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煉神
這就是秦時帶血薦軒轅來的原因。身為人皇祭司,祭祀軒轅,神農,伏羲……也可以祭傳說中的兵主蚩尤。
用敵人的生命來強化我軍的戰鬥力。後期可能會因為用外力而有隱患,但秦時不在乎這個。一群四星兵,五星頂天的消耗型兵種談什麼以後。
“……”血薦軒轅不太擅長這種血祭加強軍隊的玩法。就跟元素法師的四元素流派,召喚流炮台流一樣。人皇祭司雖然都是一個職業,但也有不同流派。血薦軒轅主要是祭司軒轅皇帝和伏羲的。
兵主蚩尤屬於輔修,只是掌握了祭祀方法,沒怎麼練過。
作為中原祭司中最多的人皇祭司,他們祭的先祖人皇完全是和神平起平坐的存在。但整體上,人皇們收到的信仰之力會少一些(西方一堆為神可以獻出生命的狂信徒,你們東方人可以嗎)。對信仰的依賴也很少,主要靠個人的修鍊。
這應該算是神和聖之間的區別。
神已經在大量狂信徒的信仰沖刷下變成了純粹的規則傀儡。而聖還算是人,有自我意識。信仰之力更接近是回藍手段。
真要說的話,類似無主神控制的野生英靈。被人傳頌,靠信仰之力補全了亡者殘缺的靈魂,獲得永生。諸葛亮走的就是這一條路。
信仰之力,國運……血薦軒轅整天暗搓搓的研究這些,似乎有什麼突破到一百級以上的計劃。
“軒轅你跟上。”秦時說。
“哦。”血薦軒轅不知道是不是在走神,反正他平時說話也這樣。
干。想打人的秦時握拳:“你要不先回去,接下來也用不上你了。”
一個有能力的人,哪怕說話方式很惹人生氣,上司和同事也得忍着。連秦時對血薦軒轅都是看起來很溫和的樣子。
好吧,秦時陰人的時候都這樣。
“嗯……”血薦軒轅思索片刻,“不了。”
秦國對祭祀工作本來就不重視,他一個太史的工作交給別人處理也沒啥。
理論上這個職位是禮官,職責中除了記史和祭祀外還管皇室禮儀。之前的老太史在折騰完秦時和子靈的婚禮后就辭職不幹了,這才有血薦軒轅上位。
這下所謂的禮儀徹底放養。玩家估計沒人注重這個。
儀式感在神學活動時可以獲得更多信仰之力,但秦國沒什麼人玩這個,大家也不在意。
常規禮儀習俗和宗教儀式卻不一樣。大部分時候,禮儀其實是一種區分階級和身份的東西。什麼庶人之禮啊,公卿之禮啊,天子之禮……又或者是長輩與晚輩,兄弟姐妹,朋友或陌生人之間的禮儀。
一下子身份的區分是不是就出來了?
這東西是中性的,有些部分屬於封建糟粕,有些身份卻是大家永遠都應該尊敬的。比如師長,父母等等。
越是階級森嚴的時代,禮節就越重。到最後可能哪怕是父母與孩子,老師與學生之間也會變成接近朋友的相處方式。陌生人與熟人也並無差別……哦,這就是單純的猜測,未必能實現。就算實現也不知道要多少年。
血薦軒轅要跟着就跟着吧,秦時沒啥意見。
反正一個九十級戰鬥力也很有用。關鍵時刻能召喚幾百個六星兵,和秦時的機關大軍配合,能頂住七星軍團一會。
所以說在戰術層次上一個九十級和一個七星軍團是差不多的。雖然正面單挑一般九十級打不過七星軍團,但他們目標小,外加有各種加持類技能和召喚技能。在戰場上的優勢很大。
像秦時這種九十級還能大規模練兵——也不知道和他身為墨家文士的技能有個什麼關係。
機關術和法術在秦時手上都只有一個輔助補位的價值。有部隊的時候都是帶兵,很少折騰機關。職業優勢完全沒發揮出來——治國的時候倒是整天普及機關。
秦時表示自己不是學機械的,折騰機關和陣靈走不了太遠。
確實自己更適合縱橫家。
走神間,斥候情報更新,發現敵人部隊。
“是這群狗啊,說實話感覺更像狼。”秦時皺眉,想起之前冰鳳帶領的雞軍:“為什麼非得和十二生肖扯上關係?”
血薦軒轅難得主動跟秦時說話:“在造神。”
在秦時沒反應過來時,血薦軒轅又補充了一句:“嗯……奪取神位。”
“懂了。”秦時點頭。十二生肖在人類的信仰中也算是能吸收信仰之力的神位,妖族這是想騙取神位成就妖神。掌握歲月之力之類的。
至於這廝的消息來源是什麼,秦時懶得問。
反正問了血薦軒轅也不會說,還是準備迎戰吧。讓這貨把召喚技能開起來。
眼前恍惚了一瞬間,秦時似乎有所發現,但卻很快就將那奇怪的感覺拋之腦後——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
似乎有什麼比玩遊戲更重要的事情。
——
革命軍基地中。
君千歲正在和心理輔導小組的人閑聊。
近期革命軍所有成員的攻擊性都在下降,哪怕是原先那些刺頭和正在改造的問題兒童也一樣。甚至一位在精神病院任職的醫生還發現,他們院裏的狂躁症患者病情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減輕。
陳千點點頭,把這些事情都記錄下來。
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連這些心理小組的成員都沒感覺有什麼部隊。君千歲用技能消除后,這些人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表面上看起來,這是好事。
但不了解背後的原因,那好事隨時有可能變成壞事——別的不說,革命軍中的理想派和保守正在慢慢增多,這才兩天,等之後情況會慢慢變得嚴重。
“又是誰的超能力?他究竟是一個不希望有戰爭的和平主義者,還是一個陰謀家?”君千歲一邊走,一邊用筆在本子上點着。
他打算去和受影響最深的那位革命軍成員聊聊。
那位父母和女友都因為得罪了權貴被弄死的前任警員,一直都是心理輔導小組的常客。但最近他對火星聯邦的仇恨卻忽然消失了一般。
“湯姆斯,你還好嗎?”陳千問。
“是委員啊。”湯姆斯露出一個微笑:“有什麼事?”
君千歲觀察着他的表情:“我看了你最近的病歷,恢復的很好。有什麼經驗可以教給大家嗎?”
湯姆斯:“啊,這個很簡單,找個心靈寄託。”
“具體是什麼呢?”
“信仰。”
“對革命?”
“不。”湯姆斯仍舊保持着微笑:“對吾主——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