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有賊
此時,老者正在全力尋找的錢洲,已經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剛才,在車站發生的一切,錢洲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玉墜不但給了他透視鑒寶的能力,連自己的身體素質也是大幅度的提高了。
今天,竟然更是連醫術都激發了來出來。
只是當時他救人心切,並沒有來得及多想。
此時,回味這剛才救人的過程,錢洲感覺現在自己的大腦中,又多了一項技能,那就是——醫術。
確切的說,應該是中醫的治療之術。
中醫的醫術,除了判斷病情的望聞問切之外,還包括了針灸、湯藥、按摩等等一系列的治療手段。
而錢洲卻感覺玉墜給予自己的卻並不是簡單的醫術。
首先,剛才判斷病情的時候,錢洲並不是通過望聞問切來實現的,而是直接通過眼睛的觀察就發現了病人的病因所在,這比普通的中醫診斷方法要高明太多了。
其次,自己所使用的針灸之法也不普通,而是九龍探穴針法!
此針法的主要作用就是打通心經,讓氣血通順,是針對心臟病一類最直接有效的針法。
但此針法對施針者的要求卻是極高,下針的時候不能有絲毫的猶豫,更是不能有半分的差錯,而且速度要快。
這就需要施針者完全不收外界的干擾,把所有的精神力全部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不能出哪怕一絲的紕漏。
因為哪怕是錯一點,都可能無法救人成功,反而害了病人,讓病人的病情更加嚴重。
先不說這套針法,在當今的世上有沒有人知曉,就算是知曉了,這其中這些苛刻的條件,恐怕也不是誰都能做得的。
即便是有玉墜的幫助,錢洲施針以後也是精神力虛脫,渾身大汗淋漓,可見這其中的難度和兇險!
錢公交車緩慢的行駛着,洲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窗外的景物在他的眼前緩緩的向後退去。
眼睛看向窗外,錢洲的心裏思緒萬千,拋開自己透視鑒寶的能力不說,單單就醫術這一項就能讓自己一飛衝天。
想想以前的自己,只是個平庸無奇的人而已,沒想到卻是因為家傳的玉墜,而得到了這麼逆天的能力,而且不止是一個。
也許這玉墜給自己的能力不僅僅是這些而已,今天在錢洲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所展現的醫術就能證明。
錢洲越來越堅信那天自己不是在做夢,那天那所謂的夢境一切都是真實的。
那名稱呼自己為南遊子的老者,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把自己的傳承封印在了那枚毫不起眼的玉墜里,這般手段恐怕只有傳說中的仙人才能辦到吧?
而仙人的傳承,那又是何等的珍貴的存在?連錢洲自己都無法相像!
收回目光,錢洲不再去想了,南遊子的傳承究竟還有些什麼,這要等着自己慢慢的發現,也不急於一時。
汽車行駛緩慢,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到大目的地,錢洲本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可是餘光一掃間,卻是在自己的不遠處,發現了在公共場合經常發生的一幕。
小偷!錢洲心中立刻警覺起來。
偷東西的是個瘦小的男人,長得賊眉鼠眼的,手中拿着一張報紙做遮擋物。
此時的他正在對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行竊!
兩個人都是站立的狀態,又有車上的人遮擋視線,而整個偷竊過程十分的迅速。所以,那名女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察覺,包里的手機就被那名小偷給偷走了。
如果是以前的錢洲,也許根本就發現不了,可是如今的他,卻是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
小偷得手以後,立刻就遠離了那名女孩,向駕駛汽車的司機走去。
看來,他這是想要司機立刻停車,好儘快脫身,一系列動作熟練至極,一看就是個慣犯。
“司機師傅,停車,我到地方了。”果然,小偷開口說道。
隨着司機師傅的一腳剎車,汽車緩緩停下。
眼看小偷就要逃走,錢洲也不能在猶豫了,大聲說道:“等一下!”
錢洲這一喊,眾人全都向他看去,包括那名即將下車的小偷。
“小夥子!你也要在這裏下車嗎?”
司機師傅疑惑道。
錢洲卻是沒有回答司機師傅的問話,幾步就來到了小偷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道:“你!不能走!”
小偷的臉色一變,心虛的表情一閃而逝,叫嚷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下車關你什麼事!你放開我!”
說著就要掙脫錢洲的控制,可是掙脫了幾下卻是怎麼也掙脫不開。
“偷了別人的東西,想走是么?”
錢洲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的抓住小偷,任憑他不停的扭動着身體想要掙脫,卻是絲毫無法擺脫。
“你胡說!你污衊人!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偷東西了?我告訴你,你趕快放開我,不然我可是不客氣了!”
小偷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尖聲叫到。
“姑娘,你看看自己的手機還在不在?”
沒有理會小偷的叫喊,錢洲對那位女孩說道。
女孩聽見錢洲這麼一說,微微一愣,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檢查自己的隨身單肩包。
這一看,立刻驚呼道:“我的手機不見了!”
錢洲轉過頭來,對這小偷冷冷一笑,說道:“我現在懷疑是你偷了那姑娘的手機,你最好,自己乖乖拿出來,然後到派出所去自首,不然的話……”
“這位*,你是不是誤會了?這車上這麼多人,你怎麼就知道是他偷了手機呢?”
這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對錢洲說道。
“是不是他,搜一搜身就知道了!”
錢洲轉頭對着男人說道。
“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搜我的身?”小偷叫嚷道。
“這可怎麼辦啊!那可是我新買的水果手機,還沒用幾天呢!”
女孩卻是一臉的焦急,說道。
“你是不是心虛了?不然的話,搜一搜身又能怎麼樣?”錢洲眼睛直視着小偷的眼睛,說道。
小偷心裏一陣的發虛,不敢直視錢洲的目光,緩緩的低下了頭。
“*說道不錯,不過既然是搜身,你現在把他控制住,行動也不方便,讓我來吧!”
那名三十多歲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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