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第一節續及騎虎

第二節:第一節續及騎虎

()她趕緊扶他回房,初九施展輕功,以助少女扶自己回去。

回到房間內,他倒了下去,吐了好久,那少女急忙叫店小二拿五盆水來。

那少女不得不幫初九擦臉,那少女不得不給他脫下衣服,初九已爛醉。初九在板上翻着身子,叫着“報仇”二字,那少女剛要把初九抱到床上。初九卻滾了下來,把她撞倒在地上,那少女剛站起,初九又壓過來,兩人疊成十字形。

初九身子壓在那少女的大腿上,那少女好不容易才把他推開,她累得氣喘吁吁,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初九帥氣的臉龐,忍不住身子要靠近初九仔細地看。

看得她內心澎湃,她漸漸低下頭,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向初九靠近。

突然,那少女倒了下去。

——是初九一手抱她下來,剛好四唇相對,吻在了一起,還沒來得及享受,那少女已被初九放倒在地板上,初九手裏多了根針,初九在放下那少女的同時,一腳踢飛桌子,那桌子如箭般飛向窗外,與那欲破窗而入的蒙面人撞在一起。初九隨即拿起掛於床頭上的雙刀。

初九手持雙刀飛奔門邊,一刀割三人脖子,一刀三人斃命,那樣子十分可怕,那三人脖子血噴如泉。初九有飛刀向後,恰與破瓦而入者相遇,一刀五個,那刀速不快不慢,在穿完五個人的身體后,刀落在地上,那少女拾起那柄短刀。飛奔向初九,她哭了起來,她抱住初九哭泣道:“為什麼他們要一直追殺我,為什麼要我受這個罪?老天太不公平了!”

初九冷笑道:“公平?公平掌握在強者手裏,公平,空憑強者玩弄。”

那少女不哭了,她此刻突然覺得初九比那些人更可怕,她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態,她把短刀還給初九,說了聲:“謝謝”。

初九心裏卻聽不進“謝謝”兩字。

初九要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他要知道敵人是誰。

初九之前並不在乎敵人是誰,初九也不需要想怎麼辦。

只因為之前的敵人都是一群廢物,沒有能威脅到他生命都的。

現在不同了。

——剛才初九差點解不了那飛針了,如果不是內功深厚的人,絕對不可能以竹針為殺人飛針。他兩指夾那竹針時,兩指發燙,若不是他內力深厚,他那兩指早廢了。

所以初九要弄明白這事的前因後果,弄清敵人的底細。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裏。

他倆走出屋內,從梯上往下望,客棧里的人大多被殺了,初九心裏一震,那些人真夠殘忍的,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

大堂里血流遍地,哀聲陣陣,死人東倒西歪,七橫豎八地倒在地上、桌上、櫃枱上。

他倆直飛外馬廄,幸好馬未被殺死,兩人共騎一匹馬,狂奔了兩個時辰左右,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此處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初九縱馬駛離官道,進入山上密林中。

初九選了一棵大樹,抱着她飛上約二十丈高的樹頂,腳踩在樹杈上,露出兩個頭。看着泛紅的雲朵,天色格外迷人。

初九在此美景中問了一句,“姑娘貴姓?”

那少女心中竊喜,“小女子姓李名蛋。”

初九繼續道:“家住哪?”

李蛋道:“揚州。”

初九:“為何來惠州?”

李蛋道:“去押鏢。”

初九:“用女子去?”

李蛋:“對,外人不易察覺。”

初九:“哦,那押什麼鏢?”

李蛋想了一會,初九看她那沉默的樣子,急忙道:“不方便的話,不必講。”

李蛋忙搖頭,“我也不知道要押什麼鏢,我只知道我要去說句話。”

初九:“什麼話?”

李蛋:“鏢到了。”

初九:“奇怪。”

李蛋:“我也不知道。”

初九沉默了,他在思考。

——“鏢到了”。

——不會是說這趟鏢押的就是李蛋?

——或者那鏢是李蛋身上的什麼飾品,如:耳環、玉佩之類。

初九仔細瞧着她,由發梢到腳,眼神專註,令李蛋有些臉紅,“你要幹嘛?”

初九眼神停止游移,“我在想你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可能是押的鏢。”

李蛋想了一會,搖搖頭,“沒有啊”。

初九誠懇道:“對不起,我剛才有些失禮了。”

李蛋淡淡一笑,“沒事”。

他倆隨着夕陽落山而沉默下來。

此際傳來駿馬嚎叫之聲,李蛋驚道:“是否敵人追上來了?”

