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神秘玉佩
此時,行遠正和其他六位長老在上,中玄六名主事弟子的陪同下準備離開。只見毓海手裏拿着姍姍的那隻玉龍玉佩悄悄的準備接近行遠想把這隻玉龍玉佩交給行遠。眼看就要到行遠的身邊了,突然有一個中玄的主事弟子大喝一聲:“站住,你是何人,竟敢擅自接近七位長老師叔,若不速速離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毓海深知這些中玄主事弟子的修為,他們的武學造詣絕會不亞於中玄的那些入門弟子,現在就更別說是一個堂堂的中玄主事弟子了,如果自己此刻若是強行再向前闖一步,下一秒一定會被這名責任心很強的中玄主事弟子給秒殺。
毓海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求。。。求師兄手下留。。。留情,我,我。。。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向行遠師叔彙報的,望師兄網開一。。。一面!”
那名中玄的主事弟子聽說這個已經被淘汰的參賽弟子毓海有重要的事情要拜見行遠師叔,心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正在徘徊之際,行遠已經來到毓海的面前,柔聲問:“你說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直接給你的主事師兄說,非要親自找我說嗎?”
毓海見機會已經來了,馬上把姍姍的玉龍玉佩雙手奉上,並認認真真的對行遠說:“師叔,這枚玉佩是一個叫姍姍的姑娘讓我交給您的,她說您見了這枚玉佩之後一定會明白的,所以弟子冒死前來,就是為了把這枚玉佩交到師叔的手上。”
行遠接過玉龍玉佩的那一瞬間,頓時臉色變青,兩眼發直,嘴唇也在瞬間漸漸的變的乾燥起來,那隻拿着玉龍玉佩的手還有一點微微的顫抖。其他六位長老看見這枚玉龍玉佩更是一個比一個激動,大家相互對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猜測的神情,驚訝中帶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怖。
此時站在一旁的尚天見包括自己爹在內的七位長老瞬間變的如此怪異,想必一定是這個叫毓海的臭小子在搞什麼鬼,便上前要教訓毓海,就在尚天準備出手的時候,鈺山的大長老尚春壬立刻阻止道:“天兒,這裏是任由你胡來的地方嗎?還不退下!”自己老爹的話,尚天可不能不聽,只好乖乖的退下。
行遠將這隻對他們七位來說很重要的玉龍玉佩交給他們的大師兄尚春壬。七人圍在一起,個個臉上表現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神情。尚春壬拿着玉龍玉佩說:“六位師弟,這不是當年師父他老人家交給三師弟的玉龍玉佩么?我們都知道三師弟臨死之前把這枚玉龍玉佩已經傳給了他的獨子毓海,可是我們都知道毓海已經死了,這個玉龍玉佩現在怎麼會在這個孩子的手裏呢?難道。。。。。。”這尚春壬可真會裝好人,毓海到底有沒有死,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現在在眾位師弟面前又做起了糊塗人,這讓他自己也覺得難受。
“師兄,剛才這孩子說真正擁有玉佩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位叫姍姍的姑娘交給他的,等我們問問清楚,這件事情就一定會水落石出的。”行遠上前對尚春壬和眾位師兄弟說道。
尚春壬點了點頭,轉身問還跪在一旁的毓海說:“孩子,你剛才說這枚玉佩是一個姑娘交給你的,那請問那位姑娘現在何處?”
毓海馬上回答:“師叔,那位叫姍姍的姑娘她現在就在此地!”
行遠大喜,立刻讓毓海把姍姍叫到他們的面前,眾位長老一看此時前來的並不是什麼姑娘,而是一名看上去很清秀的鈺山弟子,可是這位鈺山弟子怎麼看總是覺得哪裏有點不太像那麼一回事,行遠不解的問毓海:“你不是說是一位姑娘嗎?”
