山屯的還是劉家莊的。
趙家的三個哥哥就知道傻玩,並沒有仔細聽小樹林裏的聲音。
趙妞妞穿過來之前怎麼說也是個二十五歲的女青年,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現代網絡發達,什麼豬跑沒見過,別說一公一母,兩隻公的,兩隻母的也不是沒見過。
所以,趙妞妞敢肯定再往前走走就能遇到一對野戰君。
此刻趙妞妞在為了平息自己心底的熊熊八卦之火,而偷偷潛過去看現場表演,還是應該為趙家下一代男孩們的心理健康而裝作沒聽見之間游移不定。
就在趙妞妞心裏糾結的時候,三隻狗熊一樣的腦袋同時伸了過來。
趙二哥對自家弟妹們眨了眨眼,說實話,趙家孩子都是典型的東北壯漢,生的魁梧,濃眉大眼。
但此刻趙二哥的眼色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帶着一絲猥瑣。
“有人在做羞羞的事。”趙四哥躍躍欲試地說道。
“走,過去看看!在小樹林裏干這事肯定不是兩口子。”趙三哥興奮地說道。
趙妞妞有些蒙,趙家的性教育這麼超前嗎?簡直跨越整個時代的說。
趙二哥敲了三哥四哥的頭一下,“妞妞不懂!她下面就沒有弟弟妹妹了。
妞妞,有壞人在做只有兩口子才能做的事,現在哥哥們要去把他們抓住,這種壞分子是要遊街批/斗的。
你跟着你四哥。
老四牽好了妹妹。”趙二哥發話道。
趙家兩口子孩子生的密,幾個兒子都跟爹娘睡到好幾歲才單獨出來住。他們以為小孩不懂這個,也就不太加小心。
哪知道,幾個兒子都被他們兩口子現場教學過。
小時候可能是真的不懂,但是,隨着年齡的增長,趙家的兄弟們也知道了爹娘半夜那不是打架,是在做小弟弟小妹妹呢。
就憑趙妞妞的爹娘能生出四兒一女,就說明這兩口子都是性/欲比較強的人。不過當著兒子的面做運動,真的好嗎?
趙妞妞還在懵逼,趙四哥已經牽起妹妹的手,四兄妹躡手躡腳地往林子深處走。
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越來越響了,趙妞妞都不自覺地興奮,啊不,緊張起來了。抓/奸,真的是好刺激呦!
還沒等幾個人看到真正的野戰實況,突然有個少女從一旁衝出來,“你們是誰?跑林子裏來幹什麼?”
女孩尖聲的叫喊把趙家兄妹幾個嚇了一跳。
那讓人慾/仙/欲/死的聲音也彷彿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停止了。
趙二哥要往林子裏跑,可是那女孩死命地住着趙二哥。
不但抓着趙二哥還大聲地尖叫,“你打我!你打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趙二哥根本就沒動她,明明是她自己抓着趙二哥不放。
趙三哥跑過去解救自家二哥,趙妞妞卻拉着四哥往林子裏面跑去。她到底要看看這對野戰君是誰。
穿衣服這種事女人總是比較吃虧的,等到趙妞妞和趙四哥跑到林子裏,就只剩一個中年女人在慌慌張張地系扣子。
而眼尖的趙妞妞看到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人背影往林子深處逃去。
趙四哥還要追,但是,趙妞妞拉住了他,繼續往裏追太危險了。再說,他們跟二哥三哥拉開了距離,也很危險。
這女人一開始還是滿臉驚慌,後來看到只是兩個小孩子就鎮定了下來。
女人梳着一頭齊耳短髮,身上穿着一套半新不舊的草綠色軍裝。
別人的軍裝都是又肥又大,看不出身材,但這女人身上的軍裝明顯改過了,腰部捏了不是很明顯的褶。
褲子也是明顯改瘦了,雖然不是十分貼身,但還是襯托出來女人的曲線。
這女人年紀不小了,看起來三四十歲,但是保養的還不錯,最起碼不像屯子裏的女人一般,皮膚被太陽曬得又黑又粗。
趙妞妞忘了自己是從哪裏看到過,如果一個女人櫻桃小嘴再配一條細長的脖子,這是水性楊花的面相。
看來古人誠不欺我,這種年代也敢搞破鞋,真是夠水性楊花的。
這女人沒有把眼前的兩小孩看在眼裏,不但如此還兇巴巴地瞪着趙妞妞和趙四哥,“看什麼好?沒見過好看的女人呀?”
