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喜迎暴力義警

哥譚市喜迎暴力義警

生命很美妙,死亡很醜陋,醜陋的這部分我太熟悉了,殺生之時我甚至都不會心跳加速。但屍體還熱,這一點總讓我感到噁心,可是我沒有選擇。我依然記得他們說的話,記得他們的聲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當然是這樣,除非有人過來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獵殺你們。

如今,我傾向於先拿拳頭打人,再拿槍柄打臉,打完再審問,你可以把我當瘋子,可是,再也沒人能對我做出那種事情,永遠不可能。

彈雨穿過她的身體,“砰砰砰”,以為能把這個被包圍的女孩射殺的幫派分子最終嘗到了作繭自縛的痛苦。“啊——”,“該死的,別開槍!”,這他媽是什麼玩意?!打手們死傷幾個,再也不敢胡亂開火。

“砰——”,一個打手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女孩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子彈便已經從他的後腦炸開。

8歲那年,她的心臟像只兔子一樣劇烈跳動,除了把胳膊擋在面前,我什麼都做不了,好像這樣能擋住子彈似的,那個矇著面的男人舉着槍,黑洞洞的槍口就在她的眼前,她看着那雙陰婺的眼睛,頭一次像是對上了深淵。不管是誰想要屠盡蘭道爾家族,他下達的命令肯定是趕盡殺絕,哥譚,紐約,芝加哥,不管你在哪。甚至連叔叔的未婚妻一家都沒能倖免,連同她腹中的胎兒,那本該是她的堂妹,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艾什莉”。

幾個男人舉着刀向她衝來,安娜黑色頭罩下的露出的眼睛在吊燈的光芒折射下閃閃發光,她一手攥住一個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腕,腳下用力,順勢將他狠狠翻倒在地,按着他的手將他的刀用力刺入心口。

她的母親死於失血過多,好幾年後,安娜才明白這樣的死法能給人帶來多少痛苦。人們常說,不要給敵人的兒子留活口,因為他們長大之後會復仇,但是他們沒有提起女兒,女兒照樣會復仇。

重大的失誤,安娜抽出自己腿間的刀穿過一個人的身體,他一臉驚愕地看着這把刀像是空氣一樣毫無感覺,她鬆開手,實體化的刀卡在了他的心臟處,考慮到自己曾經把腳卡在牆裏的痛苦,他不會死的很無痛。

他們犯了很大的失誤,不管是他們居然沒有再搜尋她的蹤跡導致留下活口,還是這個男人糟糕的行動。

曾經躲在柜子裏的安娜竭力向上帝,向任何存在祈禱,但是沒有回應,只留下她一個人獨自顫抖流淚,夢醒之後,她緊握雙拳,指甲把手掌刺出血跡,她只想和家人一起流血,她向上帝祈禱,希望她能和他們一起死去。

只不過,那可是上帝啊,她只是個小姑娘,和許多小姑娘一樣平凡。

“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一個人拿槍的手已經在抖了,他知道他根本沒有機會,這個全身上下只露出眼睛,裹在黑衣里的女人就像瘋子一樣,從進門到現在一路毫無阻礙地殺過來。

安娜握着一個人的手把他的匕首捅進自己的喉嚨里,然後按着他的肩膀借力挑起,硬質的靴子在旁邊一個男人的喉骨處撞出斷裂的悶響。

她並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安娜踩着牆壁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雙腳落地之前狠狠地敲擊在他的腦門上,“砰”,她拿起他的槍補刀,徹底了結。

“將給你們帶來此生最大夢魘之人。”可惜他已經聽不到了,安娜轉頭看向那個哆哆嗦嗦想跑的黑幫老大,嗯,人在死亡之前總是這樣心存幻想自己能逃脫。

這個之前還在一旁喊“直接殺了她!你們這幫蠢貨怎麼回事?一個人從一旁鉗制住她,另一個人開槍,要麼直接捅她一刀,這能有多難!上帝啊!”的人,如今知道他們為什麼抓不住她了,要不是為了省時間,她甚至連超能力都不需要使用。

“砰砰”,安娜拿起身上的槍給了他兩發子彈擊中他的膝蓋,在他跪倒在地上時,安娜瞬移了過去,一手提着他的后領將他按在牆上,看着他驚恐憤怒的褐色眼睛,“我不覺得你能跑。”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還在做垂死掙扎。

安娜的手指還搭在扳機處,聽到他的話,面罩下的嘴角挑起一絲笑容,“當然,米奇·沙利文,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

“想想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吧,你的下場不會比這好到哪裏去。”

“只有手上的小孩才穿的像cosplay,告訴我,我是不是殺了你老媽?”或許是知道死期將至,沙利文反而沒有那麼膽戰心驚了,他乾癟的嘴唇里吐出尖銳的話語,似乎這樣就能刺傷面前的蒙面女人。

“動手吧,努力殺掉我,好寫國家傾全國之力殺我,但是都沒有得逞,外行人總是想通過談話拖時間,如果你要殺某個人,根本不會多費口舌,你看了太多電影。”

安娜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我是聯合國。”“砰”,這一次,是在肩膀處,沙利文痛苦地叫出聲,安娜的槍口抵着他現在還沒有被洞穿的肺部。

