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生活(偽)

同居生活(偽)

阿爾法所研究出來的風刃,原理其實十分簡單,它就相當於螺旋丸的變形,只不過混沌靈氣的存在給她幫了很大的忙。

眾所周知,螺旋丸的製作方式是將查克拉集中在手上,以不規則的方向旋轉壓縮,最終形成一個威力巨大的查克拉球。阿爾法玩球也有幾年了,可以說對查克拉的形變已經得心應手,所以拋棄球形而製作成刀形也算不上困難。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怎樣將查克拉刀做到手掌以外,這就不得不提一下阿爾法的五行混沌靈氣和神識。

在火影中,一般忍者使用的查克拉都是從自己的細胞中提取的,但其實大自然中蘊藏着更為龐大的能量,遠非人體力量可以與之相抗衡。火影主角鳴人後期使用的仙術,就是通過操控身體外部的自然力量來完成的,其威力不必多說,世界彷彿成了他們掌握仙術的寥寥數人的舞台。

自然能量在空氣之中,正常情況下無法為人所察覺,而同樣源於外部的五行混沌靈氣也是如此,所以阿爾法在手掌上釋放出的查克拉有形有質,釋放出的靈氣卻無法被覺知。

以前她釋放忍術需要進行三個步驟:

1、將靈氣發出手掌。

2、從靈氣中分出查克拉元素(此過程主要用神識完成)。

3、通過結印或變形來使查克拉爆發出威力。

而使用風刃,其實只比以前加了一個步驟。

1、將靈氣發出手掌。

2、將靈氣發得更多更遠,形成一束。

3、在遠處分解出查克拉元素。

4、通過神識帶來的上帝視角,在自己需要的地方將查克拉變形。

其實風刃的變形比螺旋丸簡單得多,只要把查克拉塑造成銳利的樣子即可,它並不具備像螺旋丸一樣使人體內部查克拉發生紊亂的威力,只能用來做普通的切割工作。但後者有一個好處就是,螺旋丸威力再強打不中別人也沒有用處,查克拉刀就不一樣了,它的出現方位是無法預知的。

除非敵人處於能夠感知自然能量的仙人模式、有空間能力、身上具有銅牆鐵壁,又或者敵人強到足以將阿爾法先手秒殺,否則阿爾法這招就基本無敵。

這也是個最適合暗殺的能力,所以阿爾法很猶豫要不要將它公之於眾,她怕自己一旦透露出來,團藏就又想把她弄過去。

要知道孤兒院院長那麼善良溫柔的人,就因為具有優秀的間諜能力,竟被他用完后活活設計到死,乃至於臨死前都沒認出自己想殺的人的是自己所珍愛的孩子。

咳,話題扯遠了。

除去普通的風刃外,如果阿爾法以後擁有更強的控制力,她還可以把風刃升級成遠距離螺旋丸。因為是遠距離分解靈氣所製造出的查克拉,所以也不會有損傷自身□□的危險,這時再讓影分/身加以質變的話,她甚至可以無限制的使用風遁·螺旋丸。

當然這是后話,遠距離製作螺旋丸所需的精神力是巨大的,更別說還要與影分/身配合質變,這需要驚人的細微控制,非她目前的水平可以奢想。

在阿爾法養病期間,後面的擂台賽陸續打完了,由於宮川中途棄權回了風之國,所以大蛇丸毫無懸念地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一段時間后,新晉中忍出爐,榜上出乎意料的有三個名字,分別是大蛇丸、加藤斷和阿爾法。

連阿爾法自己都很驚訝自己能夠成為中忍,畢竟她的主戰場在大樓中,這個過程應該是沒什麼人能夠看到的。後面的擂台賽更是一路被人壓着打,中間既沒逆襲也沒爆發,實在說不上有什麼含金量。

所以當阿爾法在去火影辦公室的途中聽到有人稱呼她為逃跑中忍,還在她旁邊陰陽怪氣說她酸話時,她只產生了一種“果然會這樣”的感覺。

進門后,大蛇丸和加藤斷都在。

“既然人已經到齊,那我就開始了。”辦公桌內的火影嚴肅道。

“是!”三個孩子站得筆直。

“首先,恭喜你們成功晉陞中忍,以後將要負擔起更多的責任,甚至在必要的時候獨立帶隊執行任務!”

“是!”

