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軸心(12)

善惡軸心(12)

基諾沙之戰以後,被俘的紅骷髏失蹤,復仇者們囚禁了大多數史上剩餘的英雄,X戰警製造了一個基因炸彈來消滅所有的非變種人,而應對種種危機,也有人組建了一支不太可能的隊伍——由原來的惡棍們組成的隊伍。

三藩市。

“好吧,斯塔克,是什麼事他媽這麼重要到我必須這麼趕來三藩市?”現在的美國隊長山姆·威爾遜降落在金門大橋上,他很顯然對於鋼鐵俠這樣緊急的呼喚感到不滿,這麼飛過來畢竟也不容易。

“我想對那些曾經痛揍你的X戰警的報復或許會使你感興趣,那報復就像是心靈雞湯,以及更重要的——自我保護,你看過曼哈頓的景象了嗎?”全身覆蓋著銀白共生戰甲的鋼鐵俠邊走邊說,“你看到曼哈頓的景象了嗎?那些惡棍突然加了進來——”

“我看的很清楚,但我沒興趣參與。”山姆對此興趣缺乏。

托尼活動了一下脖子,宿醉后的頭疼在絕境病毒的作用下很快消退,說起來,他也沒想到安娜這麼能喝...本想喝酒助助興的,結果直接被喝倒了,對花花公子來說,這很丟臉,所以他對此閉口不提。

“這一切都像是我們的老夥計史蒂夫·羅傑斯的作風,如果我是史蒂夫,我會找一個能結束這一切的人。”托尼帶着山姆走向自己的大廈,而那些來的更早的復仇者們則早已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

安娜發現了,反派都喜歡在干大事前發表些長篇大論,比如這個藍禿子芋頭精天啟,他都要啟動X基因炸彈了,還在啟動時發表着沒人在聽的演講。

“他們將生命浪費在了與人類共存的無畏嘗試中,將生命浪費在恐懼里,浪費在躲藏中,今天,這一切結束了。”

安娜躲在通風管道里,和幾個人一起,看着他絮絮叨叨中二演講,當即也有點不耐煩起來,反派死於話多,這種問題她以前也遇到過,要是當時她不多逼逼直接給布魯斯一槍,後面也不會有那麼多事情...不過布魯斯大概也有應對計劃?

收回發散的思緒,安娜回頭去看那個正在說話的,態度和善的傢伙,他以哲學家和修士的溫和口氣說:“但我們的兄弟姐妹更願意戰鬥而非擁抱——”

“好吧,你現在得閉嘴了,死侍,我想他不會離開。”彼得很擔心話多的死侍會在這時候講話被天啟發現他們躲在上面。這地方也不算大,幾個人擠在一起頗有些擁擠。

“不,我想更確切的說是激活炸、彈,我親愛的搭檔。”老和尚一樣的溫和死侍如是說道,他語氣甜膩的讓安娜有些犯噁心。

安娜怪異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們關係不一般啊。

“我不是你的...算了,這裏有個問題,韋德,關鍵在於要讓他出去。”蜘蛛俠握着欄杆思考着怎麼做。

安娜驚訝了一下,“我還以為我們要幹掉天啟。”

“我想那不太可能,親愛的小蝙蝠丫頭。”死侍親切地回應她。

“那怎麼辦?”安娜握着刀的手鬆了又握住,她想把那反人類的垃圾芋頭精腦袋砍下來,可想想他的力量,又煩躁地皺眉,她要是超人就好了,當一個普通人在這樣的世界真的是太難了。

死侍微笑着對她點點頭,然後直接從上面跳了下去,“我們只需要教他少想想‘天啟時代’,多想想水瓶座時代。”咣的一聲,從上面突然跳下的死侍重重地砸到天啟的腦袋上將他踹了一個狼狽的踉蹌。

“糟糕的諧音梗。”這得扣錢,安娜也跳了下去,指尖的爆炸蝙蝠鏢碰撞到他的盔甲之後炸裂開來,然而根據有煙無傷定律,他定然是沒事的。

“蠢貨。”天啟皺起他本就猙獰的臉,咬着牙對這兩個不自量力的傢伙表示不屑和憤怒,任何人都不喜歡被小蟲子騷擾。

死侍在第一次的進攻后不再攻擊,只是站在一邊,平和冷靜地用話語勸他,“睿智的學着彼得·馬歇爾曾經問道:如果你想要進行一次跳傘,至少要達到多高?”

