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他稱霸天下了6
溫歆一路風風火火回到東宮,步子急促的進了寢殿,譴退了所有的宮人,讓蓮兒關上殿門,這才支撐不住的踉蹌倒地。
“太子妃娘娘,您還好嗎?”蓮兒一把扶住她,急問。
溫歆胸口一陣起伏,半張着檀口,一臉的錯愕,“太子他、他竟、竟圈養外室!”
她和蓮兒跟着楚寬到了巷子裏一處宅子前,發現楚寬有一相好,且那相好已經懷了身孕。
“他為何要如此?我從未反對過他納側妃,收侍妾通房,他為何還要在外面養外室?”
“或許、或許殿下有什麼苦衷,娘娘切莫太過生氣,待查清楚一切再說。”蓮兒勸道。
當時太子妃就要衝進去質問太子,是她給攔下了,事情善未查清,要是就這樣鬧開,對太子對榮國公府都不是好事。
溫歆握緊拳頭,“查,給我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冷炎暗中相助,蓮兒很快就查清了一切。
“你說什麼?那女子是蘇妃?查清楚了嗎?可是真的?”溫歆得知消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覆詢問真假。
蓮兒道:“奴婢已經查得一清二楚,千真萬確是她無疑。”
“怎麼會是她?太子和她……”溫歆六神無主,這事太過嚴重,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蓮兒看了她一眼,忐忑着再道:“娘娘,還有一件事。”
“什麼?是她害了我的孩子!”聽蓮兒說完,溫歆驚得起身,整個人怒火中燒。
蓮兒覺得事態實在嚴重,請示道:“要不我們將此事告訴國公爺和夫人,請他們做主?”
“要是旁人旁事也就罷了,殺子之仇我自己來報!”溫歆一臉冷肅道。
*
“殿下,今晚別回去了好嗎?我一到晚上就好害怕,大夫說孕婦懷孕時若受到驚嚇,會影響孩子的成長。”蘇雨柔依偎在楚寬的懷中撒嬌。
她要儘可能的留住楚寬,時間一長楚寬就會和溫歆生疏,旁人她都不在意,唯溫歆的身份太過特別,她不能讓楚寬和溫歆親近。
楚寬一聽會影響到孩子,立即就應下來,“那好,孤今晚留下來陪你。”
而且他迷戀她那不同尋常的伺候方式,旁的女子有孕是再也不能伺候男人的了,可她不同,她有無數種方法取悅他,讓他欲罷不能,一想到她在床上的大膽,他就覺得心頭熱呼起來。
“謝殿下。”蘇雨柔說著柔弱無骨的手就往他身上摸去。
楚寬心頭一熱,一把將她抱起往床上去,正當二人要有所舉動,院子裏突然傳來吵鬧聲。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來了。”趙常急匆匆的跑來稟報。
楚寬驚得放開蘇雨柔,“她如何知曉了此處?”
“殿下。”蘇雨柔不安的喊。
她的身份不能暴露,要是讓溫歆知道,傳出去她就活不了了。
楚寬安撫道:“別怕,孤出去看看,你呆在這不要出去。”說完大步出了門,往院子裏去了。
溫歆正要往裏走,見楚寬出來便停下了步子,神情極冷,“殿下果真在此!”
“歆兒,你怎麼來了?你怎知孤在此?”楚寬走向前問。
溫歆冷笑一聲,“若非妾身無意中撞見殿下來了此處,妾身怎麼也不知道殿下竟在此金屋藏嬌,藏的還是已死的蘇妃!”
“歆兒!”楚寬震驚,她竟還知道了蘇雨柔的真實身份,他趕緊讓趙常去外面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溫歆道:“殿下不用擔心,蓮兒在外面守着,蓮兒是我榮國公府的家生子,老子娘兄弟姐妹都在榮國公府當差,妾身已經下了死令,今日這宅子裏發生的一切都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
雖聽她如此說,楚寬還是讓趙常出去了,他深吸一口氣,走向前道:“歆兒,你聽孤解釋。”
“殿下,妾身雖為太子妃,卻從未約束過您納別的女人,殿下身邊有任何人妾身都不會過問,所以殿下與蘇妃之事妾身不想知道,只一點,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妾身絕不容忍殺我兒子的兇手活着!”溫歆冷聲道。
楚寬驚問:“殺子仇人?誰?”
