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風波(?)
我叫降谷零,現在是一名合格的社畜,剛剛出差一個月回來。每天堅持着“007”工作制,勤奮工作賺錢養家,雖然免不了被老闆壓榨,但生活依舊完美無瑕。偶爾也會幫助社區抓一兩個小毛賊,解決一兩樁殺人案什麼的。
我媳婦——降谷七槻,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解得了屍體抓得了流氓,除了偶爾做甜品會炸一兩個廚房這種微不足道的事以外,基本沒有缺點,總之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女性。
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一年了,琴瑟和鳴、如膠似漆,相信以後會一直這麼幸福美……滿、滿、滿……?
面前,七槻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有說有笑。
降谷零拖着行李愣在了原地,然後迅速找了個牆角躲了起來。
哎?等等,我為什麼要躲?
“七槻小姐?好巧啊。”男人25歲上下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紳士。
“哎?好巧啊,伊藤先生。”七槻抱着一包蔬菜,笑着打招呼道。
“買菜回家嗎?好像挺重的,我送你吧。”伊藤伸手接過了蔬菜。
“謝謝啊。一直以來都在麻煩你。”七槻微微一笑。
牆后的降谷零:媳婦兒,這一看就是搭訕啊,你以前不是挺機靈的嗎?還有,“一直”是什麼鬼啊!
“沒什麼啊,照顧好你是我的職責嘛。”伊藤抱着蔬菜先一步朝前走。
降谷零拽了一把樹葉就往嘴裏塞:你小子再給我說一遍,誰的職責??
又跟了一會,七槻和那個男人也到了家。
此時降谷零發現了一件非常不妙的事:這個叫伊藤的男人沒有在七槻的帶路下就拐過了幾個彎,非常熟悉路徑。這就說明……他不是第一次來家裏!!
等等,冷靜,冷靜降谷零。你媳婦什麼樣你不知道嗎?她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啊。
靜觀其變、靜觀其變。
“你丈夫還沒回來嗎?”伊藤看着緊鎖的門問道。
“嗯,還沒有。”七槻打開了門。
“那等他回來儘快把事情告訴他哦。這事可不能瞞。”伊藤嚴肅着表情道。
七槻頓了頓,轉臉笑道:“嗯,找機會我會告訴他的。”
他們又聊了些什麼,伊藤也離開了。但降谷零已經石化在原地,什麼也沒聽進去。
媳、媳婦,你嚇我啊。
大約過了三分鐘,他走到家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門。
七槻正坐在沙發上織着毛衣,毛線是橙色的,她知道他不太喜歡橙色,而她自己也不會穿這種太搶眼的顏色,所以是織給誰的啊!
“哎?零?你回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她看到他時又驚又喜,上前拉過他的行李。
“我想給你個驚喜啊。”他輕輕摟住她的腰,眼中帶着笑。
“謝謝,還有,歡迎回家。”
“就……這樣而已嗎?”他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唇,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她主動。
降谷七槻輕輕一笑,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在了他的臉頰上。
“我去做飯了啊。”她輕輕說道。
降谷零微微撇嘴有點不滿,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不是這裏啊……
“對了,七槻,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是誰啊?”洗菜之餘,他裝作隨口一說,問向旁邊的七槻。
七槻切菜的手微微頓住,笑了一下,“朋友而已啦。”
“哦。”降谷零關上了水龍頭,微微垂眸。
多年作為公安的直覺告訴他:七槻在撒謊。
不過也沒多問。
“哎,媳婦,你不知道我今天要回來吧?”
“不、不知道啊。”一聲媳婦驚得七槻差點切到手,臉也後知後覺地紅了起來。
“那你買芹菜乾嘛?你不是最討厭吃這個了嗎?”降谷零將芹菜的葉子摘去。
“因為很健康啊,而且你喜歡的話,說不定……”七槻說著說著就突然停了下來,切菜的動作也跟着停了下來。
“說不定什麼?”
“沒什麼啦。”她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降谷零跟着笑了笑,也沒搞懂她的心思。
下午。
“媳婦,今天不用上班嗎?”降谷零從廚房裏端出了一杯咖啡。
“嗯,今天正好休假。”七槻切了一盤水果放到了茶几上,遞了一塊給他,“吃嗎?”