姍姍知道現在已經是最成熟的時機,馬上上前跪在毓海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行遠師叔,其實我就是姑娘身,我就是毓海說的那個姍姍。”
眾位長老一聽,一個個都恍然震驚,毓海?毓海不是已故的三長老毓倀壬的獨子么?他不是死了么?怎麼現在又會出現一個毓海呢?此刻,在一旁的尚天也覺得難以相信,早就聽爹爹說死去的三師叔有一個跟自己差不多一樣大的獨子叫毓海,不會就是這個人吧?
眾人都在為之震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見姍姍繼續說道:“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玉佩這件事情的,只是一個多月前我們家忽然殺來一伙人,他們什麼都沒有說就將我爹娘殺死,爹爹為了保護我,將我藏在後院的土坑中,那些人沒有發現我,等他們離開之後,我從土坑中爬出來去見到已經躺在血泊中的爹爹時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別的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告訴我要把這枚玉龍玉佩一定要交給鈺山的行遠師叔,說是這裏面有一個秘密要告訴鈺山的掌門師伯。”
在當姍姍講出這些話的時候,尚天已經悄悄的在一旁有點按耐不住了,原來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那個女的卻一直隱藏在後山,自己去了幾次都沒有發現竟會是女扮男裝的她?尚天恨不得此刻將這個姍姍一劍刺死,可惜現在這個場面卻容不得自己這樣做,只要現在自己知道她就是那個沒有死的女人,自己就會想辦法將她殺死,也好向吳尊主交代,這樣一來自己也就可以學到魔族的上乘武學。
眾位長老都很清楚這個玉龍玉佩裏面一定藏着那個毓海的事情,說不定他並沒有死,可此刻誰也沒有想到這時跪在這個姍姍姑娘身旁的竟然就是十四年前被尚春壬暗地裏送到後山交由原後山主事弟子準備處死的毓海。在尚春壬認為,真正的毓海已經死了,雖說當年自己沒有親眼看到毓海的死,但他再三的交代那個後山的主事弟子一定要漸漸的斬殺這個禍根,以防後患。
尚春壬手裏拿着玉龍玉佩,一時間拿不準這件事其中到底隱藏着怎樣的秘密,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將這件事就此作罷,誰都知道在七位長老中,老三毓倀壬是最受鈺山掌門器重的一個,如今這件事似乎又要浮出水面的可能,大家更是不敢怠慢。
慧遠忽然說:“大師兄,這件事我看還要等師父出關之後再做定奪,我們幾個也沒有辦法私下處理這件事,你我都很清楚,師父他老人家一向最器重三師兄,所以還請大師兄定奪!”
尚春壬此刻更沒有了主意,如果師父出關查明隱藏在這枚玉佩裏面的事情真的和十四年前的那個毓海有關,那自己的罪責可就大了,被逐出山門那都是輕的,自己一輩子跟隨師父在鈺山這麼多年,到了中年才喜得一子,總不能就這樣結束吧?自己的兒子將來很有可能會成為鈺山的掌門,怎麼能就這樣結束呢?可如果自己要私自了解這樁事情,此時幾位其他的師弟都親眼看到了,而且還有證人在這裏,似乎由自己立刻來了解這件事情還是不妥!情急之下,尚春壬只好對其他六位長老說:“既然如此,那就先將這個叫姍姍的姑娘安頓在鈺山,等五日之後,師父他老人家出關,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此刻,鈺山掌門玄華正在閉關修鍊,還有五天就要出關,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誰都不敢擅自做主,雖說現在鈺山大小的事務都由尚春壬來主持,可面對這麼大的事,他也不能擅自做主。
得到了這個機會,姍姍姑娘才恢復了自己正常的女兒身,這下所有的人才真正的明白,原來這位女扮男妝的鈺山弟子便是姍姍姑娘。從此刻起,姍姍姑娘和毓海兩個人均被行遠安排住在鈺靈宮後面的一個院子內,兩人住着對門,相互也可以有個照應。
可惜,可憐的亞葛不但入門弟子沒有當成,也被趕回了後山繼續做自己的後山事務弟子的領頭。
夜幕降臨,尚春壬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屋內,將那枚玉龍玉佩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仔細觀看,可就是找不到這枚玉佩的玄妙之處。忽然聽見有人推門進來,想必可以直接進到自己屋內的人除了自己的兒子不會再有別人,尚春壬立刻收起玉龍玉佩。
尚天自從今日在廣場知道那個姍姍姑娘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女人之後,就一心想着要如何才能將她殺死,這時跑到自己的爹爹屋內來,看見自己的爹還沒有入睡,尚天假裝好奇的問:“爹,您說那個姍姍姑娘會不會和已經死去的三師叔有什麼關係呢?”
