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系與鹹魚系

天然系與鹹魚系

列車上的叛徒並沒有膽量做出公開屠殺的事情,他能夠“綁架”鼬,除了鼬本身太過於鹹魚的縱容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鼬並不怎麼喜歡有人貼身進行保護。

選擇背叛鬼殺隊的叛徒就是抓住了這一點,在鬼殺隊和隱進行交接之後,抓住了鼬一個人在屋內的空隙,做出了這一系列駭人聽聞的事情。

所以本來應該保護鼬的鬼殺隊隊員,在發現被保護的對象和其中一個同伴不見了之後,馬上放飛了鎹鴉,向距離鼬可能被綁架地方最近的同伴傳送消息,其中接收到鎹鴉消息的就有鬼殺隊九柱之一——炎柱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聽見鎹鴉的傳話還以為是惡作劇,畢竟五歲的丸子在列車上被綁架,這是多麼瘋狂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過煉獄杏壽郎還是快速的結束了自己的任務,立刻投身於尋找產屋敷萌物糰子的隊伍之中,經過鎹鴉的聯繫,他是唯一靠近事發地點的高等級隊員。

煉獄杏壽郎懷疑過綁架鼬的人可能和鬼有關,這是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是鬼的話,他認為主公大人家的幼子可能凶多吉少。

直到陌生的鎹鴉傳來了消息,它自稱主人是產屋敷鼬,正在不遠處的極樂教中等待着有人來接他。

聽見鎹鴉傳遞的消息,已經搜索了數個小時的煉獄杏壽郎終於把心放了下來。

他跟隨着鎹鴉來到了鼬糰子口中的極樂教,隨後就發現了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裏面的鼬。

煉獄杏壽郎可是當哥哥的人,他家中有比自己年幼一些的弟弟,可惜他離開家的年紀不大,之前也一直忙碌着訓練,很少會主動對兄弟表示親密,以至於等到他意識到的時候,弟弟千壽郞已經過了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年紀。

對此煉獄杏壽郎一直有着遺憾。

現在他找到了一個理由正大光明的抱起了主公大人家肉呼呼的丸子,煉獄杏壽郎臉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同時表情也非常的滿足。

“恩,目測比我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更健康了一些,是很好的兆頭呢,孩子。”

健康和胖是兩個概念,鼬決定收回剛剛對煉獄杏壽郎的評價,鬼殺隊的九柱煉獄杏壽郎和鐵憨憨富岡義勇完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看人家性格爽朗直來直去的炎柱多麼的會說話,不像是某鐵憨憨開口就是一句超重了。

“孩子,你還記得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你會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面?”

煉獄杏壽郎發現了問題,按照鬼殺隊隊員的鎹鴉送來的消息,鼬應該是被綁架了才對。但是為何他現在的模樣,更像是到了誰家做客而不是當做人質。

對於煉獄杏壽郎的問題,鼬早就想好了答案。

在寫輪眼的控制下,童磨的萬世極樂教的教眾們都有了各自的去處,那些沒有幫助童磨害過人的,被鼬填補了一些記憶拿上了部分童磨攢下的錢財回家了。至於曾經幫助童磨謀財害命,把人類當作食物的信徒,則被鼬下了自首的暗示。

於是就在煉獄杏壽郎抵達之前,萬世極樂教已經徹底的人去樓空。

在兵荒馬亂之下,鼬就想到了最好的借口。

就見被煉獄杏壽郎抱在臂彎裏面的鼬面無表情的,用清脆的聲音開始緩慢的陳述一切,關於就在他放飛鎹鴉之前,這個名為萬世極樂教發生了很大很大的暴動。

“有人不喜歡教祖的統治,於是奮起反抗,他們和保護教祖的人發生了衝突,剛剛被綁架來的我就被徹底的忽視了,然後他們就發生了分歧各自為政,都跑了。”

鼬的計劃就是借用萬世極樂教慌亂的樣子,來營造出一副內部鬥爭的畫面,以用來解釋為何自己能夠“自救”。

煉獄杏壽郎是個直爽並且有些神經大條卻粗中有細的人,他不是不相信鼬的話,而是擔心鼬太過於“年幼”、“單純”,以至於只能看見事情的表象,看不見事情的本質。

他伸手戳了戳鼬的臉頰,爽朗的笑了起來,“確實是我所想像的肉呼呼的,鼬君現在請你帶我去看看現場,我對於你的話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但是鼬君才五歲,太過於年幼,我很擔心你會被歹人利用,所以我想和鼬君一起看一遍現場。”

鼬早就猜到了這一點,他小幅度的點頭,同時在心中感慨煉獄杏壽郎真是一個爽朗和正直過了頭的……貓頭鷹男,他的直爽讓人覺得非常的舒服,即便是鼬也沒有一絲拒絕的想法。

被強壯有力的煉獄杏壽郎抱在懷中的鼬偷偷望天,果然柱和柱之間有很大的差別!

“你一定很招人喜歡。”鼬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煉獄杏壽郎單手抱着鼬,用另一隻手搔了搔頭說道:“哈哈哈哈,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我,我並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人際關係比起水柱好多了!至少我不是萬人嫌!”

