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後院起火
“嘶——”提姆本想忍住,但又被女孩惡意的按壓帶來的尖銳的疼痛激得吸氣,他為自己當初的快樂付出了代價,憤怒的老大哥一時間沒忍住對他心愛的鳥寶寶來了一次愛的打擊,安娜又因為他在特雷西驚人的言論后對她的無意“嘲諷”給他來了次愛的接觸,很痛,但又不能抱怨,鳥寶寶現在委屈屈。
安娜冷笑,“很疼吧。”
“不——呃,有點。”提姆懷疑他要是說不,這個小惡魔會讓他更痛一點。
“剛剛很好笑嗎?”安娜惡狠狠地用力將藥膏按壓在他身上的傷痕處。
提姆猛地吸氣,然後咬牙忍住,他搖搖頭,滿臉的無辜可憐,“沒有,我沒有笑你的意思。”
“那你笑什麼?”她質問道。
“...”求生欲驚人的提姆握住她殘忍的小手,真誠又可憐地看着她,說,“夜翼,他教訓我的時候特別好笑。”
夜翼很好笑,剛剛的尷尬場面也很好笑,她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安娜暫時停下蹂/躪他的動作,然後她毫不憐惜地壓在他身上卡着他的脖子問:“訂婚是怎麼回事?”他不會真是暗藏的花花公子吧。
“那是個誤會,我也是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被訂婚了,”提姆強忍着疼痛拉過她的手覆蓋著自己身側手術創口留下的傷疤上,“當時我剛做完手術,對這些都不知情。後來等事情解決,很快就澄清了。”
然而沒什麼用,八卦小報依舊會說他是花花公子。唉,他一個都沒時間睡覺的被壓榨社畜,過去的幾段感情都短暫而平淡,乏善可陳,就這樣他居然被說成花花公子,他們的良心都不會痛嗎!
嗯...安娜摩挲着那條疤痕,好奇地問他,“什麼手術?”
“小手術而已,切除了一小塊脾臟。”提姆隨口答道,當時他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結果也沒什麼事。
作死到至今,受過很多重傷但身體的每個器官都完好的安娜皺了皺眉,“那可真糟糕。”被搶救回來之後發現自己被訂婚,一定很刺激吧。
“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疼痛過去也就過去了,提姆對此心態良好。
安娜挺起身子,避開他的傷口,她跪坐在少年結實的大腿上,放輕動作給他抹消炎藥,過了幾秒鐘,她又問:“誰傷的你?”
“很複雜,這跟刺客聯盟有關,”提姆看着她把抹完的藥膏放在一邊,然後笑着握住她的手,用指腹輕輕揉着她泛紅的指關節。
她的手指很柔軟,不怎麼用到的部分肌膚細膩,稍微用力點好像都能搓紅,如果她按照自己本該有的生活軌跡發展下去,她的手只會在樂器、畫筆或者舞蹈的時用力,可她卻讓骨頭在一次次撞擊和碎裂中更加堅硬,就像他們一樣,看到她沉默的樣子,提姆親吻了一下她食指指節上的傷疤。然後故意問她,“怕了?”
刺客聯盟比一些國家的歷史還要悠久,如果她害怕了其中錯綜複雜的勢力,現在離開也——
“我討厭刺客聯盟,”hate,沒錯,她用了比較重的詞語表達她的厭惡,安娜俯下身輕輕地舔過那條疤痕,彷彿希望這樣能抹去他曾經受過的傷痛,“他們最好祈禱不要遇到我。”不只是刺客聯盟,只要是這樣的壞人組成的組織,她都痛恨。
沒有一點動搖,沒有一點模糊的地方。就連據說有在改變的哈莉·奎茵,毒藤女,貓女他們,她也是毫不動搖地討厭和抵觸,壞人不是沒有改變的機會,但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無辜之人從來沒有過機會,所以這種灰色地帶在她心裏是不存在的。
她是個固執、不會變通的倔強的傢伙,好在...提姆和她在某方面是一樣的,她知道提姆這個蝙蝠俠毒唯也不喜歡更不信任貓女。
“我也討厭他們。”提姆對刺客聯盟有着來自內心深處的厭惡,當然達米安不算,他已經脫離了刺客聯盟,雖然是個小混蛋,雖然他不接受自己,但...算了,不跟他計較。不過對於其他人,雷霄古,塔利亞...他可一點好感都沒有。
他閉上眼睛,女孩濕/熱/柔/嫩的舌尖在他身上的陳舊傷疤上滑動,這樣充滿柔情的溫馨的親昵舔/吻讓他頓時感到那些由夜翼造成的傷痛都不存在了,就好像被溫暖的海洋包裹住,一切不悅都被隔絕在外。
他希望明天不要到來,這樣他就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享受這無人打擾的美好時刻。可另一方面——
“你收拾好行李了嗎?”他又有些迫不及待,只有他們的假期,光是想想就讓他難以抑制的期待,遠離蝙蝠俠,遠離夜翼,真是......太快樂了!
“沒...我還是不明白你要怎麼一直帶着托普不被發現。”老天,那畢竟是條外星龍,不是什麼貓貓狗狗一起帶着旅行不會被發現啊!她以前帶着它偷/渡的時候它還小,不會被發現,現在他可鑽不進狗籠子裏的!
提姆對她挑了挑眉,狡黠的藍眼睛裏隱藏着某種隱秘的得意,他說:“藏在遊艇或者私人飛機上啊。”
嘶,這刺眼的光芒。她居然忘了,他是資本家。
...
