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事情暴露了
陳欣妍聽到這話,更是氣得直跺腳,吼道:“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別啰嗦。”說完便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現在集團可謂是內憂外患的,接着還要去見蔣家的人洽談兩家公司合作之事,哪有閑心去管這些窮親戚的閑事。
……
上京,城郊富人區的獨棟別墅內,
神情冷艷的一個青年人正躺在椅子上。
身着的是沒有銘牌的私人定製西服,整個人的氣質中也無不突顯出一抹說不出的豪門家族氣勢。
“鄧少!”
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下人推開大門,小心翼翼的低着頭走進來恐懼道:“小姐說身體不適,不……不方便見客。”
“沒告訴她今天我是特地來為她慶祝生日的,並且給他帶了他最愛的南安城特產南安酥嗎?”青年面色陰沉的道。
“告訴她了,可……”
侍女頭是越發的低了下去,聲音抖動的說到:“這是小姐送給你的一句詩。”
侍女遞上來了張還殘留着海棠氣味的紙。
“玉人有意天無意,金玉良姻幾個成?媒妁之言父母命,棒打鴛鴦倆西東。”
此句詩中,儘是表達對以往情愫的不舍和對父母安排的不悅。
冷艷青年的臉更是黑了幾分,強壓着怒氣把宣紙撕了個粉碎,隨後便大踏步離開了。
我可是上京的豪門大少,何時這樣委身的去求着一個人,你還這般強硬。
“鄧少!”
門口站着的一個黑色長袍的老人,發現少爺的臉色十分黑沉,馬上就反應過來,馬上向前走去貼到少爺的耳邊小聲道:“鄧少,前幾天你交代我找的那個東西,我已經找到並安排人去了一趟南安城,已經把那東西給那小崽子抹在了頭上,相信不久便……”
“哦?”
那年輕人的臉上便露出一股令人發寒的冷笑,道:“做的不錯。”
就算我連你的人都得不到,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對了,開陽省九街山的玉虛真人前來拜見,您見嗎?”
“九街山,這種波地方的人,有什麼可見的,給他點錢,打發了就行。”
年輕人被剛才的事搞的十分不爽,隨意丟下幾句話就走了。
九街山的玉虛真人等了很久,等來的卻是不見兩個字,臉上瞬間露出了不快,但瞬間就消失不見了,接着便又是一臉謙恭的樣子。終究是上京鄧家,不是一般人能惹的存在,誰敢在他們面前說一個不呢?這回沒見上,還會有機會的嘛。
“師傅,不……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心情正不悅的玉虛真人微怒道。
就在鄧家來報信的人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人滿臉驚恐的跑進來,大聲喊道:“師傅,不……不好了,潘溢師弟在南安城被人殺了!”
“怎麼可能!”
玉虛真人也是一愣,我九街山雖然比不上鄧家,但也不是什麼小魚小蝦都能踩的存在,在南安城那種破地方竟然有人敢動我的關門弟子。真當我九街山是軟柿子嗎?什麼人都能捏。
……
“呼……”
陳天吐了一口長長的濁氣,感覺渾身都無比的輕盈。
“殺潘溢居然沒一次殺死,還是不夠啊,看來還得儘快提升實力啊!”陳天沉思道。
當下這一切都從頭開始,修習的是《仙帝道典》,這仙法的奇特之處就是剛開始的時候異常難練,後期有所建樹之後,相比其他仙法要強勢許多。可是現在所處的星球經過萬年的滄桑,已經是靈氣稀薄,沒有辦法在支撐到典籍到那樣的高度。
看來要想快速的提升修為,就只有寄希望於上等的藥材或者蘊含靈氣的物件,以此來提升修為。但這天材地寶,都是需要大量的錢財才能弄到,跟何況現在還有兩個令我棘手的病人需要大量的金錢,在這個法治的社會下,可不能做殺人搶劫之事,只能用合乎這個世界規則的方法去做。
倒是可以用修仙者對靈氣的敏銳察覺,去撿漏。
南安城雖然是個小地方,但歷史文化缺不弱,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會有我需要的東西。
陳天打車來到位於南城的古玩一條街,隨意的在街上走着,東瞧瞧西看看,久違的感覺啊,感覺是如此的輕鬆,上天又讓我見到了我的父母我的女兒,又給了我一次生的機會。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錯過就是你的損失啊!好東西啊,尋於識貨之人,來瞧一瞧,看一看啊,不懂的就別來瞎摻和啊!”
一個不合群的吆喝聲響起,頓時就吸引陳天的注意,就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拿着一個劣質的擴音器叫賣着。
這吆喝的到時別有不同嘛,就來瞧一瞧你這東西有什麼不一樣。
粗一看東西倒是與別家的不同,製作精良,但細一看這不都是一下現代仿品嗎,撐死也就是民國的東西。
頓時陳天便沒了興趣,正要轉身離開時,在角落的一副殘破發黃的畫引起了陳天的注意。陳天漫不經心的東翻翻西看看,最後隨手拿起畫問道:
“你好,這幅畫什麼價!”
“噢?”
原本還漫不經心的老者突然閃過一絲精光,但一閃而逝。
隨後眼神中露出一抹精光伸出一根指頭。
“一千?”
“不不不,萬”老人呵呵笑道。
這回答頓時引起周圍圍觀的群眾,頓時都是一片唏噓。
“那副畫雖然看着挺久遠的,但又不是什麼書畫大家的作品。”
頓時又不上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
“哪裏來的老頭,失心瘋了吧!”
“這老頭沒發燒吧!”
雖然愛好古董字畫不說都是有錢人,但大家多少還是有些抉剔的,可不是什麼垃圾玩意都願意花錢的。
“一千萬?您確定?”
這個年輕人居然想買,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對,概不賒賬。”
老人抽出一支煙開始吸起來。
“那就一千萬,成交!”
“我去!”
圍觀的人頓時驚呆了,這是哪裏來的土豪,說一千萬就一千萬。這老頭兒估計沒得失心瘋,但這青年人肯定得了。
“慢着!”
一個高瘦的男人從後面走出來,身着一身黑色中山裝,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令人畏懼的氣質。
“魏爺”
四周的人齊聲喊道。
“你真要出一千萬買這幅畫?”
魏傅不解的問道。
“不錯,一千萬。”陳天不卑不亢道。
“你這小子不會和他是一夥的吧?”
魏傅聲色冷下來了還幾分,頓時從他身後冒出幾個彪形大漢,一瞧便是標準的保鏢打手。
圍觀的群眾連忙向後退幾步,經常混古玩一條街的人都清楚,這位魏爺是這古玩一條街的老大,生平最恨做局坑害別人的玩意。
幾年前就有一伙人常在這古玩一條街做局坑人,被魏爺發現了,聽說全部被打斷了手腳扔了出去。每個人都以為這次魏傅又要來制裁這些垃圾了。
陳天淡然道:“我陳天還不至於成為那樣的下作之人,做局這類的活,我還看不上。”
“我生平做事隨心而動,還輪不到你來教我。”
狂,好狂妄的人。
“口氣不小啊!希望你一會兒別求饒。”
魏傅的火氣一下就被激發了出來,在這一畝三分地還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旁邊的老頭子到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顯得事不關己。
“原本我還好心怕你被他給騙了,但沒想到你這人還這麼不識好人心,好……好,被騙你也是活該。”
魏傅原本是好心提醒一下這年輕人,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狂,不管了,***。
“你可敢與我對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