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表哥上門
有了上次的腳戲,我倆單獨在一塊的時候,難免有些尷尬。
“小陳,昨晚我給你送夜宵,你咋不開門呢,難道怕嫂子吃了你不成。”阿蘭輕輕的掐了我一把,嫵媚笑道。
她越來越出格了,以前見了我就臉紅,現在都公然打情罵俏了。
我連忙解釋道:“昨天太累,睡的太死了,你也知道最近加班,忙得很。”
“那今晚有空嗎?我待會給你煮點夜宵,三點鐘送過來?”她笑着問我,春水蕩漾的眼眸內透着一股子詭異的陰森。
我暗叫頭疼,知道她又開始變相審問我了。
我搖頭道:“嫂子,你別鬧了,哪有三點鐘吃夜宵的,那會兒我肯定睡的跟死豬似的。”
“那就好,你現在餓嗎?”她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抓起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軟!相當的軟!一手根本握不過來。
問題是,對我來說這就是一顆人肉手雷啊。搞不好,小爺就要交代在這賊婆娘手裏了。
我閃電般的把手收了回來,慌亂道:“嫂子,鐵柱哥在隔壁呢,咱們這樣不太好吧。”
她花枝亂顫嬌笑道:“別裝了,你哪次見到人家,不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樣子。你也知道鐵柱這身子骨撐不了幾天,我一個女人家總得找個依靠,嫂子瞧着你挺端正蠻喜歡的。”
我心裏狂罵,你喜歡劉經理就得了,幹嘛纏上我啊。
這可真夠頭疼的,拒絕她吧,我怕她發飆當場掐死我,而且不利於我完成胖爺交代的任務。
但要上她吧,我還真沒那賊膽。
正琢磨着,她推着我就進了屋,二話不說,就要上戲。
“濤子,咋回事,你平時不這樣的啊,哪回見我,褲襠不是跟牛兒似的,怎麼嫌棄我了?”她見我半天沒點反應,有些不高興了。
我心想,老子都快嚇尿了,哪還有心思想那檔子事。
想到這,我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猛地往後一退,把她嚇了一跳。
“你幹嘛呀,還害羞啊?”她嬌笑問我。
我提起褲子就往門口溜,邊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我是個初哥,有點緊張先去廁所放泡水啊。”
我們租的房子很破舊,沒有單獨的衛生間,樓上兩家都是共用二樓樓道位置的廁所,洗澡、方便都是那。
到了廁所,我麻溜掏出手機給胖子打電話。
蒼天保佑,我居然打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鍵盤噼里啪啦的聲音,胖子嚷嚷罵道:“有屁快放,胖爺正在網吧開擼呢。”
我趕緊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胖子也不敢大意,趕緊道:“哥們,好機會,你先穩住她。記住了,查看她身體的特徵,包括下三路,尤其是發現有沒有紅色、黑色記號啥的。”
我說這沒問題,但我真要跟她杠上了,那還不得歇菜。
胖子不耐煩道:“怎麼解決這茬是你的事,不過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激怒她,不然你就別想見着明天的太陽了。”
得,又是太陽。
我還想說話,胖子那邊急着打遊戲,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死胖子真不靠譜,你至少也得告訴我一個治鬼的法子吧,萬一真鬧僵了,我也好對付那娘們啊。
眼下這個火坑不跳是不行了。
再不發生點什麼,阿蘭絕對會起疑心。
回到屋,阿蘭已經乖乖卧在床上等着了。
白凈豐腴的身姿,雖然比不上白素素那般高挑,但勝在成熟有韻味,明知道她很可能不是人,我還是看的口乾舌燥,渾身火起。
也許這就是男人的天性,就像很多人不明白,鬼片里那些男人明知道女人是鬼,還非得貪戀那一夕之歡。
其實男人在面對女人身體時,智商隨時會下降為零。
“死鬼,還等什麼呢?你不是早盼着這一天了嗎?上次沒成,今兒准能成了。”阿蘭嬌聲催促我。
“吁吁!”
我深吸一口氣,佯作一副急色的樣子猛地把她撲倒在床上。
阿蘭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着我,這娘們果然是個天生的尤物,騷媚入骨本事相當了得。
我匍匐在她的身上,親吻着每一寸肌膚,她興奮的直發抖。
借這個機會,我仔細按照胖子的囑咐尋找她身上的印記。
這一瞅,還真就發現有些不大對勁。
為啥呢?
阿蘭太乾淨了,乾淨的就像是一塵不染的白紙,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甚至連毛孔都找不着,甚至連神秘地帶都是一毛不存,這娘們是個白虎。
而且我剛剛為了演戲,但可沒少使勁,但她的身上上竟然連一絲淤青痕迹都沒有。
不過這不是重點,不管任何美女,皮膚再好身上至少會有痣吧。
我們村算命的瞎子說過,無論是帝王還是百姓,任何人身上都會有痣,因為它與人的命運緊密相連。
阿蘭身上沒有痣,這是絕不可能的,只有一種解釋,如胖子所說她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她會是什麼?
