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廢物!
“陳心柔,你怎麼會為了這個廢物跟我鬧脾氣,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我的生日聚會你都帶上這個廢物,是讓他融入你的朋友圈,你是準備跟他過下輩子嗎?”
嚴藍靈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置信的說到,“你之前還天天跟我抱怨林銘的。”
陳心柔能帶林銘來參加生日聚會,嚴藍靈自然能看出陳心柔的用意,無非就是想讓林銘加入自己的朋友圈。
“林銘怎麼說也是我的合法夫妻,我讓他加入我的朋友圈有什麼問題嗎?”
陳心柔笑道,還一臉甜蜜的攬了攬林銘的手。
“這......”
嚴藍靈眉頭一皺,伸手摸了摸陳心柔的額頭,“你不會是被林銘下了迷魂湯吧,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記得你之前還不是說要跟林銘離婚嗎?”
“不離了,我感覺林銘挺好的。”陳心柔有些不開心的說到。
在去年,陳心柔的確和嚴藍靈說過要跟林銘離婚的事情,可都是嘴上說說,沒有當面提過離婚。
嚴藍靈有些無奈,只好給身旁的葉靈風使了一個眼色,想讓他好好羞辱林銘一番,好讓林銘露出真面目。
葉靈風點了點頭,拿出腰間的鑰匙,隨手扔給林銘,“林銘,你去把我車停到停車場,我給你一千塊小費。”
“這可是最新款的寶馬,你可別給我弄壞了,不然要你倒霉的。”
“哈哈,開寶馬?他可能這輩子都沒開過吧,這種又能開寶馬又能賺錢的事情他肯定馬上做。”
“就是就是,做個上門女婿能做成這樣這是不容易。”
葉靈風的聲音落下,身後其他一些富二代們都紛紛回應,就是為了討好葉靈風。
陳心柔眉頭一皺,嘴角微微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把目光轉向林銘。
林銘看了一眼陳心柔,又看老人一眼葉靈風,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區區一個富二代想讓林銘做事?這要是被知道林銘身份的人知道不得笑死人,能讓林銘出面的事起碼要是國家之間的戰爭。
葉靈風這種跳樑小丑,還不配讓林銘放在心上。
“心柔,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三年了你還跟這個廢物在一起,當年陳老爺子將你許配給這個廢物的消息可是在北海市傳了一段時間,哈哈。”
在陳心柔的身後,看見一個染着時髦紅色頭髮的非主流男人正圍在陳心柔的身邊,一臉嘲笑的說到。
“你說那廢物有什麼好的,你爺爺是不是有病啊,將你許配給林銘這個廢物,要是當年你爺爺同意我們的事情,現在你也不會在陳家如此不受待見。”
這個非主流青年在陳心柔身上不停打量着,眼中冒着絲絲金光。
“我覺得現在挺好的,起碼應該會比跟你這個花花公子結婚好。”陳心柔極其厭惡的瞪了那人一眼,冷冰冰的開口道。
因非主流青年的家族和陳家有着一些交情,當年非主流青年又一直在追求陳心柔。在家族的“勸說”下,陳心柔和非主流青年就差臨門一腳。
不過林銘出現后,這一切都變為烏有,在林銘回歸那天夜裏,不知和陳老爺子商量了什麼。第二天一早便不顧陳心柔的反對。簡單的辦了一個婚禮。
“我們怎麼算也是差點成夫妻的人,能不能賞臉喝幾杯。”明明家族安排的事情到了這人口中變成了陳心柔的一廂情願。
儘管陳心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還是厚着臉皮問着。
“不能。”
還未等陳心柔開口,身旁的林銘站到了兩人中間,將陳心柔和非主流青年隔開,“陳心柔不能喝酒,多謝你的好意。”
“你就是林銘吧,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當年要不是你半路給哦殺出來,現在心柔身邊的人一定是我。”在看見林銘之後,非主流青年立馬怒了,這些年的不服氣瞬間撒了出來。
“那又怎樣,現在站在她身邊的可是我。”林銘輕笑道。
“呵。”
非主流冷哼一聲,刻意擺出一副誇張至極的表情,“你這個北海市第一廢物林銘有什麼口氣跟我說這話,你以為你在陳家待久了就是陳家人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想動你,陳家也絕不敢放一個屁!”
“你記住你的身份,就是一個廢物!”
非主流青年毫不客氣的對林銘一頓問候,口氣無比囂張。
“哈哈,廢物就是廢物,永遠只能靠女人說話,要不是陳心柔帶着,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機會到這邊來吧。”
“你對一個廢物說這麼多幹什麼,哈哈。”
葉靈風的朋友聽到非主流青年的嘲諷,紛紛迎合到。
“你說我是廢物?可是我現在的位置是你夢寐以求的吧。”林銘攬了攬胳膊,一臉得意的看着身邊的陳心柔,“我現在是你想要的,可你卻得不到,那你豈不是比廢物還廢物。”
“那你是什麼呢?”
“垃圾?”
“還是單細胞蛆?”
“哈哈。”
林銘對着非主流青年就是一頓亂懟,氣勢絲毫沒有落下。
“夠了!我不希望在我的生日聚會上鬧出什麼醜聞。”
嚴藍靈呵斥道,給葉靈風掃了一個眼色,“你管好你的朋友。”
嚴藍靈還是認清局勢,如果林銘和非主流青年真打起來,一個去了醫院一個進了局子,把她這生日是去醫院過還是去局子過。
“心柔,我們進去吧。”嚴藍靈拉起陳心柔的手,進入到會所內。
“呵呵。”
林銘輕笑一聲,滿滿不屑,跟上陳心柔進入到會所內。
“可惡,我一定要你好看!”
非主流青年握緊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一副要吃了林銘的樣子。
“顧少,我這裏有個好辦法,既可以整一下這個廢物,又可以讓你解氣,不知道顧少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非主流青年身旁,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人整壓低着聲音,說到。
“說來聽聽,好處少不了你。”
說完,那人在顧少耳邊低聲一番,還露着一絲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