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大妙尊
聞大帝走了,帶着麾下走了,有千餘始祖、萬餘老祖、十萬餘老仙,是將仕甲帝國的高端戰力,抽調一空,包括十座王城的戰力。
仕甲主陸的各處城池,又漸漸恢復生機,低階的講習、大教士、教士?是默默地扛起責任,將各自的城池治理得井井有條。
大帝雖然走了,但是,他仍是凡民心中的英雄,永不磨滅的大豪!
聞大帝被派往仕丁帝國坐鎮,與聞四帝聯手,防禦外域人。
妙尊,是以前的稱呼,現在?應該是大妙尊,是二星元祖!
天道,只是朦朧意識,並無喜怒好惡,只憑本能行事。
仕源大陸的天道?其成長的過程雖然特殊,卻仍是天道。
趨吉避凶,是天道的本能!不會因為身份問題,而厚此薄彼。
聞大帝、及麾下,是勇敢地站出來,與強悍的影門對壘,自該得到天道的回饋,同樣的,作為聞大帝的“上司”?妙尊並未離開仕源大陸,自然而然,她、及仕源大陸的妙文宮分支,也被天道“厚贈”!
妙尊晉陞為二星元祖,妙一、妙二、妙二、妙四晉陞一星元祖,其麾下?擁有萬餘始祖,老祖百萬,老仙、大仙不計其數!
陡然間,仕源大陸妙文宮分支的實力,是隱隱超過了妙南侯。
妙南侯,碌碌無為的妙南侯,雖然,他早晉陞一星元祖,但是,卻是寸功未立,只與一眾麾下蟄伏,估計,是想最後收拾殘局吧?
於是,妙文宮的最新諭令下達,大妙尊,被簡任妙文宮仕南路的巡閱使,統領妙文宮的所有人馬,簡言之,無論踏雪宮、寒雪殿、妙文宮的人員,只要踏進仕源大陸?就受大妙尊的節制,並服從調遣。
大妙尊有自知之明,從未離開過仕源大陸?既是優勢,又是短板!
優勢嘛,已經體現,無論如何,仕源大陸是她的任內衰落,同時,又是她未離開的時間重新崛起,天道無善惡之分,仍會庇護大妙尊。
短板?她從未行走過星空,與諸星級勢力無交往,同時,對於星空的一些慣例,以及聯軍的特點?也是茫然不知,更遑論對付他們?
妙南侯?暫無任務,最多,只把他當“打手”,甚至,是炮灰!
監軍文剛素?此老是星空的老油條,星空事是門清!
因此,他被大妙尊任命為副巡閱使,仍兼監軍!同時,他利用職務?是從妙南侯的麾下,挑選了精兵強將,作為監軍麾下的執法隊。
大妙尊知人善任,啟用並非妙文宮的嫡系,呃,幾乎是外人的文剛素扛鼎,只用了三天的時間,顏二帝、聞四帝臣服,輕取兩副陸。
即是野心勃勃的聞大帝?也只得順坡就驢,乖乖聽命,成了打手。
文剛素是將大妙尊的人馬、及監軍隊合併,鎮守仕乙帝國。
大妙尊的一系列動作?是被虛月道門嚴密監視,是通過一系列的窺隱監視,仕乙、仕丁副陸的一舉一動,是逃不出虛月道門的窺視。
求達居,晨風城的一個特殊區域,兩百餘萬土著生活的地方。
妙五?只是土著的普通一員,她早起晚歸,除了侍弄一些植物,嗯,是她心儀的品種,還幫助其它的普通人,很受土著愛戴。
咳咳,還有一人,不是土著,整日時吊在妙五的身後,不務正業。
妙五不滿地埋怨道:“犢子,你有忙不完的正事,別太閑,好么?”
水犢苦笑:“小五,總堂事,自有人去做,哪需要忙的?”
其實,他還有一句內心話,像是水丫丫,還不是整日閑逛?
很快,內堂的堂報到了,沙大枝古怪地瞅着,呃,好像是童子營的名言,有一句話,叫狗男女?算了,甭想歪了,倆?是苦命人!
水犢的眼睛瞪大,這樣也可以?因為,名不見經傳的妙尊,居然成了二星元祖,四妙使也晉陞一星元祖,仕源大陸的天道,太扯了!
沙大枝汲着鼻涕,真真是天道不公,虛月道門拚死拚活,居然?沒有一人能晉陞元祖,反倒是算計天道的妙尊一夥,撿了大便宜!
看樣子,凡民的一句話是至理名言,就叫天道不公!
嘿嘿,天道豈止是不公?是昏瞶不堪,要不然,哪裏會被人算計?
沙大枝好奇,妙五也是修行人,難道,她不嫉妒?
“妙五,你的同伴都晉陞了元祖,哪怕是聞大帝,也是後期始祖,可是,你還是原地踏步,沒有想法嗎?畢竟,你曾經修行了數萬年!”
水犢尷尬,怎麼說話?妙五有幾萬歲,可我只有幾百年,合適嗎?
妙五聞言微愣,隨即笑起來,沙大枝恍惚,會笑的女人真好看。
“每一個人,自有夢想,也應該有追求!但是,不應該是被逼的!妙五隻想做人,是有血有肉的人,然後?如有機緣,再做修行人。”
沙大枝沉默,有文化的人?想法真的很怪,但是,很在理!
像是傻山?初時被環境逼迫,只想活下去,就跟着郝仁打拚;到後來,事情就變了味,哪怕是戰功卓著,哪怕是實力滔天,何嘗得一分自由,能自已作一回主?就像是想跟後輩征戰星空,也是被攔下了。
只有現在,傻仙才是自由人,做自已想做的事,但是,為了自由?就要為道門打拚,否則?只需一役,道門傾覆,便不會再有自由。
沙大枝傻笑着,不懷好意地盯着水犢,直把他看得心裏發毛,才施施然地走了,真是的,正經事一大堆,整日泡在求達居,合適嗎?
