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醒來了

第一百四十章 醒來了

神靈之所以不讓凡人逆天就是為了保護凡人不受天道懲罰。不讓你逆天不是為了約束你地自由,是為了讓你在宇宙之中獲得更大限度的自由,很少人明白神靈的用心,還誣陷神靈約束他們的行為。

除此之外,永生也是一種別出新材的懲罰,都以為是神靈的祝福,卻不知那種自由令人空虛寂寞生不如死。我給一巴掌還要你感恩戴德,更重要的是你以為那是一顆糖,真是一種可怕的思維,不是嗎?

所以不要嘗試挑戰神靈的力量,如果你勝了,才是真正地敗了。

蕭衍微笑着走到夏依暖身邊,抱着她的腰,無意間用神力把樂以晗推開,又是一個無意間,樂以晗跌入雲間,又是一個無意間,蕭衍失手把樂以晗的靈魂推進小君武準備的那個身體裏。

夏依暖無情地盯着蕭衍一系列的“無意間”,胸膛一起一伏,怒氣升天。

“你故意的?”夏依暖全身的重量的都壓在蕭衍身上,要不是他昨晚那麼厲害,她也不至於連站立都要依靠浮雲托舉,都無數次求饒了還不肯罷休,有這樣的人嗎?

“暖暖可是看到了,為夫都是無意的。”

樂以晗在的這些日子是蕭衍擔心最為盛的日子。一來自己不能和夏依暖長期相處,二來她們好像是一個世界的人,害怕樂以晗吧夏依暖帶偏了。

父母真是最愛兒女的人,真心待人的丈夫也不遜色於他們。

“既然小晗都回去了,我們也走吧,他們夫妻的事情就讓他們管,咱們多摻和一手也不好。”

“蕭衍,你對我做了什麼?!”夏依暖看着自己身體裏神力不斷地向地下的那具身體泳去,驚恐萬分,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等不來蕭衍的回答,她驚呼:“月,月,帝月,你出來,你出來!你快出來啊!”

蕭衍笑道:“自此以後,無人能阻擋我們的交流,也無人可以干擾你的心志了。”

夏依暖像是在看一個魔鬼,蕭衍本就是一個魔鬼,掌管地下的魔鬼。

喪失帝月力量的她命運只有一條,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就如剛才被蕭君武綁着的那群人一般。不知怎得,她想起一句話,當你拿起屠刀的時候就要想好自己終有一日會死於屠刀之下,初聽之時還想着有誰能殺死自己,後來發現自己的能力有限,不得不承認果真如此。

蕭衍滿意地帶着崩潰而虛弱的夏依暖回到了天國。

他以為將帝月拉離夏依暖的身體就可以百載淺笑樂無憂了,其實不然,借腹懷子后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女人的報復永遠不計代價和時間,還有後果。

凡間,

血腥濃重的味道撲面迎來,死去的屍體一個接一個漂浮到海面上,幸運的已經被鯊魚一類的動物吃掉,剩餘的身體腐爛發霉的轟天臭味。

蕭君武聽了吸血鬼這些天對樂以晗的懺悔后,忍不住替她問了一句。

“你為何不敢去見她?”

“我見到了她已經滿足了,她還活着,就已經足夠了。”

“你要去做什麼?”

“守着她。”

“我要北境了,你幫我看着她吧,該說的不該說的,你自己掂量着點,若是她因為什麼情緒波動太大的原因靈魂和身體不契合,你小心着點。她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後悔自己的懺悔。”

蕭君武的警告起到的作用在明眼人看來效果不大,就算樂以晗沒有醒過來,她也是沒有辦法用她那一萬種方法讓吸血鬼生不如死的啊!

或許聰明的地方就在於,會糊塗吧!

“我不會讓她有事的,你安心去吧,打理好外面的事情等待着她醒來。醒來后告訴她,一切如常。”一切如常,是個美好的原想,解憂館的人無一存活才是真正的現實。和樂以晗交好地那個老鬼走了,她守護過的解憂館也全軍覆沒了,要說真剩些什麼,恐怕也只有一個蕭君武了。

蕭君武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樂以晗,祖宗並沒有說流進樂以晗身體裏的那股力量屬於誰,不過從祖宗兩個人截然不同的反應來看,對女方有益對男方有害,他不由得擔心了一下自己日後的幸福。

消失的這些天,出了許多事情。

蕭君武出來的第一眼就是被眾多人層層環繞,他們的處勢非常不好,簡直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都說攻城無力,現在他們連守城都是難的,難上加難。

“滕王這些日子又什麼動靜嗎?”

