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難得和諧
()八月十七日,晚上…嗯…幾點來着?看了看四周,切,連個時鐘都沒有嗎,我記得我可是八點多就來了,然後大概在這裏站了一個小時左右,那現在就是九點多咯。至於我為什麼要傻傻的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暗中觀察,那是因為我想要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劇情到底因為我的出現而改變到什麼程度,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今晚我可能會入手一件關鍵道具。不過,我站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等到我要等的人,難道真是我多慮了?然而就在我耐心耗盡打算回去時,一輛車開了過來,並在我所觀察的研究所——「腦神經應用分析所S處理社」的大門口停了下來,而後從上面下來了一個人,一個少女,有着一頭黑色微卷的短髮,雙眼像死魚一樣瞪得溜圓…好,我承認這形容雖然用在一個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女身上多少有些不合適,但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形象的形容了。不過,這個死魚眼少女偏偏就是讓我在寒風凜冽的夜晚傻站了一個多小時的人,布束砥信,一位科學界的天才少女。身為克隆人的御坂妹妹們從出生到成為完全體僅需要十幾天,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御坂妹妹們對外界有個初步的認知用正常方式是不可能的,但這是在學園都市,一個科技領先世界幾十年的城市。【學習裝置】,一個通過將外界信息以二進制電子信號的形式塞進人類的大腦,雖然聽上去很不人道但實際效果確實不錯…大概,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御坂妹妹的三無臉以及那奇怪的說話方式…而御坂妹妹的【學習裝置】的製作者就是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少女,不過雖然她在「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中起了很大作用,但卻不是一個冷血的科學瘋子,而是一個在實驗中途突然良心發現打算以自己的方式終結實驗的人,總的來說,我對她的印象還不壞。看到布束砥信走進研究所后,我也從陰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既然要等的人已經到了,那麼我也沒必要在傻站着了,八月份的夜晚還是很冷的,雖然我完全不怕的說…研究所里,布束砥信正在跟一個路人臉的研究員進行着交流,然而還沒等兩人談完,只聽一聲轟然巨響從研究所的大門處傳來,兩人驚訝的回過頭,看見一個白髮少年站在大門口,面前地上的碎片勉強可以看出原本大門的形狀。“呦,晚上好啊,雜碎們。”---------------------------------------------------分割線----------------------------------------------------在一部麵包車裏,四名少女無聊的坐在車內的各處,一個有着咖啡色短髮的少女率先對現狀表達出了不滿。“真是超討厭啊,吶,麥野,我們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被稱作麥野的長發少女不耐煩的回答道。“少來問我,我怎麼可能知道。”麥野的語氣很是惡劣,不過之前開口的少女早已習慣了,因此毫不在意她的語氣繼續說道。“可是難道我們就這樣乾等着嗎?讓弗蘭達去埋伏一下不是會超好嗎?”一旁一個金色長發小女孩聞言立即說道。“對啊,麥野,為什麼不然我去?明明我的能力最適合這種防守戰了。”麥野聞言更加的不耐煩,或者說是不爽。“你以為我不想嗎,但那些委託人說什麼‘敵人實力過強,你們還是聚在一起等敵人出現比較好’之類的,搞什麼,他們以為我是誰,竟然敢這麼小瞧我。”兩名少女聽出了麥野話里的強烈不滿,不再開口觸她霉頭,但最後一個沒有開口的黑髮少女卻突然出聲。“任務里不是有兩個需要保護的地點嗎?”雖然是疑問句,但她柔柔切切的聲音里卻不帶有一絲波瀾起伏,麥野聞言隨口答道。“啊,沒錯。”然而回應麥野的卻不是那個面無表情的黑髮少女,而是最先開口說話的那位。“咦咦,真的嗎?我怎麼超不知道?”弗蘭達立即開口譏諷。“那是因為接任務時絹旗你跑去看什麼三流電影啦。”“那才不是什麼三流電影,那可是…”“是是,我知道了,不用再解釋了。”“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最後還是麥野打斷了兩人的爭論。“行了,別吵了,瀧壺你是想問為什麼我們只聚在這裏。”黑髮少女點了點頭,麥野隨即說道。“那是因為,那裏已經有人去了。”語氣里說不出的複雜,不滿、憤怒,還隱隱有着一股,嫉妒。突然一聲轟鳴傳來,四名少女均是一怔,而後相互對視一眼,逐一走下了車。“終於是來了嗎。”……而在學園都市的另外一處,就在月光所照不到的陰影里,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少年正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看樣子似乎在等待着什麼。