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月影島
清晨,有一膄月影島的游輪行駛在海面上,此時甲板上站着一名打電話的少年,他就是幽
“喂,胖子,上次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位少年的聲音和敲鍵盤的聲音,電話那邊的少年說道:
“等一下,馬上好,淺井.誠實21歲,9歲的時候被一家叫淺井的夫婦收養,現在那一家夫婦以故。
月影島,21年來發生的最大事情就是有一位叫麻生圭二的鋼琴家去世,他的女兒到現在也是21歲,根據我入侵那邊警察局的記錄,上面記載麻生圭二,他是一個有名的鋼琴演奏家,出身在月影島島上。那是在十二年前的一個月圓之夜,多年後回到故鄉的他在村裏的公民館中舉行鋼琴演奏會,可是演奏會之後,突然和家人封閉在家中,據說他用刀子殺死了妻子和女兒。在烈火中好像被什麼纏住一樣,不停地彈着鋼琴曲--《月光曲》
當地警察在那燒毀的房子只找到一封信和兩具成人屍骨和一具小男孩的屍體,並未發現他們女兒的屍骨,但當地警察局備案是死亡。
還有報案人有四個,兩年前死了一個,現在還有三個,死去的叫龜山.勇(前任村長),據說是彈奏《月光》而死的,川島.英夫、黑岩.辰次、西本.健。
根據我的調查,這四人跟海外的販毒團伙有聯繫,”說完電話那邊還傳來喝水的聲音
幽聽完,笑着說道:
“胖子現場磨槍,夠快啊。下次這樣就乖乖洗好脖子,等着我回去砍”
電話那邊傳來抱怨抱怨聲:
“大哥,別這樣,你看你這甩手掌柜當的,把那麼大的公司交給我過,還要我查東西,這不是要小弟的命?現在我都瘦了好幾斤了”
幽撇了撇嘴,說道:
“就你這噸位瘦幾斤和胖幾斤沒區別,拜拜了,管理好公司,別玩脫了”說完就就掛斷了電話,心裏想道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中午,月影島,公民館。
鋼琴房內,幽坐在鋼琴前,看着這架被詛咒的鋼琴思考着,鋼琴很新,應該經常有人保養,也試彈了一下,音調也沒問題,又在鋼琴上敲打着,低部有夾層,中間迴音太小,應該也有東西,幽打開一看,中間擺滿了毒品,低部夾層也是。幽思考着:“加上村沢.周一,五個了”說完幽拿出了電話撥打了目暮警官的電話,嘟~嘟~電話被接起傳來了目暮警官的聲音
“喂,哪位”
幽回答道:
“目暮警官我是妃幽,妃英理姐姐的養子”
目暮警官驚訝地回答道:
“小幽啊,你有什麼事,還有我不記得有給過你電話”
“哦,我找妃英理要的,還有目暮警官我給你送業績了,你要不要,”幽心裏默默吐槽,要是辦案有這麼精明,就不會有工藤新一那小子什麼事了。
目暮警官懶散的說道:
“有什麼業績”
幽嘴角微揚說道:
“目暮警官,比如說販毒案,有沒有興趣”
話剛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目暮警官的驚訝和嚴肅的聲音:
“小幽,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
“月影島,目暮警官你最好便衣過來,這事情牽涉很大,你來我會給你份名單,剩下的還得靠目暮警官你們。”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聲
幽心裏想道,還真效率啊,想完直接拿上幾份名單,和一封發黃的信,直接往碼頭走去。
幽坐這碼頭上沒多久,目暮警官就着二十幾人,穿着便衣,開着快艇上岸了,幽向那邊揮了揮手,目暮警官過來開口:
“你是小幽,三年不見還真是變化很大,先給我說一下事情經過吧”
幽嚴肅的解釋道:
“經過我的調查,龜山.勇前任村長,現在他已經死亡兩年,發現他家地板下藏着大量的海毒品,根據我早上的掉查,龜山.勇的家人在兩年前就離開了這座島,而且現在龜山.勇家是由現任村長黑山辰次、川島.英夫資產家也是村長選舉后選人,代為打理,而且公民館裏的鋼琴也藏不少毒品,查一下毒品上的指紋就應該能調查到,而且我這裏還有一張黑山.辰次、龜山勇、川島.英夫、西本.健利用麻生.圭二運毒的證據,有了這麼多證據和毒品,申請封島令應該很簡單吧,目暮叔”說完就把那文件交給了目暮警官,拿封信則是被幽收了起來。
目暮警官聽完幽的回報就急急忙忙打電話,調人去了,剛轉身就發現幽不見了。
傍午,月影島上兩架直升飛機在盤旋着,路上一群人被手持步槍和手槍的警察押往海口上的一艘有着警察局標誌的警輪。
晚上,月影島下雨了,雨水沖刷着地面,沖刷着這座島上的那一絲污染,但沖刷不了人心。此時一名少女站在公民館旁邊的海灘上,一頭粉色的長發被雨水打濕披在身上,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幽看着那少女,心中微微泛起了漣漪,打着傘,向少女走去,幫少女遮雨,幽平靜開口道:
“該叫你麻生.誠實還是淺井.誠實呢,我親愛的學姐”
正當那名少女反應過來時候,對望間,“滋!”天際劃過一道閃電,照在兩人的臉上,
記憶中青澀的姿態早已不復存在,變成如今這副俊秀的模樣,慢慢的,兩種面容交織在一起,又重合起來,重新漏印在心房。
就如同三年般,簡單的一次對視,心底的某處空白就被那道身影填滿。
少女抱着幽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幽也攔住了少女的腰,此時此刻無需再多的語言。
沒過多久,少女停止了哭泣,推開了幽,說道:
“我已經回不去了,我的雙手也占上了鮮血”說完少女身體不斷顫抖着,像個無助的小孩般。
幽連忙上去報住了少女,安慰道:
“傻瓜,是我不好,沒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我不應該讓你獨自承受這一切,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說過醫者,可救人也可殺人,更何況他也是該死,留着也是禍害。”
少女微微顫抖的說道:
“幽,你都知道了”
幽抱起了少女,向著月影島診療所走去,邊走邊說道:
“嗯,我都知道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現在已經結束了。好好睡一覺吧。”說完幽直接用靈氣點了少女的昏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