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你是詞彙量匱乏么
朱雀嬌喝一句,未任何抵抗,就往前面迎上去。
有了防護罩,剎那間就和那寒氣遇到,寒氣立馬就消散了。
接下來,張壺兩把冰刀,一起劈過去。
朱雀完全沒閃開,舉起兩個胳膊,就直接迎面而上。
當!
碰撞聲響起,而張壺的刀,居然都裂成兩段。
但張壺沒任何的反應,兩手突然丟棄刀,直接往朱雀身上拍。
朱雀兩眼睛彷彿火焰似的,兩隻手換個招式,就那麼推過去。
轟!
兩人直接碰撞上,有恐怖的冰,火兩個極端的力量,就往周圍飛射。
首個受到連累的是跟他們距離很短的門側的石獅子,讓兩人內勁猛烈的撞擊,開始裂開很多的縫隙。
接下來是門,木頭材料的門以及壯實的柱子,都在兩人力量的碰撞下,有些燒傷的現象,但也表現為冷凍的模樣,有些刺耳的咔嚓聲,似乎任何時間都會破裂。
和此處稍近的玄門的人,接下來就讓這撞擊給影響,裏面的幾人,就首先受到連累,哀嚎下,往後面摔到地面。
他們全身的汗毛和頭髮,很快就為灰燼,而且外部也有凍結的印記,飽受冷,熱兩重的痛苦,最終很快就暈倒了。
他們後面剩下的人,稍微強些,可強的不多,都害怕的往後撤退。
剎那間,附近的人都疾步撤退,直到二十米外面,勉強停下來,各個都心有餘悸,詫異的望向正在打架的人。
兩人彷彿僵硬似的,可朱雀體表,火紅的光芒越來越強大,張壺體表的冰藍的光芒也越來越強大,很明顯他們決戰到最重要的時間了。
張敦以及張壺一起入師門的人,使出全部的勁兒才把暈過去的玄門的人拖走,避免他們待在那裏受傷更加嚴重,都很是詫異。
張壺同朱雀打鬥的殘餘力量,他們都沒辦法抵抗,可見兩位功夫是如何的厲害,太叫人不安了。
消瘦的男人抖着身子開口,“她都如此牛,那李雲天不就更加……”
所有人都有一樣的想法。
確實,他們到此處前,絕對沒預測,李雲天都未出現,不過跟李雲天的隨從,都可以同張壺如此厲害的玄門強者,打鬥這麼久。
就剩張敦,稍稍冷冷一笑開口,“你考慮過多,眼前的女人,屬於李雲天的底牌。”
所有人都詫異的望向他。
削瘦男人詫異開口,“啥情況?”
張敦不屑的開口,“你講下看,怎麼開始找張敬張宿麻煩時,李雲天都自己解決,如今碰見更厲害的張壺,他則縮屋子裏不敢現身,叫女人來對戰?”
此話,很快就讓所有人都醒悟過來。
有一位甚至就下意識開口,“我曉得了,李雲天,完全未如此強悍,因此曉得此回挑戰的是張壺師叔,他馬上膽戰心驚,躲屋內都未敢露面。”
削瘦男人贊同開口,“沒錯,確實如此!因此他讓女孩到外面和張壺決鬥!如此講,假如可以戰勝女人,李雲天肯定不在話下。”
所有人都表示認可。
有一位感慨開口,“張敦師兄確實很明智,如果你未講明,外面都叫對方給糊弄了。”
張敦驕傲的開口,“所有的事情,就擔心點明,因為點明了,就沒什麼可怕的。我的眼裏,女人的內力也快消耗完了,張壺師弟很快就能勝利了,而李雲天,沒多少時間能蹦躂了。”
可此刻,那裏突然就有個聲音傳來。
咔咔咔咔咔!