初九:“我出去看看。”

初九如鳥兒般飛向另一棵樹,向著他放那匹馬所在的溪邊望去,正見馬虎相鬥。

初九倍感親切。

第二節:騎虎

初九的童年記憶瞬間浮現,初九那時喝的是虎奶,睡的是虎穴,吃的是生肉,騎的是老虎,穿的是狼皮,一直到十歲,他的師父出現,讓他做回人類該過的生活。

現在那老虎正在猛撲那匹馬,初九隨即飛向溪邊。老虎見有人過來,立即撲向初九。

初九不跑不慌,以冷酷的眼神凝視着它,又以虎嘯一聲,把那隻老虎吼住了。

那隻老虎以為那是同類的聲音。

其實,那是人聲。

就在這隻猛虎停下來時,初九已出手扒其牙,那猛虎豈能不動。

那猛虎挺直身子,雙爪撲向初九,與抓破其頭,怎知初九一躍七尺,站於虎頭。

那猛虎又欲抓其腳,卻無力伸直其前爪。

那是初九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下壓,虎身下降,如瓜熟落地般,快且重且“爛”開。

那老虎四肢攤開扒在地上,動不了,也死不了,頭卻未碎,那是因為初九未想殺虎,因為那匹馬已死,只好以虎代步。

李蛋卻突然自他身後出現,“太厲害了,九哥。”

初九冷冷道:“你叫我什麼?”

李蛋疑惑,“九哥,你不喜歡我叫你嗎?”

初九不回答,只是用熾熱光看着李蛋,李蛋並不躲避初九熾熱的目光,因為李蛋愛初九。

初九此刻忘了憂鬱,忘了仇恨,忘了那隻老虎。

突然,初九抱住李蛋,“我不要你把我當作——你——哥!”

李蛋低聲道:“那——你要——作我的——誰?”

初九緊張說道:“我不要當你哥,我,我,我要……”

初九的話說到一半,不敢說出另一半。

李蛋從緊張中醒悟,“你要當我相公,對嗎?”

初九放下李蛋,說謊道:“沒有。”

李蛋的眼眶紅了,漸漸有淚水溢了出來,初九再次抱住李蛋,“別哭,我今生只愛你,怎麼你不讓我好好想想該如何表達才動聽些,你不知道我很不會說的,別哭,告訴我為什麼要哭,我怎麼惹你了娘子?”

李蛋死死抱住初九哭笑道:“我被你這獃子氣哭的,愛我又不肯承認!”

初九忙着笑道:“我愛你,李蛋。”

初九的嘴輕輕地吻了李蛋的唇,李蛋在接吻過後害羞的低下頭,然後又偷偷的抬起頭,初九更是慌張,剛才的吻因為衝動才吻的。

他現在看到李蛋那嬌羞的樣子,格外惹人喜愛,有點招架不住,又就覺得有點愧疚,剛才的舉動有點失禮,初九本想用掌推開李蛋,卻因為李蛋抱得太緊,無法以掌勁推開她,怕傷着她,收掌時那掌勁竟把她的衣服震碎。

倆人傻眼了,李蛋快速反應過來,久久的吻着初九的唇,她怕眼前這個男的會丟下她不管,李蛋懂初九是個不懂女孩心的人,又是個尊重女孩的人。他還有些任性,會很隨性的突然做出奇怪的事,又很任性的不做某事。初九在李蛋的深吻下,漸漸有了感覺。

初九喘着氣,抱李蛋飛向小溪對岸的草地。

倆人伴着月光在那鬆軟的草地上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李蛋躺在初九懷裏軟軟道:“我以後怎麼稱呼你,我的初九。”

初九輕吻李蛋的額頭,輕聲道:“叫我九哥。”

李蛋撒嬌道:“剛才為什麼不許我叫!”

初九壞笑:“剛才那樣叫是哥哥的意思,現在不同了。”

李蛋裝傻,“有什麼不同?”

初九認真道:“我擁有了你。”

李蛋嫣然一笑:“你好壞,可別對我再使壞。”

初九舉起右掌:“我發誓一定不會對你使壞,我可愛的蛋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候。”

李蛋會心一笑,“我才不要你發誓,我只要你多陪我說話,不要離開我。”

初九:“我不會離開你的,我要帶你去遊山玩水,飽覽人間美景。”

李蛋:“好啊。”

初九看着李蛋那甜美的笑容,他自己的眼裏沖滿了快樂。初九很是感激李蛋,是李蛋帶給他快樂,是李蛋帶給他笑容。正在初九陶醉之時,李蛋卻道:“九哥我衣服都碎了,該怎麼辦?”

初九:“我帶你去個地方。”

倆人飛回對岸,初九手掌用力一拍那老虎頭,那老虎瞬間站起來。初九把自己衣服脫下給李蛋穿上,接着騎虎而去。

倆人任那老虎帶着他倆四處跑,時而躍過小溪,時而跳過草叢,時而疾行於密林中,翻了兩座山頭,那老虎累了,趴在草叢裏。

初九又是一掌拍那虎頭,那老虎竟睡去,初九拉起李蛋飛上旁邊的一棵大樹頂。

李蛋問道:“這是要幹什麼?”