尚春壬嚴厲說道:“放肆,這些關乎鈺山名譽的事情豈是你隨便亂說的么?不得胡言亂語!”
尚天見自己的爹這麼生氣,試探的問:“爹,您是不是知道和我一樣大的那個毓海師兄到底有沒有死啊?為什麼以前我總是看見爹爹一提起三師叔就暗自傷神呢?”
尚春壬氣憤的說道:“你這孩子,胡亂說些什麼?你三師叔為人全鈺山都敬佩的很,當年魔族掌門冥天為了爭奪異靈珠殺入我們鈺山,你三師叔為了保護異靈珠和冥天殊死一戰,最後被冥天趁機殺死,他是鈺山的恩人,更是你師祖爺爺的得意弟子,所以你更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修要胡說。”
尚天關心的可不是這些,趁機對爹爹說:“爹,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親自來保護那個姍姍姑娘跟那個叫毓海的弟子吧!對了爹,那個叫毓海的弟子不會就是三師叔的兒子吧?”
尚春壬大聲罵道:“放屁,你三師叔的兒子毓海十四年前早就死了,怎麼會是他呢?這件事不用你管,你行遠師叔會照顧他們的安危的,你還是好好的修鍊你的元氣心法吧!等這一次入門弟子的選拔結束之後,你師祖爺爺出關之後,我就會向他老人家提出讓你進一步修鍊我們鈺山的初級元氣心法------土氣訣。”
一聽見爹爹這樣說,尚天更是心中大喜。這“土氣訣”可是鈺山上乘元氣心法的初級元神氣法,如果將這個“土氣訣”修鍊成功,自己的武功又會更進一步。凡是鈺山的入門弟子都知道,土氣訣一共有十層,這十層氣法就是鈺山初級元氣心法。與其同步的還有初級行空術,初級鈺山劍法,三者統稱為鈺山的內家初級元神心法,心術和劍術。就光這一個初級,上玄以下的鈺山弟子都根本沒有可能有機會修鍊的,現在爹爹這樣說,看來不久的將來自己就會成為名正言順的鈺山上玄弟子了,只要成為上玄弟子,那也會順其自然的成為上玄的主事弟子。不過要做上玄的主事弟子,初級的土氣訣和初級劍術,還有初級行空術都必須得會,否則就算自己本事再大也做不了上玄中的主事弟子。
尚天的陰謀沒有得逞,現在由行遠照看着姍姍和毓海兩個人,尚天知道自己也沒有機會下手,萬一被行遠發現,他就算不死,也會被爹發現自己和魔族的吳尊主有關聯,到時候不但是自己,也會牽連爹爹成為鈺山的大罪人。
那該如何是好呢?這次如果不能成功的殺死那個姍姍姑娘,自己也沒有辦法向吳尊主交差啊,這自己學習魔族上乘武功的想法就永遠不會實現了。光靠鈺山的內家功夫,自己將來又不能成為天下第一,上面還有打不敗的冥天,要怎麼才能做鈺山的掌門呢?一想到這些一連串的問題,尚天就心亂如麻!
為了能徹底的將那個姍姍殺死,尚天決定再偷偷的去找一次吳尊主,讓吳尊主暗中刺殺那個姍姍,到時候自己可以在暗中幫忙,這也算是自己的一件功勞啊!心意已決,尚天趁着天黑,悄悄的去找了吳尊主,告知他姍姍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