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浮世線共通
【接分線節點,選項②】
怎麼說也應該是許願解開禁制吧?
Emmm可是許願把天照變成正常人也難以割捨啊。說起來這個許願究竟有多大效力啊,能改變一個人,不…一個神的性格嗎?
是和集齊七龍珠后許願是同一種性質嗎?那豈不是完成不了這類虛無縹緲的願望嘛…
“啊…對了,如果你是想許願解開身上禁制的話…比起許願我覺得你可以去求求社長哦~”
太宰伸出食指虛空一劃,笑眯眯的歪頭,語尾上揚的調子令十九怎麼聽怎麼不爽。
“畢竟現在幫你解開會產生一個不太好的分支呢,我呀,作為善良的橫濱市民有義務保護這座城市哦。”
他彎腰向裹着風衣的十九伸出手卻被一閃而過的銀光制止,後退幾步后太宰怔怔看着手心快速湧出血液的刀傷,不知為何嘴邊笑意又加深幾分。
他一手插進口袋一手搖了搖做出拜拜的動作,途中還不忘高聲叮囑了一句。
“下周就可以!這邊的下個水曜日你回來找我解禁制!”
被提着風衣后領直接扔進時空裂縫的十九在沒反應過來前還伸手去夠了夠地板,試圖扒拉住地板留在現場卻最終因為沒有任何支撐物而直接無停頓的滑落下去。
最後在一片黑暗中下墜的同時還聽見了山田的呼喊聲,也許是為了避免她的名字暴露,他喊的是審神者大人…有點貼心,畢竟他沒喊z6。
下墜帶來的風使下面感覺涼嗖嗖的…在十九忍不住夾緊腿的同時,屁股率先着地…正確來說是尾巴先着落了。
直接摔在廊下木質地板上的感覺並不好,尾巴可能都摔裂了!那股痛意隨着尾椎骨往上爬,通過脊椎直通大腦,在身體緩過來前,十九反覆活動着腳趾慢慢撐起了身體。
可在剛緩過來時又是從天而降的一擊重擊,腰腹處像是直接跳上一隻特肥胖橘一般的壓迫力令十九有些想吐。
在因衝擊被卸去腰腹力量而又向後摔上地板時腦袋撞上了不知何人的手掌。
“是,是你本丸的人推了我一把!”
在十九反應過來前山田就速度極快地爬起身往後退了至少三大步,紅着臉與十九保持着相當微妙的社交距離。
等這次十九再爬起來的時候本來就是鬆鬆垮垮匆匆裹上的風衣徹底散開,於是又趕緊慌慌張張的從紐扣到腰帶全部安排上后才慢慢回頭。
但那一瞬間驚的頭頂原本貼向腦袋的短圓兔耳原地起立,山田背後正有一振太刀緩慢直立舉起,那刀身反射的冷光從下至上慢慢升至刀尖再消失不見。
於是想也沒想就直接撲過去推開山田,那振太刀堪堪停留在空中,在主人輕聲咂舌後,被一把環住腰的十九跟着對方防禦的后跳來到了中庭。
“阿魯基為什麼要制止我?那是誰?為什麼本丸里空蕩蕩的?”
修行歸來的燭台切斜眼看向在廊下被十九用力推了一把還沒理解發生什麼事的山田…看上去像是個普通人,但能踏進這片土地的又有誰會是普通無害的?
他的視線又回到被扣住腰騰空貼上他胸膛的十九…好像比起出發前瘦了點?分量又輕了不少,但…頭頂上的是什麼?獸耳?
