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蛾撲火
“紫女姑娘!”
只見,紫女手持赤練指向一名陌生的男子,着一匹單薄的裹衣加身,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沒有其他的衣物遮擋,就如此這般香艷的進入兩人眼帘之中。
在韓非對其驚詫之餘,玉心早已經明確房外有人潛伏,急聲提醒,道來:“小心,周圍還有其他人,埋伏在這裏。”
話音剛落,耳朵里一下灌滿了箭矢破弦之聲。房外埋伏的人馬似乎已經知道事情敗落,齊齊將手中準備的□□,弦上早已搭上了箭,紛紛射出。
於是呼,房內就看到萬箭齊發的景象,密密麻麻如下雨般向房內的人襲來。
房內幾人之中,唯有韓非一人不會武,玉心見此場景,只好事先將韓非護在身後。迅捷抽出掛在腰間的那把特質的扇,揮舞,“唰唰--!”箭雨掉落。紫女也同樣的用劍檔落飛來的箭,兩者兵器相交,發出“鐺鐺鐺鐺鐺~~~~”,聲音宛如奏樂一般動聽。而兀鷲眼見屋內其他幾人忙着掃箭羽,那狡猾的眼睛閃現一絲輕蔑之色,隨後就趁此機會,從敞開的窗戶躍出,逃之夭夭。
咻咻--!
鋒利的箭依舊從天而降,似乎沒個消停。
望着兀鷲逃走的背影,紫女那誘人的紅唇緊緊抿住,似心有不甘。而屋中有一個非常悠閑,宛如旁觀者的韓非見紫女想阻攔那長相奇特的蒙面男子,不由從玉心身後竄出,向紫女的方向靠近了幾步,說道。
“紫女姑娘--!窮寇莫追。”
如果他沒有猜錯,那人回去那個地方。
天空中的箭羽像似找到了目標,齊齊的朝某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射去。其中,一隻箭已經快要觸及到韓非那筆挺的鼻子了。某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人,因此,只能幹巴巴地望着近在眼前的利刃,韓非不由睜大眼瞳,那黑色眼珠都能倒映出箭上鐵尖的身影。
情況萬分緊急下,紫女姑娘只好放過本以為盤中之物,轉身面朝韓非,脫手而出手中的武器解決當下韓非的境況。幸得紫女的武器赤練是可以變形,赤練變幻成猶如蛇形般的長鎖鏈,掃過箭身,掉落在地。紫女也因此將背留給了敵人,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本已經斷斷續續射來的箭雨,陡然又增多。
“該死!”玉心低聲罵道。
隨即將手中的的扇子擲去,以解決紫女身後的那秉致命的箭雨。又脫下身穿外長衫,以排山倒海之勢抵擋着突入起來的箭群。站在窗口,玉心兩手緊握衣物,宛如手握鐵扇公主的芭蕉扇,橫掃左右射來得箭。
望着箭雨之下,獨自一人而橫掃的玉心,韓非心臟崩的緊緊的,這是他第一次覺得,無能為力--為何他不會武。不然,在當下他就不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一人處於危牆之下。
似乎放箭的人已沒有了箭,又或者準備撤離。玉心將手中雖然有些破洞的衣裳,但還是可以遮體,至少比起紫女身上那張裹布要好些。眼睛瞟了眼紫女就轉身而過,沒有言語,直接的就將衣扔向她。
那‘破洞百出’的外套準確無比的飄飄而落在紫女的身上,紫女收了收批肩的衣物,那宛如紫色寶石的眼眸,微微下垂,遮擋了那一閃而過的亮光。出神的凝視着破衣的一角,纖細卻不嬌軟的手指無意摩擦着,這件攪動她冰冷心湖的衣裳。
或許,對她一個青樓女子這樣姿態出現在男子的面前,不說男子沒有什麼覺得不妥,就是她自己都快要忘記--作為女子該有的羞意!
“玉心!”
韓非突兀一聲,驚呼之下,毫不猶豫的撲向玉心……只見不知從何方而來的箭,咻咻的兩下插入向玉心飛撲而來的韓非的肉身之中。隨即,反應過來的紫女向前阻擋,然
不一會兒,等箭雨停下來時,兀鷲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看着壓着她上方,痛得齜牙咧嘴的韓非。玉心張口就向他咆哮道。
“你的腦子到底整天裝了什麼,是豆腐渣嗎!!!”