我不敢再想,魂都快嚇的出竅了,邪事年年有,今年何其多。
金飾上門,收了要命。好不容易有個送上門來的女人,也是個要命逼,你說我命咋這麼苦呢?
我趴在她肩膀上呼呼的喘着氣,努力壓制着內心的恐懼。
現在決不能翻臉,她萬一真要是個鬼,還不得掐死我。
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我繼續往下移動,尋找着阿蘭身上的印記,她身上沒有痣,但聽胖子的口氣,阿蘭身上應該會有別的記號。
她的身子乾淨的一覽無遺,唯獨臍下三寸的寶地了,當我往她下三路望去的時候,我還真發現了,這娘們確實有個印記,還不小,大概銅錢大小。
但那位置就不說了,正好坐鎮鳳巢,難怪上次劉平問我知道不,這尼瑪不跟她玩過的人,誰能曉得啊。
“你親夠了嗎?人家想你了呢,快要了我啊,嗯嗯。”阿蘭已經急不可耐了,眼媚如絲的嬌喘道。
我心裏叫苦不迭,今兒不發生點啥,怕是應付不過去了。
正頭疼犯難,樓下院子大門傳來咚咚的一陣巨響,有人扯着個破鑼嗓子鬼喊鬼叫:“陳濤,你大爺的在家嗎?”
“陳濤,你他娘的聾了嗎?我是你大表哥,快滾下來給老子開門啊。”
我心頭納悶了,我什麼時候在南廣有個大表哥了?
不過這一聲喊倒給我救了急,終於找到了一個推託的借口。
我住的這棟樓好幾層,住滿了打工的人。
“大表哥”這幾聲嗷嗷的,整棟樓的人都怒了,一個樓下的豫南老表推開窗戶就沖底下罵了起來:“大半夜叫喪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艹你大爺的。”
“大老表”也不是個善茬,這一罵還來勁了,跟那人隔空叫罵了起來。最後那豫南老表受不了了,蹬蹬下了樓,兩個暴脾氣的傢伙在巷子裏幹了起來。
“出大事了,我這大老表是個牛蹶子,可別鬧出人命。阿蘭,我看你先回去吧,反正機會大把的有。”我裝作一副很不舍的樣子,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順手在她胸脯上用力掐了一把,這才麻溜的穿衣褲。
阿蘭沒榨到汁,一臉的不爽。但這不能怪我啊,誰讓我有個這麼會趕時間的大表哥呢?
我到了樓下一瞧,哪是什麼大表哥,這不是乞丐南哥嗎?
不過這傢伙脾氣大本事小,三兩下就被豫南老哥給練趴了,倒在地上抱着頭嗷嗷叫。
我趕緊拉住了豫南老表,散了根煙說了幾句客氣話。
“馬勒戈壁的,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好歹在少林寺練了幾年,就你這樣的來十號,老子也不放在眼裏。”豫南老表咬着香煙,氣呼呼的罵了幾句這才上樓。
“我艹,陳濤,你是災星吧,每次跟你沾邊都沒好下場,哎喲,疼死我了!”南哥從地上爬起來,疼的呲牙咧嘴。
我往樓上看了一眼,趕緊攬着南哥的肩膀往外走,到了一個夜宵攤子叫了份十塊錢的螺絲,兩瓶啤酒打發了他。
“南哥,你啥時候成為我大表哥了。”我一邊唆着螺絲,一邊問道。
南哥指着被扇烏青的臉,氣不打一處罵道:“你以為你是馬爸爸,我稀罕當你表哥?要不是胖爺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來樓下嗷嗷一嗓子,我才懶得鳥你。”
又是胖子的主意,看來這傢伙表面上不管我,但其實還是挺上心的。要不是南哥嗷嗷這兩嗓子,我今晚還真就交代在阿蘭胯下了。
說起來南哥已經是第二次救火了,這讓我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這哥們是個義氣人啊。
“說吧,這回多少錢?”我道。
南哥搖頭道:“算了,啥錢不錢的,喊兩嗓子又不值錢。瑪德,原本想裝個嗶,沒想到遇到個少林寺高手,挨頓了打,算老子倒霉。”
我心想就你這炮仗性子,逮誰都看不順眼,走到哪都得挨打。
出租屋我是不敢回去了,萬一阿蘭大半夜又找上門來了,可沒人救我了。
我打電話問胖子在哪個網吧,讓他過來接我,我帶他上分。
一提到上分,胖子二話沒說,一會的功夫騎着機車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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