沒有人回答他,誰都不想接他的梗,但他絲毫不覺得無趣,反而自問自答,“痛飲三天美酒足以,根據偉大的馬歇爾理論,你只需要喝上點甜美而令人放鬆的烈酒!”

是的,說的好像這能讓天啟停下他的攻擊似的,安娜被牽連着踩着牆跳開躲避他眼部的光射線,而那能把人逼瘋的和尚一般的雇傭兵則一邊躲一邊繼續說:“讓我們承上我的箱車,行至塞多納,去買一些阿羅拉水晶,我們會進行全身按摩,攝取溫熱的泉水,進行泥浴——觸碰本我。”

草!“你他媽能閉嘴嗎!”安娜想打架的心都被他逼逼沒了,就好像你下載了一整晚的小電影最後發現那是葫蘆娃一樣,瞬間萎掉。

“我已經觸碰本我了,蠢貨!”天啟也被他搞得心態很炸裂,他眼部的藍色光射線似乎更加灼熱和強烈了,擊碎的鋼板炸裂開來,充分地展示出他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煩躁。

被死侍絮絮叨叨哲學理論搞成暴躁老哥的天啟理髮師揮出拳頭,他粗壯的手臂出人意料地伸長,一拳將死侍砸進鋼牆裏,頓時血肉四濺,“而現在,我觸碰到了你。”

那是血肉和骨骼在外力強壓下被擠壓撞碎的聲音,安娜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坨慘案現場,呃...蜘蛛俠,你的好基友沒了......

血肉模糊的肉醬死侍滿臉是血的繼續說話:“那我們推遲一下泥浴?”

天啟收回手,大概也是覺得噁心,死侍在噁心人這方面一直獨領風騷,把自己從牆上撕下來的死侍扶着牆堅持不懈地嘴炮:“每年這個時候,塞多納都有許多有趣的東西,你可以見到我的朋友,恐怖卡爾——月之鼓手,他能帶給你最適合的節奏——”

“拜託,這個炸彈的命令是用什麼語言編寫的?”貼在巨型炸彈上的蜘蛛俠苦惱地嘆氣,趁着死侍拉仇恨,他們聰明地開始研究炸彈,然而.....

安娜也不是這個領域最高精尖的人才,她同樣為此煩惱,要不問一下提姆?不,這種古代語言提姆估計也不知道,他來自天啟的時代,現在應該沒幾個人懂。“難道我們要問天啟嗎?他看起來不會告訴我我們。”

“不是看起來,是一定——小心!”蜘蛛俠尖叫一聲,從巨型炸/彈上跳開,躲過他伸長的手臂。

好噁心啊,安娜敏捷地閃躲開,噁心的不只是伸長的手臂,還有正在恢復中的死侍,那就像是一灘正在融化的肉泥......嘔,她大概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想吃肉餅了。

“史學家會將我們在這一天為了守護人類進化而做的一切視為一記無可逃避的重擊,他們會將x戰警當做英雄,我們結束了戰爭並且保護了——”

天啟的長篇大論自我感動還沒講完,死侍就激動地跳過去勒住了他的脖子,大喊着:“一派胡言!你不能再指黑為白了,親愛的弗朗西斯·羅哥卡恩!”

安娜和彼得臉色一變,不是因為戲劇化的死侍,而是因為天啟毫無阻礙的身上掛着死侍朝他們走來。涼了涼了,快跑!

