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綁架
這幾天陪着劇組拍戲,忙碌的不得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楊凝芙打電話約着去逛街,傅時香讓去商場門口等着。
只是沒想到會被傅則孝攔住,而這一幕正好被許易寒發現了,許易寒也想看看傅時香會怎麼解決,所以觀察了一會,卻見傅則孝不依不饒,而傅時香眉頭緊鎖。
許易寒掏出手機,打給了傅時香,卻被傅時香掛斷。
一時間,許易寒想了很多,她這是不耐煩了?
隨即生氣離開。
“許總,請您幫幫我吧,時香不見了。”
半個小時后,楊凝芙找到許易寒,希望他能夠出面。
原來許易寒離開以後,傅時香答應傅則孝好好談談,但是需要他幫忙去買點喝的。
就這樣把傅則孝甩掉了,可是沒想到的是,當著楊凝芙的面,傅時香被人綁架了。
許易寒正在開着重要會議,本來還生氣不願意幫忙,可心裏那根線迫使他不得不正視。
尤其是聽說傅則孝已經帶人追過去,他更不能讓傅則孝捷足先登。
所以現在的局面是,許易寒丟下了重要的會議,去營救傅時香。
不說傅則孝和許易寒,另一邊傅時香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動一動發現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有人嗎?放我出去?”
喊了兩句,發現根本沒有人回應,傅時香掃視一圈,這裏倒是像那個倉庫,只是怎麼沒有人呢?
……
沒過一會,大門被打開,一群人走了進來,期中一個男子倒有些眼熟,好像是許易寒的助手周恆庭。
“是你?你綁我幹什麼?許易寒知道嗎?”
周恆庭一句話也沒有回答,只是問另外一個絡腮鬍男子:“現在可以把我未婚妻放了吧?”
聽到這裏,傅時香算是明白了,他們的目的是我,只是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才綁架了周恆庭的未婚妻。
他為了未婚妻,不得不背叛許易寒,如此看來倒也清晰多了。
“當然,放人。”
絡腮男揮揮手,傅時香身後的小門打開,被拉出來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子,那女子撲倒在男友懷裏,她就是周恆庭的未婚妻夏若影。
“我們走。”
“等等。”
夏若影轉身看向傅時香,又看了一眼絡腮男:“把照片給我。”
那絡腮男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才開口:“給她。”
傅時香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自從夏若影出現,她就看出來了,那個女孩一定被糟蹋了,而她要的照片,只怕是她被糟蹋的照片。
傅時香對她只有同情可憐,這些人為了綁架自己,居然毒害了無辜的女子。
只是現在她還不知道,也許有些人並不無辜。
“看夠了吧!”
絡腮男走上前,將傅時香粗魯的拉了起來。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綁架我?知道我是誰嗎?”
絡腮男哈哈大笑。
“當然知道,你外公是鍾家總裁,你老公是許易寒,如果不知道,我為何要綁架你?”
傅時香倒是不認為他無緣無故綁架自己,一定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是和自己有仇的人,她倒是有懷疑的人選。
一個是傅則孝的母親,還有就是舅母一家,最後還有許清清。
只是許清清雖然不喜歡她,但不像是這種耍手段的人。
傅則孝的母親雖然討厭自己,可一旦傳出去,傅家遭遇的不僅僅是笑話,她也會被父親不喜,她也不像做這些的人。
不過惹急了還跳牆呢,也許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可怕的。
如今不是她就是舅母一家了。
只是現在該想想怎麼逃出去才是要緊。
“只要你放了我,你說吧,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絡腮男只是哈哈大笑,傅時香一陣認為他得了病,只是發病了。
“錢?可不是萬能的,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絡腮男帶着人走了出去,大門從外面鎖住了。
還能聽到外面有兩個人把守着。
“這麼美的人,明天真要殺了?”
傅時香聽到外面人在談話,只豎起耳朵聽。
“僱主就要她死,咱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做到了拿錢走人。”
“要不我們先享受一下?反正也是將死之人。”
後面的傅時香沒有在聽下去,她今晚註定不能休息了,必須想個辦法逃出去,不然淪為外面兩個人的玩物,她可做不到。
不過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那兩個人。
外面兩個男人好像商量好了,只聽見大門打開,他們一起走了進來。
“小美女,陪哥哥們玩玩,明天哥哥們讓你死的體面一些,怎麼樣?”
看着兩個人摩拳擦掌,傅時香只覺得噁心,不過為了自己的計劃,她不得不和他們周旋。
“好啊,只是你們是要一起?我可不喜歡。”
兩個男子對視一眼,傅時香沒有看錯,他們眼裏是興奮。
“那你說怎麼玩?”
“當然是一個一個來了。”
這一個一個來,可就難了,到底誰先比較合適呢?
“我先來。”
“不行,我先。”
兩個人爭執不斷,傅時香環顧四周,沒有什麼利器。
“好哥哥們,先幫我鬆綁,咱們慢慢玩,慢慢商量,長夜漫漫,這可是我最後一個夜晚,不要讓我失望哦!”
男子沒有想其他的,只是趕緊給她鬆綁。
解放了雙手,傅時香看着緊閉的大門,如今不把他們二人解決掉,她根本沒辦法走出去。
碰巧,另一個男人身上有一把刀,只要弄到手,她的成功就提升了些許。
傅時香慢悠悠的走到那個男人身邊,伸出手摟着男子的脖子,可以感覺到兩個男子都愣住了。
尤其是這個男子,他這輩子還沒有碰過女人,更別說這麼漂亮的女人了。
傅時香雙手漸漸下移,雙眼看向旁邊的男子,紅唇輕啟:“不如一起來?”
那男子早就猴急了,連忙走到傅時香身後,他本來雙手準備從傅時香胳膊下穿過,只是還未放到胸口上,卻見面前的男子已經倒地了,還不等他有任何動作,他的胸口插了一把刀,準備呼救,又被傅時香捂住了嘴巴。
傅時香拔出刀,又連捅兩刀,感覺人沒有了氣息,這才放開了他。
只是她打開門,外面空蕩蕩的,她整理好衣服,把刀子放在手裏,順着牆角開始走出去。
只是一個一個房間,門口都有人把守,出去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