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虎丘習武

經過數日的奔波，終於到了蘇州城。這蘇州城很美，如詩如畫，有寬闊街道，有楊柳依依，有小橋流水，有別緻的酒樓，更有才子佳人於酒樓上飲酒賦詩，彈琴作畫。一派繁華景象。

初九他倆卻無心留戀與於繁華的鬧市，他倆直奔虎丘，虎丘上有塔，人稱虎丘塔。相傳吳王闔閭下葬后，這山丘上便出現了一隻白虎，於是，此處便叫虎丘，後人便在這虎丘上建立了一座塔，名叫虎丘塔。

相傳吳王闔閭下葬時以三千寶劍為陪葬品，最有名的一把叫魚腸寶劍。許多人想盜其墓一探究竟，可鮮有成功者，僅有李家先人成功的進入了闔閭墓。

此刻，他倆與一般遊人無異，在虎丘塔、劍池等處遊覽，憑弔吳王闔閭的遺迹。這吳國已逝，江南之繁華勝過前代千百倍，北方人士紛紛南逃避亂，江南之地已成為華夏繁盛之都。可當年吳王闔閭爭霸之際，北方人士莫不以“蠻夷”稱呼江南之人，如今南下之人，莫不贊江南之美，江南之富。

初九思緒萬千，感嘆滄海桑田，往事亦如煙消散，又有幾人能留下美名，又有幾人能留下豐功偉業，做人當活得快活，活得有價值，做人當做俊傑。

李蛋心中亦有所想，劉邦若建都於江東，歷史又將何去，孫權當年為何掘不開這闔閭墓，李家先祖又會將這闔閭墓作何改動。

他倆人在等待着夜幕的降臨。於是，他倆先上街買了足足一大麻袋的乾魚干肉米面，這一大麻袋夠他倆吃兩個月。

這時夕陽以已映紅了天空，他倆回到了劍池。

這個世界往往充滿了怪事。

黃昏后的劍池，水勢銳減，剛才兩丈深，現在只剩半丈深，最淺處僅有一尺深，突然出現許多魚，自那岩石底而來，它們色彩各異，有紅、黃、藍、紫、橙。它們游成一團，深潛入池底，卻突然不見了。只見池中出現一個大漩渦，聲音如翻轉石磨，接着池水恢復如前。

看得入神的他倆，忘了天已暗了下來，其餘人已紛紛離去，他倆卻是一陣迷茫，不知該如何潛入池底，因為這池有點深，天有點暗，李蛋不會游泳，只有初九會游泳。

現在初九隻好把李蛋綁在他身上，他左手還要拿着一麻袋吃的。

初九如魚般直潛下池底的岩洞，用力捶了邊上的開關，頭上出現一個大洞口，他背着李蛋躍入洞口，洞口門隨即關閉。

他放下李蛋和一麻袋吃的，他倆摸黑而行，越向里走越寬敞，越走越亮，裏面竟有蠟燭在燃燒，初九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於右掌，左手牽着李蛋的手，一步一步輕輕的向前走，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圓形大廳，大廳里有石桌、石椅，在一個拐角處有灶台。這裏有新鮮空氣流動，有流水聲，他倆走到石桌前放下麻袋。

他倆剛坐下，想休息一下，卻無法休息了。

——一個蒙面人持劍飛來，初九飛起，李蛋卻對蒙面人說話。

李蛋鎮定道：“我是李蛋，你是何人？”

那人回道：“你真是李蛋，？”

李蛋：“當然。”

她走向那蒙面人，那人揭下黑面紗，李蛋大叫：“老管家，您還沒死！”

那老管家：“九年前我奉老爺之命來此守寶，以詐死離開李家。”

李蛋放聲哭泣道：“家父死了，您要替他報仇！”

老管家咬牙道：“這仇是一定要報的，小姐請放心！”

李蛋：“我爹沒看錯您。”

老管家嘆道：“三十年前，若不是老爺從山匪手中救下我，恐怕我現在早已化為泥土了。“

老管家面向初九道：“這位公子是？”

李蛋：“我相公，初九。”

老管家參拜道：“姑爺好，小的叫王伯春。”

初九拉起王管家的手道：“王管家，不必客氣，以後就叫我小九就得了。”