“接下來,我主要說一說選擇你們作為中忍的根據。”

“是!”這次阿爾法喊得最大聲,因為她真心感到好奇。

袁飛日斬坐了下去,神色變得和藹:“先從加藤斷說起。

你的大局觀相當強,無論是智慧還是實力都十分優秀,還有很特別的一點是,你具備保護團隊成員的品質與能力。”

是了,加藤斷和他的兩個隊友是唯二全員通過第二場考試的。

“是!”淡紫色頭髮的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他的氣質總是很和煦,一看就是平日裏十分溫柔的人。

“其次是大蛇丸。”袁飛日斬感嘆着說,“你的天分和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就算稱你為數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也不為過,這次升你為中忍,也是希望勉勵你更明白肩上的責任與負擔,好好的理解和繼承火之意志……”

“是。”蒼白少年波瀾不驚地點頭,讓人不知道他內心究竟是什麼想法。

“最後一個是阿爾法。”

阿爾法趕忙抬頭挺胸。

“在第二考場裏,你表現得非常亮眼。”

??阿爾法眼睛睜大。

“怎麼,只許你一個人有感知能力嗎?那你也太小看我們木葉忍者了。”猿飛日斬得意地笑道,“救助其他忍者、第一時間破解岩忍的陷阱、判斷局勢,逼迫隊友出局以挽救他們的生命、獨自破解來自霧忍的第二個陷阱。當你的資料擺放到我的辦公桌上時,我第一時間就把你的檔案放到了合格區。”

大蛇丸和加藤斷都轉頭看她。

緊接着,三代卻話音一轉。

“但你的秘密也像你的才能一樣多,擂台賽的時候,你是故意不顯露能力的吧?”

阿爾法這次真的震驚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顧慮,導致你對木葉村始終有所保留,但我必須對你說,在同意讓你進入忍者學校的那一刻,我們已經把你看成了木葉的一份子,我誠摯地希望你也能繼承火之意志,成為守護我們村子的重要一員。”

阿爾法愣在原地,甚至感到眼眶有些發熱。

她默默點了點頭,心中浮動萬千。

如果她等會兒就着這股感動勁兒求三代讓她學多重影分/身之術,三代能同意嗎?

答案是不能。

猿飛日斬大概是學過川劇,變臉比翻書還快,甚至差點罵她一頓。

阿爾法垂頭喪氣地跳下火影大樓,正好看到大蛇丸的背影,連忙追上去,厚着臉皮跟他回家。

“所以你是影分/身嗎?膽子真大,居然連火影大人都敢糊弄。”蹭書久了,難免會有露餡的時候,所以此時大蛇丸早已經了解了阿爾法的操作,讓影分/身出來做瑣碎的事或學習書籍資料,本體在別處修鍊。

近段時間,最讓阿爾法感到驚喜的就是大蛇丸對她不太排斥——或者更大膽一點的說,兩人之間的關係頗有些親近。之前阿爾法有意無意的試探他,在他家越賴越晚,遲遲不離開,大蛇丸也沒有露出任何拒絕的意味,還常常與她一起討論書籍。

有一次她看書看得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蓋着毯子。

阿爾法對此有些暗喜,總覺得自己好像達成了什麼不得了的成就。

今天自然也與往常一樣,進屋后,大蛇丸去做自己的事,阿爾法則站在書架前入定。因為上次考試的緣故,她對時空間忍術產生了空前的興趣,哪怕沒有現成的術法也很願意收集所有側面資料。

“你在研究時空間忍術,怎麼,上次的火遁已經掌握了嗎?”不知過了多久,大蛇丸突然在她耳邊道。

阿爾法一個激靈,“不?不是的,只是興趣突然轉移了而已。”

“繼續這樣毫無目的的學下去,你的進度反而會落後的。”大蛇丸隨手翻着她抽出來的一本書說。

阿爾法也明白這一點,如果只鑽研一個方向的話,會比較快的累積經驗,摸索出更強大的技巧;而如果注意力太分散,那麼每一個方面都得重新打基礎,這樣花費的時間自然是單一方向的好幾倍。

而一個人一生的時間又夠鑽研幾個方向呢?

除非生命延長很久。

阿爾法突然發現自己莫名同步了中年大蛇丸的思維,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其實有一個時空間忍術,你現在就可以學。”大蛇丸突然說,“通靈術。”他現場按了個召喚陣出來,唯獨沒有咬破手指把術完成,大概目前還沒處理好和萬蛇之間的關係。

“但不要在我的家裏實驗,因為不知道究竟會召喚來什麼東西,可能會弄壞地板。”

“……我明白。”阿爾法點點頭,她其實想說有這種顧慮的只有你吧,以她目前的查克拉量,頂多召喚出個……和人類差不多體積的物種?