“好看的女人小爺我見的多了,沒穿衣服的倒是頭一次見。
你這麼著急穿衣服幹嘛呀?等我叫來十里八村的叔叔大爺們一起來看呀!”趙四哥不甘示弱地叫道。
那女人眼看沒有大人,膽子也肥起來了,居然舉手就要打趙四哥。
“搞/破/鞋!有人在小樹林裏搞/破/鞋!
大家快來看呀!”趙四哥根本不怕她,扯着脖子大聲叫喚。
趙二哥和趙三哥擺脫了那少女匆匆趕了過來。
那女人一看兩個半大小子過來,不敢動手了。
“鬼叫什麼呢?哪有人搞/破/鞋,我怎麼沒看到?
你們幾個小子不學好,偷看女人解手,也不怕長針眼!”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后就扭頭往林子外面走去。
剛才在外面攔着他們的那個女孩再也沒露面,想來也是跟那女人走了。
“二哥,那女人是誰?
怎麼好像從來沒見過她?肯定不是咱們屯的。”趙四哥問道。
趙二哥也不認識那女人,不過看那女人的穿着也不像是個農村婦人。
四兄妹沒看上好戲,又檢查了一遍自己在林子下的套子,最後一個套子上一隻野雞在不停地噗通。
怪不得趙家飯桌上一直不斷肉,就連十幾歲的小子都能下套抓野味,趙家飯桌上的油水自然足。
趙二哥手腳利索地咔嚓一掰,野雞脖子應聲而斷,拎着不再撲騰的野雞,四兄妹雄赳赳氣昂昂地回屯子。
進屯的路上,好多小孩都羨慕地看着趙二哥手裏的野雞,那可是肉呀!而且那野雞看着個頭還不小,收拾乾淨了仔細的人家能吃上好幾頓。
趙家門口不遠,一個身影擋住了四兄妹的去路。
陳寒江扛着鋤頭,手裏拎了一條草魚,看到四兄妹走過來后把手裏的魚往前一遞。
那魚不大,也就巴掌大小,看到未來大佬一身的泥,想來這一上午都在屯子邊的小溪里摸魚了。
“陳哥哥你把魚拿回去給阿姨爺爺們熬湯喝吧,我們抓了野雞!”趙妞妞一臉春光地跑了過去。
“家裏還有,這是給你的!”未來大佬很有范兒地把手裏穿草魚的韋草塞進趙妞妞手裏。
“你們幾個小崽子在門口呼着幹啥呢?”趙媽媽的大嗓門離老遠就聽到了。
趙妞妞連忙把手裏的魚舉高高,“娘!你看陳哥哥給您送魚來了。”
劉桂芝看了看笑的一臉燦爛的閨女,還有一臉便秘狀的兒子們。
想她七歲的時候就只知道幹活,站在小板凳上能把全家人的飯做了。哪有她閨女這份心眼子,這麼小就知道幫着外姓小子哄她老娘開心了。
寶貝自己閨女的劉桂芝也不好拆穿自家閨女的謊言,“來都來了,進來吃口飯吧!”
陳寒江剛要拒絕,一節胖胖的手臂挽住了他滿是泥漿的胳膊,“陳哥哥,我娘讓你進來吃飯呢!來嗎,來嗎!”
女孩帶着撒嬌的小奶音讓陳寒江的心尖彷彿羽毛掃過。
未來大佬就這麼鬼使神差地被矮他一頭的小丫頭給扯進了院裏。
趙四哥看着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自己手裏的草魚,自家老妹這是咋了,好像從昨天開始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趙二哥卻無奈地搖了搖頭,唉!小白臉害人呀!瞧,他老妹才七歲就被小白臉騙的團團轉了。
下工回來的趙家老小都依次在水盆里洗了手,陳寒江也跟着洗了一把。撈了一上午的魚,腳上胳膊上都是泥。
趙家今天人齊,連趙小叔都回來吃飯了,所以趙奶奶做了二米飯,一大盆鯰魚燉茄子,一大盆酸菜燉血腸,酸菜盆里還有白花花的肉片子,油汪汪的。
趙家人沒有那虛頭八腦的,如果不想請是不會把人讓進門的,讓進門,就是讓你可勁造。
趙奶奶給陳寒江也盛了一碗上尖的二米飯。
別人家的二米飯,粗糧多白米少,趙家的二米飯白米粗糧差不多半對半。
陳寒江捧着二大碗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白米的味道真的好香,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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