連續不斷的冰裂的聲音,很快就響起。
所有人扭頭望過去,發現張壺全身,都露出冰藍的光芒,從他自己以中心,卻伸展很多的像鬍子似的冰須,成百上千,往朱雀那裏伸展。
剎那間,那冰須直接把朱雀同張壺捆綁起來,弄的嚴嚴實實的。
接下來就一直在壯大,然後融合,直至變成整體,似乎很龐大的冰罩,把他們給困到裏面。
“張壺師叔打敗那女人了!”有人立馬高興喊叫道。
所有人都很開心。
似乎正驗證張敦講的,張壺戰勝對方了。
很顯然,張壺如今處於優勢,而且控制所有的情況,把朱雀給壓下去。
如今,朱雀叫張壺的寒氣給束縛,肯定沒辦法撐多長時間。
張敦下令,“全部的人聽着!只要張壺師弟把對方給打敗,你們就馬上跑到屋子裏,取了李雲天的性命!”
所有人都答應下來。
可在此刻——轟!
刺破耳膜的響動里,張壺的冰罩,好像不堪一擊的紙張似的,叫裏面爆發的內力,剎那間就弄裂開。
很多冰罩裂開的冰渣,就朝周圍飛射出去。
“啥情況?”
“天哪,注意安全!”
“額,好疼!”
……
玄門的人哪怕都到二十米遠的地方,卻還剩部分,未躲過去那飛射出來的冰渣!
讓冰渣給打上的人,不管打到什麼地方,剎那間就開始凍結。
有位,左手讓冰渣給碰上,恐懼的往後撤去,不料不曉得被啥東西絆住,跌落地面,左手就下意識的朝地面撐,打算讓自己不摔下去。
誰曉得咯嘣響動,左手卻有二分之一都變為碎塊,然後灑落地面,裏面的骨肉和肉都能看到,可未見血跡,原來全部凍結那裏了。
剩下人未比他強多少,剎那間,很多人開始哀嚎連連的撤退。
張敦很是詫異,怒斥一句,兩手往前面推,剎那間就有看不見的力道,蜂擁出來,到他前面變為大概一兩米的盾牌。
砰砰砰!
許許多多冰渣就砸到他盾牌,那冰渣各個很大威力,彷彿很快就把他盾牌給刺穿似的。
他作為玄門的徒弟,功夫不弱,即便這樣,如今卻抵擋的膽戰心驚,於是詫異不已。
張壺的寒冷力量,很是可怕,如果像此時抵擋,而且是對方的殘餘力量,他都這麼費勁。
而且,很可怕的地方,朱雀都能讓這麼恐怖的冰寒力量,直接解除。
剩下人裏面,醒悟最快的,都開始用不同的方式,來抵擋傷害。
開始到這地方,替張壺諸位,不料卻這麼難堪,剎那間,所有人都很是懊悔不已。
提前曉得受連累,他們肯定不到此處。還算走運,冰渣的射擊,一會就停下來了。
全部的人都沒膽量留此處,撤退十幾米遠,然後輕鬆下來。受了傷害的及時處置,嚴重的就去醫治,沒停留此處。
眨眼功夫,此處僅有三十多人。可幾乎是此回玄門的稍微有實力的人,功夫有些強悍。
最中間的地方,張壺往後撤退,到了棺材附近,終於能撐着不動,而他全身冒了一股冰藍的霧氣,然後把進犯到他身體的灼熱給消散。
他眼裏帶了殺意,面容從開始的淡定,成扭曲的模樣,而他氣息還有些紊亂。
他呼出的氣流,都有淡藍的氣霧,把進犯身體的灼熱抵消一些。
他面前,朱雀微微揚着胳膊,把頭髮上的冰晶給去掉,語氣帶了寒意開口,“接着打。”
張壺左手就突然轉動,有金符出現到他手裏,“不錯,你配讓我取你性命。”
朱雀微微笑下開口,“這話講的不多餘么!講了那麼多次,你詞彙量匱乏對不對?就會此句話?”
張壺面容上的肉抖了抖。而他很快就生氣起來,朱雀是強迫他使出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