“正是被殿下藏在此處的蘇妃!”溫歆指着先前楚寬走出來的那間屋子道。
楚寬震驚萬分,“怎麼會?”
屋裏的蘇雨柔正扒拉在門框上聽着外面的動靜,聽到溫歆的話也是一驚,她做得滴水不漏,溫歆是如何得知的?
“妾身知道殿下不信,妾身已有人證物證。”溫歆說著朝院外道:“蓮兒,將人帶進來。”
蓮兒提着一個被捆成粽子的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被堵了嘴,嗚嗚直喊。
楚寬認出她來,是他屋裏伺候的宮女素月。
溫歆讓蓮兒拿開堵着素月嘴的布條,素月立即邊哭邊喊,“殿下饒命啊,是蘇妃娘娘讓奴婢做的,蘇妃娘娘讓奴婢在殿下的荷包里放了麝香,這才導致太子妃小產,奴婢是被逼的……”
說到這,蓮兒又堵住了她的嘴,將一個荷包奉上。
楚寬拿過荷包一看,正是他曾配戴過的,在溫歆出事前又不翼而飛,他拽緊荷包,問題竟然出在他的身上,難怪一直查不到,蘇雨柔的手段可真高明!
“蘇氏知道殿下對這個嫡長子很是上心,必會經常前去陪伴,所以在殿下的隨身之物上動手腳,只要殿下去妾身那,妾身就會吸入麝香,時間一長,我們的孩子就沒了。”溫歆指着那緊閉的房門怒道:“蘇氏她好狠的心啊!”
楚寬轉頭看向房間,眸中也生了怨恨,敢利用他來殺死溫歆的孩子,如此手段,殺人於無形,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蘇雨柔臉色泛白,她做得這般天衣無縫都讓溫歆給查出來了,這個女人比她想像中還要厲害,今日怕是難以脫身了。
“這是烏頭所制的毒藥,見血封喉,殿下拿去給蘇氏服下,今日之事妾身就當從未發生過,我們夫妻一切如常。”溫歆取出一個小瓷瓶遞過去。
楚寬臉色一變,“歆兒,不可,她還身懷有孕,那是孤的孩子。”
“殿下!妾身所懷難道就不是殿下的孩子嗎?”溫歆說著眼中泛起淚光。
楚寬道:“就因為我們的孩子沒了,孤不能再失去這個孩子,歆兒,孩子是無辜的。”
“殿下,妾身的孩子也是無辜的!”溫歆忍不住落淚。
楚寬搖頭,“歆兒,如果你殺了這個孩子,與她何異?”
“殿下好生糊塗,蘇氏是何人?殿下怎可將她留在身邊?一旦消息走漏,於殿下來說是覆滅之災,且現在她又犯下如此大錯,殿下還捨不得嗎?既然殿下下不了手,那妾身來,殺子之仇,妾身一定要報!”溫歆說完,抬步往屋子走。
楚寬攔住她,好聲勸道:“歆兒,孤不是捨不得她,是捨不得這個孩子啊,於你們來說,你的孩子是你的,她的孩子是她的,可對孤來說都是孤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孤已經失去一個孩子,孤不想再失去這個孩子了。”
他不清楚究竟是捨不得這個孩子還是捨不得蘇雨柔,總之他不想讓蘇雨柔死。
看到楚寬臉上的悲痛,溫歆動搖了,是啊,她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無法自拔,卻沒想過身為父親的楚寬也很痛苦,他已經承受了一次痛苦,如何能讓他再承受一次痛苦?
“歆兒,孤答應你,等這個孩子生下來,孤抱回去寄養在你名下。”楚寬見她動搖,趕緊道。
溫歆問:“那蘇氏呢?”
“去母留子。”楚寬重重道。
溫歆捏緊手中的毒藥,閉了閉眼,猶豫了半響終是妥協了。
回去的馬車上,蓮兒不甘心的問:“太子妃娘娘未免太過心善,怎就聽信太子殿下一番話而放過那個毒婦?”