王管家道：“是，我帶小姐和姑爺熟悉一下這地下宮殿吧。”

這帝王陵墓就是大氣，就是霸氣，有整齊的佈局，有活人一般的生活設施。

一會，他們走入一間充滿劍痕的屋子，初九不由問道：“王伯可會使魚腸劍法。”

王管家：“會一點。那魚腸劍法太難學了，姑爺魚小姐倒可以學學。”

李蛋：“我？”

王管家：“對，這魚腸劍法男女都可練，其招式變幻無窮。”

初九：“我倒很想學學。”

王管家：“走，帶你們去藏劍室。”

那藏劍室友劍三千，那些劍雖有近千年的歷史，卻仍有攝人的寒氣。令人又懼又愛，王管家從牆壁上取出一把劍，刺向岩壁，竟如刺豆腐一般，令人嘆服古人的智慧竟能鑄造出千年不銹的劍。

王管家嘆道：“這劍雖多，小人卻不知那一把是魚腸寶劍。”

李蛋：“我知道。”

在那劍光生輝的牆壁上，到底那一柄才是魚腸劍，李蛋的腳步在一柄四尺多長的劍前停下腳步，右手一指，“這就是魚腸劍。”

初九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李蛋：“這劍身上的甲骨文寫的，這文字已成劍的一部分，不注意就會忽略的。”

初九做了個鬼臉，“娘子的知識真淵博。”

李蛋幸福的笑着，“真的，相公取劍試試。”

初九一躍而起，取出牆格上的魚腸劍，叫道：“王伯，快與試劍。”

兩劍相交，王管家的劍一變為二，初九手中寶劍卻絲毫未損。

王管家驚訝，初九歡喜，李蛋驚喜。初九便舞起寶劍，時而飛刺，時而橫掃，時而旋轉。

這魚腸劍頗有靈性，他越使越順手，越用越感到這劍性兇殘。他不得不把劍丟了。

李蛋問道：“為何丟了它？”

初九：“這劍性格兇殘，我無法罩住它。”

李蛋：“聽過魔刀傷人，沒想到這寶劍亦有血腥。”

王管家：“關鍵在人，豈能讓劍使喚人。”

初九：“對。”

王管家：“我帶你們去練劍房。”

李蛋：“好。”

他們走出藏劍室，向左拐，進入一扇鐵門，門內是個寬敞的鐵屋，鐵屋牆上寫有一排排的字。

王管家道：“牆上寫的是魚腸劍法的劍譜，小姐胡姑爺慢慢看。”

初九：“這魚腸劍法要全部學會要多久？”

王管家道：“練武奇才需要兩年，平常人可能只學會劍法一半不到，要六年以上。”

初九：“我一定要在年內學會魚腸劍法。”

王管家：“哦，姑爺可別太自信了，這牆上的劍譜字雖不過六千，但要參透其中奧秘卻是需要時間的。”

初九：“王伯就不必擔心了，我一定會在一年內學會這套劍法，但需要您送飯菜和水。”

王管家：“這當然，我只怕姑爺走火入魔，小的曾有過一次走火，用了三年時間才恢復了以前的武功內力。”

初九：“我會注意的。”

李蛋：“這劍譜我看不太懂。”

初九：“我會教你的，蛋妹。”

王管家：“你們先用兩柄木劍來學吧。”

初九“好。”

他倆接過王管家遞過來的竹劍，開始研習魚腸劍法，王管家退出鐵屋。

初九他們在習武，少林方丈則在參悟人生。

在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事莫過於面臨生死抉擇，死亡是可怕的，人難免有一死，可死的年紀大有不同，能自然老死自然是好。可往往有些人卻死於非命。

或許這才在面對挫折或者生死存亡之際會感嘆道：“這就是命啊！”

