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怎麼就治不了她呢
“誰偷偷摸摸了?我們躲起來了嗎?”顧北逸沒好氣的朝他丟了一瓶酒,夢南柯準確的接到手裏。
他走過來坐了一會,剛要打開瓶蓋,毛毛細雨就這樣下了起來。
雖然不大,但是下久了衣服還是會濕,夢南柯嘖了一聲,“晦氣誒!”
“晦氣你別喝啊。”顧北逸和歐晉華同時白了他一眼。
夢南柯站了起來,“我是說,在這裏喝不得勁,咱們去Peter的酒吧喝吧!”
“也行,好久沒見Peter了。”歐晉華站了起來,顧北逸也站起來,“隨便。”
三人各自開着自己的車去往Peter開的酒吧,之前有過的恩怨,都在酒中消散了。
他們依舊是好兄弟,像以前一樣。
這樣和諧的日子沒過多久,劉元果然又出來了!
歐晉華和夢南柯顧北逸再次來到Peter開的酒吧。
“我說,你們都很閑嗎?一個個都三天兩頭往我這跑?”Peter有些無語的開口。
歐晉華三人把劉元的事情說給了Peter聽,Peter也陷入了沉思。
“這個劉元,到底是誰在幫他?”夢南柯皺着眉,這事他沒參與多少,只是聽說。
“一定是林家的人幫的唄,雖然人進去了,心還在外面呢。”顧北逸冷笑。
“這次劉元出來,一定還是要繼續對付LOD的,我看他就是不整垮我公司不罷休。”歐晉華扯扯嘴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顧北逸想了想。“你平時也多注意點,特別是曉雲,那劉元對她好像還沒死心呢。”
“我知道。”歐晉華淡淡回答。
他們喝到了晚上十一點,都各自回家了。
“又去喝酒了啊?”我無奈的看着一身酒氣回來的歐晉華,“先去洗澡吧,別嗆到孩子了。”
“遵命,老婆大人。”歐晉華笑呵呵的對我行了個禮,踉踉蹌蹌的走向衛生間。
我打開手機,看到上面財經網的消息,瞬間就知道歐晉華的心事了。
這劉元,怎麼就治不了他呢?
次日晨,歐晉華剛走不久,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音,孩子瞬間驚醒,然後哇哇開始哭。
我咬了咬牙。
肖麗!
有毛病吧她?兒子出獄了每次都要跟我炫耀一遍是嗎?
好在月嫂是住在這邊的,寶寶一哭,她就過來了,我則和保姆保鏢去開門。
“肖麗,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氣,開了門我就想罵人。
門外的肖麗被我吼得一愣,然後用十分尖銳的聲音開始叫:“辛曉雲,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有毛病!”我也吼了回去,後面的保姆和保鏢都被我這突然的一出嚇了一跳,獃獃的看着我。
“好啊,辛曉雲,尊老愛幼的好傳統你一點都不懂,我現在就要替你爸媽好好教教你!”肖麗挽起袖子就要衝上來。
我一股火窩在心裏呢,但還沒衝上去,保鏢就已經上去一人抓她一邊胳膊把她丟出去了。
“你們這幾個臭男人!別碰老娘!”肖麗哇哇喊着,想要甩開保鏢,但,女人的力氣再打,哪敵得過男人?
何況還是兩個。
肖麗被丟在地上,並不放棄,她爬起來還要撲向我!
家裏月嫂還沒哄好孩子,我聽到寶寶的哭聲,本來想上去和肖麗打的,理智瞬間回來了大半。
“關門,鎖好門,她再敲直接報警!”我冷聲說完,不再看肖麗,轉身回了房間。
保鏢和保姆很利索,迅速就把肖麗鎖外面了。
肖麗敲了兩下門,可能是真怕我們報警,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安撫着懷裏的寶寶,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復。
劉元都栽了兩次了,這次一定學聰明了吧?
他這次出來,會怎麼對付歐晉華呢?
我嘆了口氣,也許,剛才不把肖麗趕走可以知道一些線索呢。
日子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訊,內容是:金獅街,出來有急事找你,不出來後悔!
我冷笑一聲,把這個號碼給拉黑了,順便把手機也關了。
並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但,後面連續好幾天,我都會收到不同號碼的發來的短訊,內容和那天收到的差不多,都是讓我一個人去金獅街,要告訴我一些很重要的事。
我真想直接把手機號給註銷了,在我這個想法出來時,又有一個號碼給我發短訊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LOD和歐晉華幾天後會怎麼樣嘛?”
我心底一驚,立即就不淡定了。
我拿着手機在房間裏走了幾圈,最後咬咬牙回了一條信息,“你是劉元吧?你到底想怎樣?”
對方很快回復我:“你別管我是誰,只要你過來,我就考慮考慮告訴你這件事,不過來,幾天後歐晉華會怎麼樣,我可不敢打包票。”
我已經不能平靜了。
劉元幾次三番針對歐晉華,做了這麼多,我不信他有什麼是做不出來了的。
這次,如果他弄個殺人案,然後栽贓給歐晉華……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
劉元一定什麼都不怕了,到時候,倒霉的還會是我們。
倒不如去看看他到底想怎樣!
我心一橫,抓緊手機就決定了。
“什麼時間?”我給他回了個消息,對方回復:“明天,一整天我都在金獅街等你。”
“好。”我打了一個字回過去,關了手機。
深吸一口氣,我看了看外面敬職敬業的保鏢。
他們是到哪都要跟着我的,如果我不是一個人去,對方一定不會出來見我。
我一定要想個方法,把他們支走。
我心神不寧的在房間裏坐了一天,連歐晉華什麼時候回來,把我攬住了都不知道。
“老婆,在想什麼呢?”歐晉華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愣了愣,連忙扯出一抹笑,“沒有啊,你下班啦。”
“嗯。”歐晉華應着,把頭埋在我頸窩,“好累。”
我心疼極了,伸手輕輕摸着他柔軟的頭髮。
到了第二天,我讓保鏢都在前門守着,看肖麗會不會來吵,他們聽話的去了,我則偷偷的到了後院。
牆壁不是很高,我搬了個凳子就能爬上去,站在牆上,我回頭看了看家裏,寶寶被月嫂哄得很安靜。
我咬咬牙,跳了下去。
然後攔了一輛車,直奔金獅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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