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想做
我站在那棟為商豪大廈門前的馬路邊,最近三個月每個周三都會來這裏,只不過今天來的時間有些早。謝銘韻絕對是那種帶有誘惑魅力的性感女人,和美麗也有緣分,這樣的女人回頭率絕對的高。她看到我站在那棟辦公樓外的馬路上,朝我揮揮手。
我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手向她致敬,今天還真是冷,還是口袋內能溫暖我的手,我又把手插進口袋。
“你今天好帥!”她走到我面前說。
“嗯。”
“我覺得你有點變化,好像時尚了,你那件陳舊的衣服不穿的時候還真的不錯。”
“嗯。”
“今天想吃什麼?”她看着我。
“你又要請我啊?”
“是的啊。我養着你不好嗎?”
“什麼養啊,那麼難聽。”
“好好好,不養不養。那要不,去我家,我給你做飯吃。”
“嗯。”
今天雖然無聊可是見到她后,更加的無聊。別人說男人總是三分鐘的熱情,難道我對她也膩了嗎。也許是,要不我為何懶得和她說話。
謝銘韻的家佈置的有些粉紅,別人說粉紅的家總是散發著曖昧的味道。我和她在她家也總是有着曖昧的關係。她打開門,待我走進去,她就急切的關上門,像是分居兩地的老婆對老公的牽挂一樣。她將身上的包甩開,一把摟着我的脖子,吻我。我睜着眼睛看她,她微閉着眼睛,好像很投入。我突然沒有了心情,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些無聊比一個人的時候還無聊,我不愛她,我有些乏味了。
她脫去自己的外套,然後將外套拋到地上。她左用手摟着我的脖子,右手來解我的外套,這個動作很熟悉,三個月十二周每次都這樣。
她將我推倒在床上,然後騎到我的腿上,也是如此熟悉的動作。她得意的看着我,我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這些都是常規步驟。我突然很噁心這樣的步驟,我一把推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兩步,奇怪的看着我。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她問我。
“沒事。”我點燃一根煙。
“那你怎麼這樣?”
“我不想做。”
“我說你是不是不男人了啊?”
“什麼叫不男人啊?”我有點生氣。
“就你這樣還算什麼男人,一周就這麼一次你還沒一點精神,你說你還是男人嗎?”
“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啊?難道非得做那種事情才算男人啊?”我大聲的對她說。
“操,你嚷什麼嚷,你覺得我沒有魅力了是不是啊?那我問你,你昨天下午幹嗎去了?”她的聲音也高了起來。
“我嚷什麼了,你管我昨天幹嗎去了。”
“你他媽的少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去和誰開房間。”
“我和誰開房了啊?”我將煙拋到地上。
“你是不是非得我報上名字啊?你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哦,不,是沾花拈草的我就沒有怪你,可你竟然這樣對我。”
“我怎麼沾花拈草了啊?”我站了起來,這個家待不成了。我走到門前,拉開門。
“你要走,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她在我身後大聲的說著。
我拉開門,走出去。
“王濤,你不是男人。”我把聲音關在門內。
媽的,真是無聊。不去找你就不去找你,我王濤又不是缺過女人,還真把你自己太當回事了。我又點燃一支煙。外面還真冷,我將剛才被解開的衣服又裹了裹。
還是中午,看來今天又要被浪費掉了。這個城市還真夠寒冷的。我現在還真是無所事事,算了,回家吧,就算陪老媽逛街也比一個人無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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