“你殺了我媽媽,事實上,你當著我的面,殺害了我所有的親人,在我八歲的時候,你知道這種事情會對人產生什麼影響嗎?”安娜盯着他的眼睛,就像回到了當年。

沙利文臉色蒼白,滿身的冷汗,他是沙利文家族的首領,他死期將至,“很好的問題,現在我知道了。”他身上的三發子彈,還有那把槍,都告訴了他。

“扣下扳機殺害葉蓮娜·蘭道爾的兇手的名字,告訴我,否則你會嘗到更狠的。”安娜覺得他不會想知道自己這些年都學了什麼,她知道怎麼讓人感到疼痛,事實上,她知道幾百種殺人方法,痛苦地那種。

沙利文的表情冷下來,他咬緊牙關,“我是幕後操縱者,我不知道那個底層雜魚執行了命令!殺了我,動手啊!”

“砰!”,子彈在他的眉心打出一個血洞,安娜放下手,吹散槍口的硝煙,“如你所願。”

我不覺得我有選擇,我必須為家人復仇,血仇呼喚血償,但更多的鮮血終究是鮮血。安娜感到了想吐,一如往常。

名單上的第一項已經劃去,蛛網只給了她幾個名字,但是這就夠了,她可以順着這個開始。

凌晨三點整,安娜邁過他的屍體,在離開之前,還有一點事情要做。她拿起一個黑色挎包,把沙利文保險櫃裏的現金,收藏品裝了進去,連同一些文件,老式犯罪家族沒有那麼高度信息化,不然她可以通過手機電腦獲取更多的資料。

民風淳樸的哥譚市,是蝙蝠俠、小丑等一干狠人的快樂老家,如今,這個快樂老家裏又多了一個安娜,日夜顛倒的安娜站起身,帶着裝着活動經費還有資料的挎包消失在原地。

在回公寓之前,她還有一個額外的名字要劃去。

拉爾斯·考奈德

古恩太太福利院。

考奈德正在夢中睡得香甜,他平穩地呼吸着,面容平靜,似乎正在做什麼美夢,突然間,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潑上了他的臉,被冷水澆醒的神父哆嗦了一下,驚醒過來,“什麼?!”

他睜開眼睛,慌亂地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從床頭櫃拿起老花鏡,這才看清了面前的黑影,“你是誰?”她穿着黑色緊身衣,腰間掛着一條腰帶,腿間綁着槍,臉上除了眼睛沒有露出的部分,完全是什麼恐怖分子或者黑幫殺手的形象啊,考奈德慌了,“你要幹什麼?”

安娜摘下頭套,這玩意真的難受,這幾天來她第一次活動,沒選好合適的裝扮,她晃了晃凌亂的髮絲,對考奈德挑挑下巴,神情含笑,“還記得我嗎?”

八九歲的小女孩和現在的少女雖不能說天壤之別,但是變化也是挺大的,考奈德一時間沒能認出,只覺得熟悉,他驚魂未定地看着少女那雙綠意盎然的眼睛,現在稚嫩美麗的少女和曾經那個嬌弱軟嫩的小女孩在他的眼裏重合了起來。

不...考奈德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有趣,他意識到她想做什麼,一下子就想起來,但是眼前那把明晃晃的刀卻讓他背後滿是冷汗,不敢亂動。

“你...你這些年都去哪裏了?”他決定徐徐圖之,先穩住她,再找機會。

安娜沒有和變態敘舊的意思,她只說:“你還在做哪些事情嗎?”那些事情,再明顯不過,欺負孩童,玷污他們的純真,以神聖之名墮落污化。考奈德臉色慘白地搖頭,“不不不,我沒有,自從你...你襲擊了我,我就再也沒有做過了。”他醒來時頭部受傷在醫院,他不能說出實情,即使他知道這個女孩是個怪物,因為那會毀了他的一切。

所以他希望她跑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這麼多年了,她音訊全無,考奈德以為她死了,高枕無憂。

“我知道一個人說謊是什麼樣的。”安娜不為所動,她舉起刀,刀鋒的寒芒透過昏暗的月光反射在他的眼睛上。當她從報紙上看到考奈德佈道發言的新聞時,想像一下她會多麼驚訝,這樣一個罪惡之人,居然在為他的主發言?

“不,求你了,我是神父,你不能殺一個神父,”面對死亡,這個墮落的神父鼓起勇氣,“你覺得你是什麼?審判者?不,只有主能審判我!”

□□狠狠刺破他鬆弛的皮膚,扎入他老化的肌肉,安娜按着深陷在他胸口的刀,冷笑一聲,“我不是審判者,我只是來送你見上帝。”

看看他會如何審判這樣一個墮落的罪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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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個狠人,從小的生活環境對一個人造成的影響是很大的,看看我們的熊孩子米總以前是殺人如麻,後面跟着蝙蝠俠才掰正了,不過依舊會和他產生很多分歧。

她現在很窮,搞裝備養小夥伴都要錢,也不能總要企鵝人要錢,於是就順手扒那些倒黴黑幫分子身上的手錶,拿黑幫大佬保險箱裏的現金什麼的。覺得接受不了不完美女主的我也沒得辦法,因為生活沒有也那麼完美,不過也不會一直biubiubiu下去,她本身也不喜歡血,只是一直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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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每日一問今天報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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