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霸道王爺7
他漱口過後,起身欲走,秦珂連忙拉住他的衣袖,美目盈盈望着他,嬌聲道:“王爺,您今晚留下來吧。”
聽得此話,李承澈眉毛一挑,看了她半響,眼裏意味不明的嘲弄,說道:“想讓本王睡你?”
“......”
這男人太直接,當著眾多丫鬟的面,饒是秦珂臉皮夠厚,此刻也面紅耳赤。但事情已經做到一半,總不能這樣前功盡棄。不過,她也不能當著丫鬟的面卑躬屈膝,於是扭頭看了一眼賈嬤嬤。賈嬤嬤會意,將丫鬟婢女都帶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
秦珂用手暗暗掐了大腿一把,憋了點淚意,望着他幽怨的說道:“王爺,妾身嫁過來之前就曾受長輩教導,出嫁從夫,務必要伺候好夫君呢。”
李承澈不為所動,什麼出嫁從夫,他才不信那個老匹夫會讓他女兒單純來伺候他,說不定這裏頭醞釀著什麼陰謀。
他看着面前眼角微紅的女人,冷聲道:“在我秦.王府,大可不必守着你蕭家的那套規矩。”
說完,抬腳就要走。
秦珂眼看手中的衣袖被他抽出,一時有些心慌,頭腦一熱,不管不顧撲上去抱住他腰身。大聲喊道:“王爺不要走。”
李承澈沒想到她會這般大膽,也驚住了。
女人柔軟的身子貼在身後,纖纖細手箍在他腰間,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觸.感從後背傳遍身體各處,令他一時身子發緊。
他正欲開口說話,這時身後女人的聲音又響起:“還請王爺憐惜妾身,妾身嫁過來就是您的人了,今日,您要是這麼走了,以後......以後妾身還怎麼做人呢。”
說完,她還嗚咽了兩下。
這番話是賈嬤嬤教她的,她說女子要是不得夫君寵愛,在京城會被人恥笑,出門臉上無光。娘家也會被人瞧不起,不知情的,還以為那家女兒有隱秘之症被夫家嫌棄。
秦珂倒是不在意被人恥笑,也不在意蕭家有沒有臉。但她在意這個大boss喜不喜歡她啊,要是他不喜歡,自己還怎麼完成任務?現在有機會勾搭他,那她就努力勾搭,暗暗鼓勵自己,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杆定要磨成針。
想到此,她抱得更緊了,有意無意的蹭着他的後背,時不時嗚咽兩聲,雙管齊下。
李承澈被她蹭得要命,有心想甩開她,但對一個女子動粗又非他君子所為。只低聲呵斥道:“你快放開手。”
“我不放,王爺不留下來,我就不放。”
她豁出去了,想起以後要面臨的悲催命運,她膽子也大了起來,之前只是嗚咽兩聲,現在卻是情真意切的小聲低泣起來。
李承澈不耐煩女人哭,想到她剛才的話,女子都很在意名聲,如果他不與她同房,她確實難以抬頭做人,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聖旨賜婚,他不想留下把柄給那個老匹夫彈劾他。
忍了忍,終於說道:“你放手,今夜本王不走就是。”
......
計劃成功一半,秦珂泡在花瓣浴桶中,默默給自己比了個勝利的V。
她想,今晚務必要使出渾身解數將他拿下。
她抽出匣子,將賈嬤嬤準備的那套神秘黑紗衣裳穿上,尺寸剛好,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啊。
看來那個不正經的賈嬤嬤早有預謀了。
秦珂暗笑。
她臉上皮膚白皙細嫩,只淡淡撲一層粉,擦上一些胭脂,眼尾用黛筆稍稍勾勒些暗影,在左眼角下點了顆痣,顯得嫵媚妖嬈。再用茉莉花水漱口,保證齒頰留香,紅唇上抹一點蜂蜜,油潤甘甜。
想了想,她又拿出一瓶香膏,細細的擦在脖頸和胸口上。
今晚準備如此充分,她就不信那男人能頂得住。
除非他不是男人!
