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明明故事的主角之一是自己,蝙蝠俠卻在旁邊冷漠地看着這一切。
等到小丑的嘶啞的哭泣聲終於停了下來，看起來是沒什麼想說的了，他才令人措不及防地又一拳上去直接打在小丑面部,兩下把人給擊暈了。
接着他將小丑拎起來,大步流星地回到蝙蝠車上飆車離去,期間沒有一個人敢攔。
開玩笑,那個可是蝙蝠俠,而且他們現在還沉醉於剛才的大瓜中無法自拔,才沒有心思去管小丑到底怎麼了以及將承受什麼樣的命運呢_(:з」∠)_。
***
超人意識到了不對勁：“所以說，這個真的不是小丑？”
“概念化身們的能力千奇百怪,我現在也沒有將其完全統計，那可能是童話或是傲慢的能力之一。”蝙蝠俠冷靜地解釋道：“這個能力可以製造出一個和小丑本身幾乎沒有一絲差別的人，並且這個可以為他所控制。”
剛才“小丑”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場戲。
這也就是他當時沒有為了阻攔小丑把話說下去而再度動手的原因。
經過小丑之前閃避的那一拳,他就已經清楚了——不讓“小丑”把話說完，憑藉那些概念化身的能力,他不僅費力還不會討好——很有可能下一拳依舊會被“小丑”躲過。只有等他、或者說金髮組把想表達的給表達完了，這個傢伙才會退場。
到那個時候,他才能把他帶走。
可能金髮組也不覺得這件事情能瞞過蝙蝠俠和真理與謬論,在蝙蝠俠剛坐上蝙蝠車、小丑被隔絕在眾人視線之外后，他就化為灰燼消失了。
——果然如此。
蝙蝠俠沒有停下，蝙蝠車朝着阿卡姆瘋人院開過去。這裏是事情的起點,他也自然要從源頭上找問題。
阿卡姆瘋人院看起來和往常一樣,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唯一違和的便是——那裏面，此時一片寂靜。
***
紐約。
在金髮組決定一起去找小丑麻煩時,彼得,AKA蜘蛛俠剛剛結束一場見義勇為。
因為這都是突發□□/件,所以他的戰衣是直接在衣服裏面穿着的，遇到特殊情況時直接把外套脫掉就可以上戰場了。
彼得飛快地穿上外套，轉身準備從小巷裏出去，卻被背後站着的人嚇了一跳。
等等——這個人不會看到他的換裝過程了吧qaq。
“你……我，哈哈，我覺得這身衣服挺好看的，你知道嗯，我喜歡蜘蛛俠所以……”
小蜘蛛第一次遇到這種突然在陌生人前掉馬的情況，緊張到有些語無倫次。
“God……”
他放棄了掙扎，好像頭上有兩隻耳朵也耷拉了下去，可愛指數MAX。
彼得·帕克悄悄地去看眼前的人。
那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深褐色的長發在她背後披散着。彼得的視線觸及到她的腳，然後猛地睜大了眼睛。
她赤着腳站在――不，漂浮在空中——
她她她她在，飛？！
“Ohmygod……你也是超能力者嗎？或者說，你是變種人？”
彼得這才去對上了她的眼睛。
姑娘有一雙粉紫色的、晶瑩剔透的眸子，像是世界上最攝人心魄的寶石。由於她懸在空中，灰藍色霧狀一般的曳地長裙就自然而然地垂了下來，落在地面上。
那件衣服看起來雖然簡約，卻給人的感覺像是參加的宴會時才穿在身上的禮服，優雅大方。
wow——她脖子上還帶了一串和有着和她眼睛相同顏色的寶石的項鏈，光是看起來就很昂貴。
“呃，我是彼得·帕克，你的名字是……？”
“彼得·帕克……”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輕重複了一遍。
嗓音蒼遠空靈，如九天之外的迴音。
彼得被她念起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地試圖找個話題：“你是從哪裏來的？知道x教授嗎？覺醒能力多久了？”
“空間。”
“？”
“這就，是我的，名字。”
彼得有些懵：“你的名字……很特別，哈哈……”
這姑娘說起話來怎麼奇奇怪怪的……
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彼得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在深呼吸了一次之後，才猛然反應過來——空間？除了概念化身們，還有誰會用這種名字！
“你……是概念化身？”
彼得試探性地問。
自從發現有人假扮概念化身的事之後，彼得就多留了個心眼。空口無憑，如果她只是一個擁有奇特能力的變種人，怎麼辦？說不定還有陰謀呢。
彼得咽下了說出“我就是蜘蛛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的那句話，改口道：“如果你是概念化身的話，鋼鐵俠和概念化身很熟，就是從托尼·斯塔克——你應該知道他。有什麼事你去找他就可以了。”
