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失去的東西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長圓。
我做了一個很長得夢,長到我自己都無法估量時間有多長,長到當我睜開雙眼時,我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小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才知道我沒做夢了!
“小鬼,睡的爽不”
小白雙爪抱着自己的狗身,盤腿坐在空中,看我起來,咧了咧夠嘴。
我看向天花板,一片空白,連同我腦海也是一片空白,比天花板更白,比小白更白。
沉思良久,我說道:“我睡了多久了”
連我自己都沒發覺,我的聲音似乎變了,變的有點冷!
小白伸出小爪子,比劃了下,三個小指頭冒出,說道:“不多,三天而已”
“哦”
我一掀被子,倒了杯水,窗外正是驕陽升空,金燦燦的光芒慢慢覆蓋大地,一道道金光射向有點暗淡的天際,黎明之際的陽光有點冷。
“這三天有什麼事嗎?”
我邊說,邊打開衣櫃,拿出了一身休閑裝,慢慢換上。
“有啊”
小白撓了撓頭,飄到我身旁,說道:“一個自稱肖傾的美女來過,還有,被你凈化的那個鬼嬰,被瑪婭帶走了!
還有,一個叫蘇立的小姑娘來找過你!
還有,一個叫何宣的美女也來找過你”
說完,小白盯着我,那眼神,就像發現什麼寶貝一樣。
“就這些嗎?”
看小白不說話,我問了句。
“你還想怎麼樣,你小子是不是走桃花運啊!
怎麼突然這麼多美女找你呢?”
小白說道。
桃花運,聽到這些人的名字,我心裏似乎沒有任何波瀾,她們對於我來說,似乎很陌生,我總感覺我心中出現了一片死海,乾枯的很徹底。
“是不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啊”
小白高深莫測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要是你愛說就說,不愛說就別說了”
我一背包包,隨便找了幾個麵包啃着,就獨自往學院趕。
“你別急啊”
小白一晃,就到了我肩膀上,坐在上面搖動着自己的狗腿,說道:“我只能告訴你,你失去了凡人口中的愛”
“愛”
我摸了摸胸口,搖了搖頭,說道:“本就無愛,而來失去一說呢?”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小白神秘一笑。
學院這邊,婭瑪早就給我請了假,三天的假,要是我去請,那什麼班導肯定不會願意的,用她的話說就是,我請不請假都一樣,反正平時也沒一個鬼影。
我習慣走後門,那樣顯得我低調些,當我今天來到後門時,那道白色鬼影依然在那發獃,本來要路過的我,突然停了下來,我坐在旁邊,說道:“什麼是愛?”
安琦獃獃眼神中,出現一抹亮麗,很好聽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等待”
我摸了摸下巴,不懂,還是那句:“早日放下”
我背起背包走了,卻是沒瞧見,安琦因為我那句話,眼中發生了些變化。
當我進教室時,人並不多,想來是有些人還在睡懶覺。
“嗨,哥們,你可終於出現了啊”
一個高個,瘦得有點像電杆的哥們走到我坐得位子旁,一拍我肩膀說道:“你可不是一般難等啊”
這人叫尤佻,外號油條,因為本身性格就像油條,老奸巨猾。
“等我幹嗎”
我看着尤佻說道。
“可不是我等你啊!
是另有其人”
尤佻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手一指門口,說道:“來了”
我不由的往門口看去,沒有人!
“不急”
尤佻對我眨了眨眼。
我再次朝門口看去,果然,一個小腦袋冒出,往教室里瞧,當看到我時。
“啊!
鬼曉”
蘇立半奔着而來,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使勁的瞧着我。
“喲喲”
尤佻擺了擺手,一拍我肩膀說道:“我不打擾你們了”
等到尤佻離開,我不解的看着蘇立,說道:“怎麼了”
蘇立腦瓜子一垂,口中彷彿泄了氣一般,抬起頭,微惱的看着我說道:“什麼怎麼啦!
三天不來學校,有事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先”
“哦”
我看着蘇立說道:“你說這個啊!
我還以為什麼呢?那麼激動!
我是有事,沒來的急和你說”
“哼”
蘇立輕哼着說道:“我們以前說好的,不準完突然消失的”
“我也沒要消失啊”
我說道。
“不管怎麼說,也是消失了三天,我去你家,阿姨又說你有事去了”
蘇立委屈的說道:“所以,你要請我吃東西”
我瞄了瞄蘇立的身子,說道:“不怕變胖嗎?”
“要你管”
蘇立瞟了我一眼,說道:“不和你扯了,我去上課了,記得啊!
別忘了”
我點了點頭,看着蘇立離開的背影,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錮了一樣。
隨着教室的人增多,也慢慢熱鬧起來,不過這熱鬧似乎不屬於我,我安坐在窗戶邊,這裏可以望見後門處那白影,也許,那份落寞才是屬於我的。
我搖了搖頭,怎麼總感覺要與安琦同化一般。
有件事我是比較鬱悶的,在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一個男生跑來找我,他說和蘇立是一個班,叫我最好離蘇立遠點。
我非常無語,難道哪裏都有這樣的橋段。
而我給那男生的答案也很簡單,就是叫他最好離我遠點。
當時他還很橫的瞧了我一眼,說走着瞧。
我很想告訴他,他可能上輩子腦殼被門擠了,才來威脅鬼先生。
當臨近中午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訊,我看了訊息后,直接和授課老師說了句,就跑了。
或許在大家看來,是有點瀟洒。
看到校門口的白色寶馬,我直接走了過去,車門打開,肖傾坐在駕駛座上。
她帶着我一路左拐右拐,到了一棟什麼國際大酒店前,肖傾沒說什麼,我感覺她臉色不太好,所以也沒說什麼?當我們又一路到了最頂層的一間客房裏時,我才大概的明白了。
客房裏人可不少,有醫生有護士,有保鏢,甚至有女人,一個躺在床上,身上插滿針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