發生了什麼事情?再說她身上這件男士風衣又是誰的?要問的問題太多…可目前最重要的果然還是弄懂眼前這個入侵者到底是誰。
不行…真的好想吐…
因為腰間的手臂正好壓在胃上,本來就胃不好的十九隻感覺嘴裏不停反酸,連忙拍着燭台切的手臂蹬着腿想要下去自己站着。
但對方的手臂卻因她的掙扎而又加上幾分力道,絲毫沒有要鬆開的痕迹。
“你沒穿鞋,下面全是碎石。”
那至少別壓到胃好不好…在強烈的嘔吐慾望下十九連忙雙手捂住嘴,因壓抑生理反應而眼角逐漸濡濕,她維持着捂着嘴的姿勢慢慢轉頭看向燭台切。那雙柔軟雙眸眼角含淚看過來的樣子令燭台切心頭一跳。
他很快反應過來,換了個反手持刀的姿勢就彎腰去抱她,可因男士風衣下擺開叉設計而卡在開叉口的毛絨絨兔尾巴撐得布料略微錯開,在那手掌意圖托上她臀部的時候恰巧穿過那層布料…兩個人幾乎都同時僵在那裏。
#論被迫no胖被發現的瞬間##發現阿魯基no胖后該怎麼做#
在燭台切的臉維持着僵硬並肉眼可見的慢慢變紅時,也不知道是這具身體為了避免尷尬而拒絕了她的控制還是她自己的一個分神,原本壓在喉嚨口的那股強烈反胃再也控制不住。
十九連忙反身蹲下就開始污染庭院風景。後背很快按上一隻安撫的手掌,儘管還感覺風衣下擺被拽了一下,尾巴被小心塞回衣服裏面但目前也無暇去管了。
“燭台切大人,我是您審神者的案內人,代號山田。”
山田連忙也從廊下下了台階就要過來,他伸出手虛空單手結印後手掌心展示着他用靈素結成的家紋“您的審神者目前中了咒,我先替她解…”話說到一半卻被後方爆炸性的聲響弄得怔住。
按着寶貝帽子輕飄飄落地的中也渾身攏着不祥的紅光,他另一手扯着已經兩眼蚊香狀的太宰后領將他整個人像拎雞仔一樣的拖在身後。
那雙鈷藍色的眼鎖定正在庭院造作純白碎石的十九,以及後方一手按在十九後背一手持太刀的黑髮男子。
“喂,那邊的。給我離春日遠點。”
中也向前一步直接將廊下與庭院中間的石階一腳踩碎,裂成兩半的石階裹着紅光慢慢漂浮起來。幾乎是邪謔勾起嘴角的同時那兩塊石階被中也一個輕盈起跳快速踢向燭台切。
被拽住后領的太宰微微嘆氣“打中小兔子怎麼辦啦。中也真粗暴呢~”
可那兩塊石階卻在山田身前被截下,山田結出複雜的手印,用不可視的牆壁抵擋了攻擊。
春日?星詠春日也在嗎?在哪裏?怎麼一點都沒有感應到他的存在?
“我先前聽閣下喊春日?是星詠春日嗎?”
不妙!!十九獃獃的兩眼放空看向被自己弄髒的庭院一角,任由燭台切遞過紙巾,機械性擦了擦嘴巴,將紙巾鋪在髒了的地方做了標記方便等會兒清理…不對,現在這種事已經不重要了嗚嗚嗚馬甲要掉了,冰冷的橫濱灣都在向她招手了。
“什麼啊,是認識的人?”
中也偏頭哼了一聲,四處觀察了一下地形才微微紅着臉清了清嗓,一手攤開按上自己的胸膛。
“我是春日的未婚夫,港·黑的中原中也。你也報上名來。”
“……”
山田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有些莫名地回頭望了一眼差不多半石化蹲在地上不動的十九。
相親的是星詠春日和十九兩個人,但對方竟然看中了春日而不是她?春日…小時候見過幾面,但那時他是女裝打扮,的確漂亮的足以以假亂真,但現在難道也是?所以十九是被女裝大佬比下去了?這才這麼僵硬么,畢竟這事攤誰身上都有點傷自尊啊…
“我是時政的案內人,代號山田。”
他躊躇了一下才咳了一聲續上了下半句“…春日算是我的後輩,小時候也見過幾面。他在監察科工作,想必和你…額,能走到一起十分困難。還請你…一定要珍惜他。”
“噗噗!要好好珍惜人家哦,走到一起真的不容易呢中也~”
太宰單手豎著遮嘴壞笑。
這傢伙怎麼連祝福都這麼欠揍!
當然會好好珍惜,還需要你們說?!一群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傢伙。
中也有些尷尬的扯了扯頸間的choker,在再次開口前驟然拽着太宰也側身一躍躲開了忽然出現的打刀。
“切。”
大俱利伸手以拳拭走嘴角血跡又向前一步,身後手持羅盤的小狐丸笑眯眯的提着武偵里另一個兔籠,裏面春日兔正用爪子撐着腦袋無奈嘆氣。
而十九眼前則突然出現無數櫻花瓣慢悠悠的打着旋落下,白鶴輕盈的足尖點地,恰巧踩上與純白碎石同色的餐巾。
“吶,那邊那隻兔子是不是也是別的審神者?”
鶴丸摸着下巴一臉嚴肅,與平時天邪鬼一般的樣子完全不同。
“姑且先帶回來了,但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
隨便怎麼樣都好吧。現在關鍵問題是…
十九看了看鶴丸腳下,轉頭看向旁邊的燭台切,對方也皺着眉似乎正陷入要不要開口的糾結。
是遼,該怎麼開口說你踩到了我的嘔吐物…還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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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ーパン,no胖是沒穿內褲的意思(畢竟變回來身上啥也沒有呢哦呵呵)
特地用紙巾攤平蓋住反而害了鶴一腳踩上去(因為都是白的)。真·驚嚇…和馬糞扔來扔去有的一拼的嘔…不行,馬糞真的不行…
所以哪個更尷尬,第二個可怎麼開口提醒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