突然,一陣手機震動聲傳來,少年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哦?那邊已經有人去了,知道是哪個嗎?”“……”聽完對面的回話后,少年笑了,笑容很是和善。“我知道了,我很快過去,你就不用出面了。”說完少年掛斷了電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建築——「病例解析研究所」,那是自己接到的任務中要求保護的對象,然而此時少年卻轉身離開了此地,沒有絲毫的猶豫。---------------------------------------------------分割線----------------------------------------------------「腦神經應用分析所S處理社」內,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入目的都是一些面色驚恐的研究人員,不理會這些隨手就能幹掉的雜兵,徑直走向布束砥信,而她也不愧是劇情里有名有姓的人物,雖然只是個配角,但也比周圍那些龍套表現強多了。站在布束砥信面前,她身邊那個中年研究員早就嚇得坐在地上,抬着頭絕望的看着我,相比之下,布束砥信雖然年齡只有身邊男人的一半,但最起碼她做到了直面我這個殺人狂而面不改色。“嘖嘖,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如果你要殺我的話,我害怕又有什麼用?”聰明,不愧是天才少女,那我就直奔主題了。“讓那些複製體擁有感情的軟件,把它給我。”話音剛落,原本還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布束砥信突然變了臉色。“你是怎麼知道的?”跟聰明人講話就是方便,布束砥信沒有試圖否認軟件的存在,因為她知道我既然這麼確定的說了出來,就肯定不是她幾句話就否認掉的。“你不需要知道,再說一遍,把它給我,大爺我可沒多少耐心。”我說過,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如果布束砥信是個熱血白痴的話,現在肯定是擺出一副堅定的表情說出“絕對不會把它交給你”之類面對反面Boss的台詞,而那樣做的結果就是我將出手強搶,那樣場面就會變的很18X了。好在她是個聰明人,沒做多少思考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長條形的東西交給了我,這傢伙肯定是抱着若是能活下來,這種東西很快就能從新做出來得想法,我也不去點破,反正她做的不過是無用功,熟知劇情的我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布束砥信打算用這個軟件通過御坂網絡賦予所有的御坂妹妹們感情,但是就在信號在御坂網絡上傳播時,卻被【最終信號】截住了,就好像三流木馬遇到了頂級防火牆,雖然這木馬是好意,但防火牆不知道啊。好了,既然任務道具已經入手了,那麼就抓緊把主線做完然後回去睡覺,話說這兩天我可是睡眠嚴重不足啊。拿到東西后,我轉身便打算離開,身邊一群龍套一副難以置信和劫後餘生的表情。…嘖,難得想和諧有愛一回,偏偏冒出幾個送人頭的。看到從我轟碎的大門走進來的四名少女,我停下了腳步。“怎麼,打破了人家的門就打算這麼一走了之嗎?”麥野走在四人的最前面率先開口道。(搞什麼?所謂實力過強的敵人就是這麼一個營養不良的小鬼嗎?)雖然不知道麥野的想法,不過她眼中的不屑可是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嘖,原來學園都市的NO.4沒見過身為NO.1的一方通行啊,難怪她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嘁,本大爺不打女人,給我滾開。”“……”對面的四個少女都沉默了,作為學園都市的暗部之一,【Item】擁有學園都市僅有七名的level5中排名第四的【原子崩壞】——麥野沈利,因此【Item】可是很少會受到別人的輕視,因此我的行為在她們眼裏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嘲諷技能,而且還是群嘲。“麥野,這傢伙超討厭的說,把他交給我怎麼樣?”絹旗最愛嘴裏請示着麥野,但身體卻先一步沖了出去,因為她知道麥野肯定不會反對,試探別人的實力從來就不是麥野所擅長的,因此這種工作一向是交由其她三人來做。但雖然是抱着試探的心態,絹旗依然動用了全部的實力,反正對面的傢伙是敵人,扛不住的話就去死好了,這就是她的想法。然而,就在絹旗接近我並向我揮拳時,我一腳將她踹了回去,利用【矢量操作】加速過的這一腳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而是她突然發現她的能力——【氮氣裝甲】消散了,沒有一絲徵兆,絹旗最愛的【氮氣裝甲】可是參考了一方通行的演算模式而使自己的能力最適化,可以將自己身前4~5厘米的氮氣壓縮,使其具有高密度及防禦力,附着在身體上還可以配合自己的近戰體術,可謂是能攻能守,但就在對面的白髮少年一腳踹來的同時,自己的【氮氣裝甲】如同遇見天敵一般迅速彌散,完全沒能起到任何作用。雖然這能力在以前的任務中也有過幾次被破除,但那都是對手施展了全力的狀況下,像這樣對方簡簡單單的一腳,自己的能力就被破除的情況簡直讓人難以想像。而最為同伴,麥野同樣對於絹旗的迅速敗北感到難以置信,她沉聲問道。“你這傢伙,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