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考試

第二場考試

白鶴小隊竟意外的滿分通過第一關,本來是件大好事,但他們的內部卻爆發了一場爭吵。

總的來說,就是宗王尋怪巨人蜂總是大吼大叫,使他們小隊顯得特別扎眼;巨人蜂便轉而噴阿爾法太喜歡出風頭,就算沒有他,他們小隊也一樣會被針對;阿爾法則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如果不是他們先前太衝動,她何必搞出單殺上忍級對手的戰績呢?才會惹的別人都來打聽她的消息,總之最終責任還是他們兩個人的。

反正她是不會說出學校班主任以前就拿她當教材的事。

結果就是,當第二場考試開始時,白鶴小隊的三個人又變成了僵僵硬硬誰也不理誰的狀態。

第二場考試的考場是現做的。

如字面意義上那樣,十幾位最起碼中忍以上的大人首先在村子邊緣圈出一片空地,大概是嫌空間不夠大的緣故,還現場削平了一片小樹林。

然後一個身材雄壯的忍者大叔走出人牆,在眾人紛紛疑惑他想做什麼時,大叔雙手撐地,怒吼一聲:“造化萬物!”

什麼叫萬丈高樓平地起?

阿爾法今天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一棟長約六十多米、寬約三十米、高十來米的三層樓房轉瞬成型,雖然它裝飾說不上精美,但外形龐大恢宏,內部房間密佈、門窗俱全,且牆面的質感不像爛泥,而是堅硬如鋼筋混凝土,所以絕對稱得上是個能震撼人心的巨作。

許多外村忍者接頭交耳,眼中不少露出警惕之色,木葉忍者則大多單純的驚嘆着。

“下面宣佈第二場考試規則。”製作出巨大場館的忍者大叔輕巧地跳躍到樓頂上,手裏舉着高音喇叭道:“如你們所見,面前是一棟大樓,這棟大樓即為本次考試的規定場所,在考試結束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考場,如有違反,則立即失去考試資格,明白了嗎?”

“具體是怎樣啊,大叔?”考生們並不怕他,在樓下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

忍者大叔一陣腦熱,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本次考試時間為7天,也就是說,7天內不準離開場館,無論發生什麼,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必須在考場中待到最後一刻。規則宣讀完畢!全員經過搜身後,按第一場考試的合格批次入內!”

聽到主考官的話,隱藏在人群中的部分人,嘴角咧出了嗜血的弧度。

阿爾法聽到入場順序時腦子一亮。

這就是個求生遊戲吧?為什麼會講究入場順序的問題?意思是先進去的人可以佔有一定的優勢先機?

等到搜身的時候,阿爾法就更確定了,監考官檢查得十分仔細,零食竹筒被搜颳得乾乾淨淨,各色武器卻好好的保留了下來。

第一批次的考生一共九人,分別是三個霧忍和六個木葉忍者,除了霧忍和白鶴小隊外,另外三個木葉忍者是加藤斷和他的兩個隊友。

果然是綱手公主喜歡過的人,實力真是沒得說。

正在鬧彆扭的白鶴小隊進門后就發生了第一場爭執:走哪條路。

“別吵了,我們少數服從多數好吧?”

比他們後進門的加藤斷小隊都已經擦着他們的身體繞進了深處,他們三個還在大門口旁若無人地爭吵不休,巨人蜂操着他的爆嗓門怒吼:“三個人三條路,怎麼少數服從多數?”

宗王尋懶得和他們兩個吵,直接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決心,隨手打開身邊的一道門走了進去。

“可惡!”被他丟在屁股後頭的一男一女氣得冒煙,巨人蜂打開反方向的一扇門然後狠狠摔上,留在原地的短髮女孩左右看看,虎着腦門錘了一拳牆體,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兩隻腳像怪獸一樣嘭!嘭!嘭!踩着旋轉樓梯爬上了三樓。

剛剛路過他們的加藤斷小隊互相對視,果然從朋友眼裏看出了相同的憂心與尷尬。

作為木葉忍者,他們也有種跟着丟臉的感覺,這種情況下,明顯是團結才能生存下去吧?

早已經潛伏到深處的三名霧忍大大方方的佔據了一個寬敞的房間,雙馬尾美少女佐川睛和另外那個身材高挑,名叫椎名代志子的女孩坐在偏遠的角落,另外一位瘦削的男子則獨自坐在房間中央。

佐川睛盯着水晶球,發出陣陣嬌笑。

“看來計劃執行得不錯?”代志子隨手拋接着兩個兵糧丸道,這些兵糧丸是他們進門后取得的,顯然是考官投放在考場中的資源。

第一個入場的他們佔盡了先機,就在那三個木葉小屁孩站在門口大聲吵架的功夫,他們馬不停蹄地搜颳了許多房間,現在的存貨估計已經夠三人吃上幾天了。

“早晨我已經在上風口做過一次標記……現在運氣很好,又排在第一個入場,於是我在門口補充了第二次標記,後面入門的人……呵呵呵呵呵……必定都會中招~”佐川睛用手指繞着垂在胸口的紫色髮絲,通過往水晶球中注入查克拉來監視所有染上標記之人的動向,一雙美目亮光閃爍。