自稱為空間的小姐姐乾淨透徹的粉紫色眸子中清晰地露出了疑惑。
“呃，你不知道托尼·斯塔克嗎？”
她輕輕搖了搖頭，回道：“我平時，不，出門，今天，第一次，來這，里。”
彼得難受地聽着她的魔鬼斷句：“既然如此的話，你來這裏做什麼？”
“找一個，丟了的，寶石。”
她垂下眸子，似乎在思考：“謝謝你的，建議，我會去，找那個人。”
有着深褐色長發的姑娘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謝謝。”
等彼得回過神來時，她已經不見了。
而在同一時間的另一個地點。
“你好，你是托尼，斯塔克嗎？”
一道婉轉空靈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托尼·斯塔克從一堆零件中冒出頭來，眯起眸子，眉梢挑起：“你是誰，怎麼在這兒？”
“sir，這位小姐是憑空出現在這裏的。”沒等他開口，盡職盡責的管家先生便及時彙報道。
“我，找你。”
來者是一位極其漂亮的女士，應該是帶了美瞳，眼睛是粉紫色的……嗯，穿得很正式，那麼美的背部因着衣服的設計而顯現出了完美的姿態，令人心神蕩漾。
最後一點，她是懸浮在空中的。
“好吧――要來瓶酒嗎？或者是果汁？這位……變種人女士？”托尼聳聳肩，看似輕鬆地調侃道。
但戰甲已經蓄勢待發。
“變種人？”姑娘疑惑地迷茫了一瞬：“你為，什麼要這麼，稱呼我們？我們，不是人呀。”
托尼隨口說：“重點不在‘變種人’的‘人’身上，在於‘變種’……”
托尼：“……”
托尼：“？！”
下一秒，他的天才大腦就已經讓他反應了過來：“你是概念化身？”
“概念化身，又是，什麼？”她乖乖巧巧地問，順便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是空間。”
對面那個有着焦糖色眼睛的小鬍子男人打量了她幾眼，開口道：“Jar。”
“掃描完成，sir。這位小姐的身上的確和概念化身有着同樣的能量波動。”
既然管家都這麼說，那麼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們這些概念化身怎麼都喜歡往我這裏跑？”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現在那個姑娘似乎也明白“概念化身”就是指自己的意思了。她平靜地回答：“實在無意，冒犯，先生，我之前一直沒有，出過門，今天第，一次偶然，出來，也只是為了，尋找一件，丟失的，物品。”
托尼：“……你能好好說話嗎？”
空間：“抱歉，太久沒，和人類交流，有些，生疏了。”
等她磕磕絆絆地把話給說完，托尼已經坐在轉椅上了。
戰甲依然沒有解除警戒狀態。
它的主人卻懶洋洋地問：“要找什麼？告訴我，斯塔克也許能幫到你。”
“一塊寶石。”空間回答說：“那是我，從悲傷那裏，拿到的。裏面，儲存有，我的力量。”
聽見悲傷還有寶石這兩個關鍵詞，托尼知道這個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就是真的概念化身了。他心中的那口氣放鬆下來，戰甲也隨之解除了警戒狀態。
“抱歉抱歉，”就在這時，另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有着深藍色長發金色眼眸的男人出現在實驗室里，朝着托尼微笑，“她的名字是空間——今天她一個人出來了，是我的失職。”
“誒，信仰。”姑娘眨了下眼睛。
“首先，你們家長沒教過你們不能隨便進別人實驗室嗎？”托尼伸出手比了個一，才又露出了點好奇寶寶的神色：“其次，你們是什麼關係？”
怎麼這姑娘一個人出來還是他的失職了。
眼見托尼眼中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信仰依舊溫和地笑着，跳過了這個話題：“沒有察覺到悲傷送給空間的寶石被人拿走，這的確是我的失職。”
“悲傷的寶石可以容納概念化身的力量，將其長期地儲存起來，所以空間所擁有的寶石都是帶有她的力量的。此刻被人拿走，用途非常廣泛。”信仰解釋道：“空間可能是害怕有一些概念化身會利用她的寶石來做些什麼，才會急急忙忙地追到現世來。”
托尼聽到這裏，比了個暫停：“ok，悲傷的寶石。你那裏還有嗎？”
“唔，我這裏是沒有了，”信仰笑起來，“為什麼不去問悲傷呢？要知道她很苦惱她的這些寶石，絕大部分都被她用來練習自己的彈弓準頭了。”
托尼：“……你的意思是，她用寶石來當彈弓的子彈？”
……哇哦。
夠豪，他喜歡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