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竟然突破了
錢母的住所,便就在後面最寧靜的別墅區里。
剛踏進屋子裏,便看見躺椅上有一個身着華貴的婦人。在躺椅的一旁,還有着一位動人的女子,正在為他檢查身體。
剛一進門,陳天就瞳孔一緊。這老者的氣質里散發著一抹炁,但精純度不是很高,但回想起之前潘溢,和他一對比到時要好上不少。
“古武者?”
“母親,醫生說了你不能喝酒了,你現在還喝!”
這時,錢福生十分生氣的說到。
陳天聽到錢福生的話,他還正好奇這是什麼人,出人意料這人便就是這人的母親。
他母親看起來是十分的年輕,兩鬢連白頭髮都沒有一根,皮膚也沒幹枯,誰能看出他還有個三十多的兒子,出去說是姐弟也有人會信吧。
“你煩不煩,真是的,你小時候我沒這樣管着你呢。”
錢母扭頭冷哼道,就像是個老小孩似的。
接着抬頭瞧見有位陌生人,便詢問道:“這人是?”
“這是我給你找的名醫,林醫生。”錢福生趕忙為自己母親解釋到。
“我又沒病,找什麼醫生,走走走,我不需要!”
陳天輕輕笑道:“這病有么有不是你說了算,還得我們醫生說了算。”
洪丁月身旁的女子摘掉了聽診器,抬頭瞧了瞧陳天。
“江醫生,這位陳先生說我媽一直以來血壓高很有可能發生了很嚴重的併發症,他說他也能治。”
洪丁月的貼身護理醫師,那個高挑女子江曉琪聞言,也微微皺起眉頭。
接着她冷然道:“錢總,你這治病亂找人可不行啊!洪夫人目前的體質情況我很了解,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血壓有點高,只要保持吃降壓藥就好了。”
“更何況,高血壓這方面的慢性病,在全世界來說都是醫學重點,至今這能控制,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
說著,江曉琪便狠狠的盯着陳天接著說道:“現在外面騙子可多了,專門打着根治各類疑難雜症,利用兒女的孝心,到處欺詐矇騙。”
聽到江曉琪這樣說,陳天面色就不自然了。你不信就算了,不必要抨擊別人吧。
“不能根治是吧?”
“對,這是全世界的醫學難題,你能有這本事。”
江曉琪也冷哼道,她也並不是啥惡毒之人,只是錢家二人待人和善,他不想眼看着錢家母子被別人騙罷了。
“很好,那你就睜大眼睛看着吧。”
陳天語罷便走向洪丁月。
“錢總,還請你那些銀針。”
“什麼,居然還是鄉村醫生,不可、不可讓錢老冒險。”
江曉琪都快被氣瘋了,她一個海外的高材生,一向是看不上中醫,覺得他們根本不會治病,更別說陳天這樣來路不明之人,
就面前這麼年輕的人,真會治病?搞不好連醫學都沒有學過。
“額……”
剛才什麼都被陳天說中了,見此人魄力也夠強,想着讓他試一試也沒多大問題。
可現在一想,這陳天和江醫生,明顯是江小姐更可信一點,此刻便讓他的內有了一絲動搖。
“快去啊!傻着幹啥!”
洪丁月突然發話了。
這陳天剛一進門,她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壓着似的,這從來就只有自己幼時初學武的時候,在師傅上察覺到過。
但是現在,自己雖然還沒有到達宗師之境。可即使是如今這世上的宗師也不能讓我有這麼強感覺吧,更何況他還只是站在那裏。
更出人意料的是,這人還是個年輕小夥子。看他的樣子,最多也就是不到三十歲吧!
莫非這小子是那個不出世高人的徒弟,可即便是這樣,他就是從生下來就修行,也不會就在這年齡就達到這種程度啊!