是的,她的香粉其實是水晶球的配套追蹤物,所有在24小時以內沾惹過的人都能被她實時監視,而這,只是她能力中的一小部分。

只不過,佐川睛並沒有足夠的心力去長時間觀察三十多個人,所以她只有在需要時才會特意查看水晶球。

另一邊,阿爾法不急不忙地搜颳了二三層樓里所有兵糧丸和清水。

作為一個神識半徑1000米、已經成功辟穀的修真者,第二場考試對阿爾法來說相當於放7天長假專門看電視。

幾年下來,她早已經習慣了上帝視角,神識是她的第三隻眼睛,神識覆蓋範圍內的信息量就是她日常習慣接收的信息量。對於和兩個隊友的吵架的事,其實她也有點順手推舟的意思,因為如果把他們兩個拘在自己身邊的話,就等於切斷了他們成長的空間。

倒不是說阿爾法如今有多牛x了,只是場地和考試內容對她來說過分有利,如果阿爾法誠心想躲的話,這裏誰能夠找得到她?做陷阱也沒用,她能圍觀全過程,更別說藏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偷襲什麼的了,她看得一清二楚好嗎?

所以這樣真的不好。

都沒法鍛煉忍者技能了。

阿爾法沉思片刻,決定不能浪費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於是放出一個影分/身,並讓影分/身刻意收斂神識,保持在五米左右的範圍,然後再出門接觸同行們。

至於本體,就留在原處看電視和繼續日常訓練吧,前幾天在大蛇丸家查到的關於火系忍術和空間忍術的資料,現在正好深入研究下去,一秒都不用浪費。

接下來我們把視角轉到影·阿爾法身上。

(由於以後影·阿爾法的出場率會遠遠超過本體,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接下來一律以阿爾法稱呼。)

到了這個點,基本上所有考生都已入場,三層五千多平米靠近一百個房間裏撒進去30多人,結果就是誰也看不見誰——在大家都想躲過旁人的前提下。

但是,總會有那麼一些反人類分子或戰鬥狂會在其中大搖大擺地閑晃,比如此時站在阿爾法面前的兩方人馬。

一方是砂忍,領頭的男孩10歲左右,貌似名叫宮川真手,他沒像一般砂忍那樣在頭上戴擋沙布或者纏許多繃帶,露出了清爽的短髮和白凈的臉。

他的腳部、膝蓋、腰帶和手肘手腕處都覆蓋著漂亮的皮質配飾,手上握着一把黑底金紋刀,整個人就是又傲又帥,一看就是平時在自家村裡橫着走的類型。

不止宮川自己,站在他旁邊的兩個男人同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左邊的那個約摸20歲出頭,一身衣服紫得像個茄子,臉部塗滿油彩——其實就算去掉油彩,他也不像人類。他的鼻子像鼴鼠,一對眼睛倒和人類沒有分別,只是眼珠子又黑又亮,這不僅沒有修飾他的外形,反而給他增加了點猥瑣的感覺。

他的衣服後下擺結成繭型,長長的拖在後面,有時還隨着他的動作不自然的抽動一下,裏面似乎包裹着尾巴之類的東西。

右邊的男人大概快要30了,也虧他一把年紀還是個下忍卻毫不為此感到羞恥,其外貌氣質像個花花公子,臉部妝感很濃,頭髮和衣服都是暗綠色。

與這三個煞星狹路相逢的是阿爾法的老朋友,立名蘭和她的兩個隊友。一段時間沒見,兩個男孩似乎都長高了很多,臉上帶着初生牛犢特有的驕傲。

立名蘭本來很慌,她直覺對手比己方強得多,而且絕不是點到為止之輩,卻攔不住兩個衝動的男孩,正當雙方一觸即發之時,阿爾法卻突然從樓上掉了下來。

“我去,誰那麼猥瑣居然在地板上做了個陷阱!”外表看上去和普通地板完全一樣,甚至連滾過去的石頭塊都沒有觸發,偏偏帶着查克拉的人腳踩上去就瞬間陷落了,似乎還有點麻痹作用,害得她沒能來得及調整姿勢就扎紮實實摔了下來,以臉着地的那種。

等她抬起頭時,鼻血已經把她的嘴巴淹沒了。

幸好沒摔死,要知道影分/身可是很脆弱的。阿爾法在後怕中草率地抹了把臉,白色短袖上頓時出現三道紅灰夾雜地臟印,臉上也仍殘留着泥灰和乾枯的血跡。

面對其他村忍者的第一次亮相竟如此之挫,阿爾法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阿爾法,你來得正好,這些砂忍居然侮辱我們木葉的忍者,你快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立名蘭的隊友一點也沒察覺出阿爾法的尷尬,興高采烈的把她頂了出去:“你們走着瞧吧,現在是我們四打三了,而且阿爾法還是個天才!”

這位小兄弟。

阿爾法回頭深深的凝視這個嘴巴寬闊的瓜皮少年。

你其實和我有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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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在綜漫里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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