“啊?這個,好像是皇姑庵傳來消息,郡主失蹤了。皇上着急着把滕王召回去商量尋找郡主的事情,所以我們這些天還算不太難。”

說著,軍師拿了一塊白布碼頭上的汗珠,這真的算是一件相對而言比較好的事情了,還要說我們的軍隊被朝廷步步緊逼,已經死了三位大將嗎?

“嗯。”蕭君武快速換上鎧甲,拿出地圖察看目前的形式,不會有死胡同的那一天的,只要你肯尋找出路,幸運和機會就會降臨到你的身上。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這種東西叫做堅持加變通,自它們的名稱形成以來,很少人能做到,鳳毛麟角而已。

軍師琢磨着怎麼把張若虛已經離開的事情說出來,再三掂量還是決定起個引子,以防主將生氣遷怒到自己身上。

“主將此行可是還算順利?”

瞎子都能看出來蕭君武這次回來不但沒有責罵他們失守,還心平氣和地坐在營帳里想糧草和軍隊的事情,一定是辦的非常順利。

“嗯。”蕭君武一心撲在地圖上,這種形式大大的不利於他們出擊。

只能以守圍攻了,可是那樣的話外面的糧草就會運不過來,要怎麼辦呢?

“主將辦的順利我們也跟着心裏舒服些。就是有一件事還是要和主將說一下的,主將莫要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女人如衣服,不好了就換。”

蕭君武聽到這個淺薄的談論,抬了一下頭,僅僅一下,隨後低頭去看自己的地圖,紅色的筆和黑色的筆在上面圈出好些圓圈。

“說。”蕭君武一個字,嚇得軍事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軍師頭頂jin緊挨着地面,一股腦說出來:“張若虛已經走了,被張侍郎接走的,臣懷疑張侍郎不會再幫我們了,主將還請您帶領我們另尋好的合作者。”

蕭君武一副小事的模樣,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就一個這事值得嚇成這樣嗎?還軍師呢?蕭君武有點後悔選這個樂以晗推薦給他的人了。

但是樂以晗的書信上說過,這個人才能出眾但是自卑,忠心護主但是老古。就這樣吧,他立過的功勞也不少,猛然換掉的話,樂以晗醒來會找自己算帳的。

“嗯。”

“嗯?!”就這一個字?果真不愧是主將,心志堅定不因為一個女人而動搖,實乃我軍的表率,實乃我大夏的大幸。

軍師屁顛屁顛地跑出去宣傳自己主將的“豐功偉績”——不因女子而動搖心智,何等堅韌和優秀的一個人!

要是這位衷心的軍師知道蕭君武是因為一個女人才離開軍營的,並且還為了那個女人大開殺戒,該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呢?不得而知!

南海,

樂以晗慢悠悠地睜開眼睛,身上包裹的白布使她行動不便,只能勉強看清仰頭而見的天空,幾隻禿鷲圍繞着她飛來飛去,無比自由自在,她真害怕一不小心就成了這些東西的食物。

“你醒了?你等一下,我去叫我師父。”一個小孩子的臉出現在樂以晗眼前,她說不了話也做不了面部表情,就快速地眨動了自己的眼睛傳遞信息。傳遞什麼信息,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希望這個小孩子能放了她。

“欸?你是是要跟我說什麼話嘛?可是還不能啊!我要去叫師父來給你解開這些繃帶,師父也是一番好心,因為您的身體是木頭做成的,害怕海上的潮濕,師父就給您綁了一個繃帶。您再忍受一會,我立刻去叫師父。”

小孩看樂以晗行動不便,立刻感同身受。就像師傅制約自己不讓自己出去玩耍一般難受,真是想想就不舒服。

樂以晗目送着小孩走出一個木頭門。她的眼睛旋轉範圍有限,為什麼說那是一個木門,因為有光亮從木製的洞口射進來,一點點的判斷才敢得出這個決定。

“你醒了?”一個老頭走進來,親切地問道。

“嗯,我醒了。”樂以晗心裏說,她是發不出聲音的,因為繃帶還沒有被解開。

“我先寫信給他,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樂以晗,七年了,你也該回去看看了他了,他變了許多,如果不是你的事情我都害怕給他寫信,生怕拿一句話說不對被他砍了脖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還沒跟你親口說對不起,我見到了曖子,見到了,她過的不錯,蕭衍好像很疼她。”

樂以晗:什麼跟什麼?他又是誰?跟她有什麼關係,還有那個曖子是誰?她不是一直住在皇姑庵嗎?什麼時候跟這些人有了牽扯?好像大夢一場忘記了許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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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館主帶娃來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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