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一堂課，修鍊基本常識
昨夜，何啟趕回家中，把秘牢裏發生的事情稟告何善之，隨後便被何善之要求留在家中，等候消息。
今天一大早，何善之匆匆上朝，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稟告皇帝李肅。
兩人在御書房進行了一段時間的密談，沒有人知道具體內容，只是何善之從皇宮離開時，面色並不太好。
在家中等候消息的何啟顯得很焦急。
這次的差事算是辦砸了，唯一的活口被人殺掉，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密牢裏的保衛很嚴格，就是怕孫盛遭人暗算，沒想到依然被人以這種方式滅了口。
更詭異的是刺客最後的變化，渾身骨肉腐爛變化為濃水，明明只剩下腦袋，竟然還在笑。
不由令人毛骨悚然。
心中忐忑的何啟連着飲了幾杯茶，卻感覺越來越心慌。
這時何善之終於回府。
何啟連忙屏退僕役，迫不及待的問道：“爹，陛下如何說，有沒有降罪？”
何善之面色已經恢復平靜，看不出喜怒，說道：“無事，你第一次偵辦如此大案，難免有所疏忽，陛下只是希望你今後仔細些，不要再出錯。”
何啟明顯鬆了口氣，又有些羞愧的問道：“有沒有連累您被陛下訓斥？”
何善之擺手，端起茶碗飲了一口道：“陛下認為，案件主謀實力不容小覷，你現在的力量有所欠缺，所以，再給你加派一倍的人手，全力追查太監孫盛的生活軌跡，尤其是近期，查查他接觸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情。”
何啟心情跌宕起伏，剛聽到皇帝說他力量不足時，還以為要罷免他專辦的職務，卻沒想到竟然加派了一倍人手。
“是，我一定不負陛下所託，也不負爹的囑託。”何啟大聲說道。
何善之不知為何嘆了口氣，語氣複雜的說道：“查案雖然要緊，你的安全也同樣重要，行刺之人的行為詭異，我擔心他攜帶了未知的毒素，你與他接觸過，所以等一會兒請太醫來給你檢查一番。”
何啟聞言點頭答應，心中不由想起刺客臨死前說的那句話。
你們都要死…
他當時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頂天靈，此時竟然有些后怕，若是對方真的用了連修鍊者也無法抵禦的毒素，自己確實很危險。
不一會兒，一個身形乾瘦的老者進入宰府，便是何善之請來的太醫。
他請何啟坐好，抬手間出現一片淡藍色的水幕，這是水魔神信徒的能力——滌盪，6等以上修鍊者才能夠掌握。
滌盪可以清除體內的不良情況，至於清除的效果，則與施術者的等級有關。
何啟沒想到這名不起眼的太醫，竟然是位6等成魔境的高手。
隨着三次滌盪過後，乾瘦老者向何善之點點頭，恭敬的說道：“可以了。”
何善之客氣的道謝，親自送太醫離開。
而接受滌盪的何啟，依然沉浸在極為舒適的效果中，他感覺身體輕盈了許多，精神也清明了起來，彷彿身體中的雜質再一次被清理。
緩緩適應了一會兒，何啟睜開眼睛。
此時何善之已經回來，看著兒子無礙才略顯欣慰，隨後神情嚴肅道：“去看看你那幾個留在秘牢裏的手下吧。”
何啟聞言起身應是，立刻趕往皇督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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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同賈修齊一起上過幾節課的何莫，感覺自己的選擇很明智。
不過賈修齊人脈太好，走到哪裏都有認識的人與他打招呼，導致何莫很快被人認出來。
雖然賈修齊因為與何莫來往密切而被一些同學鄙視，但他天生臉皮厚，絲毫沒影響交朋友。
因此，何莫以入門學子的身份去上課的事情也漸漸傳開。
此時兩人正在上今天第一堂課，內容是修鍊基本常識。
講課的是一位體態豐腴的中年女子，名叫黃瑾，雖然不再年輕，卻帶有成熟的風韻，五官很是精緻。
她語速很快，彷彿對於教授這種基礎課感到乏味異常，想要趕快把內容講完就下課。
“今天主要講一下修鍊者升級的條件，你們甲中班還沒有入魔，我就不細講了，等將來入魔后自己去學吧。”黃瑾隨意說道。
底下的同學聽見這話，頓時有些不滿，感覺自己受到了歧視。
在新學子中，凡是入魔的都進入了甲上班，其餘學子按照煉體程度和年齡，分別進入了甲乙丙三類班級，每類班級又分為上中下三個班。
最好的班級是甲上，次一些的是甲中，所以這些上課的甲中班學子並不覺得自己比甲上差多少。
“老師，我們甲中班雖然沒人入魔，但是有入門學子旁聽啊！”一個學子大聲說道。
昨天已經一起上了好幾節課，班裏的學子們都知道了何莫的存在。
黃瑾聞言一愣，問道：“哪個入門學子？”
何莫無奈，稍稍舉了下手。
黃瑾有些詫異，問道：“你是入門學子，不去找導師教你，來這裏搗什麼亂？”
何莫還沒回答，立刻有人替他說道：“他導師是花星沉。”
黃瑾頓時沉默了，用略顯複雜的眼神看了看何莫，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好好給你們講講升級的條件，雖然以後也不一定能用到。”
她前半句說得很大聲，後半句只有少數人能聽到。
何莫就是少數人，他入魔后耳力超過常人，就算坐在後排也聽得很清楚。
此時何莫臉色有些發黑，心中腹誹，不就是花星沉的學生么，我還沒死呢，一個兩個看我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黃瑾講解道：“眾所周知，修鍊者共有9個等級，每升一級都會大幅度提升實力。成為修鍊者后與入魔前完全不同，升級需要不斷將天地之精吸入體內增加肉身強度，還要磨練自己的意志力，最重要的是親和力，只有這三個條件同時滿足，才能夠舉行祭祀儀式，進行升級。”
何莫感覺這些正是自己想知道的，開始認真聽講。
“先講意志力，這個雖然有一部分天生因素，但更多的是後天錘鍊。
主要看一個人的心性是否堅韌，與修鍊者的成長環境和際遇有關，想要提升就需要磨練心性。”
“至於親和力，全靠天生，很難大幅度提升。”黃瑾一語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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