秦珂出來的時候,李承澈也早已沐浴完畢,正靠坐在床頭就着燭火看書。
秦珂坐在梳妝枱前讓婢女擦拭頭髮,一邊從鏡中偷偷觀察男人的動靜,一邊思索着一會兒該如何行事。
不久之後,頭髮已干,婢女為他們放下羅帳,悄悄退下。
屋子裏,只剩她們倆人。
秦珂款款來到床前,似有猶豫。按規矩,她應該睡在外側,可如今外側被李承澈佔了,總不好叫他挪地方吧。
她有些為難。
李承澈餘光見她站在床邊,半響沒有動作,抬眼看她,挑了挑眉,問道:“不是要睡么?”
面前的女人只披了件月白玉段寢衣,腰間一根羅紗帶鬆鬆繫着,露出白皙的小腿。烏黑濃郁的長發散在身後,燭火映照下,楚楚動人。
秦珂咬唇,故作嬌羞,然而,心中暗生一計。
既然他已經佔了外側,那她只好睡里側了,可是要進去,得越過他。李承澈腿長手長,即使是靠在床邊,也佔據了大半個床榻,她輕輕爬上去,一手杵在床沿,欲翻身過去。這時,她似杵不穩,一聲驚呼,一下子滑倒在男人身上,小臉撞進懷裏。
李承澈觸不及防被她撲過來,手中的書也掉在地上,他的寢衣單薄,且並不緊束。此刻,她的臉就貼着他胸膛敞開的肌膚,陌生的觸.感,讓他愕然。
這個女人,怎麼總是不小心!
他捏住她一隻手臂將她扯開,然而,看到的場景卻令他驟然一緊。
玉段面料最好的效果就是柔滑,經過剛才那一摔,秦珂的寢衣滑落了一半,將裏面的風景顯露無疑,白茫茫的山巔被擠出了大半,餘下的藏在黑紗里,若隱若現,看山不是山。
她此刻,兩腮緋紅,飽滿的紅唇一張一翕,神色迷茫,似也不知為何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燭火昏暗,一時間,狹小的空間裏曖.昧氣息濃郁。
李承澈常在軍營,從未近過女色,哪裏經得起如此陣仗,他呼吸一窒,心跳加速,下腹迅速起了反應。
他即驚詫又狼狽,快速將她推倒在一旁,用被褥蓋住,低聲呵斥道:“誰叫你穿成這樣的?”
秦珂表情‘無辜’,委屈道:“是賈嬤嬤說夫君喜歡這樣的,我就......”
她嬌嬌柔柔,一口一個夫君從那小嘴裏吐出,彷彿是真將他看做一生依賴之人。
李承澈暗自平復呼吸。
厲聲厲色道:“我不喜歡,以後不許這樣穿。”
“哦,夫君不喜歡,那......我脫了吧。”
說完,她爬起來就要脫衣裳,李承澈趕緊把她按住,“你老實點,不許動。”
“可......夫君不喜歡吶。”她將傻白甜發揮到極致。
“......我叫你以後不許這樣穿。”
“那今晚沒關係么?”
李承澈怕她又要做出什麼駭人之舉,只得“嗯”了一聲回應。
秦珂歡喜起來,突然掀開被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說道:“夫君,你真好。”
她尾音拉得長長的,配上嬌柔的聲調,李承澈內心一顫。
他掙脫出來,將她推進床榻內側,緊緊貼着牆壁,說道:“今夜你不許靠近我,就這麼睡。”
於是,他迅速下床去了凈室。
秦珂默默聽了許久,凈室里沒有動靜。她暗自忍笑,他剛才極力忍耐,手足無措的樣子簡直與他白日裏嚴肅冷清的模樣判若兩人。
難道今夜就這樣了?
當然不!
革命尚未成功,勾.搭仍要繼續。
約莫兩刻鐘后,李承澈回來了。起先,秦珂背向著他似睡著了,不想,卻突然轉過身來看他。
李承澈防備的問道:“還有何事?”
“夫君~我有些渴,能出去喝杯水嗎?”
她本來想着,自己一會兒去喝水時將寢衣故意滑落,畢竟還有更美的景色他還沒看到呢,她就不信,到時候他還能堅持得住。
但李承澈怕了她了,嘆了口氣,“你別動,我幫你倒來。”
於是下床去給她倒了杯茶水。
秦珂半爬起來,接過茶杯,小口小口喝起來,她將茶杯微斜,少許茶水沿着她精緻的下巴緩緩向下,流過白皙修長的脖頸,慢慢滑入若隱若現的山巔。
李承澈看得有些痴,喉結微動,攥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這女人,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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