初九神秘道:“待會你就知道。”

初九仔細瞧着周圍的景物。李蛋在默默注視初九,看他要做出什麼舉動。

不一會,遠方出現一點點黑斑點,那些黑點越來越大,初九發現那些斑點並非全是黑的,有棕黃色的,有褐色,那些斑點越來越來近。

——那是一群狼。

——一共八隻。

它們準備包圍這隻睡了的老虎,而且將要行動。

此時初九伸手抓來幾片樹葉,夾於掌中,在那狼群捕食之際,散發出去,那青嫩綠葉,此刻如刀、如劍。或擊中腦袋,或插入心窩。或割裂腰椎,或砍斷四肢。

片刻之內,狼群覆滅,初九與李蛋隨即飛下大樹,收拾殘局。

初九將八隻狼拖到空曠之處,與李蛋烤起狼肉,吃飽后,李蛋則用的髮釵纏起碎布為初九織起狼衣,初九則拍醒這隻九尺長的猛虎把剩餘的狼肉丟給它吃。不一會狼衣織完,初九穿起那狼衣很是英俊。

現在是什麼時候?

——現在是黑夜。

——現在是趕路的時候。

這去海邊不過十六里路,倆人騎虎飛奔海邊碼頭。

這猛虎飽餐一頓過後,力量驚人,一躍數十尺。狂奔半日,十六里已去十十二里。那老虎還未累,他倆卻累了。

騎虎難下,只因太快,有時候速度太快亦是種禍。

於是,初九拉緊虎脖子之皮,要這老虎慢下來,想要那老虎停下很難,得讓它漸行漸慢,數十丈后,它慢了下來,騎虎豈非只有難下之苦。

更有引人注目之愁,馬見馬跳,狗見狗吠,人見人叫。

這對他倆來說是或大於福,他倆在距白海鎮一里處,放虎歸山。一輕功疾飛白海鎮。

就在這一里路上,初九要發問了,他要問李蛋最近江湖中有何大事,初九初涉江湖,許多江湖大事未聽過。而他師父也未曾講過。初九還要問這江湖有何名人隱士、邪惡之徒。

李蛋注視着初九的眼神,很欣賞的笑了。

——那笑很燦爛,猶如鮮花綻放。

——那笑很智慧,猶如仙人指路。

李蛋笑過之後,說道:“九哥算是問對人了。”

——她家的鏢局威震武林。

——她父親是武林名士。

這是李蛋知道武林大事甚至武林秘聞的資本。

李蛋接着細說,近三年武林人士皆沉謎於明年中秋在太湖上召開的武林大會,選出五派四家的新盟主,以抗擊萬毒門對武林正道的殺戮,不論正邪倆派,都是為了得到兩百年多年前天下第一富,武林第一世家——陶家埋於柳州的巨額寶藏和多本失傳了的武功秘笈,那藏寶圖在當今武林第一世家——王家主人即現任盟主王主手中。

那些巨額財寶及武功秘笈可不能落入萬毒門人的手中。萬毒門是專門幹些無恥無德之事。如:拐賣兒童少女、搶劫、謀殺正義之事。他們殺人常用蛇毒、蟲毒、蠍毒、草毒、鳥毒。

近期活躍於江湖的萬毒門五大高手據說在萬毒門中的武功、毒功只算中等,卻已殺了多名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他們五人的名號雖帶艷麗色彩,一個叫黑頭,一個叫白頸,一個叫紅眼,一個叫黃皮,一個叫綠腰。人卻陰險毒辣,長相奇醜,令人恐怖。如黑頭者殺人於髮際之中,毒素藏於頭髮內,一甩頭,毒汁射入受攻擊之人的頭髮中,隨即溢出黑血而亡。白頸則專門吻人之頸,一吻即頸白,一白即死。武林人士稱其為一吻白死。紅眼殺人於叫談之中,口吹清氣,使人眼紅,不過一刻使人眼沖血氣絕。黃皮是六十多歲的男子,人稱“黃皮老人”,他與人相觸即可使人生成泥黃色皮膚,不一會便倒下,如枯葉般黃。綠腰使者,手執意鐵制綠葉形扇,扇人之腰,受扇者腰變綠色,人即萎縮,如冬眠中的蛇般軟弱無能。

此五大高手,武林中人聞之膽寒。

初九聞之戰鬥之心興起。

他要看看這事是否如此神奇、奇妙。

他要試試那些人是否有些能耐。

李蛋又補充道,邪惡之勢雖盛,然武林正派、世家不少。少林、華山、陰山、天門、李家、王家、宋家、劉家、少空等武林正派世家。武林俠士亦不少,如:少林方丈德信大師,華山掌門張玉冰,陰山雙俠鐵雲、鐵山,天門掌門天清,少空掌門少劍,家父李鶴,王家王主,宋家宋彪,劉家劉紅等名俠主持江湖正義,而今的武林盟主是王家王主。隱士有廬山五老。

初九問道:“你父親武功很高?”

李蛋:“父親的武功不如你。”

初九:“為什麼?”

李蛋:“父親的武功不如你快。”

初九:“那可能是父親的內功深厚無需快。”

李蛋依偎在初九懷裏,如嬰兒依偎在母親懷中一般,竟睡去了。李蛋是趕路累了。

初九卻沒停下來的意思,抱着李蛋繼續以一步三丈的速度往前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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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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