“我們都知道,每個人都知道天啟喜歡進化,小達爾文要釋放些糟糕的能量了!小心,搭檔們,這位夥計的破壞欲失控了!”死侍驚恐地掛在天啟身上對他的夥伴們發出顯而易見的預警。

天啟不在意死侍,他沒必要為了一隻蒼蠅動怒,他更想把這兩隻對他的炸/彈計劃搞破壞的蠢貨碾碎,“進化無法被停止!”

“oh,sonof...”看着那個迅速放大的,氣勢洶洶想要把他們撕碎的身影,她罵了句要是美國隊長在一定要說“language”的本土髒話。

緊接着,“轟——”

他們被撞出大樓,沒來得及體會那種碰撞的疼痛感,安娜已經先一步被墜落感佔據了,草草草,還好她帶了抓鉤槍,不然她就——

藍色的射線以摧枯拉朽之勢掃來,切斷了即將勾住大樓的線繩,從她在空中迅速翻轉的身側堪堪穿過,將沒來得及收回的披風瞬間轟碎。

媽的,我就這麼一條披風。安娜在空中調整姿勢,在一輛計程車上落下,受身翻滾卸去大半的衝擊力。“進化無法被阻止,但不是所有的進化都是進步,傻帽。”安娜摘下僅剩的一點披風殘餘,拉過蜘蛛俠的手,藉著他蜘蛛力量的幫助狠狠地用自己硬質的靴子踢上天啟的下巴。

然後蜘蛛俠很聰明地抓緊時機在他臉上補了一拳,“這位小姐說得對。”

“如果你是變種人,那麼生來便高人一等。”天啟實在太過高大,僅僅站在他們面前就像是龐然大物一樣極具壓迫感,他揮出的手臂粗壯的誇張,大概能一拳把她打進牆裏扣不下來吧。

但話癆小蜘蛛只是躲閃開來,回復一句:“那可有點自大。”

“還有,韋德,我不是你的搭檔。”彼得重申一次。

死侍絲毫沒有聽進去的意思,反而疑惑地“嗯?”了一聲,緊接着很固執倔強地說:“那是你自以為是,兄弟,我們得控制住那頭怪物。”

“用什麼?你脖子上蠢透了的僧侶珠串嗎?”安娜不是故意要懟人,只是這種打不過也沒法大的情況實在操蛋,她再一次想念當她的敵人是正常人類的時候了。

“這不是僧侶珠串,這是——嗷!”死侍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被一道分叉的閃電擊飛出去。

安娜表情複雜地聞着某種焦炭味,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的人,偏偏就打中了他,這是暴風女故意的還是他單純人品太差?

“讓你的朋友閉嘴可真,呃...”安娜的話梗到一半,一條長着鱗片的長尾巴纏上了她的脖子並且收緊,她伸手抓住那根尾巴,在窒息感加重的時候,夜行者握住自己的長尾巴將她重重地甩進牆裏。

被撞碎的磚塊簌簌落下,顧不上疼痛,她已經拔出了刀抵住那鋒利的西洋劍端,“我猜我得砍掉你的尾巴才能平息我現在的怒火。”

“對你的同伴態度好一點,這是職業禮儀。”夜行者瓦格納說道,他語氣優雅親切,但那雙異樣的亮黃色眼眸里又是滿滿的殺氣。

“你們?同伴?”安娜錯開與他相交的刀鋒,一轉攻勢直接順着西洋劍的劍身砍到刀柄的位置,與他拉近距離兇狠地瞪着他,“我覺得死侍更好。”

雖然剛認識,雖然他很操蛋,但比起這些反轉人格的,他顯然好得多。

“刀與劍,這會是一場很有趣的勝利。”即使反轉了人格,夜行者依舊保持着來自骨子裏的紳士與溫柔。不像鐳射眼那邊,上來就不多逼逼直接開干。

刀光映照出她冷冽又憤怒的綠眸,安娜危險地眯了眯眼,鎖定這個剛剛攻擊了自己的藍精靈,“勝利,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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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侍被逆轉人格後跟老和尚一樣,依舊很招人煩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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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每日一問今天報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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