“蓮兒,你不懂,我已經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丈夫。”溫歆靠在車廂上,無力道。
如今楚寬已經知道是蘇氏害了她的孩子,必會對蘇氏心生怨恨,兩人的感情也大不如前,她放過蘇氏的孩子,楚寬會感激她,也會因着愧疚之情多看顧她一分。
殺了蘇氏確實可以報仇,但會失了丈夫的心,得不償失。
既然楚寬已經答應要去母留子,她也要給他一個台階下,不能將後路全堵死了,至於蘇氏生的那個孩子,不想讓他活有一百種辦法,何必明着來?
*
“殿下聽我解釋,我也是沒有辦法,溫氏是太子妃,是正宮嫡妻,而我只是一個連名份都沒有的妾室,我本就低她一等,要是讓她生下嫡長子,將來我和孩子如何自處?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孩子着想,這才一念之差犯下大錯。”
“我知道殿下怪我怨我,可是我何曾不痛苦不難過,你知我是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人,要下決心去殺死一個孩子有多難,不到萬不得已,我如何會這般做,殿下!”
蘇雨柔聲俱淚下的解釋着,她跪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憐,彷彿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楚寬看着她這般無助驚恐的模樣,心軟了下來,是啊,他的柔兒這般柔弱良善,不到萬不得已怎會害人?
都是他帶給她這些恐慌和不安,他日夜承諾,卻從未兌現,這才讓她不得不做出錯事。
他重重嘆息一聲,扶起她道:“別哭了,別傷了身子。”
“殿下,我好害怕,好怕太子妃會殺了我。”蘇雨柔知道他是原諒她了,撲進他懷裏痛哭起來。
楚寬安撫道:“別怕,孤會保護你的,等日後孤登基,就不必再忌憚榮國公府了,到時候孤就讓你光明正大的當皇后。”
蘇雨柔雖然做了錯事,但溫家本就是他的棋子,棋子是否損傷他並不太在意,但蘇雨柔於他而言太過特別,他不會輕易棄她不顧。
蘇雨柔抱着楚寬哭了一場,在楚寬的好言安撫下,這才停下來,楚寬是不能再留下過夜了,匆匆回了東宮。
人一走,蘇雨柔就散去柔弱,露出一臉狠色來,“溫氏,是你逼我的,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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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寬:我家柔兒柔弱不能自理。
楚寒: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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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蘇魚穿書了,成了一個被道士算出將要連累家門落敗被掃地出門的災星。
按書中的情節,原主蘇余離開家後轉身就掉進湖裏,活生生淹死。
不想死的蘇魚避開那個可怕的湖,一轉身,在雪地里撿了個小乞丐,小乞丐比她還可憐,一身襤褸還發著高熱,她順手救了,彼此做個伴也好。
幾年後,蘇魚成了天下聞名的神醫,名利雙收。
而她順手救下的小乞丐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她因救太子有功,被賜封為恩成郡主。
就連曾經被他救過的無名氏也都成了大將軍、大宰輔、大富商,揚言要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蘇魚:“人生贏家了解一下?”
小劇場一:
蘇魚名利雙收之後,蘇家人找上門來。
渣爹一臉是笑:“余兒,爹的好女兒,你真是蘇家的福星。”
惡毒繼母一臉諂媚,“對對對,福星福星。”
白蓮花繼妹,該死的,她怎麼這麼好命。
蘇魚笑看他們一眼,淡笑道:“爾等此言差矣,我可是禍及滿門的災星。”
不久后,蘇家滿門被查抄,蘇家上下被貶為奴僕。
落泊的蘇家人:“道士誠不欺人也。”
小劇場二:
太子登基次日,蘇魚拿着封后旨意,半響沒有回神。
俊逸無雙的新帝執起他的手道:“恩成郡主於朕有救命之恩,郡主之位無法報答恩情之一二,朕覺得,應當賜封為皇后。”
一句話簡介:女主穿書後成了人生贏家。
本文又名《人生贏家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