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因為展銘繼承了他媽咪的特殊體質,在生命垂危的時候,身體內又開始迅速的造血,給金影足夠的時間給他進行手術,整個手術室瀰漫著奇特的香味。
不過以為傷的地方是心臟,換作一般人,早就死了,所以,整個手術比較的麻煩,金影也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這可是他大哥的兒子,寶貝得很,萬一真的出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陪葬。相信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承受展翌再一次成為魔君。
這個手術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得讓人有些難以呼吸了。
司徒謹也在手術室外面,沒有任何的語言,可是身邊的人都不敢靠近他,現在的他,像一頭受傷但卻靜默的獅子,誰敢去惹他就準備承受他的怒火吧。在他三米以外的地方,還有不少別的人,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也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而現在的陳亦晨,那叫一個慘,已經被司徒謹下了追殺令了,也是在美國,要是在加拿大的話,別說一個陳亦晨,就算是一百個就恐怕都已經成為了司徒謹令下亡魂。
陳亦晨在逃脫一次之後,就躲在了某個地方,哪兒都不敢去了,感覺上就是在等死。她聯繫了她的老闆,等那人派人來接她,也許熬過這段時間,她就可以繼續活下去,不過,她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在國內,不是沒有了解過司徒謹的實力。他要殺的人,有幾個能活?
展銘受傷的事,司徒謹並沒有告訴傲雪,不想讓她擔心,展銘是傲雪用命守護的孩子,要是有事,後果可能會非常的嚴重。
金影終於從手術室出來,看上去很疲憊,不過給了其他人一個微笑,意味着展銘度過了危險期。所有人也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展銘的身體就是變態,居然沒有多久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上去很虛弱,可是還是露出一抹笑,按照他的說法就是,死了都不能夠有損他的魅力。現在都還是有一份病態的魅惑。
“怎麼樣?”司徒謹輕撫他額前的頭髮。
“撒旦是我小弟,修羅是我手下,死神不過是我手下打雜的,他能把我怎樣?他還敢要我的命?”展銘對司徒謹大言不慚的說道。那個臭屁樣,真的讓人想要扁他。
“那我就放心了。血族那邊,我已經讓人處理了,至於那個女人,她也跑不了。”
“教父,她的命是我的。”
展銘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司徒謹知道展銘說的“她”是誰,點點頭,隨後讓人撤消了對陳亦晨的追殺,只要是展銘想要的,他都會盡量的滿足他。
“我的事,沒有告訴家裏的那個美女吧?”展銘突然有些緊張的問道。聽到司徒謹說沒有,展銘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他現在也需要休息,也好趁傷,給自己一個安分一點的理由。反正,睡覺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睡幾天幾夜都無所謂。這一次,他還真的變豬,足足的睡了七天七夜都沒有睜開眼睛,要不是知道在平時,這樣的事情在他的身上發生過,還以為他因為受傷根本就沒有醒過。金影也擔心可能會有問題,給他做過檢查,屁事沒有,傷口在快速的癒合。
展銘終於願意睜開眼睛,美美的伸個懶腰,被子一掀,就下床,剛好碰到子豪進來。展銘給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換來的卻是子豪的白眼。
子豪手上的手提袋丟給展銘,然後摔門出去。展銘也無所謂,取出手提袋裏的衣物換上,還是子豪了解他啊,知道他這個時候會醒,醒了就想要出院。睡了那麼久,需要解決一下個人問題。沒有通知其他人,直接出院了,出院手續子豪會幫他弄好的。他要走,似乎也沒人攔得住。
外面的空氣就是好啊。
睡在床上那麼久,骨頭會生鏽了,所以展銘決定在晚上的時候去活動活動筋骨。
選擇的地點就是紐約曼哈頓XX街,這裏是黑暗的世界,是靠暴力生存的世界,黑拳市更是多如牛毛,更有很多的相關的經紀人,招攬一批人,為自己打黑拳,賺錢。
自然,有特意組織的,也有個人參加的,只要你認為自己有那個實力,想怎麼玩都可以,當然,如果把命丟在這裏,也沒人會管的。
聽說,今晚有魔王級別的比賽。展銘不屑的撇撇嘴,魔王?除了他,誰還有能夠般配這兩個字。喧囂的場面,甚至有無數的貴婦人在觀眾席,嘶聲竭力的為自己喜歡的人打氣,瘋狂的叫着,喊着,受傷大把的鈔票拿着,完全沒有了那高貴的氣質,完美的形象,跟一群瘋子沒什麼區別。
展銘很想見識一下,這兩個所謂的魔王到底有多厲害。正所謂期望越高,這失望就會越大,才開始沒多久展銘就沒有興趣看了。不過,他也不過是想找兩個人肉沙包,活動一下筋骨。到達自由場,隨便就想要擰兩個人來打架。
不過在選中目標,就有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展銘根據氣息就已經知道是誰。
“子豪,你又想幹嘛?”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傷還沒有好嗎?”
“唉——”展銘大大的嘆一口氣,“你怎麼變成我的管家婆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會不知道?我只是想要活動一下,好不好?”
“離開中國的時候,你就不該叫上我,你自找的,你要執意如此,我不介意將這些事情告訴雪姨,把你丟回去,我也就懶得管你這個白痴了。”其實吧,子豪還真是一個可憐的娃,他做不到跟他老爸那樣,面對展翌的時候,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因為展銘有時候真的是幼稚得讓人不能忍受,展翌卻不會有這樣白痴的行為。
展銘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腦袋離開這裏。
不行,得找點事情來做,不然,他真的要發霉了。
坐到司徒謹的身邊,現在司徒謹正在跟美國的黑手黨的人聊天喝茶,說一些各種生意之類的事情。美國的黑手黨遠遠的比不上加拿大的黑手黨,對司徒謹他們是相當的尊敬的,自然也不排除對司徒謹有非分之想的人,卻也是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
送走客人,司徒謹面向展銘,“有事?”
“教父,我明天想去拉斯維加斯,但是吧,我現在沒錢啊,那個……”要問這世上臉皮最厚的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看看展銘就知道了。才在喬伊的家族敲詐了幾十億,現在居然說自己沒錢,還跟司徒謹要。汗,為傲雪悲嘆一聲,咋生了這樣的一個兒子。
司徒謹卻什麼都沒說,給了他一張金卡,裏面有多少錢不知道,反正,應該是夠展銘到那世界第一的賭場好好的揮霍一把,一直輸恐怕都要輸到他手軟。當然,前提是他不能上那種以億為單位的底注的賭桌。
第二天,展銘就帶着子豪四人到了拉斯維加斯。賭場處處林立,大大小小不計其數。展銘又變成了那痞子樣,嘴巴里還含着一顆棒棒糖。
走進一家賭場,迎賓小姐看見他們,以為是大金主上門,因為有太多的黑眸黑髮的人來這裏賭錢,僅僅是為了賭,可是一個個都是賭場白痴,在賭場裏塞進了無數的金錢,一般而言,如果遇到一個大方的主兒,她們也會有不菲的小費的。
可是,展銘這個超級守財奴,居然才買了5萬塊的籌碼,五個人一人一萬。惹得所有人直翻白眼。害得他自己的兄弟都鄙視他,沒事,反正,他臉皮厚。
子豪推開他,買了400萬的籌碼,除了展銘,他們四人每人100萬。
展銘無所謂的聳聳肩,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