咳咳,坐在魔樹下的水丫丫?突覺心裏發虛,誰在念叨我?
她反覆想了幾遍,最近無大事,不用丫丫操心啊?
呵呵,她哪裏知道,是內堂總座嫉妒了。
水丫丫是道門老祖,沒有人能管束,像是同齡人?早被送進童子營里混操!要不然?是被“押”到某個小世界靜悟,哪裏會閑?
道門的閑人不少,文美人又騎着麟麟來了,自然,仨仕女首領也跟着,呃,朱鸞也跟來湊熱鬧,一時間,一堆人湊成一夥,有說有笑。
還有呢,聞求達、倆大仙、仨隊座也出了門,聚成一堆,閑扯着。
突然,水丫丫盯着護城河對面的天空,還會有誰來打擾?
近段時間來,混進仕源大陸的勢力?都忙得很,沒時間閑逛!
天空裂開一條黑縫,一棟大大的黃金屋,呃,是殞金品質的黃金屋,算是現世最高檔的黃金屋,頂上的雲朵?幾是凝成了實體!
“妙尊?”聞求達怕水丫丫不認識,搶先道明來者身份。
水丫丫頓覺無趣,哪怕妙尊成了大妙尊,又能怎樣?
大妙尊,還有,妙一也成了大妙尊?好像,稱謂重疊了。
是的,大妙尊帶了妙一、妙二同行,稱謂上是有問題。
呃,妙尊雖然成了大妙尊,可行事風格一點沒變。
她施施然收起黃金屋,收進袖裏才臨空邁步,風姿搖弋間,端的是風情萬鍾,直瞧得凡夫俗子?是陣陣的心神激蕩,太過癮了。
突然,水丫丫的眼神一凝,事情不對,是防禦漏洞。
大妙尊的黃金屋?水丫丫是親眼瞧見的,是被收進袖子裏。
而且,妙一、妙二?肯定是隨身攜帶了黃金屋。
然而,當她們闖進晨風城時?大陣,像是沒發覺,來人是攜還了重型裝備,居然,是讓大妙尊無阻地闖進來,人漂亮?就能過關?
大妙尊知道晨風城的套路,來到魔樹下站立,桌椅升起,才坐下。
她看也不看水丫丫,因為,妙尊成了大妙尊,眼界不同了。
目標?早確定了!就是閉着眼睛,吐着煙圈的讀書人!
“聞先生,別來無恙?看樣子,你混得不錯!”
天籟般的聲音?瞬間傳遍晨風城,看樣子,元祖?真的不一般。
聞求達睜開雙眼,淡淡地瞅了瞅大妙尊,眼裏露出的?是厭惡!
呵呵,聞求達是真正的讀書人,是有風骨的讀書人,若是他認定某人是“壞人”?哪怕她再美,也是沒用,因為,她是壞人!
文人與文痞不是同類人,自有其脊樑!
“妙尊經營仕源大陸,妙文宮得到了仕源大陸的一切!怎麼,妙文宮還是不願放過仕源大陸?不願讓家畜自生自滅?當心天譴!”
大妙尊失笑,天譴?哪有天譴啊,我都成了元祖,天道是認可的。
“先生不為自已着想,也該為凡民做些什麼,不應置身事外!”
一口濃煙失控,受到劇烈刺激的聞求達?是滿臉通紅,劇烈咳嗽。
“志不同,則不屑言!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妙尊收下文痞做狗腿,又多了許多的狗奴,該知足了,不用再惦記求達居,回吧!”
大妙尊的眼光?是射出了寒光!狗才不識抬舉!
水丫丫頓時不滿,冷哼道:“做客,要有做客的樣子!使者,要有使者的的覺悟,莫非,真認為晨風城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妙一凜然,忙拉住大妙尊,開玩笑,晨風城不講道理,曾誅殺了數千元祖,二星元祖?真沒有叫板、威脅晨風城的資格。
大妙尊悻悻,不敢再放肆,此是晨風城的地盤,要悠着點。
可是,她就是忍不下一口惡氣,自然,還有找題目一發揮。
“妙五,妙五呢,她是叛逆,晨風城不該包庇,要交我處置!”
水丫丫大怒,你真是不知死活,想死?我成全你!
一張霧網,頓時將大妙尊、妙一、妙二罩住,是想殺人!
突然,遠處傳來咳嗽聲,是大老祖表示意見了。
霧網散去,大妙尊、妙一、妙二汗濕重衣,是走了一遭冥府。
“大妙尊的來意,肯定不是為了聞先生,也不是妙五,你既是客人?還請將來意告知,以免誤會!畢竟,仕源大陸風雲際會,莫自誤!”
說話的人沒有露面,而是通過道術傳音,看樣子?他不想與之謀!
大妙尊沉默許久,才緩緩說道:“仕源大陸是妙文宮的私產,我要將仕源大陸的資源重新整合,使之重回正途,此是大義,是責任!”
顯然,此論荒謬至極,水悅逸自然不會認同,其他人?也不會!
“大妙尊不出仕源大陸,不知星空規矩!妙文宮既開了園子,仕源大陸不再是妙文宮的私產,你若想橫插一足?依星空規矩辦!”
此言衷懇,並未歧視妙文宮!想攻城掠地?派兵來吧!
不等大妙尊出言,水悅逸又重申:“晨風城與妙文宮的道不同,自不會與之謀,更不會與之並肩,若沒有其它事?請回吧!”
大妙尊恨恨,卻無可奈何,只得帶着手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