可這命運為何物？客人們卻早已認命，很少有人跟所謂的命運做抗爭。

於是，少林方丈他們在萬毒門的威嚴下投降。

他們怕死！殺身成仁雖美，但百年後誰又會記得他們！

他們終於與萬毒門同流合污了，這世界令人恐怖的是邪惡勢力強於正義力量。當今武林中最有名望的四大門派：華山、天門、少空、陰山已敗，少林已降。

這武林現在沒有了正義，沒有了道義，只有投降，只有逃避。

劉家人已逃往柳州，王家人逃往西北，其餘小派小家大多已投入萬毒門的懷抱。

這一切初九三人未知，只因他們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初九和李蛋日夜學着魚腸劍法，這魚腸劍法共有六遍，第一編叫“用氣”。所謂用氣是指用劍氣傷人，而欲用劍氣，必先打通自身所有筋脈，招式僅為刺，刺有長刺、短刺、斜刺、直刺、倒刺等三十七種刺法。第二編叫“疾速”，這疾速編教人飛劍為疾風暴雨，教人未及出手就已被疾劍殺死，這一編就一招叫劍氣護身，人近不了，使此招者如雪球般越滾越大，劍氣縱橫。第三編“借劍”，這借劍如磁石吸鐵，在我無劍之時，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吸劍等所有近身兵刃。第四編“飛劍”，身似利劍，穿破百人身。第五編“去毒”運行內力倒行筋絡封閉毒氣，化毒氣為劍氣射出體外。第六編“魚躍龍門”身飛百丈高，飛瀉千劍氣，最後化為一把巨型劍氣。

這六編，字六千，顯現與世人眼前這不過六大場面，然則劍招變化詭異，內功心法甚奇，初九習此劍法三個月才練成兩編，李蛋才練得半編。

那王管家每次給他倆送飯，每次都有新發現。

那鐵屋牆上劍痕越來越多且深。

那是武功進步的表現。

五個月過去了，初九練到第四編，李蛋剛練完第一編，這時需要比武來測試自己的武功是進步還是退步。

初九與王管家倆人在鐵屋比武，初九隻一招定勝負。

那一招？

飛劍。

王管家剛要出劍，他的劍已被震碎，發亂舞，身滾倒在地上。

初九用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功力，但是王管家身後的鐵壁已被劍氣穿透，露出岩石。初九有點擔心，怕傷了王管家。

王管家卻是十分驚喜，他沒受傷，“姑爺真是練武奇才！”

初九謙遜道：“不敢當，剛才失禮了，王伯請原諒。”

王管家：“不失禮，小的又沒有受傷，習武之人應如此。“

李蛋笑着：“王伯人真好。”

王管家問道：“小姐指哪一方面，老朽可不敢當。”

李蛋朗誦道：“通情達理，辦事謹慎，照顧後輩，很是體貼。這就是我李家老管家王伯春，王大總管，王伯是也！”

王管家連連低頭，臉色發紅，卻也笑着，“謝謝小姐誇獎，老夫生為李家人，死為李家鬼。不知小姐武功進步了多少？“

李蛋：“我可不跟你比！”

王管家：“小的豈敢跟小姐比武，小姐以竹劍刺向鐵壁便知武功是否有長進。”

李蛋：“好。“

李蛋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提劍飛刺鐵壁沒入半尺，王管家笑道：“如此，小姐盡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強盜匪徒所傷。”

李蛋：“真的？那我可以為九哥減輕一些負擔。”

王管家：“當然。”

初九詭笑：“蛋妹，你以後可要保護我哦。”

李蛋扮鬼臉：“叫我李女俠，我才會保護你，初九公子。”

王管家告辭道：“小姐、姑爺，我先去做飯。”

初九：“好的，那我們繼續練習，勞煩王伯送飯了。”

王管家感概道：“看到你們好，我心裏就踏實了。”

又過了三個月，初九習得第五編，他人似脫胎換骨，腳步輕如燕，可謂一塵不染。

李丹練成第二遍，身姿更加挺直，一眼看去，光彩照人，有一股高貴氣質，對普通人有種可遠觀不可親近之感，她如天仙一般。

這時的江湖已是萬毒門的天下，他們還在尋找李家財寶。李家並非只靠走鏢營生，更靠向海外販賣中國絲綢、瓷器，獲得巨額財富。

但這金銀玉器卻不在李家宅院內，萬毒門的人很是氣惱，他們不斷的尋找新線索。

而虎丘下的他們，正在為報仇而準備着，初九、李蛋習武，王伯春提供後勤保障。

今日，王管家要出去買食物，為了讓初九和李蛋能靜心習武，王管家盡量買來不同食物，每日做不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