……

作為對大蛇丸借書給她看的感謝,阿爾法有時也會故意做點討好他的事。

比如幫忙帶垃圾出門、有時做個不一樣的晚飯或點心、幫忙煮茶、甚至是一些不太私人的家務衛生。

大蛇丸對此接受良好,毫無推脫客氣的意思,有時研究什麼入迷了,甚至會直接開口叫她幫把手。

這樣寧靜的時光簡直令人入迷,阿爾法有時會想,雖然反叛期的蛇叔巨性/感,糾正路線之後的蛇姨也夠妖嬈,但如果未來沒有戰爭,沒有人生無常,就這樣大家平平常常的生活在一起也挺開心的。

就像綱手中了無限月讀之後做的夢,斷沒有死做了火影,繩樹沒有死,小小年紀就受自來也的荼毒,背着姐姐看工/口小說,而大蛇丸只是沉默寡言地站在他們身邊,這就是她所能構建出的最美麗的夢境了。

“阿爾法?”大蛇丸奇怪地叫了她一聲,他剛剛洗完澡,換了一身白色單衣,手上拿着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

阿爾法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發獃太久了,還一臉五味雜陳,約摸看起來很智障。

身穿T恤的少女放下書站起來,拉開窗帘仰望窗外的繁星:“我會盡全力變強的。”

“報仇嗎?”大蛇丸突如其來道。

“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阿爾法表示跟不上對方的腦迴路,“難道我平時看起來很苦大仇深?”

大蛇丸點頭。

他居然點頭了!

阿爾法特別好奇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趴在桌子上問:“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你的眼睛。”少年放下毛巾,“裏面有火焰。”

阿爾法恨不得掏個鏡子出來照一照:“就這?”

“還有你戰鬥的時候,總想要打碎什麼一樣。”他站起來掛毛巾,“只是我的感覺而已。”

這話卻讓阿爾法心中一動,她回到書架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頁,心中卻回想起在修仙家族時的生活。

她活了兩輩子,最憋屈的記憶都在那裏,世代傳下來的祖宗規矩和條條框框就不必說了,那裏的每個人都長得像模像樣,卻似乎都被宅院生活扭曲成了妖魔鬼怪,半碗靈粥、一粒丹藥都是他們挑撥是非的理由。大人之間見面笑嘻嘻心裏mmp,小孩子更是把惡意表現得赤/裸/裸,哪怕什麼原因也沒有,能看你出一次丑或者踩你一腳也是好的。

每個人都很痛苦,每個人都很擔心自己受損失,每個人都活得很緊張,深深的防備着周圍的一切。

也確實需要防備,她親爹媽不也前面仔細呵護,一轉身就把她送出去做人鼎爐、為奴為婢了嗎?

現在想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府里資源不好日漸衰落的緣故,但她當時難以理解,對周身的環境厭倦透頂,恨不得找個山洞避世而居。

這種不適應反而讓她成了靶子,在府里的5年,她過得很難。

再後來,就上了進獻尊主的馬車。

每每想起這段遭遇,她就覺得喘不過氣,至今偶爾還會在半夜裏流着冷汗醒來。

所以,她是絕對、絕對不願意再落回家族或尊主的手裏去的,或者也不想再有任何一次體驗相似的感覺——這也是阿爾法特別反感團藏的原因,畢竟他和她的家族頗有那麼一些共通點。

話說回來,陰影大歸大,但她並不想為仇恨而活,世界上有趣的事么多,何必浪費時間在那點事上呢?所以阿爾法從沒發現過自己內心居然還隱藏着憤怒,在潛意識中想要戰勝那些傢伙。

這麼說來,大蛇丸小小年紀就有着發現和挑動黑暗的本領啊,怪不得中年時把一幫孩子騙得服服帖帖。

“你這一晚上總是看我,究竟有什麼事?”大蛇丸終於耐不住開口詢問,他的發梢還沒完全乾透,在雪白的衣服上暈染出點點滴滴的痕迹,領口脖子處還微微冒着蒸汽,一雙橄欖形的金眸清澄澄地注視着她,臉上帶着淡淡的疑惑。

“別想太多,只是因為你太可愛罷了。”阿爾法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人生彎路很多,你一定要努力繼承火之意志啊!”

“真無聊。”蒼白少年驕傲地背過身。

室內陷入安靜,轉眼到了12點。

“今天就到這裏,我先回家了。”阿爾法將自己抽出來擺得亂七八糟的書籍放回原位,雙手結印欲解除影分/身。

“垃圾在廚房裏。”大蛇丸說。

短髮少女僵住,一步一個腳印地挪了出去。

看吧,哪有什麼羞澀小孩,這貨比她想像中不客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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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動畫中的介紹,木葉每隔幾年(?)舉辦一次中忍考試,每次產生一個中忍,這在現實中是不合理的,哪怕每年都有一個中忍,10年也才10個,但是出去做任務也好,被襲擊也好,往往一死好幾個,各種戰鬥也是中忍上忍頂在前頭。

加上劇情需要,所以這裏讓三個孩子都成了中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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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在綜漫里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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