不管洪丁月如何想,都是在想不通,但他可以肯定得是這傢伙一定有什麼秘密。說不好真能治好曾經留下的暗傷。
就算這傢伙又什麼其他的目的,她也認為自己能隨便任人宰割的。
錢母都說了,錢福生也只好照辦,轉身便去裏屋取出一些銀針遞給陳天。
拿到了銀針,陳天便快速走到洪丁月旁道:“請坐好。”
看着陳天快速的把針插滿了頭部,其中兩根還插在了太陽穴上,江醫生瞬間急了。
“錢總,他這是亂來啊,就算中醫能行,可我也沒看誰扎針這麼快的啊。”
陳天到是當沒聽見,開始運轉起身體中的炁,將自己體內的真炁通過針緩緩渡到洪夫人頭部去。
瞬間,所有針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嗡嗡的顫抖起來,洪丁月便感覺到不對勁。
“不對,對方的修為在我之上。”
洪丁月瞬間便開始了反抗。
“不是說了別動嗎。”
察覺到洪丁月異動,陳天不爽的來了一句。
隨着陳天渡入的炁躁動起來,銀針嗖的一下全部鑽入洪丁月的腦袋裏。瞬間便感到頭部炸裂般的疼痛,洪丁月下意識運轉起體內的氣,但隨着陳天的真炁進入時,瞬間便被瓦解了。
同一時刻,她察覺出每一根銀針上都有一股類似小白蟲的東西緩緩進入頭部。那些小白蟲進入頭部后便開始到處流轉起來。
隨着一次又一次的流轉遊走,洪丁月感覺頭部變得異常清爽,反覆就像是堵塞多年的管道被疏通一般。
接着自己身體中的氣開始緩緩流動起來,讓她感覺全身酥麻起來,特別是自己的頭部。
更讓洪丁月震驚的是自己竟然快要突破了,快突破了卡了足足有十多年的阻礙了,自己竟會可能以這樣的方式達到先天後期之境。
感覺到那些宛如活物的小白蟲在頭部游來游去,洪丁月便覺得不可思議了。
“快……快先天後期了”
陳天在治療的過程中,用炁在他體內查看了一下,心中不免升起了一絲疑惑。
雖然還是頭一次探查地球上武者身體情況,陳天查看到在洪丁月的身體中有着一股十分強橫的氣,但不過是些普通的能量而已,與修真者的真炁不同,有點像築基期的通玄境的樣子。
只不過這氣,要比通玄境好上很多,是能開始緩慢吸納吞吐靈氣的樣子了。
經過之前的檢查,陳天覺察到洪丁月的經脈有着少量的烙毒,這也是應該是造成她出現身體不適的關係。
檢查完了,陳天也不墨跡,陳天稍運轉了一下體內的真炁觸碰了下經脈內的烙毒,接着便把針退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洪丁月感覺到那非常人所能忍的疼痛。
這樣鑽心的感覺,就算他是宗師級別的武者也無法忍受的,隨後便面色發白,倒在躺椅上。
針退出來以後,就見每個頭部到處都浸初暗黑色的血液,特別是太陽穴兩處,更恰是水槍般飈了出來。
“母親,你怎麼呢?”
看到自己母親那駭人的樣子,錢福生顫抖的大叫到。接着便憤怒地沖向陳天,抓住領口說:“小子,你到底幹了什麼?”
“豎子,幹什麼了你!”
洪丁月趕緊開口制止現在體內的烙毒排出來不少,她也感覺到自己舒服了很多。只是看起來比較駭人。
況且先前,洪丁月就感覺到了,她現在確信陳天是一位高人,可不能得罪了。
面前的這人,如果想殺了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辦到,完全沒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見到剛才錢福生的所作所為令陳天臉色不爽,洪丁月也顧不得自己還疼痛難忍,趕忙爬了起來,向陳天深鞠了一躬。把旁邊的錢福生和江醫生看的一驚。
“高人,犬子不懂之其中的高深,您別與他計較,看在老朽的薄面,饒了他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