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拜師一眉道人
不等林風進門,就聽見一聲聲乒乒乓乓打鬥的聲音,還有四目道長那幽怨小媳婦般抱怨聲。
四目道長:“師兄,你悠着點啊!你看!都快讓你弄散架了!”
一眉道長面無表情狠辣出手,制住最後一隻亂蹦噠的行屍,這才對四目道長說道:“他們已經是死人,是沒人性的行屍,要是讓它們見血了,那就麻煩了!”
一眉道長怒目圓睜對一個穿清朝官服年輕人呵斥,說道:“你怎麼還沒回去?是不是又想你姑媽過來領人?還不快回去!”
穿清朝官服的年輕人哪有官樣??一身衣服都快成布條了,臉上用不知名的粉弄地是慘白慘白,就不怕晚上嚇到鬼?
狼藉的停屍房,在幾人的整理下很快恢復,四目道長的客人們重新排好貼上符紙。
四目道長滿臉很不爽的瞪向文才,說道“臭小子!沒事拿我顧客來玩?”
皺着苦瓜臉的文才,結結巴巴辯解,試圖甩鍋的說道:“不是我…師叔…是秋生…”
四目道長直接打斷文才的結巴,說道:“好了!別說了!師兄,告辭!”
一眉道長:“這麼快就要走了啊?不多住些日子嗎?”
四目道長堅決表示自己非走不可后,一眉道長也就不再挽留~用雙眼狠狠瞪了文才~轉身離開。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在這三天裏,林風也正式拜入一眉道長的門下,成為一眉道長的關門弟子。
在這三天裏,林風讓一眉道長知道了什麼是妖孽,無論是畫符還是練功,一個教另一個不用一盞茶的時間就學的七七八八,這還是林風考慮到一眉道長承受能力。
翌日,林風很不爽的抱怨大喊:“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一門之隔傳來文才的聲音,說道:“小師弟,快起床,師父說要帶我們去見任發,順便見識見識怎麼喝外國茶!”
好戲開始了,林風暗道一句后,說道:“好!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熱鬧的街道上人頭涌動,一路上只要是不忙的商販,都會熱情的招呼一眉道長。
“九叔,早啊!”一個賣魚的商販做完一單生意后,熱情的招呼一眉道長。
“嗯~”一眉道長微微點頭應承後繼續前行。
“喲,文才!穿的這麼漂亮是幹嘛去?不會是九叔給你介紹對象吧?”商販打趣着對文才說道。
“哪有的事,我和小師弟這是跟師父去喝外國茶!”文才老實的說出事情。
對於林風商販是認知的,畢竟林風照顧過他的生意。
一行三人來到了鎮上最繁華的地段,這裏每一家店鋪都是裝修的十分華麗精美。
“你好,請問三位有定位置嗎?”一身西裝革履的侍者,十分禮貌的對着林風幾人問道。
不等有點懵的一眉道長開口,作為師兄的文才一仰頭質問對方,說道:“怎麼?任發沒給我們定位置嗎?是他約我們來的!”
“任老爺?抱歉!三位請跟我來!”侍者面色一僵,趕忙恭敬的領路。
三人在侍者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一處僻靜位置,隨着幾人都走進,坐在椅子上的老者這才緩過神來起身招呼眾人。
一眉道長和任發客套幾句的時候,一個身穿着束腰抹胸裙的美少女快步走到眾人面前。
原本聽任發說自己在省城的女兒要來,還吐槽的低估:自己長的像個包子,女兒肯定也漂亮不到哪裏去!
結果很明顯,文才一雙小眼睛盯着看女孩一眨不眨,那眼神簡直就是要活吞了人家小姑娘。
曾經看電影還覺得挺好玩,但是自己身為文才隊友,林風就很尷尬了。
任發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急不可耐問道:“九叔,上次我們商量的事,我都想好了,肯定要遷葬!”
一眉道長微微皺眉,說道:“任老爺,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遷葬事關重大,我的意見是一動不如一靜!跟何況令尊的墳地還是一處風水寶地!”
任發愁大苦深的咬牙堅持,說道:“九叔,你不用再勸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三天後動土起棺!”一眉道長也不再廢話,對方既然不停自己勸那就算了,何必和錢過不去?
“好!那就三天後…那我們該準備什麼?”任發急切的問道。
“準備好錢嘛!”文才一雙小眼睛就沒離開過任盈盈的山峰,任發的問話他條件反射的隨口搭腔。
原本想開口讓任發準備事宜的一眉道長,沒好氣的說道:“你想要多少?”
“我…”文才這才剛開口就回過神來,尷尬的看向師父。
場面瞬間尷尬起來,一眉道長很尷尬,任發會不會以為文才的話是自己讓他那麼說的?
“呵呵,小意思,小意思!”任發皮笑肉不笑的哈哈兩聲,同時順手招呼路過的服務生。
“我要去那邊見一個老朋友,你拿幾個蛋撻過來招呼客人。”任發對侍者說完,轉頭對一眉道長。
只聽任發熱情的說道:“九叔我要去叫個老熟人,失陪一下!”
也不等一眉道長回答轉身就離開,一眉道長哪裏不知道任發這是錯怪自己了,可這事情解釋不清!
情況和曾經的電影如出一轍,不過林風並沒任由妹紙整蠱一眉道長,畢竟九叔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師父!
在林風先一步的示範下,喝咖啡,吃蛋撻,都是完美的化解一眉道長的尷尬。
見自己的小計謀沒有得逞,任盈盈很是不爽,狠狠瞪了一眼林風,這個傢伙雖然長的很英俊,不過和那個叫文才的是師兄弟,那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離開緩和一下氣氛的任發再次返回,任盈盈立刻起身說道:“爸爸,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理會身後的任發呼喊,任盈盈三步並着兩步很快就離開了茶餐廳,擔心自己女兒,任發看都不看一眉道長一眼,直接追着自己女兒離開的方向而去。
自己徒弟什麼德行,一眉道長心中還會沒數嗎?
文才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幾乎算得上半個兒子,無奈的說道:“你呀你!我該說你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