今天又是富岡義勇躺着也中槍的一天。

在煉獄杏壽郎的審視之下,這座宛如空城的極樂教確實像是遭受過一場大的變故,房間裏面的慌亂程度和被踩踏過後的蓮花,都證明曾經有人在這裏發生了大規模的衝突。

煉獄杏壽郎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如此這般的話綁架了鼬的人,就已經沒有任何埋伏了。

“看起來鼬君應該是安全了。”

煉獄杏壽郎說的非常的爽朗,鼬小幅度的點點頭同時看向了全程都選擇抱着他,說什麼也捨不得把他放在地上的男人說道:“我可以自己走。”

這裏又不是狹霧山崎嶇的山路,鼬還沒有到需要人抱在懷中的程度。

“鼬君非常的健康,這點路程當然不是問題,不過鼬君軟綿綿的抱在懷中讓我找到了在千壽郞身上找不到的感覺,所以我實在不想放開。”

千壽郞,這個名字鼬沒聽說過卻能夠猜到到底是誰。

鼬默默地望天,心中想着鬼殺隊的炎柱這是在自己的身上找身為哥哥的感覺嗎?

煉獄杏壽郎的手臂非常的有力,鼬偷偷地掙脫了一下卻沒能掙脫開,於是經歷過五年一來第一次大幅度的戰鬥的鼬,偷偷地打了一個哈欠。

鼬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掙脫不了就接受好了,炎柱煉獄杏壽郎確實是非常好的保護傘,更主要的是他的懷抱比富岡義勇那個鐵憨憨更加舒服,非常適合睡覺。

於是煉獄杏壽郎感受到一雙溫暖的小胖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一個散發著奶香味的孩子湊到了他的身邊,把腦袋墊在了他的肩膀上。煉獄杏壽郎的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壓低,“請安心的入睡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丸子君。”

結束了任務的煉獄杏壽郎在看見鼬時就已經下了一個決心,他大概明白這個時間穿着低調靜素的鼬要去哪裏,所以本來也要回鬼殺隊總部的煉獄杏壽郎決定,他要親自護送主公大人家的糰子鼬君前往鬼殺隊的舊址,之後在親自的護送回主公大人的身邊。

抱着糰子的煉獄杏壽郎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非常隱蔽的萬世極樂教總部,他沒有察覺到在他離開之後,剛剛他所看見的場景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在解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之後,被鼬隱藏起來的戰鬥過的痕迹再一次顯現出來。

鼬告知煉獄杏壽郎的大部分都是真話,除了他從童磨手中脫困這一點除外。

畢竟那是鼬最大的秘密。

……

鼬確實睡著了,並且睡得非常的安心,等到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重新登上了列車,看方嚮應該是前往鬼殺隊舊址。

煉獄杏壽郎在鼬醒來的一瞬間就感知到了,他還是那張燦爛的笑臉對鼬說道:“這真是非常舒服的一覺呢!還有鼬君睡覺還有小動作,真是太可愛了。”

本以為自己睡覺很老實的鼬:……

鼬掀開了身上蓋的衣服坐直了身體,他的聲音還有一些小小的沙啞。

“還有多遠?”

煉獄杏壽郎看見如此沉着冷靜的鼬感慨,只有這時他才真正的像是天音大人和主公大人的孩子。

“很快就會抵達,之前與你同列車的隊員已經等候在舊址附近。”

煉獄杏壽郎看向了列車外面的風景,每一次他看見這樣的景色都會感慨,如果沒有鬼的生活會不會更加的美好。

煉獄杏壽郎看向了鼬,身為鬼殺隊的柱他的任務不就是保護所有應該保護的人,就像是鼬君年幼的孩子們,他的任務就是讓他們能夠看見更加美好的未來。

“鼬君,請放心,我會一直保護你的,直到我們回到總部,所以你不用害怕和擔心什麼。”

來自煉獄杏壽郎的“表白”,如果是其他人聽到一定會非常的感動,但是鼬看着玻璃上所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模樣眨了眨眼睛,他這張臉怎麼看也不像是表達了擔心和害怕吧。

“我不害怕。”

鼬想要委婉的拒絕煉獄杏壽郎的跟隨,就像是產屋敷耀哉所說,柱的戰鬥力還是放在與鬼的戰鬥上才對。

但是同屬於天然系並且更加熱情的煉獄杏壽郎,根本聽不太懂鼬話語中的拒絕,他坐到了鼬的身邊抬起手拍了拍鼬的頭說道:“那鼬君真是非常勇敢的孩子呢!”

鼬:……

這場短暫的祭奠之旅,鼬註定要與煉獄杏壽郎為伴,這一刻鼬無比的懷念被迫和時透無一郎“旅行”的時光,畢竟時透無一郎是每天喜歡放空的天然系,並不會拽着他熱情如火的聊天。

滿臉寫着抗拒的鼬悲從中來,難道煉獄杏壽郎就看不出他其實是鹹魚系嗎?!

又一次被掂掂抱抱舉高高之後,煉獄杏壽郎突然提出了非常嚴肅的問題,在煉獄杏壽郎看來身體作為健康的鼬作為一位產屋敷,理應為自己的安全考慮,即便是不去成為劍士,也要學習防身的技巧才對。

於是他義正言辭的說道:“鼬君如此健康的話,有沒有興趣學習防身技巧!”

產屋敷·我是鹹魚難道你看不出來·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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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我是鹹魚系,我一點都不想了解鐵憨憨、天然系、熱情系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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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成為鹹魚之王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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