“你吃吧,我不餓。”他將咖啡端到了七槻的面前,“正好嘗嘗我研製的新品吧,加了你喜歡的棉花糖。”
七槻看着面前的咖啡,面無表情地往嘴裏塞了兩顆車厘子,抬頭朝他笑了笑,“抱歉,最近有點失眠。”
“那算了吧,我喝。”降谷零端起咖啡唆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啊。
我媳婦青春期嗎,口味和喜好也跟着變?
還是單純地不喜歡他做的東西了啊……不會的不會的。
等他回到廚房把咖啡杯清洗乾淨再回來后,發現七槻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還說失眠呢,這麼快就睡著了啊。
他笑了笑,上前將她輕輕抱到了房間的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將近黃昏時分,七槻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心情似乎不太好的樣子,是有起床氣嗎?
“吃飯啦。”降谷零輕輕揉了揉她糟糕的髮型。
“唔~”迷迷糊糊的她一頭栽到了他的懷裏,有點鬱悶的感覺。
“我剛剛夢見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降谷零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可是……”她起身,皺着眉頭,“如果我有事瞞着你怎麼辦?你知道后還會像現在這樣子對我好嗎?”
降谷零的身子微微一僵,撫了撫她的緊鎖的眉頭,“所以你為什麼要瞞着我呢?”
“我……我怕你不肯接受。”她忽然抱着膝蓋哭了起來。
看着她哭他的心也揪着難受,輕輕摟過她的肩膀:“我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會好好解決的。”
七槻沒有說話,哭了一會之後又恢復了正常。
晚飯,看着桌子上的清蒸大閘蟹,七槻抖了抖眉毛。
為什麼會有螃蟹這種食物,想吃不想剝,別人幫剝了反而吃得沒滋味。
“我吃飽了。”她吃了幾口青菜,放下了碗筷。
“哎?不吃了嗎?”降谷剝着螃蟹,準備遞給她來着。
“嗯,下午吃太多水果了。我先去洗澡。”七槻拿好了換洗衣物,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出來時,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七槻坐在旁邊,用干毛巾擦着還在滴水的頭髮。
睡衣的領口有點低,降谷零轉頭一看就瞥見了露出來的……小溝溝。
“我說媳婦,你真的是我媳婦嗎?”
這是二次發育了還是去隆胸了?
七槻順着他的眼神往下看,然後羞憤地一個靠枕砸了過去。
“我哪有那麼飛機場啊?”
“嗯,是。”降谷零努力憋笑。
的確沒有,可也沒有這麼……壯觀。
“我給你吹吹吧,小心別感冒了,三月里天還挺冷的呢。”降谷零拿過吹風機,替她吹乾了頭髮。
他梳着她的長發,淡淡的香味傳來,髮絲劃過他的指間,帶着一些餘溫。她的臉已經被熱風熏得通紅,眼睛裏縈繞着水霧。
他動情地吻了上去,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一吻完畢,他抬起頭看着她的眼睛,拇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眼神有些迷離。
“七槻……我愛你……”他輕輕說道,吻上了她的脖子。
“等等,零,我不想,別、別這樣好嗎……”她的心臟跳得極快,但還是表現出了抗拒。
但他沒能聽進去她的話,臉頰、耳朵、脖子、肩膀……依舊貪婪地佔據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不要,零,求你了,快停下來!”她驚恐地拍打着他的背,想要推開他。
他依舊沒有停下,解開了她睡衣上最後一粒扣子,將頭埋進了她的胸口……
她緊緊抓住沙發的皮革,煩躁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咆哮道:“我不是說了不要了嗎!”
被推開的降谷零坐在沙發上有些恍惚,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對、對不起。”
“但是,七槻,為什麼啊……”
那什麼,算日子親戚也不在這幾天啊。
難道說……真的……
七槻沒有回答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常,裹着衣服跑進了房間,反鎖。
房間內,她靠着門緩緩滑下,抱着膝蓋哭了起來。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