她又不是毫無察覺,沒有辦法躲過去。這個韓非就是來添亂的嗎。
氣死我了!
韓非扭曲着一張俊臉,頭顱低垂,看着近在咫尺身下的人兒。沒有來的扯了扯嘴角,他這還是第一次離玉心如此之近。他皮膚真的好白,就像冬天裏的雪一般,潔白無瑕。玉心長得真好看,猶如一株超凡紅塵般清香淡雅,沁人心脾。
“嘿嘿……你沒事吧!”
被盯着的人沒有什麼臉紅心跳,反而是觀看玉心入神的韓非,滿面羞赧。
笑笑個屁呀。玉心忍不住額角怒暴青筋,“沒事吧?你覺得我會出事,誰跟你似的飛蛾撲火?你是不知道,我會武的事實嗎,啊!”她將衣物扔給紫女,之所沒有轉身而視,就是沒有放鬆警惕。因為房外五米之外的8人沒有離去,反而還多了一個內力深厚的人,其實力應與她堪比。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誰知道?眼前這個傻帽
玉心左手撐地,微立着上身,臉幾乎快要貼近上方的韓非的臉龐,咆哮的聲音震得近身的韓非,兩眼發暈。
“我沒有想那麼多,嘶嘶——!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殘廢了。”
“殘廢也活該!”玉心冷冷的說道。
“玉啊!”
“你很重呢,快起來。”
“我動不了啊。”
玉心眼神懷疑的瞅了瞅韓非,“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剛才逃走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你最近調查案子裏的兇手。”
韓非欲哭無淚,“……”。
他說真話都沒有人相信了嗎?
誰叫某人滿身是刺,還有心情的看玉心出神,實在讓人懷疑。就是一旁的紫女也是眉眼微挑,眼神略帶懷疑之色。
“他的確動不了。”
“衛庄?”紫女轉頭,詫異的看向走進來的男人。“你受傷了?”
衛庄向紫女點了點頭,繼而走向玉心和韓非。此刻慘白着臉色的男人卻整個人都散發著冷冽,那高人一等的撲克臉寫着生人勿擾的表情。
接受師哥那冰冷的眼神,玉心眨了眨眼,從師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龐,她卻看出……師哥--好像在生氣?為什麼。她都還沒有說他一人去單挑別人的狗窩窩,還帶着一身傷回來!!
現在還對着她生氣?莫名其妙。
這一個個男人真是不知道在想什麼,男人心,海底針。
聽到身後穿來衛庄的聲音,插着箭雨像個刺蝟的韓非,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笑,“誒誒~~要不要過來幫一下忙啊。”
衛庄來到韓非的身後,手腳絲毫不猶豫地伸手,將插在韓非身上的箭折斷其身。
“□□只是穿透了肩膀和手臂,不過沒事。”
“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居然還說沒事?”韓非痛恩,嘆了聲。
“沒有傷到筋骨,你運氣不錯。”聲音平淡似聽不出其他情緒。
“我被□□射個滿身,他管這兒叫不錯!”韓非目光掃了眼玉心,兩條濃眉動了兩下,可伶巴巴的說道。
玉心淡漠瞟了眼他。
“我看你好像挺享受的?”音調微微上揚,似乎話語中意有所指。
“嘿嘿~~”
韓非雖然覺得身上很痛,但甜在心尖。那眉眼暈染着笑紋,即使他身後的衛庄和紫女看不見,然後,隔着最多兩個拳頭的,玉心可是看得清晰得很。
“你覺得你是帶刺的玫瑰,還是插着蘋果的刺蝟?真不知道你在樂呵什麼?”她覺得他是不是腦子銹掉了,居然有些看透韓非他到底歡喜什麼,宛如得到珍寶似得,搞不懂。
玉心癟了眼冷若冰霜,寒意越發中的師哥,心中困惑不已。今晚這兩個男人到底咋了,一個個發什麼神經?果然,他還是對男人這種生物不夠了解,還需要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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