蝙蝠俠發現他們好像乖了一點,提姆今天非常的聽話,非常貼心,他主動給他分擔工作去韋恩企業開會,而且還為他之前對自己的過激態度表示了抱歉,看到自己的乖兒子這麼歉疚,布魯斯能怎麼辦,當然是原諒啦。
“你知道我很相信你,提姆,你是個好孩子。”在聖誕節這個舉家歡慶的日子裏,布魯斯很感動地接受了提姆的一個擁抱,他為提姆能想通感到高興,然後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交到他手上,沒什麼好給你的,拿着吧。
提姆笑着接過布魯斯批發的黑卡,他喜歡布魯斯的擁抱,真的,但銀行卡這種批發的禮物,他覺得有點敷衍。
“請別告訴我布魯斯給每個人的禮物都是銀行卡。”安娜用手撐着下巴滿臉嫌棄,銀行卡不是不好啦,但也太敷衍了吧,一點都不特別。
“...我的是支票。”達米安冷着臉說道。
安娜壞壞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不高興?要不要大姐姐溫暖的安慰擁抱?”他們有禮物就很好了,別那麼挑剔。你看她到現在都沒有呢,現金也好啊......
擁抱?他才不要——
“惡魔崽,你在幹什麼?!”提姆陰沉着臉一把拉開抱着自己女友的小混蛋,“我還活着呢,你給我把爪子收回去。”
完蛋,他們又要打起來,安娜不想介入兄弟戰爭,她相信提姆能解決的,於是她當場鑽出沙發跑到夜翼那邊去。
“你是說你等你死了就可以?”達米安冷笑一聲,“那倒是簡單,我現在就可以做到。”
草,他突然想起安娜跟他說自己要是不回來或許就能在床上看到他們...少年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盯着逐漸長大的惡魔崽看了幾秒,然後把手放在了靠墊里藏着的伸縮棍上,“你是不是有病,她是我女朋友,我就是死了也輪不到你。”別擔心,他要是死了他先帶走達米安。
“那就歸我吧。”傑森開玩笑似的說。
提姆的表情已經失控,他滿頭問號地看向一臉打趣的男人,頓時有些搞不清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藉著開玩笑說實話,他皺着眉握緊了冰冷的金屬棍子,心情複雜地說:“你們有病吧。”
而安娜則把腦袋埋在夜翼的胸口,舒服地感受着圍巾的溫暖觸感,“你真好。”布魯斯送給她一條橘紅色的圍巾,夜翼溫柔地給她圍上並且說那很好看,所以...夜翼真好!
真正送禮物的布魯斯:夜翼你做個人吧
“你還沒拆我的禮物呢。”迪克擼了把她蓬鬆的金燦燦的亂毛,他含笑的藍眼睛裏充滿了愉悅。
他還有禮物...“我要留在夜半鐘聲響起之後才拆。”夜翼怎麼這麼好,安娜抱着大藍鳥萬分感動,嗚嗚嗚她的迪克真是太好了。
她正溺死在夜翼的胸肌里,突然聽到夜翼感嘆了一句:“他們怎麼這時候還要打起來?真是太不像話了。”
阿福面無表情地站在打成一團的男孩子們面前,看着那群像是爭奪配偶權的雄性動物般的孩子們,說:“有人想去裝飾聖誕樹嗎?少爺們,”
他們不為所動的繼續打,期間還夾雜着各種要被他拉過去用肥皂水洗嘴巴的友好用語,然後阿福提高了音量,“誰劃破了我最愛的沙發靠墊?”
不明所以打在一起的男孩們瞬間分開相互扯皮,“不是我”“是他”
“很好,我想有人可以去幫助女孩們裝飾聖誕樹了。”成功制裁所有人的阿福滿意地點點頭,目送着他們僵硬地走向花花綠綠的聖誕樹。
提姆覺得他們不正常,沒想到他們兩個聯起手來打他,還好他早有準備...不是,他們有病吧!不管他們心裏到底怎麼想的,誰都知道她最愛的是自己嘛,那是他的女朋友——“別,”提姆臉色一變,在迪克要舉着安娜讓她上去夠星星時,他驚恐地沖了過去。
“還是我來吧。”夜翼,請你注意一點,這是我的女朋友!要抱着她也是我來好嗎謝謝!提姆擺着略帶威脅性的假笑對迪克說道,然後他握着安娜的腰將她舉起,讓她放置自己想要放的裝飾品。
“你的傷好了?”迪克問了他一句。
他這麼一問,確實是感到有些痛...提姆一臉感動地看着迪克,那不是你打出來的嗎?“我現在很好,謝謝關心。”
“...哦,這麼快?”迪克皺了皺眉,看起來有些遺憾。
是他的錯覺還是迪克聽起來真的很遺憾自己沒打的更重一點?提姆把她放下來,一邊思考着迪克到底什麼意思,一邊注意到她顯眼的圍巾,“很漂亮。”她白嫩的小臉埋在裏面,顯得非常可愛,他忍不住用兩隻手去捧着她的臉頰捏了捏。
“好久沒跟你對練過了,”迪剋死死地盯着他的兩隻手,他要是此時有熱視線,他的手現在已經沒了,“要不要趁今天練一下?”他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問道。他以前覺得提寶又懂事又省心又靠譜,非常不錯,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越看越覺得哪哪都不好。
卒提姆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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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布魯斯偏心啊,給別人都送錢怎麼到我這就沒了
布魯斯:?
提姆:我太難了,我的兄弟們都是魔鬼吧,他們不會真想搞家庭倫理劇吧?
兄弟們:那...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